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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初吃禁果2在線閱讀 - 搞破邪與搞破鞋

搞破邪與搞破鞋

,就像在他房間里的樣子。

    魏征叫道:「我靠!又犯病了!」他抱起白如夢就往外跑,天后宮的墻挺高

    的,跳是肯定跳不過去了,要弄個梯子爬過去。

    白如夢有氣無力地道:「你……干嘛?」

    魏征道:「干嘛?帶你去天后宮吃香唄!干嘛!」

    白如夢道:「不用去天后宮,有香就行!」

    魏征沒有回答,朝著醫(yī)院大門,跑的飛快。

    一輛奧迪車剛才停在路中間,魏征跑到車邊,奧迪車的后門毫無征兆地敞開,

    魏征跑地正急,猛然見車門打開,根本沒法躲開,他飛起一腳,把車門踹上,身

    子又往前跑了三四步才停住。

    車里后排坐著個中年婦女,她把車門打開,剛要伸腳下車,車門就「砰」的

    一聲,被重重的關上,車里的人嚇得「媽呀」一聲,因為驚嚇過度,身子都抖動

    起來。

    司機立刻下車,對著魏征吼道:「小兔崽子,你他媽瞎?。 ?/br>
    魏征原本覺得踢了人家的車,要道個歉,聽到司機罵他,想都不想,回罵道:

    「你他媽才瞎呢!」

    這個時候,奧迪車后排另一側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個道士,高高瘦瘦,頭

    發(fā)胡子皆白,穿著土黃的道士服,斜背著一個法包,有幾分仙風道骨的風采。

    白如夢輕聲道:「那道士的包里有香!」

    司機走過來要收拾魏征,車里的婦女叫住了他。司機氣哼哼地指了指魏征,

    回身輕輕地打開后排的車門,一臉關切的詢問車里婦女的情況。

    魏征根本不理睬那個司機,他一個箭步到了道士面前,道:「把你包里的香

    給我!」

    道士打稽首,道:「這位施主……」

    魏征打斷了道士,道:「快把香給我,別廢話!」

    道士還有說什么,魏征已經把白如夢輕輕放在地上,一把將道士的法包搶了

    過來,把里面僅有的兩盒香拿出來,往腋下一夾,把包丟給道士,道:「我有急

    用,香明兒個還你!」說完也不管道士答應不答應,彎腰將白如夢抱起來朝醫(yī)院

    的僻靜處走去。

    中年婦女下車走到道士旁邊,道:「李天師,讓您受驚了!」

    李天師忙打稽首,道:「無量天尊。夫人言重了!我們還是快些看看小公子

    吧?!?/br>
    中年婦女道:「多謝天師!」說完在前面領著李天師朝住院樓走去。

    走了幾步,回頭朝司機微微招了招手,司機小跑過來,小聲道:「夫人,有

    什么吩咐?」

    中年婦女道:「去買幾盒香,要最好的!」

    司機答應著。

    中年婦女繼續(xù)道:「順便教育教育那個小子!」

    司機一臉發(fā)狠地道:「劉姐,你就放心吧!」

    李天師聽了中年婦女的話,心里不由得一凜,下意識地朝魏征離去的方向望

    了一眼,剛才那少年的姿勢很奇怪,好像抱著什么東西,可是他懷里明明父母都

    沒有啊。

    魏征把白如夢放在一條長凳上,打開一盒香,把一盒香都點燃,手當香爐,

    擺在白如夢的面前。

    白如夢默默地看著魏征做著一切,心里涌起了一些奇怪的東西,是什么,她

    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沒有打坐,保持魏征把她放下的姿勢,只是將拐杖的

    龍頭對著自己的丹田,拐杖吸取香火中的念力,再由龍頭吐出,傳到她體能補充

    她的元氣。

    這一次傷的比上次要輕,也許是因為有了拐杖的護持,可是為什么呢?對著

    大樹使用法術完全沒有問題,對著魏征使用同樣的法術,自己就受到法術反噬,

    難道這小子有金身護體?

