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被半人馬強暴,插著xue走路,射滿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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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蔥蔥的森林里。 格羅佛伸長身子看向小路的盡頭,他在等一個叫雅各的人類,雅各每天都會從山上的小屋下山,為山下的人看病。 昨天,格羅佛羞澀地從樹叢里露出了自己雪白的下半身,健美精瘦的前腳探出一點點,讓雅各知道了自己不是人類,而是一只半人馬,和想象中的不同,雅各只是露出了一點驚訝的表情,然后揮揮手和他笑著告別了。 格羅佛是在森林里玩耍的時候遇見雅各的,初遇時,雅各一身白袍,白凈的面容掩蓋在帽檐之下,露出曲線優(yōu)美的下巴,格羅佛一下就被迷住了,于是天天來森林里等待著雅各的出現(xiàn),不久前他被雅各發(fā)現(xiàn)了,雅各并沒有生氣格羅佛的偷窺,只是笑著朝他點頭打招呼,雖然雅各刻意地保持著距離讓格羅佛有些失望。 今天,雅各如往常一樣,披著身后的晚霞,慢慢走來,格羅佛雀躍地等待,不久雅各竟來到格羅佛身前,拉著他的手把他帶出樹叢里。 “不用害羞,你很漂亮?!毖鸥餍χ咽种械男〔即坏礁窳_佛手上。袋子里裝的是山下的果子,很香甜,雅各偶爾會給格羅佛帶。 今天罕見地,雅各抓了他的手,手很溫暖,格羅佛抑制不住彎著嘴角微笑,捏著布袋子,看著雅各的背影慢慢遠去。格羅佛解開用繩子綁著的小布袋,拿出幾顆果子放進嘴里,甜滋滋的。 “我說怎么每天這個時候你都會消失不見,原來是來這私會了!”勒斯隱含怒氣的聲音從格羅佛身后傳來。 格羅佛回頭,勒斯比他高大的身體出現(xiàn)在他眼前,勒斯是一只黑色的半人馬,是他兒時的玩伴,后來去當了兵,最近才回來。家族商討著讓二人完婚,可是從來沒有人問過格羅佛的意見。 “還沒有結(jié)婚就開始勾搭其他半人馬了?”勒斯瞪著格羅佛質(zhì)問道。 格羅佛想說雅各不是半人馬,又想說沒有在勾搭雅各,一時間竟說不出話。 看著格羅佛不否認,勒斯氣極了,抓過格羅佛的手臂把格羅佛帶入自己懷里。 格羅佛猛地撞進勒斯懷里,被緊緊束縛著,迎接勒斯暴風一樣的親吻,怎么也掙脫不開。 格羅佛太生氣了,明明他根本沒有同意要和他結(jié)婚,他卻總是以自己未婚夫自居,時常命令自己去陪他參加各種宴會。 “勒斯你住手!我根本不喜歡你,我是不會和你結(jié)婚的!”格羅佛奮力擺脫勒斯的控制。 “住口!你是不是喜歡剛剛那個半人馬?”勒斯甩了格羅佛一巴掌,暴躁地問道。 “是!我喜歡他!”格羅佛眼中含淚喊道。 勒斯聽到這句話,氣得眼睛發(fā)紅!當即一手抓住格羅佛的兩個手腕,抱住他瘦弱的肩膀壓向自己,嘴唇含住格羅佛的雙唇,瘋狂啃噬,又把舌頭伸進格羅佛嘴里,舔他雪白的牙齒,挑逗格羅佛的紅舌。 勒斯一路向下,舌頭舔過格羅佛的下顎線,舔那微微凸起的喉結(jié),含住吮吸,舔那骨骼分明的鎖骨,手在格羅佛平坦的胸前一陣亂摸。 “住手,住手……”格羅佛哭著流淚道。 勒斯?jié)u漸把格羅佛壓制在身下,黑色透亮的身子騎著格羅佛雪白的身子,格羅佛難受地哭著,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掙扎。 