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叔叔被小狼狗粉絲咬奶頭尖叫高潮
秦默回家把短外套換成風(fēng)衣,才去赴了約,也正好趁著空檔整理一下心情。 他想自己不應(yīng)該對這種無意義的“失去”抱有任何惋惜,這只是工作而已,只是因為要掙錢還債而已。當(dāng)初后xue被人第一次插進(jìn)去的時候,他還害怕得很,但現(xiàn)在不也習(xí)以為常了? 都會習(xí)慣的,所有工作都是這樣,一回生二回熟。 本來說好只是隨意吃個便飯,游景約的店卻是一家挺高級的日料餐廳。 秦默到的時候,游景已經(jīng)在包間里等著了。 說是包間,其實是在和大廳遠(yuǎn)遠(yuǎn)相隔的后院里,有三面榻榻米房間,一個個隔開,裝上傳統(tǒng)的日式紙質(zhì)拉門,倒挺有東洋味道。 游景隨意穿著白天的衛(wèi)衣,見秦默換了衣服,微微笑道:“比白天那件更適合你?!?/br> “謝謝?!鼻啬S意道。他有一份“正經(jīng)”工作,畢竟老媽欠著一屁股債,兩頭都得來錢。這身風(fēng)衣是做正經(jīng)工作時穿的,他覺得被人邀請吃飯總得正式一點。 他脫掉外套,只穿著里面的素色襯衣,盤腿坐下,服務(wù)員便開始上菜了。 游景似乎對這里很熟悉,不慌不忙地讓他品嘗菜品和茶點。 而秦默更關(guān)心的是,游景約他吃飯的理由。 聽他這么問,游景放下筷子,乖乖收起手,像個聽老師訓(xùn)話的學(xué)生,“我想知道,你對我印象怎么樣?” 這問題有點怪怪的,演技?還是說硬件?持久度?總之作為同事的話……秦默說:“挺好的?!?/br> 游景笑出來。他笑的時候露出口白牙,還有淺淺的兩個酒窩,更像乖乖學(xué)生仔了。 “雖然我也算個演員,但我今天根本沒在演?!庇尉罢f。 秦默回想起他白天完全不按劇本的胡來臺詞,生孩子,喂奶什么的,心里突然有點毛毛的。 游景又道:“可以再問個問題嗎?” 卻沒等秦默回答,接著說:“你以前不太喜歡叫床?!?/br> 秦默以前確實不喜歡。他習(xí)慣了咬牙,把氣憋在肚子里,導(dǎo)演讓他叫,出來的聲也十分干癟生硬。 “今天很反常,有兩個可能。第一,是演的,第二,今天第一次這么爽?!庇尉袄仙裨谠诘赝?。 這小屁孩想干什么?被人這么猜測,秦默有點不舒服,“只是演戲,完成工作而已。” “那我就當(dāng)前面是演的吧,但最后十分鐘不是。你在跟我zuoai。”游景信誓旦旦地說。 秦默在那短暫的時間里確實迷茫了,但這也過去了,對這一行來說,沉浸在和同事zuoai的體驗里是件很危險的事。 他皺眉道:“工作結(jié)束了,我不想再提白天的事,要不要聊點別的?比如你的學(xué)習(xí),生活?” 如果是20歲年輕人的成長煩惱,因為其他原因被逼無奈出演av什么的,也許他還能給些建議。 “好啊?!庇尉靶χc頭,“我還在讀書,你可能以為我拍片是為了賺學(xué)費或者買奢侈品,但我的業(yè)余愛好是投資理財,所以生活費沒什么問題。拍a片是為了你。我看過你所有的片。” 秦默頓了一下,他忍住抽煙的沖動,苦笑道:“小朋友,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知道,”游景直直地盯著他,“我喜歡你,我拍片就是為了cao你。很正常吧,為了自己的偶像下海?!?/br> 不,一點也不正常。 秦默嗓子發(fā)干,這就是在現(xiàn)實生活里遇到粉絲的場景?還是有點瘋狂的那種。 游景的眼神像獵人的鉤子一樣擭住他,他有一種預(yù)感,事情會脫軌的,不,已經(jīng)脫軌了。如果他還想吃這口飯,感情兩個字是大忌,無論主動還是被動。 “抱歉,我不能再跟你繼續(xù)了?!鼻啬f。 他本能地想挪向門口,但游景比他更快,大步走過去,唰地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把他撲倒在榻榻米上。 秦默猝不及防,背上被撞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他力氣也不小,使勁掙扎,但游景勝在有備而來,跟鐵鏈似的始終緊鎖著他的手腕。 在暗自較勁中,游景突然落下來吻他頸側(cè),濕熱的唇一路吮到耳根。 