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身契
倒是疼的陳小滿伸直了脖子,臉憋得通紅,五官都痛的皺了起來,啞著嗓子哀叫的那叫一個可憐。 試了幾次都進不去的容勝眉毛微皺,稍稍撐起身子,不耐煩的抬手從床邊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瓷瓶。 對著性器抵著的位置倒了一些,陳小滿只感覺身后一涼,一陣脹疼,容勝那火熱的性器一鼓作氣的擠了進去。 “啊……恩……”被瓷瓶中的粘液潤滑,疼痛著實減輕了許多,但還是難受得陳小滿下意識地攥緊了容勝的胳膊,那粗大的性器摩擦著體內(nèi)敏感的嫩rou,讓他的身體無法控制的痙攣顫抖。 容勝火熱的性器猶如楔子一般一次一次深深的頂入他體內(nèi),半點也不顧及兩人相差甚大的體型,兇狠異常。 這樣激烈的動作下,陳小滿的喉嚨里失控的發(fā)出零散的呻吟,就這樣被按在胯下肆意cao弄,毫不留情,本應(yīng)十分痛苦,卻不知道怎么,有一種隱隱的酥麻感覺從不斷交合的位置蔓延開來。 “舒服了?”容勝動作著,看著被自已壓在身下雙腿打開,微弱掙扎著,呼氣卻漸漸變得急促起來的陳小滿。 惡意的狠狠撞擊,就聽到身下男人像小貓兒一樣的呻吟聲。 撞擊的同時,容勝動手把那礙事的上衣也脫個精光,那薄薄的胸膛已經(jīng)開始發(fā)紅,黑黝黝的眼睛帶著水汽,薄唇半張著,露出一點貝齒,含糊的呻吟聲從里面泄出來,呼吸急促,混亂又失措的樣子。 動手撫上胸口那淡茶色的兩點,挑逗揉捏著,很快感覺那微微凹陷的rutou顫巍巍的挺立起來。 容勝輕笑一聲,一邊挑逗揉捏那已經(jīng)因為他的施力揉捏變得殷紅色的突起,一邊繼續(xù)大力地頂撞著,低聲道,“這次可是便宜你這奴才了,那東西里可是加了料的……” “料?”陳小滿喘息著,眼睛有些失神的看著容勝,在那劇烈的頂撞中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容勝嘴里的“加了料”是什么意思。 下身漸漸發(fā)出黏膩的聲響,被不斷頂撞摩擦的地方也越來越熱,那樣從尾骨向上蔓延的麻酥感讓他徹底慌了神,扭著身體想要從那可怕的性愛中逃脫。 容勝卻看出他的意圖,抓住他不安分的雙腿,蜷起來摁到那單薄的胸膛上。 “不啊……太深了……嗯……” 陳小滿的聲音帶著哭腔,這種姿勢對他而言太過吃力,讓容勝的抽插沒有了半點阻礙,狠狠的進入狠狠的抽出,那種力道和深入的程度讓他幾乎要失禁。 容勝高大的身體整個壓下來,手伸到陳小滿的小腹下摸了一把,心滿意足的聽到那細小的抽氣聲。 “不嗎?你這里可不是這么表現(xiàn)的……” 說著把沾著粘液的手掌伸到陳小滿眼前,擦到他已經(jīng)漲紅的臉頰上,“稍微用點藥就濕成這個樣子,身為奴才光自己舒服不顧及主子這樣合適嗎?” 陳小滿哆哆嗦嗦的,雖然是春藥的原因讓他身體無法控制,但被容勝這般刻意羞辱,眼睛又紅了起來,像小動物一樣驚慌失措。 小麥色的皮膚在反復(fù)的蹂躪中變得粉嫩,兩人交合的部位粘膩濕潤,隨著身體的動作發(fā)出色情的聲響…… 已經(jīng)記不清做了幾次,虛脫的沒有了掙扎的力氣,被翻來覆去折騰了許久之后,又被面朝下的摁在床榻之上。 容勝從背后深深挺進,兩手箍著他的腰,逼他把腰臀抬起來。 脖子被吮吸著親吻,連叫的力氣都沒有,承受著猛烈的撞擊和揉搓,全身都是酥麻的痙攣感覺,只能嗚咽著任人擺布。 等到終于停下來的時候,陳小滿已經(jīng)全身被汗水浸透,整個人趴在床上,凌亂的頭發(fā)蓋住那清瘦的臉頰,全身細細的發(fā)著抖,意識不太清醒,眼皮重的睜不開,紅腫的嘴唇半張著喘息著,一副虛脫了要睡過去的模樣 卻在即將昏睡過去的時候,身上的被褥被整個掀開,身上一涼的同時,手腕突然劇痛,刺激的陳小滿稍稍恢復(fù)一絲清醒。 