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景仁宮(鰲拜X康熙)
是夜,景仁宮外夜涼如水,殿內(nèi)卻是溫暖如春。 錦榻上,尚是少年人的康熙還穿著白日登堂臨朝的黃袍,明黃色的綢褲挖去一塊,露出赤條的屁股。 康熙的屁股白生生的,因為年紀(jì)幼小,連汗毛都生得十分稀淺,偏又臀瓣挺翹骨rou勻停,皎潔的月光下直如發(fā)泡的白面饅頭,又如溫潤的光滑玉石,叫人愛不釋手。 少年康熙的臉也是皮膚白皙俊美非凡,但見他緊蹙著狹長的眉,滿面苦悶,似痛似爽,雙頰的暈紅幾乎要突破了薄薄的面皮而出,一點雪白的牙齒咬著嫣紅的唇瓣:“不要,鰲中堂……” 被喚作鰲中堂的男人正是順治欽點的顧命大臣之一,鰲拜。他比康熙的年紀(jì)要大上許多,渾身毛發(fā)濃密,滿面的絡(luò)腮胡子,此時正挺著一雙多毛的壯腿,死命把胯下粗長的黑棍子往康熙的臀縫里塞,一邊塞,一邊摸康熙玉柱似的的yinjing:“又不是第一次了,陛下還害什么臊?” 康熙被鰲拜又頂又摸,rou莖早已流出潺潺的葷湯,把玉柱似的的rou莖都浸得濕透了,連下面兩顆小rou球都蒙上一層閃閃發(fā)亮的水氣,本來細(xì)小的rou孔更是被粗壯的大jiba完全撐開,緊繃的括約肌幾乎要裂開,禁不住扭動掙扎起來:“真的不行了,鰲中堂?!?/br> “陛下生得這樣婊子窯姐都羨慕不來的寶xue,千人萬人地來,日日插時時插都沒問題,哪里有奴才插半宿就不行的道理?”這樣大不敬的葷話,聽在外人耳朵里要大驚失色的,鰲拜卻似乎說得極為熟練了,他抱著康熙窄細(xì)的腰肢,一邊說著,還一邊重重地聳動了兩下胯骨。 鰲拜連著兩下狠狠地一插到底,康熙當(dāng)下就被干得服了,軟趴趴地癱成一團(tuán)任由鰲拜弄xue,軟綿綿地哼哼:“鰲中堂,鰲少保,可輕點干,再弄朕就又要射了?!?/br> 鰲拜聽了,不僅不輕,反倒干得更用勁了,小腹啪啪地拍擊著康熙的屁股:“陛下想射盡可以射出來?!?/br> 康熙雖然大張著腿任由鰲拜干xue,卻是搖頭:“不能再射了,再射,明日在赫舍里氏那里射不出來,她又要偷偷在太監(jiān)宮女面前編排朕是不中用的銀樣镴槍頭的?!?/br> 鰲拜帶著粗繭的手指頭靈活地把玩康熙guitou的嫩rou,聲音十分戲謔:“在赫舍里氏那里射不出來有什么關(guān)系,你只要在索尼那老東西那里……” 康熙guitou劇烈酥麻瘙癢,頓時想起自己背著赫舍里氏,跟索尼,赫舍里氏的父親,自己的老丈人發(fā)生的事情,少年的身體沖動之下根本按捺不住,一個冷顫便激靈靈地噴了出來:“??!” 鰲拜趁機(jī)抱著康熙的腰肢更是一頓暴cao,強(qiáng)健有力的腿腹啪啪地撞擊著康熙的屁股,又粗又長的黑jiba快速地進(jìn)出著少年康熙水嫩的rouxue,攪拌著里面豐沛的汁液發(fā)出咕滋咕滋的聲音:“爽不爽?” 康熙射得更厲害了,溫?zé)岬陌咨珴嵋毫Φ朗愕貒娚涠?,也叫得更厲害了:“啊,大jiba干得好深,鰲少保的大黑jiba,干得朕的屁眼好爽,再干,再干,啊,啊??!” 