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秀恩愛 各自心思 送給掌門的禮物
六十多年清心寡欲,一朝鐵樹開花,玉錦凰老房子著火,對青年癡纏得不得了。打他休養(yǎng)好從床上爬起來,就急切地想要確立名分,恨不能立刻將全宗上下召集起來宣布一下,好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和林昭在一起了。 但是,這不現(xiàn)實。 不提林昭將來的道侶定不止他一個,化神之前,有些事還要保密,就說他這后進門的身份地位,如此做也太拉仇恨。 可要是什么都不做,只等著大家于細(xì)微處有所發(fā)現(xiàn),再議論紛紛捕風(fēng)捉影,又覺得很不踏實牢靠。 于是,玉錦凰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他要找個借口讓青年下山,然后自己堂而皇之陪著走一遭,姿態(tài)很親密的那種。這樣,大家該知道的就都知道了,自己也就有了“名分”。 “阿昭,你來峰上這些天,要不要回去拿些換洗的衣服?” “不用,乾坤袋里裝了幾套,夠換了?!毙薜乐舜蠖加袃ξ镱惖姆▽殻奖阋粦?yīng)必需隨身攜帶,林昭沒有第一時間領(lǐng)會玉大掌門的用意,拒絕了。 “就沒有別的東西要拿么,或者忘記帶的?”玉錦凰不死心。 “榮守峰上什么都不缺,錦凰,你這里可比我們那兒細(xì)致講究多了。” 玉錦凰扼腕,早知今日,他就應(yīng)該下令榮守峰“開源節(jié)流”! “那……那你最近挺累的,我們下山散散心吧?”玉錦凰本以為的絕妙主意眼看著要撲街,心情沮喪,暗道怎么想找個借口就這么難。 “你不說我還真沒覺得,不過……下去一趟也好?!绷终丫褪窃龠t鈍,這會兒也看出不對了。莫不是……他念頭一轉(zhuǎn)猜測起男人的心思,尤其是見玉錦凰聽自己說“沒覺得”時神情委屈得都快哭了,就更加確定,差點兒沒笑出聲來。玉大掌門這小心機耍的,夠可以啊,悶sao! “好,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庇皴\凰圓滿了,眼神亮晶晶地抱住青年的胳膊,耐不住性子催促著。 兩人出了門,一路往山下去,哪里人多,往哪里走,比直奔林昭住處繞遠了至少兩倍不止。玉錦凰和林昭并肩而行,湊得很近,不時就溫柔地幫青年捋一捋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絲。那體貼親密勁兒,只要眼不瞎的都能看出兩人關(guān)系非同一般。 眾人驚倒,這……少宗主竟然是連掌門都弄到手了?! 玉錦凰的身份地位,實在不是他們這些小弟子們可以靠前圍觀的,可他們又著實好奇,因此,只能一個個心里貓抓一樣,好事地遠遠綴在兩人身后哨探。 “錦凰……”林昭一路配合,可隨著尾隨的尾巴越拖越長,他還是決定來個干脆的,不然照這樣跟下去,等到了地方,圍觀的人怕是要把他院子塞滿都裝不下。 “嗯?”玉錦凰隨著應(yīng)了聲,可神思還沉浸在自己的盤算里呢,也就沒發(fā)現(xiàn)青年看自己的眼神中越發(fā)有深意。 “跟得已經(jīng)差不多了?!绷终淹犷^,在男人耳邊低聲說。 “啊……什,什么跟的?”玉錦凰愣了下。 “錦凰,你想要的,不就是這樣。”林昭突然將男人抱在懷里,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吮了一下。 呵??!周圍一片倒抽氣的聲音此起彼伏。