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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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陳小滿實在虛脫得厲害了,臉頰通紅,喘息著,啞著嗓子斷斷續(xù)續(xù)的哀求道,“王爺,奴才不行了……讓奴才歇歇吧……” 容勝挺動的卻越發(fā)激烈,面對面的把他摁在身下,抬起他的雙腿,單手抓住他的兩只腳踝,輕易的摁到他一側肩膀處。 這樣的姿勢讓兩人交合的位置一覽無遺,容勝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性器不斷的被那小小的xue口吞吐,更是一次一次從頭到尾狠狠的挺入。 “不要……”陳小滿開始受不了的掙扎,發(fā)紅的眼睛更濕潤了,容勝好似要把所有都擠進他的體內(nèi)一般。 容勝松開陳小滿的腳踝,輕易的制止他的掙扎,腰部的挺動仍舊沒有半點減慢。 看著身下已經(jīng)哭出來的男人,容勝突然笑了一聲,抬手去摸他眼角滑下的淚水,“怎么了?晚宴的時候不是挺有精神的嗎?” 感覺著臉上指腹的觸感,陳小滿眼淚朦朧的喘息著,看著壓在他身上的容勝,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他話中的意思。 就聽容勝一邊動作著又道,“看來是我沒有好好滿足你,才讓你動了歪心思去勾引其他人?!?/br> 說著,又惡狠狠的抽插了幾下,刺激得陳小滿立馬抽泣起來,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被褥,難耐的伸長脖子,辛苦的喘息著。 終于容勝深深的一個挺進過后,滿足的從那已經(jīng)紅腫的地方抽了出來。 被緊緊摁著的身體終于被松開,陳小滿已經(jīng)迷迷糊糊的沒有什么意識,那清瘦的身體下意識的縮了起來,緊閉的眼睛紅腫著,這樣昏睡著,還偶爾抽泣一聲。 渾渾噩噩中,陳小滿感覺自己似乎被抱了起來,想要努力的睜開眼,但實在脫力得厲害,頭依著的胸膛又很結實溫暖的感覺,很快就又進入昏睡狀態(tài)。 直到整個人被扔到放滿熱水的浴桶之中,溫水爭相涌入氣管里,頓時把他嗆清醒,才手腳并用的掙扎著爬起來,咳嗽著睜開紅腫的眼,看到自己此時身在偌大的浴桶里,茫然地四處打量。 在看到浴桶邊面無表情的容勝時,陳小滿下意識的縮了縮肩膀。 容勝居高臨下的看了清醒過來的陳小滿一眼,抬腳跨進浴桶內(nèi)。 見容勝進了浴桶,陳小滿忙掙扎著著要起來,就被容勝抓住胳膊拽了回來。 浴桶就算再大,擠上兩個男人的話也稍顯擁擠了一些,陳小滿不管怎么向后縮,兩人的身體還是無法避免的觸碰到。 容勝倚在身后的木桶壁上,雙手搭在木桶沿上,懶洋洋的對縮在對面的陳小滿道,“愣著做什么?伺候本王沐浴?!?/br> 陳小滿清瘦的身體因為容勝的話抖了抖,身體已經(jīng)極累了,卻不敢違抗這個男人的話,抬手拿過已經(jīng)抹上澡豆的手帕,揉出泡沫來給容勝擦身體。 容勝在浴桶中赤裸著身體,那強健的胸膛更加一覽無遺,陳小滿垂著頭,縮在容勝面前,用手帕去給容勝擦拭胸膛。 容勝微微低頭,就能看到和陳小滿那畏畏縮縮的消瘦身體,被溫水沾濕,小麥色的皮膚上帶著一層淡淡的色澤,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頭發(fā)濕漉漉的被抿到腦后,露出尖尖小小的臉頰,嘴和眼睛都是紅紅腫腫的,漆黑的眸子里帶著nongnong的不安。 動作也是小心翼翼的,沾濕的手帕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在他胸口游走,偶爾指尖觸碰到他胸口的皮膚,撓得有些癢癢的,目光不由的便順著那纖細的手腕向下移動。 