鰲拜年紀(jì)大康熙許多,經(jīng)驗也要豐富許多,康熙已經(jīng)是爽得昏天黑地,欲仙欲死,他還能甩著jiba又?jǐn)囉謸v,一邊游刃有余地問道:“喜不喜歡,想不想天天被鰲中堂這樣干屁眼?” 少年康熙緊緊地抱著鰲拜,撅著屁股拼地往鰲拜身上拱,一張俊美的臉汗津津的,下巴還有不自覺從嘴角流出的唾液:“喜歡,啊,好喜歡被鰲中堂的jiba干xue,好想天天被鰲少保干xiaoxue?!?/br> 聽見康熙這樣說,鰲拜也很有感覺,他低頭用肥厚的嘴唇壓住了康熙的唇瓣,又親又啃,又把舌頭塞進(jìn)康熙的嘴里,喂康熙吃自己的口水:“小sao貨,把屁眼張開,好好接住你鰲爸爸的jingye?!?/br> 康熙聽話的大張開屁眼,還熟練得用屁眼顫抖著按摩鰲拜的黑jiba:“鰲爸爸,射在sao貨的逼里?!?/br> 隨著鰲拜重重一挺,康熙只覺得不斷收縮的屁眼里頓時一陣溫?zé)幔朗泅棸菰谒锩嬷谐隽?,他被鰲拜溫?zé)岬膉ingye一燙,渾身痙攣,禁不住又射出一泡濃精來。 射出之后,兩個人都有些喘息,便抱在一起享受高潮后的余韻。 待呼吸休息得平穩(wěn)了,鰲拜把康熙褲子脫了下來,那明黃色的綢褲又是汗又是精,已經(jīng)濕潤發(fā)潮,鰲拜把褲子一剝丟在地上,便露出康熙赤條的雙腿來:“陛下,坐到奴才身上來?!?/br> 康熙累得連手指都不想動彈,只軟綿綿地趴著,任由剛剛灌進(jìn)去的jingye從一時無法閉合的肛口流出:“鰲少保,朕今日乏了,不想再弄了……?。 ?/br> 鰲拜居然握住康熙的手引到了自己胯下,那剛剛從康熙身體里離開的東西,表面還帶著濕漉漉的粘液,卻又變得堅挺了。在手心里蓬勃彈跳的觸感,令康熙的臉變得更紅了:“鰲少保居然又變得這么大了?!?/br> 鰲拜拽著康熙的手,又說了一遍:“坐上來,陛下?!?/br> 康熙只得一手扶著鰲拜寬闊渾厚的肩頭,一手扶著又變得硬挺的黑壯jiba,將膨脹的guitou對準(zhǔn)自己雪白的臀縫,慢慢坐了下去。因為康熙的rou孔已經(jīng)被干得很軟,在重力的作用下,一下子就插到了最里面,康熙禁不住渾身一顫,挺著腰從喉頭里溢出一聲悶哼來:“嗯!” 不給絲毫喘息的機(jī)會,鰲拜握住康熙緊繃的腰肢,自下而上大力挺動起來:“陛下,奴才干得你可爽?” 康熙只覺得自己騎上最悍的野馬,踢蹬不休,顛得他七葷八素,暈頭轉(zhuǎn)向。卻世間再沒有真正的一匹馬,能如現(xiàn)在這般,顛得他后xue酸軟酥麻,rou莖卻硬挺腫脹得一塌糊涂。越是竭力想要保持平衡,被rou孔狠狠咬緊的roubang越是搗得嫩rou又酸軟又麻癢發(fā)燙:“啊,鰲少保,慢,慢一點?!?/br> 鰲拜愈發(fā)挺著木梭般堅硬的黑棒,將可憐的少年天子往死里狠狠地cao:“說,被奴才干得爽不爽?” “爽,”康熙被干得渾身發(fā)顫,拔高的聲音里帶上了哭腔,響徹了整座景仁宮,“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