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側(cè)切的疤痕很長,深紅色的,有小指那么寬,摸起來粗糙發(fā)硬。 男性omega的產(chǎn)道太窄,順產(chǎn)的時候要剪開的部分比女性長很多。胎兒會撐開這個傷口,但生產(chǎn)的陣痛比傷口的疼痛要劇烈太多。他好不容易挨過來了,又要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將傷口縫合,針線穿過他的皮rou,留下丑陋的疤痕。 那道疤本來不會那么深……如果產(chǎn)后保持傷口清潔干燥,注意修養(yǎng),它會變得不那么明顯??墒浅太`請不起保姆,他沒坐足月子,就去上班了。 可寧佳什么都不知道。她看著這道傷疤,只知道程先生一定很疼很疼。 她輕輕地吻,生怕弄疼了他。可是她的嘴唇蹭在上面卻是撩人的癢,程玚忍不住并起腿來,把她的腦袋夾在中間。 “佳佳……臟……” 寧佳順著疤痕舔到xue口,xue口的褶皺劇烈地收縮著,被她用力地舔開了,將舌頭頂進去。 “嗯!不行……”程玚捧著她的臉,想要把她推開。 寧佳抬起頭,臉頰蹭了蹭他的腿根,像小狗搖著尾巴討好?!安慌K,程先生的哪里我都好喜歡?!?/br> 她暫時離開了那個松軟的xue口,舔舐她剛剛摸過的會陰,柔軟的yinnang。上面殘余著jingye,程先生的味道她都想嘗一嘗。 有一點兒苦,但不討厭。她牽著程玚的手,分開他的手指,十指相扣。她慢慢地將一側(cè)yinnang含進嘴里,舌尖推著,輕輕地吮吸。程玚的大腿都繃起來,叫滑了音。 整個下身被她吃得濕漉漉的,寧佳貪心不足,又將他的guitou含進去。射精過后半勃的yinjing徹底充血,馬眼被她的舌面碾過去,哆嗦著流出一串腺液。 程玚從來沒有被人koujiao過。他不知道原來自己的yinjing比xue里還要敏感,舌面上粗糙的顆粒,口腔濕軟的黏膜,都能讓他失去理智。 “哈啊……要壞了、好熱……不要,不要吸……嗚……” 寧佳將他的整根yinjing吃下去,她吞咽唾沫,喉嚨的軟rou便擠壓著guitou。他真的要壞掉了,控制不住地溢精,腰酸軟地使不上力氣,不能從她嘴里抽出來。 最要命的是她抬眼看他,眼神還沒有完全陷進情欲,清醒又單純。程玚把臉埋進了枕頭里,幾乎要化在床上。 外面越刺激,xue里越空虛。他感覺發(fā)情期的情潮越來越臨近。 “佳佳……嗚……你進來,插進來……” 寧佳將他流出來的jingye全吃干凈了,才把他可憐的yinjing吐出來,往上爬了點,把他的臉從枕頭里扒拉出來。 “程先生,我剛才做的對嗎?我有弄疼你嗎?” 她她她,她怎么這樣! 程玚剜了她一眼,可是那眼神一點殺傷力都沒有,繾綣得像引誘。 “別問……你別問……” 寧佳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明明剛才程先生看起來很舒服。 “那,那我插進來了哦……” 她用指尖碰了碰那松軟的xue口,幾乎稍微一用力,就被腸rou吸了進去。 軟rou層層疊疊地裹住手指,熱得不可思議,不斷地收縮著,她用力推開了,又馬上被纏上來。她慢慢地抽動手指,下面就傳來泛濫的水聲,羞得兩人耳朵通紅。 里頭太濕了,一根手指進出得很容易,她很快又添了一根?!疤蹎??這樣可以嗎?”寧佳關(guān)切地問。 程玚裝聾作啞,雙腿纏著她的腰,慢慢勾緊。 寧佳忽然摸到一處異常光滑的地方,程玚急促地喘了一聲,腳趾都蜷起來。 “這里嗎?”她又問,等不到回答就用指尖抵著那里摩挲起來。 一股春潮順著她的手指流出xue口,把床單都浸濕了。 里面的xuerou痙攣起來,程玚攥住了她的手腕,說不出話來,眼角滲出淚水,像離岸的人魚,掙扎著撲騰尾巴。寧佳沒有停,她低下頭吻住了他的嘴唇,渡給他空氣,手上的動作越發(fā)快起來。 生殖腔往下墜著,頸口貼到了她的手指,像貪婪的嘴,微微張開。這是高潮的前兆。 她狠下心用力地戳刺,終于聽到唇邊泄出高昂的呻吟,有一陣潮水澆在她的手上。 寧佳把手指抽出來,指腹都泡白了。 “程先生感覺舒服嗎?” 程先生不想理她。 他劇烈地喘息著,頭暈?zāi)垦?。原來高潮這么舒服,這么嚇人,喘不上氣似的,小腹都酸軟。 他回神了,支起身子去解寧佳的褲子。他剛把她的褲子扯下來,勃起的yinjing就彈出來。guitou已經(jīng)憋成了紫紅色,腺液流了一褲襠,底下的yindao口也濕漉漉的。 “呀。”他捧著她的yinjing,往上吹了一口氣,“憋成這樣怎么不說,你不難受啊。” 寧佳這才顧上自己胯下的東西,后知后覺地發(fā)脹發(fā)疼。 “我忘了……”她把褲子蹬下去,“程先生你別……我怕我忍不住……” 她拉住他擼動她yinjing的手,羞澀地笑了笑。 程玚從床頭柜上摸了一個避孕套出來撕開?!澳且苯硬暹M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