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就算被捅爛了逼也是老子的人
蕭城果然喝了很多酒。 我被他那個電話搞得無心奶子,回家睡覺,結果半夜三更,聽見我爸和蕭城回來,我爸單方面吵吵。 什么婊子sao貨,還敢吐人身上,耽誤老子掙錢,還給老子丟面,一個爛屁股好意思捂著,有jiba艸不知道珍惜,爛逼要不要找人給你磨磨。 還伴隨著杯子碎裂,桌椅碰撞,棍棒敲擊rou體的悶響。 我小時候也經(jīng)常聽到這些聲音,現(xiàn)在唯一不同的是沒有我媽的哭叫。 蕭城除了一開始求饒的幾句話,一聲也沒出。 我意識到這點后猛地開門,蕭城光著屁股趴在客廳地上,白天已經(jīng)夠腫的屁眼里插了根塑料棍,逼里是我爸的棒球棍。 那球棍前面跟小拳頭一樣粗,xuerou完全被撐開了,緊繃著幾乎透明的一圈粉紅,我看他大腿根流著血絲,應該是已經(jīng)撕裂了。 蕭城單邊眼睛都被打腫了,眼神渙散,臉像滴血一樣紅,頭上砸破了流著血,臉上也全是水,聽到動靜側(cè)頭看我,微微搖了搖頭。 我爸拿著棍子還往他逼里頂,瞪我說,回去睡覺去。 我說你這讓人怎么睡覺?最好別鬧出人命來,否則這房子兇上加兇,徹底貶值,那群記者再湊個熱鬧,把多年前的事情翻出來…… 最近我說的話對我爸有些分量了,他哼一聲,把棍子留在蕭城屁股里,抓著他的頭發(fā)拖去衛(wèi)生間,用繩子綁在門邊上。 我懶懶地跟著挪過去,說你這樣我怎么上廁所??? 他說你該咋上咋上唄,說著捏開蕭城的嘴提起來,“上這里也行?!?/br> 蕭城逼里的球棍杵到墻上,掉了出來,我爸火了,說賤逼是不是被野男人玩松了,這都夾不緊,往他臉上甩巴掌,又解開褲頭要給我示范,怎么用蕭城的嘴上廁所。 丑陋的泥土顏色的yinjing拍拍蕭城嘴唇,我尋思著菜刀能不能打過球棒,在褲帶里攥著拳頭,挪了挪腿,蕭城又看我,朝我搖頭。 我也朝他搖頭,他卻不看,一閉眼,張嘴接住我爸的尿,還咕咚往下吞。 如果讓我爸知道我們的關系,說不定他會更慘,而我說不定也是最后一次幫他了。我一瞬間腦子里閃過這個念頭,居然平生頭一次沒有沖動。 我爸冷笑,說這sao貨,尿都吃,兒子過來,爸爸知道你也喜歡這種婊子,爸爸教乖了給你玩玩。 我說得了吧,我可不要你玩過的爛貨,再說你那尿太臭了,我怕爛jiba。 我爸說你看都看了,別白來一趟,不是要上廁所嗎,上他嘴里,sao婊子,還不快點接著。 蕭城聽了,挪著膝蓋跪來我面前,費勁地咬下我褲頭,我看著他一頭一臉的血水,腫起來的熊貓眼,裂開的嘴角,說:“我要上大號,爸你能出去嗎。” 我爸說艸,口味這么重,記得給老子洗干凈。 我爸出去了,我鎖上門,給蕭城松了繩子,他撐不住了,表情一松,砸在地上。 我拍拍他的臉,他聚焦了好久,才終于看清我似的,扯動裂開的嘴角,噴了一口酒氣,“你知道愛惜自己是什么下場嗎?就是這樣?!?/br> 我要是早知道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絕對不會隨便說什么讓他愛惜身體,可他為了證明給我看,把自己搞成這樣,也是腦子有問題。 他凄慘地笑笑,說:“我不是為了證明給你看,才吐到客人身上的。” 我說那為什么。 他說就是突然想試試,反抗是什么感覺。 真是諷刺,我忽地覺得,一個婊子,居然和我好像。 蕭城歪坐著,我開了熱水對著他一陣沖,他發(fā)絲里也凝著血塊,剛開始沖出來的水全是紅的,我又不知道怎么給虛脫的人洗澡,只好脫掉他衣服,先一陣沖。 他下面rou逼大張著合不攏,松松的一個黑洞,邊緣滲著觸目驚心的血,我以為屁眼里會好點,卻沒想那塑料棍是把洗杯子的硬毛刷,360度全都是又利又硬的毛扎著嫩rou,輕輕一拖他就疼得叫喚,從里面冒血。 我說你這不行啊,先忍忍,不然會感染的。 他嗚嗚地叫,眼里盈著水花,咬著手臂對我點頭。 我伸手指進去試圖墊著一些硬毛,但包裹不完,又怕他屁眼撐得太大裂開,半天拖不出來,他說沒事,你用力,最后只好刷子擦著他半邊嫩rou出來了。 他一開始還嗚嗚地咬著手臂流眼淚,到后面倒叫得不厲害了,大概是已經(jīng)麻木了。 我爸不在客廳,我把蕭城裹上浴巾,扔到我床上,上藥。 這一步容易得多了,只是抹臉上傷口時他有點疼,下面兩個roudong什么反應都沒有了,只是可憐地張著。 我想給他穿我的睡衣,才發(fā)現(xiàn)他胳膊被打得抬不起來,只好用干凈的浴巾給他裹上,囫圇塞進被子。 