沒有導(dǎo)演,沒有攝像,連最簡陋的劇本也沒有,秦默剎那間有點不知所措,誰來告訴他下一步該怎么做,順從還是反抗? 游景貼在他耳廓上,低聲說:“我看過你所有的片。你知道我看得最多的是哪部嗎?有個流浪漢在公園長椅上把你cao哭那部,看得我好心疼?!?/br> 秦默愣住,他還記得那部,是幾年以前,真的半夜在廢棄公園里拍的。cao他的演員是個老頭,被打扮得很臟,不知道哪里找來的破舊棉襖里,散發(fā)著下水道老鼠的氣味。他的角色是個半夜跑出來的精神病人,沒穿衣服,在秋天的寒風(fēng)里被cao,又冷又痛,沒忍住哭了出來。 沒有想到,會有人對著片子擼完了還在意這個。 游景繼續(xù)說:“雖然你的臉打了馬賽克,但我聽到你哭了,我射了好多,但是又心疼,我舍不得讓你哭了。后來我聽到消息說,要拍你前面的初夜,在物色演員,我怕別人弄哭你,就買下了這個機(jī)會。不知道有沒有讓叔叔你滿意?” 秦默專心聽他說話,不自主地卸下了反抗的力氣,被游景抓住機(jī)會,摟進(jìn)懷里。 秦默呆呆地貼著他劇烈跳動的胸膛。他在說什么?小屁孩是不是腦子有點壞?這就是網(wǎng)上說的不理智粉絲吧?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秦默心里頭長眠的老鹿,突然破天荒地蹦噠了兩下。 “雖然今天你還是哭了,但我表現(xiàn)得不錯吧?把叔叔cao得很舒服。你別撒謊?!?/br> 秦默也撒不了謊,游景確實給了他一次不錯的初夜體驗,比后xue的初夜要好得多,甚至那段短暫的時間里,讓他忘了是在拍片。 游景松開他,柔和的眼神落在他臉上,“想不想真正做一次愛?沒有別人看著,就我們兩個?!?/br> 秦默果斷搖頭,怎么可能立刻和他……也不可能在這里。 游景笑了笑,不在意,又道:“那就只玩奶子好不好?叔叔今天奶子沒被玩夠,我看得出來的。你要人玩好久,要舔要吸才舒服的?!?/br> 秦默羞紅了耳根,心跳猛地加速,眼眶有點熱。 不管是演員還是工作人員,從來沒人想著要他舒服,只是機(jī)械地拍攝著一個個碎片,再剪成正片,堆砌成半小時的虛假的快感集合體。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秦默說不定從來沒做過愛。 他看進(jìn)游景漂亮的小鹿一樣的眼睛,突然忘記要如何拒絕。 游景吻他,像白天那樣,溫和地吮他的上唇。 秦默開不了口了,不自覺地?fù)嫌尉暗牟弊?,還伸了舌頭去纏游景的。 原來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接吻這么自在,他可以袒露自己的一切。他甚至自暴自棄地想,說什么不要帶感情,自己白天不也主動吻了游景嗎? 襯衣胸口處的紐扣被解開,剛好讓一只手伸進(jìn)去。 胸肌上覆著一層薄薄的脂肪,游景的手掌淺淺地抓住它,揉了兩把,然后捏到奶頭,用指尖輕輕捻著。 年輕人的手很熱,沒有讓秦默產(chǎn)生絲毫想退縮的感覺,他甚至主動往前送了送。 “嗯?”游景發(fā)出一絲疑惑,“叔叔的奶頭,是不是比白天大了點?” “怎……怎么會?”秦默捂住臉,小孩兒又在開玩笑了。 “再檢查一下?!庇尉皦男Γ瑩Q了只手,伸進(jìn)另一邊,從底部捏住輸乳管外面搓了搓,食指又在頂端小孔上刮蹭幾下。 “果然大了,讓我看看?!?/br> 紐扣被全部解開,白嫩的胸乳在空氣里微微打顫。 游景沉默了一會兒,掰開他捂著臉的手,“你自己看,是不是變大了?” 秦默看了一眼,自己微微凸出的胸前,兩顆石榴般殷紅的rutou堅挺著,像兩座小山,乳暈也明顯大了一圈,泛著桃花瓣一樣的薄粉色,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飽滿,為什么會? 游景笑道:“是不是因為叔叔白天吃了我的jingye啊?” 秦默臉紅透了,“別、別亂說。” 游景仍然注目著他的rou粒,他不自覺抖了抖,被人光看著比被玩還要羞恥,他不要只是被當(dāng)作觀賞物,他的胸前好空,想被玩,卻不好意思向年輕人懇求。 “嗚……”xue里已經(jīng)開始滲水了,他小聲表達(dá)著不滿,夾緊了腿。 “抱歉,冷落你了?!庇尉盎剡^神來。卻沒繼續(xù)碰他,反而去了桌邊,端回一盤生魚片。 “叔叔知道人體盛吧?日本人喜歡的一種玩法。” 秦默沒被這樣弄過,說不上是害怕還是緊張。