    白如夢仔細打量了一下魏征,從魏征的身上看不到任何與眾不同的地方,若

    說現在有什么不同,那是魏征的雙眼,被香的煙嗆得通紅,還時不時地流出眼淚。

    也不知道為什么,白如夢發(fā)現手不再聽她的使喚,因為此時,她的手自己伸

    了過去,給魏征擦了擦眼淚……

    魏征笑著道:「我可告訴你啊,我這是第一次為女人流眼淚,我的第一次啊,

    被你拿走了,你可要對我負責??!」

    白如夢含羞罵道:「滾犢子!沒個正行!」

    魏征看了看白如夢,道:「能罵人就證明你沒啥大事兒!你能不能像個辦法,

    把你這病治好,一天都犯了倆次的。別的不說,你的大青臉,太嚇人了!跟龍婆

    似地!」

    白如夢問道:「誰是龍婆?」

    魏征道:「我們家親戚?!?/br>
    白如夢「哦」了一聲,沒有再問。

    香只燒了一半,白如夢突然看到和魏征發(fā)生矛盾的司機朝這邊走了過來,她

    忙從長凳上站了起來,對魏征道:「有人來了!」

    魏征不以為然地道:「來就來唄?!?/br>
    白如夢道:「找你的,你的仇人!」

    魏征朝四下望了望,隱隱約約看到有個高大的男人朝這邊走過來,魏征問道:

    「誰???」

    白如夢道:「那個司機!」

    魏征道:「我靠!」心里不由得叫苦,那個司機膀大腰圓,一看就是個狠角

    色,自己和他打起來,肯定吃虧啊。魏征想趕快跑,可又擔心白如夢身體沒好,

    一時抓耳撓腮,不知怎么辦好。

    白如夢見魏征著急的樣子,很是好笑,她道:「有我在,你怕什么,我可是

    地仙,有法術的!」

    魏征道:「你有個屁法術,就打我有能耐。你身體要沒事了,咱倆快跑吧!」

    白如夢道:「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的法術!」她將拐杖從魏征的領子處插

    了進去,拐杖像是帶了吸盤,直接貼在魏征的后背上,白如夢道:「等他過來,

    你就隨便裝,想怎么裝就怎么裝。打起來,記住,舌尖頂住上顎,我保你大獲全

    勝!」

    魏征疑惑地看著白如夢,道:「真的?你沒忽悠我?」

    白如夢道:「我忽悠你干嘛!我讓你吃虧,以后你還能給我買香嘛!我不把

    我飯票弄沒了嗎!」

    魏征道:「你要敢忽悠我,我就把你褲衩扒下來,把你屁股打開花!」

    白如夢白了魏征一眼,罵道:「臭流氓!」

    這時候,司機已經走到魏征不遠的地方,手里還提著一個紙袋子,里面裝滿

    了剛買的香。

    他本來想把香送上去再找魏征,可是魏征手里的香火在夜里實在是太惹眼了。

    司機自認為收拾魏征那樣的小孩子,用不了多少時間,就提著香,朝著香火的亮

    光直接找了過來。

    確認是剛才踢車門的人,司機道:「小子,你挺能裝逼??!」

    魏征有些膽怯,畢竟自己的戰(zhàn)斗力和眼前的司機比,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如果對方是獅子,自己頂多算頭中華田園犬。

    他看著白如夢,白如夢一跺腳,道:「你看我干啥,罵他啊。罵不過就打!