這還不算完,少宗主奔放也就罷了,畢竟身邊那么多男人呢,可他們看到了什么啊,一向潔身自好不染凡塵的掌門竟然,竟然也…… “阿昭,我,我最喜歡你!”玉錦凰被吻住的剎那,整個人就魂飛天外了,腦子里一根筋只剩下一件事:阿昭親了他,當(dāng)著所有人!心臟脹滿得都快要爆掉了,好幸福! 然后,玉錦凰做出了他有生以來最大膽,最奔放、最出格的一件事。眾目睽睽之下,他雙臂回?fù)ё∏嗄?,熱烈表白,同時主動吻了回去,不管自己的身份,不管這是哪里,也不管有誰看到。 圍觀弟子們這次是真覺得雙眼要被閃瞎了,兩人什么關(guān)系還用疑問嗎,實錘,這絕逼是實錘! 真是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啊……連掌門都染上了秀恩愛的惡習(xí)! 消息風(fēng)一般傳遍整個衡嵐宗,不僅勁爆性媲美召集全宗宣布,還帶著極其的纏綿悱惻。那些愛慕林昭爬床而不得的弟子們,小心肝兒碎了一地,紛紛憤慨:你說你爬上少宗主的床也就罷了,還如此招搖,掌門也不帶這樣兒的?。?/br> 靳陽幾人同樣聽說了這一切,雖然早就知道這天遲早會來,可聽聞那兩人的驚人之舉,一個個心里難免還是酸溜溜的。 “得嘞,師叔,咱們兄弟又多一個,我這怕是小通房都排不上了,可能要變洗腳丫頭?!背虒ひ庥X得壓力山大,林戰(zhàn)就不說了,那是鐵定的正宮,可這一師叔還沒完,又來了個掌門,真是要了他親命了,壓力好大…… “哼,什么鐵樹,還不是被小痞子輕松拿下,倒貼了,虧他好意思干得出來。”靳陽心里忿忿,自己這個當(dāng)師父的那么親近都還沒當(dāng)眾呢,玉錦凰竟就搶了先,真是一點兒掌門的矜持威嚴(yán)都不顧,丟人! “師叔,算啦,你可以在床上繼續(xù)sao嘛,我看阿昭特喜歡你那個調(diào)調(diào)?!?/br> “滾!”靳陽賞給程尋意一個白眼兒,但話還是聽進心里去了,暗暗尋思起來。 “狐貍,你怎么不說話?唉,你一直把那耳朵變來變?nèi)ビ械臎]的干什么呢,你聽到我說話沒,你那倆毛耳朵壞了???”程尋意打趣完這個又去撩那個,他需要好好發(fā)泄下心底的苦逼郁悶。 “我現(xiàn)在這樣難道不是最差了?有什么好說的?!痹剖嬲J(rèn)清現(xiàn)實,與其爭口舌長短,還不如來點兒實際的。知道小痞子喜歡他的獸耳,云舒最近正加緊練習(xí),努力做到收放自如。沒辦法,競爭太激烈了,他堂堂王子也只能靠賣萌來爭寵。 “也是,老子就算是洗腳丫頭還有你這奴寵墊背,唉唉唉,好安慰?!背虒ひ饪嘀凶鳂罚牧伺男馗?。結(jié)果被云舒變了獸形,轉(zhuǎn)身就是一個狐貍屁。 “cao,臭狐貍,你這王族教養(yǎng)就是教放屁的??!”程尋意樂極生悲,差點兒沒被熏死。 “我、愿、意!”如今的云舒也是放飛自我了,自從跟了林昭,他就在近墨者黑的大道上撒丫子狂奔,哪還在意什么臉皮。狐族王廷那些掌管繁文縟節(jié)的禮官們要是看到云舒這樣,保準(zhǔn)兒一齊被氣死。 “剛送來消息,說是再過半個月,林戰(zhàn)要回來了?!苯柾蝗徽f了一句。 “???!我怎么不知道?”程尋意不鬧了。 “你們在山上,消息是阿昭那兒灑掃的弟子傳給我的。那時候,才真是有的熱鬧。”知道這個消息時,靳陽心情挺復(fù)雜。不過以他和林家的淵源,料想林戰(zhàn)還會賣幾分面子,反正不會比云舒和玉錦凰難過就是了。想到這兒,他有些不厚道地幸災(zāi)樂禍起來。 正室?!云舒的耳朵猛地抖了抖,爪子在地上躊躇地踩跺起來。林家的事雖然和他沒關(guān)系,可妖族這頂帽子自己是甩不掉的。