開始用舌頭舔弄guitou,接著 含住guitou吮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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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舔的時候班長受也沒閑著,兩手伸進(jìn)老婆的領(lǐng)口,把老婆柔軟彈性十足的雙 乳像捏皮球一樣使勁的捏(老婆原話,晚上老婆回家洗澡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兩雙乳都被 捏血沁了),班長一只脫掉鞋子的右腳還在用大拇指來回搓著我老婆的屁眼和小 xue。 又玩了20分鐘,班長才感覺到要射精了,站起身抱起老婆腦袋,大聲的喊: 張開嘴!試圖插進(jìn)老婆的小嘴,沒想到還沒插進(jìn)去就射了出來,老婆慌不迭送的 張開小嘴也無濟(jì)於事,抽動的roubang射出一股股的白精,一小部分射進(jìn)了老婆的嘴 里,更多的射在老婆的臉上,頸口,還有老婆的齊劉海上。老婆是第一次平常男 人的jingye,腥臭的味道差點沒把她熏吐了。老婆一陣乾嘔,想把嘴里的jingye吐出 來,班長確拍著老婆的頭說:不許吐,全部喝下去。老婆只好委屈的全部咽下。 淚花在眼睛里翻滾。聽到這里,我問老婆為啥不拒絕班長這么變態(tài)的凌辱呢?老 婆說,因為本來就已經(jīng)拒絕了班長要求上床的要求,自己覺得已經(jīng)虧欠班長了, 還有就是老婆是初戀,以為兩個人談戀愛就是會玩這些(平常班長給她灌輸?shù)模?/br> 這么傻的老婆,真是哪里去找! 再后來,班長更是變本加厲的帶著我老婆在校園里各種的野戰(zhàn),老婆也慢慢 習(xí)慣了班長的凌虐,給我說,后來班長提要求的時候都會提前在家里換好方便, 好洗的連衣裙,紮好頭發(fā)去陪班長,省得像上次那樣被噴的滿身都是,自己在廁 所里洗了好久才敢回家。 嘖嘖! 第二篇——羞辱的租房 本篇無rou,鋪墊為主 經(jīng)過一年半的國內(nèi)語言班學(xué)習(xí),幼齒時期的我的蘿莉老婆終於考夠了足夠的 雅思分(考了好幾次,呆萌學(xué)渣……),去了南加州的一所大學(xué)念書,專業(yè)是旅 游與酒店管理。這時候的老婆芳齡17歲,長這么打還是第一次自己出遠(yuǎn)門。在 出洛杉磯機(jī)場的那一刻,傍晚,在五光十色的充滿曖昧光暈的失落的天使之城, 一個身材瘦小,紮著可愛馬尾辮,身穿一條粉紅及膝娃娃裙的白皙小女孩,猶如 一只受驚的小白兔般,囁嚅著嘴唇,用著中國教科書上生硬的英文好容易叫道一 輛TAI,這只白皙柔軟的小白兔,彷佛被黝黑精壯的拉美裔出租司機(jī)那充滿 雄性欲望的目光刺穿了自己薄薄的一層衣料,老婆臉霎時紅暈起來,輕輕的拉上 車門,兩只小手下意識的環(huán)抱住還在發(fā)育的rou鼓鼓的酥胸,單薄的背影,不經(jīng)意 間有些輕輕的顫抖。 出租車晃晃悠悠開了近40分鐘,起初的老婆還興奮的看著窗外的夜景,后 來經(jīng)不住路途勞頓的老婆迷糊著睡了過去?!福龋澹椋。纾椋颍臁?!」拉美裔司 機(jī)粗魯?shù)慕腥聡樍死掀乓惶?,睜眼一看,周圍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和高樓不見了?/br> 取而代之的是老婆的出租房——一棟兩樓一底的老舊建筑——這是老婆在語言班 通過學(xué)校幫忙訂的出租房,由於老婆不諳世事,到了美國才知道,自己花了不少 的銀子租的房子離學(xué)校還有近一小時地鐵車程,而且最重要的是——這竟然是越 南區(qū)。