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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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若行也為郁千惆和自己的酒杯斟滿,滿條斯理地道:“來這里除了尋歡還能做什么?” “呵呵,帶千惆新收的門派弟子來這種地方尋歡?這話你自己都不信吧!” 糟糕,這元承霄精得跟猴子似的,看來想蒙混過關還真不容易。風若行內心苦惱,郁千惆唯有硬著頭皮強壓語氣接道:“我們自然是奉了掌門之命辦事,至于具體辦什么事,掌門交待此乃機密,不能對外人講一個字?!?/br> “是的,還請元兄不要讓風某為難?!憋L若行連忙附和,心底佩服郁千惆的機智應變。 并沒有得到任何實質性的回答,仿佛在元承霄意料之中,沒有絲毫生氣的跡象,反而翹起嘴角,略帶戲謔似的看向郁千惆。 郁千惆勉強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的眼神泄露半點,坦然迎上元承霄的目光。 風若行趁機問道:“倒是元兄,不知來此地意欲何為?” 元承霄舉杯一飲而盡,意外地坦承:“找人!” 風若行警覺地問:“誰?” “冷卓,千惆應該跟你提過?!?/br> 冷卓?!一年前,郁千惆重入江湖接觸到的第一個人便是冷卓,他確實跟風若行提過此事。 風若行恍然道:“是他!他怎么了?” “失蹤了,以冷卓為首的六人來京城辦事,都不約而同的失蹤了!” 風若行忽然搖頭疑道:“元兄莊中弟子不下千人,不說區(qū)區(qū)六人,就算數十人失蹤也勞不到尊駕親自找尋,怎地突然轉性了?” 這句話也正是郁千惆心里疑惑之事。 “因為千惆認識冷卓,且曾共患難過一段時間。我不想將這與他僅存的聯系也給斷了。”元承霄認真的回,神情沒有一絲虛假,既像是說給旁人聽,又像是表了決心,接道,“所以無論如何,我一定要親自找回冷卓,絕不假手他人!” 風若行驀然無言,而郁千惆不免一呆,本自持杯之手微微顫抖,不由自主的收緊、用力,幾欲將杯捏碎。好在他醒悟及時,收了力道,才不至于漏了破綻,讓元承霄當場起疑。 高臺一曲歌罷,曼妙女子盡皆散場,隨后十大花魁一一上場,個個姿容絕世,肌膚賽雪,單一個眼神便引得客人魂都沒了一半,更何況秋波頻閃,魅眼狂飛,引得全場都沸騰起來,現場叫價拍賣時,更是人群涌動,此起彼伏的叫價聲一浪高過一浪??腿藗冃臐M意足,商家也賺得心花怒放。 而大廳其他賓客尚無著落的,很快數百濃妝艷抹之美貌佳人分立高臺,雖比不得花魁,卻也是體態(tài)婀娜多資,眉目顧盼留情,勾魂攝魄不在話下。每人胸前掛著號牌,采用抽簽的形式被客人選定,每次來都會抽到不一樣的美女作陪,可以陪酒,可以吟詩,可以撫琴等,每次都有不同的感受,既新鮮又刺激! 每張桌子可以選單個房間供幾人一起飲酒作樂,也可以每人另選臥房,也是以抽簽來決定號碼。 三人共廂房一間,美女三枚,由丫環(huán)帶領下,穿過層層疊疊的樓宇,終于到得房內。這地方之大,道路之雜,房間之多,若無專人帶領,普通人還真無法獨自進出。 幸好,三人都不是普通人,盡皆暗自記熟路徑,做到胸中有數,需要四處打探消息時才不會束手束腳。 屋內酒菜很快端上桌,三位女子乖巧又識趣的分別落坐到三位男人的身側,貼身緊挨著,濃烈的脂粉香氣充斥了滿屋。 