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釗會比較能尊重我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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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滿剛要邁過偏廳的門檻,胳膊突然被輕拽了一下,下意識的轉(zhuǎn)頭,就看到從剛剛開始一直一聲不吭的容勝正微微低頭看著他,張了張口,突然道,“……本王也可以溫柔的對你,也可以把你寵上天……” “???”陳小滿愣了愣,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容勝話中的意思,沒想到只是蘇水一句無意的話,他竟然這么在意。 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回,正好蘇水進了屋見陳小滿還站在門口,便招呼他趕緊進來坐下。 陳小滿回頭應(yīng)了蘇水一聲,轉(zhuǎn)頭猶豫的看了一眼容勝,轉(zhuǎn)身進了屋子。 四人落了座,玄瑾就招呼三人趕緊動筷,蘇水看起來是真餓了,動了筷子就停不下來, 也一個勁的讓陳小滿多吃一些。 容勝在一旁看著玄瑾給蘇水夾菜,也動起筷子,直奔飯桌上的雞腿,動作僵硬的放到陳小滿碗里。 蘇水看著容勝刻意討好的動作,忍不住“噗嗤”笑出聲,“宸王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小滿性格好耳根又軟,你若真心喜歡他從最開始好好對他便是,又為何要在玄府借著酒勁對他做那種事,害他受那么重的傷……” 容勝看向蘇水,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本王當初在玄府只是見他機靈可人便想要把他討要去當奴才,又何時在玄府傷過他?” 蘇水聽容勝這樣說,下意識的看向陳小滿,還以為這半年多的時間里,容勝早已經(jīng)知道了那晚被他強迫的人是誰,所以他才會口無遮攔的說了剛剛的話,可如今容勝這樣的表現(xiàn),分明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 陳小滿也沒想到蘇水會提那種陳年舊事,黑黝黝的眼睛和他對視,臉色有些僵,他和容勝之間的糾纏已經(jīng)夠多了,那一晚是所有事情的開端,他早就不想再提。 蘇水看著陳小滿的臉色,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裝作沒事低頭扒飯,恨不得甩自己一耳光。 容勝敏銳的察覺出餐桌上的氣氛瞬間變了,看著低頭專心扒飯,不敢看他的蘇水,不禁追問道,“你說本王在玄府借著酒勁傷害過他是怎么回事?” “?。俊碧K水把臉從飯碗上抬起來,漂亮的眼睛滿是無辜,“我那意思是說,您那個時候那么兇……嚇得他心靈都有創(chuàng)傷了……” 此話說完蘇水都覺得尷尬,扯得太離譜了,自己都不信。 蘇水這樣說,容勝更加覺得懷疑,話語不由得嚴厲起來,“蘇水,本王命你老老實實的把剛剛那句話解釋清楚!要敢有半點隱瞞,別怪本王不留情面!” 容勝總歸是王爺,雖然和玄瑾關(guān)系甚好,但要真的不留情面起來,怕是玄瑾也無可奈何,蘇水整個焉了,下意識的看向玄瑾求救,之前那事,玄瑾顯然也有參與,容勝之所以沒有找出那晚的人是陳小滿,就是因為玄瑾刻意誤導了容勝,說那晚的人已經(jīng)離開玄府,容勝這才放棄了尋找。 如若容勝知道了真相追究起來,那他們這些刻意隱瞞之人都難辭其咎。 見蘇水不說話了,容勝的臉色更加陰沉起來,轉(zhuǎn)頭看向玄瑾,“看來你也知道,你來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玄瑾眼見著容勝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什么,他這種人那般聰明,根本不可能瞞天過海,放下手中的筷子,只能歉意的看了一眼陳小滿,不緊不慢的道,“宸王之前不是醉酒之后在玄府寵幸過一個下人嗎?” 玄瑾一說,容勝就迅速反應(yīng)了過來,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轉(zhuǎn)頭看向身邊微微垂頭的陳小滿,震驚至極,“難道那個人就是你?” 隨即又立馬否定,“不可能,當初我雖然也有所懷疑,但我親自脫過他的衣服檢查過……如若真的那晚是他,他當初身體又怎會愈合的那么快……” 玄瑾只能道,“李耳配的藥效果一向顯著……” 容勝深沉的目光落到玄瑾身上,身上隱隱散發(fā)著怒氣,“當初本王問你,你可曾記得你說了什么?” 目光又移到蘇水身上,冷笑一聲,“這枕邊風吹得可真是好?。 ?