在一群汲取著人字拖越南男人的指指點點下,老婆費勁的從車上拖下大號 的行李箱,用手拉了拉身后的裙擺,害怕的低著頭沖上了建筑的二樓,在201 市門口的信箱里,老婆摸出了一個信封,掏出了房門鑰匙。進(jìn)門后,老婆趕緊反 鎖大門,掛上鏈條,慌亂的小心臟這才略微安定。老婆租的是一套迷你的房間, 只有一個無比迷你的客廳和一個帶衛(wèi)生間的臥室,我看過照片,還算整潔。不過 老婆說這個房子一個大問題就是墻壁很薄,就是厚木板子涂上墻面漆,典型的美 式風(fēng)格,就是不隔音。 是夜安頓無話。 第二天清晨,老婆梳妝完畢,準(zhǔn)備換一身漂亮衣服去學(xué)校報到,小美女的小 心機(jī),誰都懂。挑來挑去,老婆選了一件無袖白色針織小背心,下身是一條淡藍(lán) 色的百褶短裙,裙子很短,裙擺只到大腿2/?。车母叨?,老婆皺了皺眉頭,喃喃 的說道:「好容易走光誒……」老婆想了想,從抽屜里翻出一條半透rou的白色連 褲襪,抬起右腳踏在沙發(fā)的扶手上,繃起rourou的腳尖,輕輕的把白色絲襪套上腳 尖,慢慢的往大長腿上卷上,卷到大腿根部,老婆甩了甩滑下的長發(fā),同樣溫柔 的在左腳套上白色褲襪,最后提上低腰,仔細(xì)的抹平大腿上不聽話的的皺褶,這 才放心的放下裙擺,穿上絲襪,老婆本來就白皙rou感的長腿更是顯得朦朧又性感。 突然,老婆抬起頭,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的陽臺上站著一個亞洲男人,正對著老婆出神。 因為老婆租房的這棟建筑是個凹字形,老婆的房間正好在凹下去的那個位置,兩 邊的房間都是凸出於老婆的房間,站在兩側(cè)房間的陽臺上,能完完全全的看進(jìn)老 婆的陽臺甚至是房間。老婆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氣急敗壞的一把拉上窗簾, 嘴里還又怒又羞的罵著:「變態(tài)!!」但是回過神,老婆撲通撲通的心里雖然惱 怒,但是竟然有一絲的驕傲,那種迷倒男人的驕傲,甚至,老婆隱約感到,自己 被白色褲襪包裹著的粉藍(lán)蕾絲內(nèi)褲下的xiaoxue,竟然微微的濕潤了起來。老婆感到 小腿有一絲絲的發(fā)軟。也許是青春期的荷爾蒙的分泌,也許是班長學(xué)長去留學(xué)后 有太久xiaoxue沒有被吸舔,在也許是我本來就想要那個了……老婆使勁搖了搖頭, 不敢在接著想想下去。 老婆穩(wěn)定了下情緒,在房間里吃了點餅乾。然后在門口穿上一雙粉紅色的高 跟鞋,在鏡子里照了照,整個一個白皙的亞洲小可愛的造型,老婆很滿意自己的 打扮,忘掉了剛才的不愉快,戴上耳塞,開心的下樓去找昨晚做的攻略上的地鐵。 老婆剛走到大樓外,刺眼的早晨的陽光射的她睜不開眼睛。老婆瞇起眼睛, 只是隱約聽見有一群男生在講中國話。等老婆適應(yīng)了屋外的陽光,定睛一看,對 面站著4個中國的男生,看到樓里走下來這么一個小美女,4個男生也愣住了, 停止了交談,直勾勾的盯著老婆。老婆臉又紅了。突然間,老婆的頭嗡的一聲, 因為她看到剛才站在旁邊陽臺上看她換裙子穿絲襪的男生竟然也站在4個人當(dāng)中。 老婆感覺臉上都快燙熟了。想跑,卻又感覺邁不開腿。 老婆低著頭正想溜走,那個男生先開口了:「嘿,美女,你也是中國人把? 我們要去大學(xué),看樣子你也是要報到的吧?你是哪個大學(xué)的?」老婆一聽, 更是快要暈厥了,這4個男生竟然跟她一個大學(xué)……老婆雖然又羞又怕,但是平 常在家養(yǎng)成的一根筋呆萌乖乖女的性格又暴露無遺,不但沒走掉,還一五一十的 回答了對方自己和他們一個大學(xué),也是準(zhǔn)備去報到的。