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淵,你好狠的心啊2
池淵放下了藤條,他將溫熱的毛巾覆蓋住江沅傷痕累累的臀,在他痛苦的嗚咽與喘息中問道:“你確定?” 江沅像一條擱淺的即將窒息的魚,無力地靠在椅子上點頭。他明白,懲戒中所要求的的一切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他不知道讓池淵綁住自己的代價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真的挨不住了,若再不綁起來,恐怕要壞了池淵的興致。 在明白自己做了那么多錯事以后,他不希望自己的懲罰不能好好結(jié)束。 池淵于是拿來了棉質(zhì)的繩子,將江沅的四肢牢牢地捆縛在了凳子上,以保證他不會再亂動。 等到溫熱的毛巾拿開,臀上的傷口頓時顯得清晰而猙獰起來,無數(shù)道腫起的紫色淤痕交疊在一起,形成數(shù)個腫塊,微微泛起了黑色。第三遍酷刑才剛剛開了個頭,池淵重新拿起藤條,那上面已經(jīng)沾染了血色,他的眼神很平靜,仿佛在自己的藤條下痛苦輾轉(zhuǎn)的并不是那個被付與一腔深情的人,而真的只是一個犯了大錯的懲戒對象。 破空聲重新響起,狠狠地砸進江沅腫起的臀rou里,將還有幾分柔軟的紅rou狠狠地砸出一道凹陷,再彈起,然后迅速腫起一道更加可怖的傷痕。江沅四肢被牢牢捆住,只有腰部還能略微地跳動,他敏感地抬起,再有被繩子牢牢地束縛回原地,成為案板上的魚,再不能有更大的動作,而只能任由池淵施虐。 他在一遍又一遍地出汗,唇部因為過度的缺水而干裂蒼白,地上已經(jīng)聚積了一小灘汗水,在燈光的折射下有微弱的光芒。 江沅覺得眼前發(fā)黑,他從未如此疼過,渾身上下只能夠感覺到身后劇烈的疼痛,仿佛那兩塊rou已經(jīng)生生從身上割裂下來,幾以為馬上可以麻木得沒感覺,下一秒撕裂的劇痛卻告訴他那只是癡心妄想,疼痛永遠只會疊加。 “嗖——啪——!嗖——啪!”這樣干脆的擊打聲一下又一下的響起,江沅的喉間溢出猶如困獸一樣痛苦的嘶吼,汗水與淚水糊的滿臉都是。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后的暴行終于停了下來,室內(nèi)恢復了短暫的平靜,只有江沅沉重的喘息聲微弱地回蕩。 帶著熱意的雙手扶住他的腦袋,溫柔地取下那個已經(jīng)戴了快要兩個小時的口塞,輕輕為他按摩著因為過度張大而酸痛的肌rou。 江沅小聲嗚咽,貪戀著臉上的溫暖。 “喝點水,休息一下。”池淵拿了帶著吸管的杯子過來,湊到了他的嘴邊。江沅無力地吮吸著淡鹽水,水分滑過火辣辣的喉嚨,帶去些許慰藉。 池淵并不打算太苛責江沅,他讓他平靜了一刻鐘,直到臀上的傷口都止住了血,才將杯子移開,重新為他戴上口塞。 江沅知道,酷刑又要開始了。疼痛并沒有馬上到來,他聽到了男人戴手套的動靜,不好的預感襲來,緊接著,從菊xue處感受到的異物很快讓他的恐懼變成了現(xiàn)實?!氨緛聿幌胗玫模@是繩子的代價?!彪S著男人的話音落下,一根去了皮的二指粗的生姜被塞到了江沅的菊xue里,前奏沒有讓人等太久,江沅很快就被腸道內(nèi)傳來的辛辣感覺刺激得渾身緊繃,菊xue因為這刺激而絞得更緊,姜汁也就溢散得更多。他平靜沒有多久的呼吸再一次急促了起來。 藤條帶著風,抽進了高腫起的兩瓣臀rou中,結(jié)結(jié)實實地砸進嬌嫩的菊xue,尖銳的疼讓江沅瞬間收緊腸道,再被辣得大腿都在抽搐。 xue眼在凌虐下高高腫起,很快出現(xiàn)了細微的傷痕,姜汁滲進傷口中,更是疼的人死去活來。臀縫被一視同仁地打成了紫色,池淵才終于放下已經(jīng)染上許多鮮血的藤條,拿了熱毛巾擦去了江沅臀縫里斑斑點點的血跡,又取出了那根折磨人的生姜,抽出來的動作使得生姜接觸了更多的傷口,江沅的大腿小幅度地跳動著,顯示出主人無盡的痛苦。 池淵看到生姜上的血絲,眼眸微暗,卻仍舊沒有打算放過這個犯了錯的可憐人。 他拿起了今天的第二樣也是最后一樣刑具,厚足有一指的木板,看上去沉重十足,而實際上它的重量也的確可觀,帶起的風聲都是沉悶的,落在江沅結(jié)塊泛黑的臀rou上,僅一下就將臀峰砸成了一個圓餅,傷口立刻層層崩裂,像是一張裂開的網(wǎng),血液爭先恐后地往外冒,江沅因這難以承受的疼痛瞪大了雙眼,四肢繃緊,摩擦出了血痕。 厚木板一下一下地往下砸,臀rou一次次地被砸扁,幾乎失去彈性的rou緩慢地回彈,再被殘忍地砸回去,方才還有些許分明的藤條痕跡被砸成了一整塊黑紫色的圓形硬塊,看不見的傷口細細地往下流血。 江沅的雙眼因為疼痛已經(jīng)失了神,淚水無知覺地往下落著,甚至連嗚咽都只剩下了有氣無力的敷衍程序,他的四肢已經(jīng)沒有了跳動的力氣,軟軟地垂在凳子上,疼痛幾乎剝奪了他的一切感官。 在江沅以為自己要暈死過去的時候,他感覺到落在自己額頭上的溫柔的吻,一雙有力的手為他解開了身上的束縛,他被扶下了刑凳,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身后的疼痛沒有減少半分,但是他卻沉溺在了池淵的懷抱里,他的口塞被取走,安撫的吻落下來,然后變得逐漸纏綿。池淵用力地吮吸著身下人的嘴唇,奪走他的呼吸,給他以最直接的撫慰。 江沅漸漸平靜了下來,因為疼痛而緊繃的身體也逐漸放松,他將自己的頭埋在池淵的懷里,半晌才道:“主人,還有……還有十個耳光?!痹诙虝旱某撩赃^后,江沅意識到自己的刑罰還沒有完全結(jié)束,因此乖順地出聲提醒,他的聲音因為過度的嘶吼而沙啞,說起話來喉嚨火燒般的疼痛。 池淵撫摸著他的脊背,吻不斷地落在他的臉上:“噓……乖寶貝,結(jié)束了?!?/br> 這一句話像是一個休止符,江沅終于徹底癱軟了下來,他整個人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力氣,只能像軟骨動物一樣被池淵抱著,淚水無聲地浸濕了他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