    像個老爺們,跟他干!「

    魏征可不想被女人看不起,他挺了挺胸膛,道:「你可別拿我當你,你是丁

    字褲!我不是。」

    司機一時沒反應過來,問了句:「你他媽說的啥意思?」

    魏征道:「這都不懂啊,丁字褲,女人穿的丁字褲,只能裝逼那種!」

    白如夢早就笑的直不起腰了,這個臭流氓,罵人也離不開女人那點兒東西,

    不過,這個比喻還真貼切,難為他是怎么想出來的。

    司機惱羞成怒,罵了句:「我CAO你媽的!」飛起一腳,正踢到魏征肚子

    上,魏征就感覺那不是腳,那個一柄大錘,在自己的肚子狠狠敲了一下,他身子

    一弓,直接跪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肚子,原本手里的香撒的滿地都是。

    白如夢慌了神,跳了過來,扶住魏征,道:「你怎么樣?」

    魏征痛苦地道:「你騙我!哎呦……我的腸子……腸子斷了……哎呦……」

    白如夢忙按住魏征的脈門給他檢查了一下身體,發(fā)現并沒有大的問題,才嗔

    怪的道:「你咋這么笨呢!這么簡單都不會!不是告訴你,舌尖頂住上顎!起來

    吧,腸子沒斷?!?/br>
    魏征揉著肚子,在白如夢的攙扶下慢慢站了起來,道:「這小子太不是東西,

    不打招呼就下手,我一時沒注意!輕敵了,輕敵了!」

    白如夢不懷好意地湊到魏征耳邊,道:「我剛才可聽他說,他要cao你媽!」

    魏征頓時火氣,mama張愛愛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當然,還有爸爸,mama

    是他的最愛,絕不容任何人玷污。他舌尖頂住上顎,朝著司機就是一拳。

    司機見自己一腳就將少年踢跪在地,心里還有些擔心自己下腳重了,萬一把

    孩子踢壞了自己還要承擔責任,沒想到少年揉著肚子慢慢站了起來,他想問少年

    服不服,嘴巴張開,話還沒說出來,少年的拳頭已經打在他的嘴上,瞬間,他感

    覺他的嘴不存在了,只有一股冷風吹了進來,直接吹進他的腦袋里。

    快,太快!

    魏征一擊得手,順勢正反抽了司機四個耳光,他又抬起腳,想踢向司機的肚

    子,白如夢沖了過來,死死拉住魏征,叫著:「停!停手,停手!不行了,不能

    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魏征收住腳,他覺得很不解氣,惡狠狠地瞪著司機,沒想到司機的身子搖了

    搖晃了晃,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從嘴里,鼻子里,不斷的流出鮮血,從嘴里

    流出的鮮血里,還有不少斷齒。

    魏征吃驚地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司機,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一臉不敢相信地

    道:「這……是我打的?」

    白如夢蹲下身子,摸了一下司機的脈門后,確定沒有生命危險,才道:「你

    看你,差點創(chuàng)了大禍!」

    魏征好像沒聽見白如夢的責怪,反倒問道:「他,真是我打的?」

    白如夢跳起來,把拐杖拔出來,道:「可不就是你打的!你厲害啊,剛學會

    乾坤借法就惹事!」

    魏征道:「啥?乾坤借法?我剛才用的是法術?我也會法術了?我會法術了!