那個男生和幾個小夥伴一 聽小美女竟然跟他們是一個學(xué)校,明顯感覺興奮了起來。七嘴八舌的的邀請老婆 跟他們一起坐車去大學(xué),別做地鐵了,這幾個紈褲子弟剛租了一輛F150猛禽。 正好在在美女面前顯擺顯擺。在車上,老婆知道了那個男生的名字,老婆管他叫 「松哥」,是國內(nèi)某市的一個官二代。劉斌是被一陣瘙癢弄醒的,睜開眼睛一看,只見王芳趴在床邊瞪著眼睛看著 自己。王芳顯然沒想到他這么快就醒來了,拿著頭發(fā)的手尚未松開,不用說剛才 的瘙癢,是她拿著頭發(fā)在自己臉上圖畫引起,笑著說:「你這個小頑皮,也不讓 哥多睡一會?!?/br> 「都八點多了,你還睡?!雇醴监街∽煨χf。 「八點多了?」劉斌感覺自己才睡一會,沒想到已經(jīng)八點多了,突然想起今 天不是周末,王芳昨晚怎么會過來?說:「對了,你怎么沒回學(xué)校上課?」 「今天放假,讓我們做發(fā)型、賣衣服,作演出的準(zhǔn)備,不用上課?!?/br> 「哦,你們學(xué)校組織搞演出?」 「是班級之間表演比賽。今天晚上正式彩排,明天晚上比賽?!?/br> 「呵呵,原來如此。你昨晚是什么時候過來的?怎么沒提前告訴我?」 「吃過晚飯過來的,想給你一個驚喜,誰知你不在?!雇醴监街欤硎竞?/br> 失望。 「呵呵,你后來怎么與小蘭睡在一起?是不是準(zhǔn)備和小蘭一起陪我?!?/br> 王芳聞言粉臉帶羞,嬌聲說:「不是啦,見你快十二點了還沒回來,我就陪 小蘭在床上說話,等你回來我再到這邊來,誰知你一直不回來,后來困了,就和 小蘭睡了?!?/br> 「你不怕我半夜回來,讓你們兩個一起陪我?」劉斌笑著說。 「我們都是你的女人,你要我們陪,我們還能不同意?」王芳口里這么說, 但臉上滿是羞澀。 看著王芳嬌羞的樣子,想到她那嬌嫩的身子,心中頓時有了將對方摟在懷中 的想法,笑著說:「好啦,哥好久沒見你了,上來在陪哥睡一會?!?/br> 「小蘭還沒有去上班?!雇醴尖钼踔桓疑洗?,但是眼中透露的是很向往。 「沒關(guān)系,哥前天晚上和她親熱了,她不會笑話你的,上來吧?!?/br> 劉斌這一說,王芳才脫光衣服爬上床來,一進(jìn)被窩便抱住他,說:「劉哥, 我想你。」 「讓劉哥摸摸,看有多想?呵呵,你下面還比較干,不怎么想嘛?!箘⒈笠?/br> 手摟住王芳,另一只手摸著她身子戲謔地說。其實此刻王芳下面已經(jīng)相當(dāng)濕潤了。 「就是想。」王芳將身子貼緊劉斌,同時伸出小手抓住了尚未勃起的yinjing。 不久前才征戰(zhàn)過兩次,劉斌此刻性趣不是很濃,但是王芳溫軟的身子貼著自 己,小弟弟又被溫柔地握著,漸漸又有了反應(yīng),想到對方有二十多天未與自己親 熱了,不好讓對方失望,只有笑著說:「那就讓劉哥看看,我的小芳到底有多想。」 說完將王芳身子輕輕往兩腿間推去。其意不言而喻,是要她去親尚未完全勃起的 小弟弟。 王芳心領(lǐng)神會,飛快爬到兩腿間,抓著yinjing聞了一下,說:「劉哥,你沒洗 澡?」顯然聞到了yinjing上散發(fā)的異味。 「你不喜歡劉哥身上的味道?」劉斌笑著說,同時抬起頭看著對方。他叫王 芳親小弟弟,有兩方面的意思,一是性欲尚未完全喚起,勉強(qiáng)行事,半個小時也 不一能出來,盡管王芳的應(yīng)戰(zhàn)比馬小蘭強(qiáng),但是仍無法與金晶和李琳等成熟女人 相比,不能肆意撻伐、盡情蹂躪,其次是自己與牛麗麗歡愛后,下面尚未清洗, 想看看王芳到底有多喜歡自己,是否像馬小蘭一樣真心喜歡自己,不嫌棄身上的 異味。 王芳沒有出聲,只是皺了一下眉,便低下頭去,開始用舌頭舔弄guitou,接著 含住guitou吮吸起來。