元承霄與風若行倒好,見慣了風月場所,郁千惆卻是初來乍到,毫無經驗,饒是其比常人鎮(zhèn)定十分,此刻也有些反感與不適,但看面前兩人毫無芥蒂的樣子,他也不好多做計較,同時更怕在元承霄面前露了形跡,一時還真難為了他。 坐在風若行旁邊的名喚黃雀,元承霄身側的名喚綠鳶,而郁千惆這邊的則喚藍鶯。藍鶯似乎有點不太情愿,大概是對面兩位都是風度翩翩儀容華貴的俊俏公子,而她身側的這個卻是相貌平平,衣飾更是普通,相形見詘。 郁千惆隨口問道:“你們都以鳥類命名?有沒有用花來命名的,比如牡丹,芍藥、海棠之類?” “當然,我們數百個姑娘,單顏色鳥類命名完全不足以概括,您說的都有,不過海棠是新來的,才十二歲而已,還沒受過調教呢?!?/br> 郁千惆與風若行互相對望一眼,年齡完全對不上,果然沒這么容易找到要找之人,那“秋海棠”不知隱藏在哪里。 元承霄突然指著風若行對藍鶯笑道:“銀子他多多,今天晚上都是他請?!?/br> 藍鶯嬌笑一聲,棄了郁千惆轉投風若行,這下子旁人看來風若行左擁右抱,豈不美哉。風若行卻有點笑不出來了,暗罵元承霄這老狐貍,總是暗地里給他使絆子。他再怎么風流,當著郁千惆的面也不能來個一箭雙雕吧,好歹留點顏面?,F在倒好,反而不敢亂動,遠沒有先前自然。 而郁千惆暗自松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綠鳶嬌聲道:“這位公子,銀子您也不差!單您這身衣服,就抵得百兩銀子!” “看來綠鳶姑娘也是識貨之人?!痹邢霾粍勇暽膿荛_了綠鳶企圖在他身上亂摸的手,道,“老早聽聞江湖上的朋友介紹這不夜宮別具一格與眾不同,才想著一試真假,誰知……” 綠鳶不免委曲,用嬌嫡嫡地聲音道:“公子莫非是看不起奴家,嫌棄我們……” 元承霄道:“非也,不過是本公子一向喜新厭舊,就喜歡來點新鮮的刺激的?!?/br> “公子想玩些什么新鮮的花樣?奴家們能做到的一定奉陪?!?/br> “聽聞這不夜宮姑娘都是百里挑一,連小倌也是。” 小倌?郁千惆聽了這兩字面頰肌rou一陣抽動,心道元承霄果然是有備而來,老早打聽到了常人輕易不知道的事情,確實勢力與情報遠比自己要廣得多! 自己竟沒有聽說過這個風月場所另有小倌,難道那“秋海棠”是個小倌? 綠鳶嬌笑一聲,神色微有些不自然:“公子這是哪里聽來的?我們這里只有姑娘,哪來小倌?” 元承霄隨手掏出一錠金子,放在桌上:“請姑娘指點迷津?!?/br> 綠鳶頓時眼睛放光,盯著那金子眨也不眨,嘴里嘟囔道:“可惜可惜了,奴家竟與公子無緣份?!彼硗鈨扇送谎?,下決心道,“好吧,公子請隨我來?!?/br> “還有他們兩個?!痹邢鲇痔统鰞慑V金子,給她們每人一錠。兩位姑娘歡天喜地的接了金子,撒腿跑得飛快,只留下綠鳶一人為他們帶路。 郁千惆暗嘆一聲:有錢難使鬼推磨,這元承霄仗著財雄勢大,將之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元承霄道:“秋鳴,看在你家掌門的面子上,今天帶你見識見識,你也趁機開開眼界,看看這里的男倌是否如傳言中的一樣個個天賦異稟、美貌驚人!” 郁千惆心里雖是一千一萬個不愿意,但不便撕破臉皮,免得生出無窮無窮的事端。而且事到如今仿佛也只能跟著元承霄一起走,說不準真能有意外收獲。只是更要小心應付,免得元承霄發(fā)現假扮的他,到時又無法面對。 當下與風若行暗使臉色,兩人一齊跟在元承霄后面,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