他猶豫地點頭,現(xiàn)在唯一能相信的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不會傷害自己。 貼著冰的一片橙色三文魚被夾起,一端在秦默左邊rutou上點了點,rou粒立刻縮了回去,接著游景便將一整塊鋪在他胸上。 “嘶……”秦默倒抽了一口冷氣。 “啊,”游景故意用筷子掀起魚片看了看,“奶頭縮回去了,好可憐,是在害怕嗎?” 說著還壞心眼地,用鍍銀的細(xì)筷子頭戳了戳。 秦默猛地一縮腰說:“冷……” 游景故作無辜,“冷嗎?我?guī)褪迨宄砸幌履套?,暖暖它好不好??/br> “嗯……” 游景埋下身體,舌頭卷走魚片,嘴卻沒離開,緊緊地貼在秦默奶頭上。 秦默只能看到他茂密頭發(fā)中的發(fā)旋。他的舌頭也好熱,就像舔自己花xue時那樣,溫柔地包裹乳尖,讓它慢慢恢復(fù)了知覺,秦默能感覺到它像剛才那樣挺,甚至比剛才充了更多血,頑固地?fù)现尉暗纳囝^。 一股熱流涌過秦默下體,另一邊rutou也忍不住了,向他說癢,他抬手撫游景刺拉拉的后腦勺,年輕人卻突然用吃奶的力氣,狠狠吮了一口他的奶子,響亮的啾的一聲。 秦默驚叫出來,外面走廊上服務(wù)員的腳步聲正好通過,他捂住嘴喘息,游景反而裝起清純,嚼著魚片歪頭,疑惑地看他??上Э柘马斊鸬膸づ袢霾涣酥e。 秦默想說,另一邊,發(fā)sao,癢。但牙齒好緊,張不開。 游景怎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親了親他的嘴唇,壞笑道:“叔叔要什么我都會給的,想要親,還是舔?” “想……”秦默張開干澀的嘴,“想要舔……” “哪里?” “這一邊……奶頭……”秦默伸手在自己右胸上方劃了一下,他不敢自己去碰,他希望讓游景來帶給他最極致的快感。 游景伸手彈他的奶頭。 “啊嗚!”輕微過電一般的疼痛感,秦默卻更加興奮,尾音都跑了調(diào),奶頭又染上一層嫣紅。 “但是要先有懲罰,才能有獎勵哦?!庇尉罢f著,夾起紫紅色的金槍魚片,貼在右邊rutou上。 他稍微離遠(yuǎn)了些,像在觀賞一件作品,悠閑地抄著手,“還是這個顏色比較襯你,看著更白一些?!?/br> 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說好了要讓他舒服的。秦默要哭出來了,他瞟一眼自己胸前,左邊的rou粒也因為冷,稍稍蔫了下去。 “不要,游景……” 游景挑眉,“你叫我什么?” 秦默急得眼里蒙上層水汽,朝他伸手,“游景,舔我……” 這是第一次被叫名字,游景微微一怔,眼神隨即變得銳利起來。 小鹿變成了食rou的野獸。 “秦默……”他放棄了剛才的游刃有余,直接夾走魚片,竟有些虔誠地吻了吻秦默的rutou,氣憤地說: “那些垃圾導(dǎo)演,果然沒拍出你萬分之一的好看。” 那顆蔫下去的小櫻桃又高興起來,在哧溜哧溜的舔吮聲里,充血腫成大櫻桃。 “游景,游景……”秦默不斷喚著名字,游景就更賣力,手上也不空著,揉搓起他另一邊奶子,手指裹挾一小坨軟rou抓捏,指縫摩擦過rutou,每蹭一次,還用力夾上一夾。 秦默從沒體驗過這么細(xì)致的“服務(wù)”。瞇起眼睛,拉直了下巴和脖頸的光滑弧線,手指穿插進(jìn)游景的發(fā)絲,腿也不知不覺地往人腰上蹭。 游景把他胸前糊了一片口水后,終于亮出犬牙,磨了磨他軟糯得像小糕團(tuán)一樣的rou粒,小心翼翼地咬下去—— “??!”秦默尖叫,下體一股熱潮從rou縫中噴出,腿也沒了力氣,癱軟在地。 他模模糊糊地想,完了,內(nèi)褲肯定濕透了。明明白天才噴過好幾次,剛才完全沒碰,卻還出了這么多水,難道自己真像導(dǎo)演說的,sao成水龍頭了嗎? 游景對充滿彈性的口感很滿意,舔了下嘴唇,又動了動鼻子,“叔叔,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是你的sao水流出來了嗎?” 秦默仍一陣眩暈,擠出聲音道:“不、不是……” “真的不是?我可記得你sao水的味道,畢竟我今天剛吃過?!?/br> 游景的手正要探他胯下,門口卻突然響起男服務(wù)員的聲音: “游先生,您點的抹茶蛋糕好了,需要現(xiàn)在送進(jìn)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