從王芳的表情不難看出,喜歡自己的程度不如馬小蘭。王芳 的口技比馬小蘭好,馬小蘭只會舔弄、吞吐yinjing,王芳則偶爾還會舔舔yinjing根部 和蛋袋。 劉斌拿過枕頭將頭墊高,看著王芳努力地幫自己koujiao。由於guitou和yinjing均比 較粗大,一小半便把對方的嘴塞得滿滿的,兩腮鼓起,特別是用舌頭纏攪guitou時, 兩腮交替高高隆起。王芳知道他喜歡深喉,過不一會就會盡最大努力來讓yinjing充 分進(jìn)入口中,只是她手中的yinjing非比常人,再怎么努力,也無法全部進(jìn)入。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劉斌感覺差不多了,示意王芳停下來,將她拉過來,將 嬌嫩的身子壓在身下,說:「好了,現(xiàn)在讓哥哥來愛你?!?/br> 劉斌知道王芳早已做好準(zhǔn)備,沒有再親吻對方,直接進(jìn)入身體。劉斌一進(jìn)入, 王芳便激動抱住他,說:「劉哥,我愛你?!谷缓笸由碜佑铀臎_刺。 王芳的應(yīng)戰(zhàn)能力比馬小蘭強(qiáng),與她在一起,不像和馬小蘭在一起不能盡情施 為,基本可以放開,通常半個小時就可以發(fā)射。但是,今天半個小時過去了,劉 斌仍沒有發(fā)射的跡象,見身下的王芳已呈虛脫狀態(tài),只有在對方再次達(dá)到高潮后 鳴金收兵。 劉斌在一旁躺下,將渾身綿軟的王芳摟入懷中,憐惜地在她發(fā)燙的粉臉上吻 了吻。心想,小姑娘還是不能與成熟女人比,承受力差多了。 「哥,我去上班了,廚房有稀飯?!惯@時門口傳來馬小蘭的聲音,敢情剛才 王芳進(jìn)來沒關(guān)門。聽到馬小蘭的聲音,王芳身子動了一下,神情有些緊張,似乎 想起來。劉斌沒讓她動,扭頭說:「哥還沒起床,就不送你了?!?/br> 劉斌雖然與懷中的王芳有過數(shù)次合體之緣了,但是對她不是很了解,心想上 午沒事,正好了解一下。待馬小蘭出門后,王芳的神情顯得放松了,他試探著說: 「小芳,你家里還有什么人?」 「媽?!?/br> 「你爸呢?」 「爸與媽離婚后去了南方,就再也沒回來了。」 「你爸媽離婚多少年了?」 「十多年了,我還在上小學(xué)時,他們就離婚了?!?/br> 劉斌現(xiàn)在基本清楚,小芳迷戀自己,與她從小缺乏父愛不無關(guān)系,她不喜歡 學(xué)校那些同齡的男孩子,很可能也是這個原因。因為她和自己在一起,從未問自 己要過錢,也未提過什么要求,原先還以為是因為自己要了她第一次,忘不了, 現(xiàn)在看來不完全是這樣。當(dāng)然這些他不便說出來,只是好奇地說:「你爸與你媽 為什么離婚,你知道不?」 「我媽沒說過,聽別人說,好像是我爸整天游手好閑,性格脾氣也不好。」 「你媽離婚后沒有再找人?」 「沒有?!?/br> 「你媽做什么工作?」 「在文化局上班。」 劉斌明白了,王芳之所以出賣第一次,家境是一個重要原因。只有母親工作, 而且是在文化局這種沒有什么油水的單位,家境可想而知。別看她整天笑嘻嘻的, 其實內(nèi)心并不是真的快樂。他忍不住將王芳摟緊,在粉臉上親了一下,說:「你 現(xiàn)在也是我的女人,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難,你要告訴我。」 「嗯?!雇醴驾p輕點了一下頭,一臉幸福依在劉斌懷中。 劉斌又與王芳說了一會話,才起身下床去衛(wèi)生間。他昨晚沒洗澡,連續(xù)大戰(zhàn) 三場,出了不少汗,身上有些不舒服。待他從衛(wèi)生間出來,王芳也起床了,臉上 依舊紅撲撲地,顯得格外嬌艷。 