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丟反打以及劇情(彩蛋是池淵x江沅的rou
柳棲掄圓了皮帶往下抽,帶著風聲狠狠地砸在那緊致的臀rou上,很快浮現(xiàn)出一道深紅色的腫痕。臀后的疼痛讓樓樾抽了抽,腹部的傷口更疼了。 柳棲沒有打過人,皮帶落得沒有規(guī)律,時而擦過臀縫,腳下的人就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再有時抽到腿間,那更是一陣蜷縮。 柳棲的力氣雖然沒有樓樾大,但是一鞭鞭下去很快就把樓樾的臀rou打得青紫一片,甚至于連大腿都是腫的。 樓樾練格斗的時候沒少挨打,那時候渾身好像沒有多疼,但是現(xiàn)在僅僅是挨了幾鞭子,他就痛得快要受不了,心里的自責卻讓他不得不挺起臀,等待無邊的凌虐。 皮帶擊打在皮rou上的聲響在空無一人的樓道里格外地刺耳,兩個保鏢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出面阻止。他們不敢看外面是個什么情況,只是聽著那聲音覺得自己的雇主好像快被打死了。 柳棲不知道揮了多少鞭,樓樾的臀上是交錯的傷痕,有的地方是猙獰的黑色,還有的地方已經(jīng)滲了血,總之看上去是凄慘的。他手臂有些酸,面無表情地扔下了皮帶。 樓樾艱難地抬起頭,眼眶是紅的,卻勉力提起了一個笑:“才八十三下,累了嗎?讓保鏢來打好嗎?” 柳棲好不容易熄滅的怒火又騰地升起,他狠狠地瞪著樓樾,聲音里全是咬牙切齒:“你這么喜歡挨打?賤得慌?!樓樾……!你……!” “別哭……別哭啊……”樓樾慌了神,他有些困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不顧柳棲的掙扎將他緊緊地抱住了,這個擁抱他想了太久,想得心都是疼的,比身上的傷要疼千萬倍,而此時得償所愿將人抱進了懷里,便瞬間忘卻了一切。 “對不起……小棲,對不起……求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我愛你、我愛你……”兩個人的淚水混合在一起,落進嘴里都是苦澀的味道,柳棲死死地抓著樓樾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了半圓形的血痕?!拔液弈恪瓨情校液弈?!” 恨他虛偽的溫暖,恨他自以為是的管教,恨得心沒有一刻不在痛,此時卻下不去手再打他。 樓樾再不想放開懷中的人,情緒一激動卻忍不住咳嗽,又有血絲溢出來,柳棲被這一陣咳嗽聲驚醒,猛地從他懷里出來,冷哼一聲:“滾去醫(yī)院,別死在這兒臟了我的地?!?/br> 他聲音是冷的,背影卻更像是落荒而逃,大門又一次在樓樾的面前關(guān)上。樓樾嘆息一聲,艱難地穿上了自己的褲子,一瘸一拐地走進了電梯。 兩個保鏢匆忙跟上,扶住了樓樾。 柳棲從門鏡里看過去,看到三人離開,冷著眼抹了一把淚,把自己關(guān)進了房間里。上次拼了一半的樂高已經(jīng)拼完了,被放在展示柜里,他對著那一堆禮物盒發(fā)呆,又一件一件地看過去,這里的每一樣東西,都是他曾經(jīng)對那個野種的嫉妒。 再見到樓樾是半個月后,他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往他跟前湊,柳棲依舊對他不理不睬,只不過時不時刺他兩句,每到這個時候樓樾就會傻笑著看他,像是中了大獎。 這傻樣著實叫同學們眼疼,只不過這兩個人與他們都不熟悉,叫他們也不好意思上去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論壇里的帖子已經(jīng)腦補到十八禁了。 這個學期的柳棲很忙,他想在柳祿仁出獄前畢業(yè),所以空余時間都用來修學分了,樓樾知道他在干什么,于是緊跟著他的步子當了大四的旁聽生。以前是柳棲跟著樓樾上課,現(xiàn)在卻是樓樾緊跟著柳棲,一步都不肯離開。 樓樾逐漸地平靜下來,他總是待在柳棲的身邊,每當柳棲有什么需要,他都能及時出現(xiàn),讓柳棲趕都趕不走。 學期結(jié)束,他們順利通過了大四上學期的課程,只要下半學年不出意外,他們就能跟著這一屆大四一起畢業(yè)了。 “我陪你過年好不好?”樓樾像一條大金毛,巴著柳棲的門可憐巴巴地望著他,柳棲恨不能一把將門關(guān)上,看到樓樾的手指時又負氣地放下,圓圓的貓眼瞪著他:“還有半個月才過年!” “我?guī)湍愦驋叻块g!提前準備嘛……”樓樾似乎是察覺到了柳棲的遲疑,厚著臉皮悄悄探進了一只腳,見柳棲沒有反對,一個閃身就竄了進去。 柳棲都要氣笑了,就是不知道氣的是自己還是樓樾的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