    哈哈哈!」

    白如夢道:「行了,別得瑟了。趕緊去找大夫救人吧,要不一會兒人死了,

    你的小命就屬于牢房了。」

    魏征看了眼地上的司機,那樣子真的挺嚇人的,他剛要去找大夫,白如夢喊

    住了他,道:「把這些香拿著!」

    魏征道:「是啊,這些香,夠你吃一陣子的了!」

    白如夢鄙視的瞪了魏征一眼,道:「我們去找那個道士!」

    魏征不解的問:「找他干嘛?」

    白如夢道:「你拿了他的香救我,他也算對我有恩,我要去報答他!」

    魏征道:「你怎么報答他?像白娘子報答許仙那么報答?」

    白如夢用拐杖輕輕敲了敲魏征的頭,道:「你個小屁孩,腦子里能不能不想

    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魏征把拐杖撥開,道:「那你還能干啥啊!」

    白如夢道:「我們白仙……」

    魏征插嘴道:「啥是白仙?」

    白如夢無奈地道:「刺猬精?!?/br>
    魏征道:「刺猬精就刺猬精,說什么白仙,往自己臉上貼金!」

    白如夢忍無可忍,拐杖重重打在魏征屁股上,魏征疼的一跳,見白如夢比劃

    著還要打,忙求饒道:「我錯了,白仙,你繼續(xù)說!」

    白如夢收起拐杖,道:「我們的修為到了一定程度,就能展示我們白仙獨特

    的三種法力,聚財,治病,破邪!」

    魏征又忍不住插嘴道:「這還用到一定程度啊,你有過丈夫,結過婚,對別

    的男人來說,你就是破鞋。」

    白如夢舉起拐杖,指著魏征道:「你再胡說,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打的你,

    連你媽都不認識的!」

    魏征甚是乖巧,朝白如夢作揖道:「對不起,我錯了!」

    白如夢道:「我剛才看那女人臉上有黑氣,應該是有邪物,我們去幫老道一

    把,報了他的恩情!」

    魏征道:「人家老道自己能搞定,用不著你!」

    白如夢道:「他搞不定!」

    魏征道:「你怎么知道?你認識他?」

    白如夢道:「他包里的符,畫錯了!」

    魏征道:「靠!那老道騙人的!」

    白如夢道:「你快點吧,不然你打的那位真就沒命了?!?/br>
    魏征知道白如夢是嚇唬她,不過他也不敢怠慢,提著裝著香的紙袋,快步朝

    急診室走去,一邊走,一邊抱怨著:「拿別人兩盒香,你就報答人家,我救你那

    么多次,也不見你報答報答我!」

    白如夢道:「小屁孩,你想我怎么報答你??!」

    魏征道:「你幫老道破邪,你說,你們這應不應該叫」搞破邪「?」

    白如夢仿佛被魏征逗到了,笑道:「你繼續(xù)說!」

    魏征道:「我呢,也沒有什么大的要求,就想咱倆啊,找個閑人免進的地方,

    把衣服脫光,進行一下負十厘米的深入交流!也搞搞破鞋!」

    白如夢臉色突變,冷若冰霜,她一字一句地道:「滾- 犢- 子!」

    緊接著,魏征感覺頭上,突然多了三個小腦袋。「這混小子,竟然把這個日子給忘了,我打電話說說他。」父親聽到這個原

    因后,也很氣憤,并且我犯的這個錯誤確實很過分。父親再次想給我打電話,只

    是再次被小穎阻止。

    「爸,別打了,你給他電話提醒,他給我的祝福還有什么意義呢?別打了,

    沒必要,我只是傷心而已,或許是他太忙給忘記了,我就是耍小孩子脾氣,一會

    就好了,害得您擔心了?!剐》f離開父親的懷抱,拿紙巾擦了擦眼淚,對父親笑

    了笑。

    「那就好,那我再收拾一下就休息了,別難過了,早點睡。」或許是察覺到

    了小穎的傷心欲絕,父親今天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想讓小穎安靜下來,這個時候

    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小穎靜一靜。父親轉身出了臥室,拿起了笤帚,開始再次收拾

    起客廳和廚房,只是父親一直聽著我倆臥室的聲音,關心著小穎的一舉一動。

    臥室中的小穎,輕輕了抽泣了幾聲后,就停止了哭泣,之后情緒低落的換好

    了自己的睡裙。換好這些之后,小穎的表情顯得很木然,似乎沒有了思緒和情感,

    唯一有的是一絲倔強。小穎慢慢的走出了房間,和以往不同的是,小穎沒有看婚

    紗照一眼,似乎她不想再看我一眼。

    小穎走出了臥室來到客廳,之后如沒有靈魂一般,向著正在收拾家務的父親

    走去。此刻父親正在整理拖地,看到小穎出來了他想和小穎來句問候,只是他或

    許發(fā)現了小穎這個時候有些奇怪。

    今天的小穎喝了酒,還很傷心難過,傷心難過的小穎是多么的可怕,父親早

    有體會,此刻看到小穎突然來到了客廳而且站在臥室門口呆呆的看著自己,正在

    擦地的父親嘴巴大張,停止了動作緊張的看著小穎。小穎站在臥室的門口,表情

    木然的看著父親,之后對著父親露出一絲溫柔且詭異的微笑,就像是一只大灰狼

    正在眼含欲望的看著一只小綿羊。慢慢的,小穎轉過了身子,之后在我目瞪口呆

    的注視之下,小穎帶著美甲的手指輕輕在我倆的房門把手上一拉,我倆臥室的的

    房門慢慢的關閉了,我倆臥室墻上的婚紗照也隨著關閉的房門消失在了客廳的視

    線之中。房門關閉后,整個客廳都安靜了下來,現在家里的客廳里剩下了兩個人,

    兩個年齡、長相、身份、地位、輩分等都差距很大的兩個異性——父親和小穎,

    接下來的兩人準備要做什么呢?難道準備要在客廳里進行人類最原始的傳宗接代

    儀式——交媾么?