一想到連程尋意和靳陽都“忌憚”那人,云舒一顆心就免不了七上八下,慫的一批。 林昭和玉錦凰這邊吃瓜群眾已經(jīng)不是滿足,而是被兩人光天化日之下喪心病狂地秀恩愛給撐得要噎死了。 看別人濃情蜜意甜到齁,單身狗的心情怎是一個“苦逼”了得,一個個垂頭喪氣捂著受到重創(chuàng)破碎的小心肝兒退散。 “走吧,現(xiàn)在他們都知道得不能再知道了,高興嗎?”目的達到,林昭將男人放開,笑著打趣他。 “嗯?!庇皴\凰用力點頭,嘴角上彎著,掩在長袖下的手伸過去抓著青年的,握住,心底滿是雀躍歡喜。 “其實……我還真有些東西忘了帶,錦凰提醒得很對?!?/br> “忘記什么了,方才不是說峰上都有么?”玉錦凰這會兒又不想開源節(jié)流了,只想把所有東西都給青年準(zhǔn)備全了,讓他能隨時隨地長住峰上都沒問題。 “給錦凰的禮、物?!眮淼讲氐し迳侥_下的住處,進了屋子,林昭將男人拉著坐在床邊,深深看了他一眼,說到。 “禮物?!阿,阿昭,謝謝你,我都還沒給你準(zhǔn)備呢。不過,我有想的,等回去,我?guī)闳ノ业乃綆炜纯?,你喜歡什么都行,鑰匙給你。”玉錦凰先是驚喜,然后又忙著解釋。他不是沒想到要送給林昭好東西,只是太急著正名分,所以沒來得及。如今被青年先一步提出來,他覺得自己很被動,心里懊惱。 “呵,夫人的私房錢要交給我管嗎?”棲梧大尊的私庫,只是想,都知道里面的寶藏能閃瞎人眼,林昭頓時有一種軟飯吃得好香,一睡暴富的趕腳。 “原本就打算給你的……”夫人什么的真的好羞恥啊,好吧……他的確是。 “錦凰不問問我要送你什么嗎?” “什么我都喜歡,只要是阿昭送的!”玉錦凰信誓旦旦,滿心期待,直到見了實物…… 林昭打開床頭一個機關(guān)暗格,里面琳瑯滿目堆放著各種情趣玩具,包括程尋意的嫁妝還有他自己制作的一些奇巧玩意兒。他從里面拿出一個小木盒,遞到玉錦凰面前。“喏,看看?!?/br> 玉錦凰僵硬地接過盒子,恨不能把自己方才說過的話全吞吃回去,臉上火辣辣地發(fā)燙。他掃了一眼那暗格,然后就飛快轉(zhuǎn)移了視線,仿佛里面的東西能咬人一樣。那些yin具也太羞人了,有的他認(rèn)得,更多是不認(rèn)得,但想想都知道會用在哪兒的。 “打開啊,你剛才那么期待來著?!?/br> “我……那個,我回去再看,行嗎?”玉錦凰可憐巴巴地請求。 “不行哦,這是我對小凰凰的心意,現(xiàn)在就看?!?/br> 玉錦凰喉結(jié)滾了滾,指尖兒顫抖著打開盒子,看到里面東西的一剎,差點兒連東西帶盒子失手全扔出去。 “阿昭……”羊脂白玉肛塞上繁復(fù)的陣法紋路,看得玉錦凰頭皮都要炸了。 “師祖,你那xue兒太緊了,得養(yǎng)養(yǎng)。每次破處兒我倒是愿意,只是你可要躺好幾天,還不能多吃,否則真會爛掉?!?/br> “好,好吧。”青年這一擊可謂是直中要害。自打被破了身,玉錦凰幾十年來淡薄的欲望就像是火山噴發(fā)一般,比尋常人來得更加饑渴猛烈。這才幾天他都受不住了,饞得厲害,哪里能過“躺好幾天”、“不能多吃”、“會爛掉”的日子,一定會難受死的。 “戴上,給我看看,現(xiàn)在?!绷终岩恢柑羝鹩褓|(zhì)肛栓上連帶著的精致纖細(xì)黃金腰鏈,色痞痞地在男人眼前晃蕩。 玉錦凰咬了咬嘴唇別過臉,手指抖著摸上衣襟。他從不知道在心愛的人面前寬衣解帶會如此讓人羞澀,甚至比光著身子被cao弄時還難捱,尤其當(dāng)這樣的目光侵略意味十足,滿含強烈的占有欲,就更是讓他心尖兒發(fā)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