當(dāng)王芳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快十點了,劉斌突然想起王芳說的今天要去做頭發(fā)、 賣衣服,從包里拿出兩千元,說:「小芳,你今天不是要做頭發(fā),還要賣衣服? 快十點了,你拿著,快去吧,哥就不陪你去了?!?/br> 「劉哥?!雇醴嫉难凵袼坪跸胪妻o,劉斌將錢放在手里,說:「拿著吧,你 不是說你是我女人嗎?既然是我女人,就要打扮的漂亮一點?!勾醴际战舆^錢, 又說:「你們明天晚上的表演,外人可以看嗎?」 「我要問一下才知道。」王芳說著突然想到什么,臉上充滿著欣喜,說: 「劉哥,你是不是想去看?」 「小芳的節(jié)目,如果允許,我自然要去看咯。」 「那我問一下再告訴你。」 王芳走后,劉斌才想起自己還未吃早餐。他走進(jìn)廚房,三口兩口就將馬小蘭 準(zhǔn)備的那一大碗稀飯吃到肚子里?;氐娇蛷d,他在沙發(fā)上坐下,點起一支煙,默 默想著最近發(fā)生的一切,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自己幾乎變得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以前雖然也喜歡和女人開玩笑,但是從不來真的,現(xiàn)在似乎沒有自控力了。 從出來到現(xiàn)在才個月多時間,自己竟然先后與九個女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其中兩個還 是有夫之婦,今天早晨如果繼續(xù)留在房間里,沈紅英很可能會成為第十個。他之 前以為是修煉的原因,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這樣,修煉只是使自己的功能變強(qiáng),不可 能讓自己的控制力下降、甚至消失。難道因為自己是個自由人,沒有了約束,所 以就不再刻意抑制自己的欲望了? 盡管這些女人除了小慧,其他都是自愿的,但是他心里仍覺得有些不安,覺 得自己不應(yīng)該這樣,萬一玩出感情來就麻煩了,特別是有夫之婦,很可能導(dǎo)致對 方家庭破裂。牛麗麗說得很對,如果對方有孩子,家庭破裂傷害最大的往往是孩 子,這是他最不愿見到的。 想到這些自愿的女人,他心里更加迷惑。拋開馬小蘭和王芳等幾個小女孩不 說,其他人都很優(yōu)秀,不但容貌出眾,而且都有不錯的工作,家境也不差,社會 上暗戀她們、追求她們的人應(yīng)該不少,特別是溫莉和牛麗麗,家世更不是一般, 怎么會看上自己這個既無權(quán)、又無錢、也不帥、而且還是剛從里面出來的人,并 且自愿獻(xiàn)身於自己?更不可思念的是都沒有和自己結(jié)婚的意圖,似乎只圖開心? 究竟是社會變了,還是自己的觀念落伍了?男女之間的事怎么變得這么隨意 了?自己以后該如何與女性交往,特別是那些已婚的女性?如果她們愿意與自己 上床,是拒絕,還是來者不拒?如果拒絕,萬一惹惱對方,怎么辦?直到劉為民 的電話到來,他仍未理清思路,找到應(yīng)對之策。 劉為民來電話是問他還在不在S市,如果在,就晚上一起吃飯。劉為民來, 他自然得安排,連忙問有多少人。劉為民卻說晚飯不需他安排,如果飯后有活動 再說。 和劉為民通完電話,劉斌不由想起了這幫好兄弟、好朋友。拋開與自己坐牢 事件有關(guān)聯(lián)的朱仲華和王建峰不說,自己與劉為民以前只是意氣相投,聊得來, 沒有任何利益上的來往,出來后他對自己簡直沒得說,即使是親兄弟也未必有這 么好。自己與楊玉興原來也沒有直接關(guān)系,僅僅只是老鄉(xiāng),他對自己也是關(guān)懷備 至。自己與周曉華嚴(yán)格地說,以前還是競爭對手,他同樣盡心盡力地幫助自己。 