    「心情……心情好多了吧?」父親看著小穎一直盯著她,不知道要干什么,

    被小穎盯了一會后,父親皮笑rou不笑、磕磕巴巴的問候了一下小穎,或許也是想

    打開一下這個尷尬寂靜的氛圍。

    只是父親的這個問候,并沒有得到小穎的回應,看了父親一會后,小穎咬了

    咬自己的下唇,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給自己壯膽,也似乎是在給自己打氣。之

    后在父親驚訝和慌亂不知所措的目光注視下,小穎帶著酒醉潮紅的臉,慢慢的向

    父親一步步走去,這個過程中小穎的臉上帶著微弱的嬌羞,更多的是一種堅定和

    倔強。

    「她是在向我報復么?報復我忘記了她的生日?報復我傷了她的心?難道這

    就是愛之深責之切么?」看著小穎一步步的走向手拿拖布的父親,我心里這么的

    想到。一定是這樣的,因為她臉上的那一絲絕強。小穎是一個溫柔的人,但是同

    時脾氣也有些倔強,有一絲女強人般不服輸、不認輸的魄力和倔強,只是平常極

    少表現出來。在對我愛和怨的刺激下,在酒精的麻痹下,她或許準備做出一些平

    常自己不會做出的事情。

    慢慢的,小穎走到了父親的身邊,由于小穎的身高達到1米70,不比父親

    矮多少。走到父親的面前后,小穎眼睛直視著父親,這個時候的父親低下了頭,

    這個時候的他不知所措,想笑卻笑不出來,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小穎,也猜不透

    小穎到底要干什么,雖然心中也有那么一絲絲明悟,但是他不敢確定。最后,緊

    張不已的父親只能去慌亂的去轉移注意力,他拿著拖布彎下腰準備繼續(xù)擦地,只

    是他剛彎下腰,就被一雙手扶住了,雖然那雙手的力氣很小,但是卻成功阻止了

    父親彎腰……

    小穎臉色潮紅的重新扶正了父親的身體,兩個人繼續(xù)的對視著。父親不敢看

    著小穎的眼睛,他被小穎盯的低下了頭,只是這個過程中,他低頭看到了小穎的

    乳溝,居高臨下,小穎那深深白白的溝壑展現在父親的目光中。兩個人眼中慢慢

    的開始出現了欲望,兩個人的呼吸開始慢慢的不均勻,當人一旦決定性愛,那么

    他生理的欲望也會慢慢的開始展現出來,促進身體性愛特征的顯現。

    小穎會和父親親吻么?這個時候的我,想到一會萬一小穎和父親接吻,心里

    不由得一痛。小穎慢慢的重新抬起了雙手,放到了父親的睡衣扣子上,之后在我

    和父親的注視之下,一顆一顆的慢慢的解開了父親睡衣的扣子。這個過程中小穎

    眼睛一直盯著睡衣的扣子,似乎嬌羞不敢面對父親。父親就像一個木偶一般,聽

    話的讓小穎去在他身上為所欲為。慢慢的,父親的扣子被小穎全部解開,睡衣敞

    開,父親結實黝黑、帶著皺紋的胸膛曝光在了客廳的燈光之下。難道今晚他們兩

    人準備在客廳大戰(zhàn)一場么?不會的,因為我剛剛看實時監(jiān)控的時候,兩個人已經