等我也關燈上了床,他翻身過來,嘶啞著嗓音問我:“干不干?” 我說:“干什么?” 黑暗里他繼續(xù)沉著聲音,“干我。你不是想干我的逼嗎?補償你?!?/br> 我哭笑不得,“你開玩笑吧,你逼是真的爛了大哥,明天可能還得去醫(yī)院。” 他伸腿在被子下面蹭我老二,“沒事的。進來吧?!?/br> 我一把捏住他腿彎往他那邊一推,“你腦子有毛病吧?都這時候了,干什么干?!?/br> “屁眼也可以的……”他的頭發(fā)蹭著我的臉,放軟了語氣,聲音里居然有些顫抖,“求你了,小楓,我想讓你進來……” 我煩死了,沒見過這么上趕著犯賤的人,猛地一翻身壓住他。 他以為有戲,張開腿夾我的腰,剛被我洗過上藥的溫熱潮濕的xue,就頂著我老二。 “sao不死你。”我一邊抱怨,一邊試著在黑暗里摸他的臉。果然又有些潮濕,我卻沒敢停留太久,頂著他鼻頭說:“老實點給老子睡覺,再吵,老子也揍死你。”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的臉上也是濕的。 我夢見我媽。 不是她對我有多么的好,只是她對我沒那么的壞。 人一旦意識到自己缺什么東西,不管有沒有用,都會惦記。 蕭城還在睡著,眼睛還腫,但沒有血水了,看著沒昨晚上那么嚇人。 我不知道為什么我身邊一個兩個都不是好東西,是因為我命不好還是眼光不行?連我主動想靠近的人也是奇奇怪怪,第一次是游連夜場尋歡作樂的嫖客,第二次是出賣身體腦子也不正常的婊子。 蕭城另一邊勉強幸存的眼皮跳了跳,我壓住呼吸,怕吵醒他。 但我爸這條老狗,在外面砰砰地敲門,問我把蕭城弄到哪里去了,蕭城也醒了,我倆嚴肅對視著不出聲,我爸就一直敲門,說別把人整死了,晚上還得繼續(xù)做生意。 我從床底下摸出折疊刀藏在背后,開門說做你媽逼的生意,我爸瞟瞟床上,笑說你對個婊子還挺用心的,我說我跟你不一樣,糟蹋完東西還是喜歡收拾好,不然下次沒得玩。 他說那你玩兒完了沒?人得帶走了,還得去給昨天的客人賠禮道歉。 我說笑死了,嫖客不就是沒嫖到嗎,居然還要道歉? 我爸說你不懂,想進我房間拽人,我從背后甩出刀子說,他今天是我的人。 場面大概十分中二,我爸愣了一下,歪著半邊臉笑,“好玩?” 我也笑,“好玩?!?/br> 他說:“那你得付錢?!?/br> 我既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反正就當他同意了,甩上了門。 蕭城在床上背對著我,我爬上去,才發(fā)現(xiàn)他一直微弱地抖著身體。 我說我爸走了,他才轉(zhuǎn)過來讓我抱著。 我倆裹進被子,只露出腦袋,他的眸子像石頭,黑黝黝的,把一切光亮都收進去,什么也不讓我看見。 他說:“我今天可以休息嗎?” 我說:“可以。但是明天怎么辦呢?” 他說:“明天的事明天再說,人只要死不了,就能一直活下去?!?/br> 我心想這不是廢話嗎。 他看了我一會兒,又道:“你想知道什么?一切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你媽的事,你親爹是誰,我為什么和你爸結婚……” 我按住他薄薄的唇瓣,“我不想知道,我已經(jīng)夠煩了?!?/br> 反正我是我媽跟別人生的野種,我親爹我就當他死了,蕭城為什么和我爸結婚,我一廂情愿地相信他是為了遇見我。這就行了。 “那你想要什么?”他問。 我想要有人喜歡我。想知道為什么從沒有人對我說喜歡,說愛,也沒有任何人教我怎么喜歡這個世界,去追求,對人好,如何用感情做交易。 但主動腆著臉去求又很丟面,我說:“你就老實休息一天吧?!?/br> 他眨眨眼,里面恢復了一些亮,問道:“為什么?你是喜歡我還是可憐我?” 我曾經(jīng)問過他相同的問題。當時他沒有回答。 我不像某人一樣逃避,看著他的眼睛說:“我喜歡你。我很確定,我喜歡你?!?/br> 他露出一種奇怪的神情,我不確定那是憐憫,還是悲傷,或是介于其間的表情,總之,那不是好的意味。 他說:“那你進來吧。除了身體,我給不了你別的了?!?/br> 這不是什么好的回應,但我突然松了一口氣,因為剛才一剎那我發(fā)現(xiàn),我不知道“別的”具體是指什么。 除了rou體關系,我好像不知道該怎么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