勒斯呼吸加重,一手抓著格羅佛的臉,強迫格羅佛回頭與他接吻,勒斯下身難受地蹭著格羅佛雪白的屁股。 格羅佛漸漸感覺到有yingying的東西壓在自己的屁股上,并且在不斷變大,“不要,不要……”格羅佛哭得更兇了。 困獸一般竭力想從勒斯身下逃走。 勒斯當兵以后光榮晉升為將軍,每日的訓練只多不少,格羅佛這點掙扎他根本不用額外使力。 他已經(jīng)被情欲控制,眼中只有格羅佛甜美嬌嫩的身子。 尋找著入口,粗大的棍棒前端已經(jīng)流出透明的液體,緩慢地滴下來。 終于找到那小小的入口,還未被任何人品嘗過,緊緊地閉著,排斥著勒斯的欲望進入。 勒斯對準著格羅佛粉色的花苞,拼命壓制下想要狠狠貫穿的欲望,一點點壓進去,格羅佛的xiaoxue漸漸被勒斯開出一條道,插進去了大半。 “好痛,好痛?!备窳_佛呻吟著。 勒斯看著格羅佛那惹人疼愛的樣子,強迫格羅佛與他接吻,讓他吞下自己的唾液。 勒斯的棍棒粗粗大大,插不到底就開始急切抽動起來。 這簡直要了格羅佛的命,粗大的陽具像兇器一樣捅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兇猛地沖撞著格羅佛的身子。 “嗚嗚嗚?!毖蹨I從格羅佛的臉上滴下。 勒斯從沖撞中找出樂趣,雙手按著格羅佛纖細的腰部,喝到:“走!” 格羅佛痛苦地前移,勒斯在這時狠狠撞上去,格羅佛嗚咽一聲。 “繼續(xù)!”勒斯上癮般叫道。 格羅佛不肯了,勒斯一陣狂風暴雨的撞擊,插得格羅佛幾乎要魂飛魄散,格羅佛只能又緩慢前移。 勒斯喘著粗氣,棍棒深深頂在格羅佛花苞深處,仰頭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叫聲,下身腹部一抽,噴射出大量jingye。 格羅佛感覺到有g(shù)untang的液體充滿了自己的腹部,而因為棍棒把自己的xiaoxue塞得滿滿的,液體根本流不出來,格羅佛痛苦地扭動身子。 勒斯眼尖地看到格羅佛棍棒已經(jīng)露出了一點頭,眼神更熾烈了。 “其實你也很舒服是吧?”勒斯經(jīng)壯的手臂鐵棒一樣勒住格羅佛瘦弱的上半身,咬著格羅佛柔軟的耳朵低語?!澳愕睦锩嬖陬澏赌?,熱乎乎的好舒服?!?/br> “滾!”格羅佛無用地掙扎著。 勒斯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來,他開始大力抽插,每次都用頂端撞擊格羅佛的花心,撲哧,撲哧,撲哧的聲音不絕于耳。 格羅佛哭了很久,勒斯翻來覆去地玩弄他,把白色的jingye射得他滿身都是,在最后一次滿足后勒斯抽身而起,黑色的蹄子急躁地踱步,看著格羅佛糜爛的xue口流出濃白的jingye,被糟蹋后的身子躺在柔軟的泥土上。 “我等著你來和我道歉,否則你們一家就別想在家族中立足了?!崩账估淠卣f完這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格羅佛頭漸漸變得沉重,最終昏了過去。 格羅佛渾身疼痛地醒來,身下是柔軟的床,身上的污穢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 木門吱呀一聲地打開了,進來的是雅各。 雅各把餐盤放到桌上,坐到床上,格羅佛便撲進雅各懷里大哭。 雅各摸摸格羅佛柔軟的栗色的頭發(fā)說:“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小馬被弄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