但反應(yīng)仍舊有些遲鈍,就感覺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被容勝毫不留情的扔出了屋子。 赤裸的身體重重的跌在門口粗糙的石磚上,好在陳小滿被拖拉的瞬間本能的抓住了被子,忍著疼痛連忙慌亂的用被褥把自己裹住。 接著被容勝強制脫下來的那些衣物撲面而來,陳小滿被一件衣服蒙住了頭,慌忙扯開之后就看到一張輕飄飄的紙落在他眼前不遠的位置,陳小滿雖然不識幾個字,但還是可以認出那張發(fā)黃發(fā)舊的紙上,寫著“賣身契”三個大字。 雙腿沒有力氣,陳小滿顧不得什么向前匍匐了幾下忙把那象征著他不再是奴才的紙張仔細的收起來。 一雙金絲黑靴突然落入視線之中,陳小滿抬頭,就看到容勝面無表情的站在自己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衣衫不整的他,冷冷的道,“滾吧!” 陳小滿聽到容勝這樣說,攏了攏身上的棉被跪下謝恩,頭抵在冰冷的石磚上,感受到門口候著的下人們看到他這副狼狽模樣的鄙夷目光,心中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卻有一種苦澀的感覺蔓延開來,他和這個男人和他的不知……這輩子,怕是不會再見了吧…… 陳小滿原本就沒帶多少東西來宸王府,等到要走的時候,帶的東西就更少了。 和小米小麥三人一人一個包袱,要走的時候卻被前來清理小院的下人攔住了。 那些人是怕他們臨走的時候偷偷把宸王府值錢的東西帶走,所以特意要搜查他們的包裹。 陳小滿沒有帶什么東西,只是把他們從慕城帶來的那些行李帶走。 那些人本以為陳小滿伺候了容勝那么久,走之前肯定會暗中順走許多宸王府之前的東西,卻沒想到他包袱里竟然真的只有一些衣物。 此時的陳小滿已經(jīng)不是容勝的貼身奴才,只是一個被逐出宸王府的普通人,那些人落井下石的緊,知道現(xiàn)在陳小滿的處境,沒必要對他客氣,撲了個空,心中有些不相信,干脆又要去搜陳小滿和小米小麥的身。 果然在陳小滿的腰間發(fā)現(xiàn)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拿出來一看,竟是一塊質(zhì)地極好的白玉玉佩。 這白玉玉佩工藝精制,上面的盤龍栩栩如生,一看就不是平常之物,那幾個人頓時眼睛亮了,“這玉佩這么珍貴,還刻著盤龍,定然是你偷王爺?shù)?,好你個陳小滿,要走了還手腳不干凈,我們定然稟告管家,送你去官府!” 陳小滿忙解釋道,“這玉佩是當初皇上賞給我的……并不是王爺?shù)臇|西……” “皇上賞給你的?”那幾人哈哈大笑,明顯不信,“你就一個奴才,又怎能見得了皇上,而且皇上還賜你玉佩,你當我們傻啊,還敢狡辯……” 說著就把玉佩揣進自己的懷里,幾個人互相使了個眼色,“算了今天哥們兒幾個心情好,就不把你送去官府了,你且走吧?!?/br> 這人這么說,私吞的意思就很明顯了,皇上賞的東西保管不當那可是欺君之罪,陳小滿伸手去奪過那人要揣進懷里的玉佩,“這個真不行……這個真是皇上賞我的……你們不能拿走……” “現(xiàn)在還敢說謊,”那人不耐煩的把陳小滿推到在地,鄙夷的看著他,“被王爺好好對待了幾天,還真當自己是個主子了?拿這么好的玉佩,你也配?有本事你去王爺那里告狀啊?!?/br> 正在陳小滿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管家來了,推門就看到這副景象,連忙上前把陳小滿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