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婚的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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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陸易行醒過來時,天已經(jīng)大亮。 他睜開眼卻沒有看到懷里的人,身上還蓋著昨天脫下來的外衣,陸易行愣了愣,不由懷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個夢,但是那觸感太過真實,他現(xiàn)在都能回想起那美人光滑的皮膚,濕潤的xiaoxue,還有yin靡的呻吟聲。 搖搖頭,陸易行站了起來,往山洞外走去。 洞外依舊是森森林海,讓人完全不知道該往哪里走,正在他猶豫時,卻聽一陣叫喊聲傳來:“少主在這里!快過來!” 陸易行轉(zhuǎn)頭一看,喝!只見十來個人向他跑過來,還都穿著長衫,梳著長發(fā),跟演古裝電視劇似的。 這是干什么,拍戲嗎?陸易行暗想,那些人已經(jīng)跑了過來,當(dāng)前好像是個領(lǐng)頭的老者道:“少主你沒事吧,可把老奴嚇壞了,找了你一夜都沒有找到。” “找我?你們是誰啊?”陸易行一頭霧水,“你們認識我嗎?” “竟然連老奴都不肯認了嗎?”老者擺出一臉痛惜的模樣,“我知道少主心中不高興,但是無論如何還是先回府吧,呆在外面實在太危險了?!边@話說完就向周圍一揮手:“來人,還不快把少主帶回去?!?/br> “不是,你們這是要干什么?”陸易行稀里糊涂的被周圍人架起來就走,“要帶我去哪?” 無視陸易行的問話,那些人直接把他帶到了一輛馬車旁,塞進馬車就啟程走了。 凌絕峰是一處靈氣充沛的修仙寶地,山峰巍峨高聳,林間遍布靈植秘寶,坐落于上的便是極具盛名的仙門世家云清派,據(jù)說云清派的人各個修為高深,法力強大,很是受人敬仰。 在山腳下有個小城叫邱陽,邱陽城內(nèi)有戶人家姓陸,陸家是個富戶,世代經(jīng)商,整個邱陽城甚至方圓幾百里的城鎮(zhèn),幾乎所有的客棧酒館都是他們家開的。 不過陸家雖然有錢,卻并不會被人多看一眼,因為世人崇尚修仙練武,都不在乎什么錢財,對經(jīng)商一道更是毫無興趣。 此時此刻,陸易行就呆在陸家別院里,被人強行帶回來兩天后,他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他不是掉到了山下,而是掉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不僅世界變了,身體也變了,現(xiàn)在他是陸家的少主,名字也叫陸易行,而且長相還跟他前世一樣。 這個家里就他一個主子,他爹媽已經(jīng)不在了,接他回來的老者是這個家的管家,名叫陸正鳴。 坐在二樓觀景閣的躺椅里,陸易行透過雕花窗看著外面景色,不得不說,陸府建的挺漂亮,亭臺樓閣一樣不少,可能是依山而建,早上起來霧蒙蒙的,周圍的建筑都半遮半掩,跟在天宮似的。 “少主餓了嗎?”房間門突然被人推開,“漾兒給你拿了些早點過來?!?/br> 陸易行回過頭,就見一個小童走了進來,不由笑了下:“還是阿漾最關(guān)心我?!?/br> 被叫阿漾的小童立刻紅了臉,端著托盤走到陸易行近處,將手中東西放到桌子上后,又把一個盛粥的碗端起來,走到陸易行身邊蹲了下去,舉著碗軟軟的聲音道:“少主~”。 阿漾大約十五六歲,長了張十分秀氣的臉,眉毛細細長長,雙眼總是水潤潤的,尤其一看到陸易行時,眼中的水汽就會變得更多,好像分分鐘能滴下淚來。 陸易行垂頭看他,就見他立刻含羞帶怯似的收回目光,然后又忍不住抬起眼瞟過來,陸易行不由哈哈笑了聲,弄的阿漾臉上紅霞更盛。 第一次看到阿漾這模樣時,陸易行還有些驚訝,心想這個小童也太容易害羞了,不過很快陸易行就發(fā)現(xiàn),自己挺喜歡看他害羞的模樣,嬌嬌怯怯的,甚至?xí)滩蛔∪プ脚滤?/br> 于是陸易行一手接過碗后,另一手就捏了捏阿漾的臉順便抬起來:“阿漾想看我就抬頭看,低著頭能看清嗎。” 阿漾被陸易行捏著下巴,眼中立刻蒙上了層霧,聲音都軟成一灘水:“少主~”。 “什么?”陸易行問。 阿漾別的話不會說,眼睛都垂了下去,聲音不太穩(wěn)的又叫了聲:“少主~”。 陸易行依舊垂頭看他,見他眼睫毛都在輕輕顫抖,呼吸也不穩(wěn)了,被嚇到了似的,不由松開手:“算了,不逗你了,我先吃飯?!?/br> 陸易行端著碗喝粥,阿漾也沒有站起來,直接癱跪在陸易行腿邊,雙手扶在陸易行腿上,細細的喘息著。 