陳小滿專心伺候容勝沐浴,突然聽到一陣水聲,拿著手帕的手腕就被容勝抓住。 陳小滿嚇了一跳,手一松,手帕掉進了水里,抬起頭來,迎上的是容勝深邃銳利的目光。 “陳小滿,你可是記得你是誰的奴才?” 陳小滿被容勝的話問得一愣,小聲的回答道,“奴才是王爺您的奴才……” “恩……”容勝應了一聲,手一用力,又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帶了帶。 身體又貼到容勝溫熱結實的皮膚,陳小滿的臉忍不住又紅了起來。 “既然知道是誰的奴才,就應該知道該伺候誰,那金釗雖然是匈奴國的左賢王,地位頗為高貴,但你別忘了,這里是慕國,是宸王府,就算你特意討好他,他也不能帶你回匈奴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br> 陳小滿被說得反應不過來,本能的回答道,“奴才從未想要讓左賢王帶我去匈奴……” 容勝還是冷笑,“那便最好……” 說著容勝抓著陳小滿手腕的手微微向下,摸上他手腕上那略微有些大的手鏈,低頭看了一眼,“別怪本王沒有提醒過你,金釗雖然看起來溫柔無害的樣子,但心機頗深,你可勿要被他的表面所蒙蔽了,敢干出什么背叛本王的勾當,到時候可別怪本王挑斷你的手腳筋,讓你除了在床上伺候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容勝陰森森的話讓陳小滿身上的汗毛都起來了,他知道這個男人的手段,斷然不是說說而已。 只能怯弱弱的開口回道,“奴才,奴才知道了……” 第二日一早,金釗突然來容勝寢殿求見。 老單于突發(fā)急病,匈奴信使連夜來報,事情緊急,他無法再在宸王府繼續(xù)待下去。 便清晨就來到容勝寢殿前,跟容勝說明去意,暫緩商議兩國議和之事。 在門口稍等片刻,就有下人上前,帶領著金釗進了容勝的寢殿。 時間尚早,容勝剛起來的架勢,正坐在一旁被侍女伺候著穿衣。 金釗看著容勝身后凌亂的床榻,和那被褥下微微鼓起的小包,有些抱歉的笑了笑,“看來是擾了宸王清夢了……” “左賢王說笑了,”容勝穿戴整齊,同樣淡笑著看著面前的金釗,“不知左賢王這般著急是所為何事?” 金釗嘆了一口氣,“今早下人傳來的消息,父皇突發(fā)急病,母后緊急昭我回去……” 容勝表面不動聲色,“那確實事關緊急,單于身體要緊,本王就不出言挽留了,這就派人護送左賢王出慕國?!?/br> 金釗又道,“本想要著些時日好好和宸王交流一番,卻沒想到竟然會出這種事,待到父皇病情好轉,一定再來慕國和宸王交流一二?!?/br> 容勝也絲毫不失禮節(jié)的客套道,“那是自然,兩國議和乃造福兩國人民的大事,本王自然歡迎左賢王?!?/br> 見金釗面容閃過一絲猶豫,并未有要離開的意思,便又問道,“左賢王可還有事?” 金釗笑著看向容勝,“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這些時日在宸王府暫住,倒發(fā)現(xiàn)一個奴才頗合本王心意,今日既然要回匈奴,便厚著臉皮打算跟宸王討來,也不知道宸王是否舍得割愛……” “奧?”容勝挑眉,聽到金釗竟親自開口討要一個奴才,頗為意外的樣子,“不知是我宸王府的哪個奴才這么有幸,能被左賢王看中?想來定然十分優(yōu)秀……” “倒也不是因為他優(yōu)秀的原因,”金釗想到那小人兒像小松鼠一樣的臉,笑容不禁柔和了起來,“只是那小奴才讓我覺得相處起來很舒服……” 容勝看著金釗溫柔的笑臉,“敢問左賢王看中的奴才叫什么?回頭我讓管家尋到他的賣身契給您送去……” “不是別人,正是一直跟在宸王您身邊伺候的那個叫陳小滿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