即使是出來后才認(rèn)識的賀華,也似乎把自己當(dāng)成了真正的兄弟。他們并不圖 自己什么——自己也沒有什么可圖的,他們這樣無私地幫自己,這份輕易,以后 如何回報? 世上最難還的事人情債,想到這里,他心里不由沉重起來。仕途上,自己無 法給他們幫助。經(jīng)濟(jì)上,自己現(xiàn)在還得靠他們幫助,即使自己將來發(fā)達(dá)了,他們 也未必會接受自己經(jīng)濟(jì)上的幫助。社會關(guān)系?自進(jìn)去后,所有的關(guān)系都基本斷了, 現(xiàn)在自己生存還得依賴他們的關(guān)系。如何才能償還這些人情債? 直到中午,他才想到一個將來有可能會對他們有幫助的辦法,就是社會關(guān)系。 官場上的人最怕別人背后搞名堂,特別是關(guān)鍵時候,就像朱仲華和王建峰,當(dāng)年 如果不是有人在后面搞鬼,現(xiàn)在應(yīng)該都上臺階了。如果當(dāng)年他們的朋友中,有消 息靈通、神通廣大的人,也許在對方策劃陰謀的過程中,就能得到消息,從而讓 對方的陰謀流產(chǎn)。退一步來說,即使不能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至少可以盡快找 到那個姓吳的,從而查明真相,證明清白,化解危機(jī)。如果自己有廣泛的社會關(guān) 系,也許將來可以給他們提供幫助。要有廣泛的社會關(guān)系,就得多交朋友,不管 是白道的還是黑道的,只要是將來有可能給自己提供幫助的,都要結(jié)交。比如找 姓吳的這樣的人,社會上的人也許消息更靈通。 理清思路后,他心里踏實了一些,不再為接受他們的幫助感到惶恐,也不再 總惦記著將來如何回報。至於如何建立廣泛的社會關(guān)系,他想了想,覺得首先要 有錢,現(xiàn)今市場經(jīng)濟(jì)社會,沒有錢什么事也干不了,其次是交朋友,有錢沒朋友, 關(guān)鍵時候還是干不成事。 明確下一步努力的方向和目標(biāo),劉斌心情輕松了,吃過飯,去了一趟修理廠。 車子內(nèi)外全部修理完畢,正在噴漆。修理廠告訴他,明天上午就可以取車。 他想想下午沒其他事了,不如去檢察院走走,看看吳科長他們。雖然平常與 他們有信息聯(lián)系,但畢竟只是在一起吃過一次飯,談不上有什么交情,如果不走 動,時間一長也許就沒有印象了。他來到檢察院附近,先給年歲相差不大的柳湘 成發(fā)了個信息,那天晚上他們兩人比較聊得來。誰知柳湘成在外邊出差,他想了 想后,給吳科長發(fā)了個信息,吳科長回復(fù)在開會,最后只有試探著給洪萍和李嬌 發(fā)信息。他之所以猶豫,是因為對方是女性,自己現(xiàn)在對女性似乎沒有免疫力, 而洪萍又是個相當(dāng)有氣質(zhì)的女性。 洪萍正好有空,聽說他到了檢察院外面,便叫他進(jìn)去坐坐。洪萍辦公室有兩 張桌子,另一個同事正好不在。洪萍見到劉斌很熱情,問他怎么到檢察院來了。 劉斌笑著說,正好經(jīng)過這里,所以順便上來看看她們。洪萍自然不會想到劉 斌所說有假,笑著說:「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們在這里?!?/br> 「怎么會不記得?市檢察院獨此一家,沒有分號。再說,洪姐你給我留下了 那么深刻的印象?!箘⒈笮χf。那天晚上一起吃飯時,他開始叫洪檢察官,洪 萍說拗口,后來兩人一輪年齡,洪萍大一歲,於是便讓他叫姐。 「老弟,什么印象?」洪萍抬了一下眼鏡,淺笑地看著劉斌。 「你有著知性女性的風(fēng)范。」劉斌笑著說。 「是不是因為我戴副眼鏡?」 