等陸易行喝完粥,阿漾才恢復(fù)過來,接過陸易行手中的空碗,又問:“少主看府里是不是要開始準備了,再過半月,就是跟云清派結(jié)親的日子了?!?/br> “準備什么?我都還不知道要娶的人長什么樣呢”,陸易行無奈似的道,誰能想到他來這個世界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成親,還是跟一個沒見過面的人成親,而且跟他成親的人,還是云清派的仙門高人,號稱浮雪仙君的。 據(jù)說這是他從小就定下的娃娃親,等十八歲成年就完婚,今年他正好十八歲。 陸易行有一點想不明白,為什么一個修道高人會愿意嫁給他,不是說這個世界的人都追求法力沉迷修煉嗎?更讓他想不明白的是,據(jù)說他還不愿意娶,當(dāng)然,是之前的那個他。 之前的陸易行死活不愿意娶人家,非要跟一個男人私奔,沒辦法,他老爹就把他送到了凌云峰周圍的一個小山峰頂,讓他修身養(yǎng)性以及等待成年。 前幾天他剛滿十八歲,陸家派人去接他回來,誰知他寧死不屈,直接跳了山崖。 然后現(xiàn)在的陸易行就掉過來了,陸易行聽到這些時,忍不住咋了咋舌,之前的陸易行跟男人私奔沒什么,可為什么云清派的人明知道他不愿意娶,還非得嫁過來,這到底是圖什么,也太自降身價沒有自尊了吧。 陸易行有些頭疼,他也沒見過這個浮雪仙君,難道很可怕嗎?還是長得特別丑?以前的陸易行是解脫了,換他來收拾這一爛攤子。 “阿漾,你去把陸管家叫過來”,陸易行吩咐道,既然都已經(jīng)接手了,事情總得要解決。 這話剛說完,房門就被推開了,陸正鳴走了進來:“少主,您找老奴有什么吩咐?” 陸易行抽了抽嘴角:“我說陸管家,你不會一直在門口盯著我吧?” 陸管家嚇了一跳:“不敢不敢,老奴只是想少主叫我的時候能隨時過來?!?/br> “你現(xiàn)在倒是聽話,把我?guī)Щ貋淼臅r候多威風(fēng)?!?/br> “少主恕罪”,陸管家聽此差點跪了下去,臉上都是惶恐,“老奴絕不是有意冒犯少主,實在是怕少主在外面遇到危險”。 “算了,我就是隨口說說”,陸易行擺擺手,“問你個事,云清派的那個浮雪仙君,就那么想嫁給我嗎?我都要跟男人私奔了,甚至跳崖尋死了,他們也沒意見?” “這個”,陸管家遲疑了下,“只要少主愿意,他們是不會有意見的?!?/br> 還有這樣的?陸易行簡直無話可說,不是仙門望族嗎,怎么這點面子都不要,扒著他個商人不放。 “那我要先見下那個浮雪仙君,既然要娶,總得知道她長什么樣子吧?!?/br> “這個老奴去安排”,陸管家立刻道,可能是覺得陸易行終于松口了,臉上也露出些笑意,“這就讓人給云清派送個信,就說少主要去拜訪?!?/br> “行,那你去吧?!?/br> 這天晚上。 陸易行靠著床頭躺在床上,一邊享受阿漾給他按腿,一邊想著去云清派的事,如果那個浮雪仙君跟他有眼緣,那他也不是不能娶,要是實在沒感覺,他就直接退親好了,反正現(xiàn)在這個家里他最大。 想完后,陸易行收回思緒,垂頭就見阿漾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房中燭光朦朧,阿漾本就秀氣的臉,看起來更加惹人憐愛。 “少主”,阿漾軟軟的叫了聲,帶了絲隱隱的輕顫。 “阿漾啊,你總是這個樣子,很容易遭人欺負的。”陸易行忍不住道。 “少主”,阿漾羞怯的咬了咬唇,垂了眼,“少主肯定不會欺負漾兒的”。 “那可不一定”,陸易行壞笑了下,“說不定哪天一個沒忍住,就欺負你了?!?/br> “少主~”阿漾抬頭看過來,不知是不是陸易行的錯覺,竟然覺得阿漾的眼中帶了些期盼的樣子,“漾兒是少主的,漾兒,漾兒……”。 陸易行聽他說話,突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身體某處也起了反應(yīng),不由調(diào)整了下姿勢:“放心,我會盡量忍著的。” 阿漾聽此卻沒有放心的樣子,按著陸易行腿的手,往前伸了伸,直接伸到了陸易行的腿間,柔弱無骨般的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碰了下陸易行下身某處。 陸易行倒抽口氣,阿漾這行為可跟他臉上的表情太不相符了,怎么跟個要爬床的小妖精似的。 “少主是漾兒見過的最好的人,就是欺負漾兒,漾兒也愿意的”,阿漾說著這話,竟然大著膽子往前爬了爬,整個上身都快貼在陸易行腿上。 “是嗎?那是你沒見過我壞的樣子”,陸易行伸手捏住阿漾下巴,防止他再往上爬。 “那,那少主有多壞”,阿漾抬著迷蒙的眼看陸易行,顫巍巍的說,“能跟漾兒說說嗎?” 嘿,還來勁了,陸易行心想,正要再做什么,突然一陣風(fēng)把窗戶吹開了,也吹得他不由閉了閉眼。 等他再睜開眼時,就見房中站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