    在臥室里完成了性愛,所以兩個人不可能在客廳zuoai的,這些應該是前戲。原本

    的時候,小穎和父親都是在我倆和父親的臥室里zuoai的,目前為之還沒有突破到

    其他地方,如果在客廳的話,也算是一個新的突破吧。父親的睡衣解開后,小穎癡迷的看著父親的胸膛,眼中帶著一絲別樣的欲望,

    還帶著一絲迷戀。小穎雙手在父親的胸膛上來回輕輕的撫摸著,臉上帶著舒爽,

    感受著父親褶皺的胸膛皮膚帶給她的觸覺刺激。偶爾小穎的手指還會刮過父親長

    了幾根黑毛的rutou。小穎對于長滿皺紋的中老年人,似乎有一種特別的欲望,在

    酒精和愛撫的刺激下,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還沒有開始性愛大戰(zhàn),兩個人的

    額頭和脖子就已經開始出現了汗水,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刺眼」的反光。

    酒后亂性,人在酒后往往能在性愛方面大膽很多,此刻的情景似乎就印證著

    這句話的真理。小穎撫摸了父親一會后,微瞇著眼睛把頭靠近父親的胸膛,紅唇

    開始在父親的肩膀上、鎖骨上親吻了起來。在以往的時候,都是父親親吻小穎的

    身體,小穎除了給父親koujiao之外,基本不親吻父親身體的其他部位。這次在酒精

    的作用下,在對我怨念的刺激下,她終于打開了自己的心理防線,開始主動品嘗

    著父親的身體。還好,不是接吻,只要小穎的吻不失守,其他的倒是可以勉強能

    接受。

    小穎的嘴唇在父親的胸膛上游走,舌尖偶爾伸出嘴唇在父親的胸膛上輕舔,

    這簡直就是那晚和我漫游的翻版,只是小穎似乎還是沒有放開,也似乎是在自己

    不完全情愿的作用下進行,她無論是舔弄親吻的速度還是力度,都遠遠趕不上我

    倆的那一晚漫游,這也算自己找的一個心理安慰吧。但是這新鮮的享受,還是讓

    「初出茅廬」的父親欲罷不能、興奮不已。父親的身體隨著小穎的親吻舔弄擅抖

    著,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睡褲兩側,睡褲在他的雙手中不斷被揉搓,慢慢的出現

    了褶皺。

    「啊……」當小穎的嘴親吻到父親帶著幾根黑毛的rutou上面的時候,巨大的

    刺激終于讓父親從蒼老的口中發(fā)出了男性的呻吟,父親揉搓睡褲布料的雙手,此

    刻用力到了極限,男人的rutou同樣也是G點,刺激rutou也能讓男人享受到無盡的

    快感。慢慢的,原本小如黑豆大小的rutou,在小穎偶爾舔弄,偶爾吸吮的刺激下,

    慢慢的挺立起來,父親胸膛上的每一寸土地都被小穎的嘴唇征討品嘗著。

    此刻視頻中,在空曠的客廳中,燈光的映射下,客廳里可以看到每一件物品,

    電視、茶幾、沙發(fā)、電視柜、盆景……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如常,只是有一道另