「洪姐,戴眼鏡與知性女性似乎沒有關(guān)系,知性女性是指成熟而且美麗并且 充滿智慧的女人,給人的感覺是感性卻不張狂,典雅卻不孤傲,內(nèi)斂卻不失風(fēng)趣。」 「沒想到你挺會說的。美麗,我談不上,沒有那天你帶來的那兩個女孩漂亮, 只是對得住觀眾而已,至於智慧,如果充滿智慧就不會坐在這里了?!?/br> 「洪姐,你這話老弟不認(rèn)同。知性女性不是用職務(wù)高低來衡量,美麗漂亮也 不單是看五官長相。知性女性,氣質(zhì)、風(fēng)度是關(guān)鍵,舉止優(yōu)雅、談吐得體、從容 恬淡、睿智大度,這應(yīng)該才是知性女性的標(biāo)準(zhǔn)。」 「老弟,想不到你對我們女人還挺有研究的?!?/br> 「洪姐,很慚愧,如果我對女人有研究,老婆就不會和別人跑了?!?/br> 「老弟,這個夫妻嘛關(guān)鍵看緣分,所謂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 緣分盡了自然就會分開,不要太在意。現(xiàn)實中,有些在一起,未必就幸福,有些 分開了,未必就不幸福?!?/br> 「洪姐,所以我很佩服你,你很豁達(dá),看的開,值得老弟我學(xué)習(xí)?!?/br> 「老弟,你謙虛了,我看你現(xiàn)在也很看得開。人嘛,本來就應(yīng)該這樣,如果 事事計較,看不開,就不要過日子了?!?/br> 劉斌與洪萍聊的很愉快,不但聊了社會上的事,也聊了檢察系統(tǒng)內(nèi)部的事, 直到對桌的同事回來才離開。通過這次交談,他對洪萍有了一個全新的了解,洪 萍是一個向往自由、追求開心的女人,對權(quán)利和錢財不是很熱衷,官場上的事很 清楚,但是不愿去做。這種人既好交也不好交,聊得來可以成為知己,聊不來永 遠(yuǎn)無法靠近。 劉斌走出檢察院,還不到五點。吃飯至少要到六點以后,去哪里呢?他想了 想,覺得沒有地方可去。自從自己進(jìn)去后,原來的熟人基本失去了聯(lián)系,包括哪 些在省城工作的同學(xué),最后只有打車回家。 回到家,劉斌突然覺得自己很孤獨,與外界隔絕三年,所有的關(guān)系似乎都斷 了。莫非上天注定我要與過去一刀兩斷?他苦笑一聲,搖搖頭,心想這樣也好, 一切從頭再來。 過了好一會,他才收斂心神,分別給龍?zhí)液蛥潜A打電話,了解工地的情 況。這是他每天重點關(guān)注的,盡管兩人很負(fù)責(zé),但是這畢竟是自己第一個工程, 不能有半點差錯。知道工地一切正常后,他才分別給溫莉、金晶等人發(fā)信息。金 晶是個謹(jǐn)慎而又理智的女人,不管是主動發(fā)信息過來,還是回復(fù)信息,字里行間 讓人無法看出兩人有特殊關(guān)系,即使外人看到,也最多以為是好朋友,可以放心 交往。溫莉的信息很直白,思念之情毫不掩飾,令他看后不得不及時刪除,以免 被外人看到帶來麻煩。舒暢的信息通常很短,字里行間透著情意,但是隱晦、含 蓄,只有身處其中的人才能感受到,外人很難看出來。李琳的信息,多數(shù)時候像 是開玩笑,有時甚至還有挑逗,在外人看來只會以為對方是一個愛開玩笑和戲謔 人的女人,他有時也忍不住故意逗逗對方,這些女人中信息來往最多的就是李琳。 他給遠(yuǎn)在L市的女人發(fā)完信息,突然想起那個第一次被自己稀里糊涂的拿走 的小慧,回學(xué)校兩天了,一直沒有來信息,不知怎么樣了,於是發(fā)去一個信息。 過了好一會,小慧才回:謝謝劉哥,我還好,沒事了??葱畔?,似乎沒有事 了,但是沒見到本人,他不敢肯定,心想過幾天得去看一下,看是不是真的從上 次事件中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