/br> 玄瑾見容勝發(fā)了怒,連忙起身,單膝跪下,“宸王息怒,當初您醉酒寵幸了小滿,您誤以為他是女人,如若讓您知道寵幸的是男人,怕您無法接受而要了小滿的性命,雖說他當時只是奴才,但如若這樣喪命實屬無辜……所以臣才刻意隱瞞了真相……” 容勝的拳頭攥得緊緊的,咬著牙惡狠狠的道,“所以,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那晚和本王相處的是誰,只有本王不知道?” 玄瑾仍舊保持著單膝跪下的姿勢,“這一切都是臣的主意,和蘇水無關(guān),王爺要罰,就罰臣吧……” 容勝瞪著玄瑾,“你以為本王不敢罰你?” 陳小滿一看情況不好,也有些慌了,蘇水和玄瑾都是為了幫自己才刻意隱瞞了真相,如今容勝追究起來,那可如何是好? 只能連忙跪下,對著容勝磕了個頭,“王爺,此事都是因小滿而起,您勿要生氣,若真的要罰,就罰小滿吧……” 容勝看著地上的玄瑾和陳小滿,還有坐在椅子上捂著肚子臉色蒼白的蘇水,胸口劇烈起伏著,猛然站起來,把陳小滿從地上扯了起來,生怕再嚇到他,對他扯了一個安撫的笑容,“本王是生氣,但是不是生你們的氣,是生自己的氣……本王……我……” 容勝想要說什么,話哽在喉嚨里卻說不出口,他此時只想把眼前的小人兒抱在懷里,緊緊的抱一輩子…… 只是容勝終究沒有動手,只是盯著陳小滿看了一會兒,頹然的垂下肩,“你們繼續(xù)吃飯,本王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說罷,轉(zhuǎn)身快步離開了房間。 蘇水一見容勝離開,連忙撲倒玄瑾身邊,玄瑾起身把他摟進懷里,“沒事,沒事……剛剛可是嚇到你了?” 蘇水瞪著容勝離開的方向,不滿的撇嘴,“這個男人真可怕,”后又看向站在那里動也不動的陳小滿一眼,有些心虛,“小滿,對不起啊,我看容勝對你態(tài)度這么好,還以為你們之間的事他都知道了……沒想到……” 陳小滿回過神來,對著蘇水笑了笑,“沒事啦小水,都是之前的事了,早就過去了……他應(yīng)該也不會對我做什么了……” 蘇水看著陳小滿笑容有些勉強,不由擔心道,“小滿,你和宸王在去北塞的這半年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感覺宸王變了你也變了……” 蘇水這般追問,陳小滿也不好一直含糊不清,便大體把兩人之間的事跟蘇水說了一遍。 蘇水聽完之后十分震驚,“沒想到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事,那你身上的傷可是好了?” 說著就去扒陳小滿的胸口,想要看看那差點要了他性命的箭傷,陳小滿攔不住,只能任由他查看,就見那單薄的胸膛之上一個不算太大的疤痕尤為醒目,蘇水忍不住皺眉,看著那已經(jīng)長好的傷疤,“要不要讓李耳看一看,可是需要后續(xù)治療?” 被那樣盯著胸口,陳小滿有點不好意思,把衣服攏了攏,笑著道,“沒事了,最開始的時候確實挺嚴重的,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什么事都沒有了,小水你不用擔心……” 聽陳小滿這么說,蘇水這才放下心來,而后想到了什么似的,轉(zhuǎn)頭看向玄瑾,“你是不是都知道?卻不跟我說?” 玄瑾的模樣有些無奈,“當時小滿被抓,九死一生,你在懷孕期間,我哪敢告訴你這些……更何況我們身在慕城,就算告訴你了,又有什么用?” 玄瑾說的話也有一定道理,可蘇水還是生氣,轉(zhuǎn)回頭不理他,憤憤然得對陳小滿道,“怪不得那宸王對你這般殷勤,我還以為他又失憶變回不知了呢,原來做了這種過分的事,要我說,那個單于金釗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更何況他還是一國之君,以后也保不準會變心,你還是干脆留在慕城吧,我照顧你……” 陳小滿看著蘇水那漂亮的臉,抬手摸了摸他緊皺的眉頭,“小水,你不要因為我的事生氣了,已經(jīng)都過去了,我也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天真的陳小滿了,我也知道你說的那些道理,我定然不會再那么傻,帶著所有家人的性命和家當去投奔別人了,還是要自己爭氣才是,本來我也打算去了匈奴國自己干點生意,自力更生……” 頓了頓,又道,“之所以會想要去匈奴國,是因為,容勝和金釗相比,金釗會比較能尊重我的意見……” 蘇水差不多理解了陳小滿的意思,“好吧,既然你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我也不勉強你了,去其他國家做生意沒有錢是不行的,等我準備一些金銀給你……” 陳小滿下意識的開口拒絕,蘇水卻直接捂住他的嘴,“你不用推脫,你可別忘了我姓什么,我姓蘇,慕城的首富,我們家最不缺的就是錢,你要實在覺得不好意思,那就算我借你的,等到時候你做生意掙錢了,連著利息還給我,這總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