    類的風景破壞了這種溫馨的裝修協(xié)調。只見在沙發(fā)和茶幾旁邊,一個睡衣大敞四

    開的中年男子正在站立著,他似乎年紀沒到老年,但是頭發(fā)卻已經斑白,臉上和

    身上帶著與年齡不相符的皺紋,此刻中年男子正在面帶扭曲、雙手不斷緊握的

    「忍受著」,臉上的汗水和表情似乎預示著他此刻忍受著極大的「痛苦」,而在

    中年男性的身前,站著一位身穿睡裙的美麗性感女子,那個女子的精致臉龐、長

    長又飄逸的秀發(fā)、標準到極致的S型身材,無不預示著她的美貌與優(yōu)秀。只是這

    個美貌的女子正微微彎腰,在那個中年人的胸膛上來回的細細品嘗親吻著。

    「滋滋……?!垢赣H的兩個人rutou被小穎來回的吸吮舔弄,發(fā)出一陣陣

    能讓所有雄性生物發(fā)情的聲音,當小穎吸吮親吻一個rutou的時候,她的一只手會

    來回的波動挑逗另一只rutou,似乎兩個rutou她不想偏袒,讓它們盡可能享受到平

    等的待遇。小穎一邊品嘗著,一邊用雙手開始慢慢的把父親的睡衣脫下,這個過

    程中,父親一邊享受,一邊配合著。最后在兩個人的努力下,父親的睡衣從身體

    上滑落,掉在地板磚上。父親此刻的整個上半身裸露在明亮的燈光之下。

    慢慢的,小穎似乎已經品嘗的滿足了,她抬起了自己的臉,舌尖舔弄著自己

    的上下嘴唇,似乎在回味剛剛的美味。此刻的小穎臉龐上,在情欲和酒精的雙重

    刺激下,如熟透的蜜桃般潮紅。兩個人都在急促的呼吸著,兩個人都在回味彼此

    剛剛的「感受」。父親的胸膛上,留下了一道道濕潤的痕跡,那些都是小穎的唾

    液留下的,父親的肩膀、鎖骨、rutou、肚皮……全部「失守」。

    回味過后,小穎重新睜開了眼睛,她的目光開始在父親的胸膛上巡視著,似

    乎在確定這些就是剛剛自己品嘗過的東西。父親依然站著一動不動,小穎用雙手

    慢慢捧起了父親的臉,之后慢慢的把身體湊上前,兩個人的臉越來越近。當兩個

    人的臉只有一尺之遙的時候,小穎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剛剛被緊咬濕潤的紅唇慢

    慢的向父親的臉靠近。

    「小穎是準備和父親接吻么?小穎是在報復我么?」看著小穎的嘴唇不停的

    向父親靠近,我心里不由得想到。這個時候的我坐在電腦前,雙手攥的緊緊的。

    原本的時候,我認為可以徹底放開自己接受小穎和父親的一切,可是當小穎準備

    和父親接吻的時候,我的心里還是開始隱隱作痛。雖然小穎和父親發(fā)生了好幾次

    的親密關系,但是她的吻一直為我保留著,如果她的嘴唇再失守,那么還有什么

    屬于我的唯一呢?如果可以,我寧愿小穎和父親永遠不要接吻,至少小穎要從始

    至終為我保留一份唯一,雖然我知道這種要求和想法是自欺欺人。小穎閉上了眼

    睛,是害怕面對父親的樣子么?難道她內心把父親當成了我?她以前不是一直不

    愿意和父親接吻么?我記得她曾經說過,接吻是愛一個人的表現,有好多的女人,

    她可以接受你插入她的yindao,但是未必接受你親吻她的嘴。親吻對于兩個人的關

    系,可以視為一個巨大的突破。

    我的手在屏幕上來回的抓弄著,這個時候的我多么希望自己的手能伸進屏幕

    當中,之后擋在兩個人即將觸碰到一起的嘴唇之間。只是有什么用呢?這已經是

    監(jiān)控回放了,如果發(fā)生的都已經發(fā)生了,阻止也來不及了,更何況我的手能伸進

    屏幕中去么?看著即將要觸碰到一起的嘴唇,我的心在滴血。

    「老婆,這就是你的報復么?如果是,那么你成功了?!刮移穱L著自己的眼

    淚,喃喃的對著屏幕中的小穎影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