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好主子難道不是你的本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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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勝眉毛輕皺,似乎并不滿意陳小滿的表現(xiàn),天知道多少人跪著求著想要上他的床,而這小奴才竟然還敢拒絕他。 手不由松了開來,看著連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縮到一旁和他隔開距離的陳小滿,冷笑一聲,“既然是奴才,伺候好主子難道不是你的本分嗎?” 陳小滿忙跪下,額頭貼著冰涼的地面,不敢看容勝,“這種伺候奴,奴才實在不擅長……還是讓剛剛那些夫人……” 雖然恢復記憶之后并沒有和這個小奴才睡過,但在不知的記憶中,他好像從來沒有拒絕過自己,每次都是很主動的脫下衣服,過程也很配合,小聲的呻吟,怯弱弱的回應…… 清楚的記得,自己失憶的時候對性事一無所知,是這小奴才一步一步的引著自己,做了該做的事…… 他那個時候的樣子,明顯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做這樣的事,看他平時唯唯諾諾的模樣,搞不好之前不知道伺候過多少男人,現(xiàn)在卻一副貞潔的模樣,這樣想著,容勝心中就騰起一股無名火, “不擅長?”看著跪在地上縮成一團的陳小滿,“之前伺候不知的時候,你不是挺擅長的?經驗又不是沒有,現(xiàn)在卻在本王面前故作姿態(tài)?” 陳小滿抬頭,看著容勝好像反應不過來的樣子。 容勝緊盯著陳小滿的眼睛,“怎么?難道在不知之前你沒有跟男人做過?” 陳小滿想到那晚噩夢般的經歷,臉色有些蒼白,緊緊抿著嘴沉默了。 沉默便是最明確的回答,容勝的目光瞬間冷了下來,原本心里還抱著是自己誤會的想法,但現(xiàn)在看陳小滿的反應,明顯是默認了。 這小奴才雖說十八歲了,但看起來還是跟小孩子一樣,總是用那黑黝黝的眼睛看著自己,讓人覺得淳樸又簡單,但搞不好早就久經人事,一想到這個這小奴才全身赤裸雙腿大開的被別人摁在身下,容勝的心中便怒火激增,好像被人耍了一樣。 陳小滿仍舊保持跪在軟塌旁邊的姿勢,卻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容勝突然從軟塌上下來,領口處一緊,就被容勝單手提著后領,一路拖著進了寢室的里屋中。 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等到陳小滿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重重的摔到了床上。 還沒等陳小滿手足無措的爬起來,就被容勝一用力摁回了床上,容勝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男人,冷笑著質問,“除了不知之外還有多少男人?恩?” 陳小滿被問的一愣,看著容勝寒到極致的目光,不太懂他說的是什么。 容勝摁著他的手勁大的驚人,疼的他眉頭都皺起來了,又尖銳苛刻的道,“是誰?玄府里的人?是玄瑾?還是玄府里的其他奴才?” 似乎又覺得自己追問的太過,容勝冷著臉補充道,“本王可不想惹上臟病?!?/br> 陳小滿瞪大眼睛看著容勝這副模樣,還是那張熟悉的臉,卻不知道為什么變得這么陌生可怖,眼眶忍不住發(fā)熱,薄唇顫抖著,“沒有……我沒有……” 容勝冷笑著,“沒有?那就好……” 話音剛落,陳小滿就感覺腰間一松,容勝單手撤掉他的腰帶,開始粗魯?shù)乃撼端囊律馈?/br> 陳小滿紅著眼睛,下意識的抓著衣服不肯松手,此時的容勝滿身酒氣,力道大的驚人, “王爺,不要……奴才求您……奴才真的不行……” 越來越驚恐的陳小滿努力的推搡著容勝結實的胸口,哆哆嗦嗦的拼命的想從他身下爬出來。 容勝輕易的摁住他,單手摁住他的胸口就讓他陷在床褥中無法起身,大手摸上他的腰身,干脆利落地扯掉他的棉褲。 被脫掉棉褲的陳小滿下身涼颼颼的,感覺那大手撫上的熱度,打了個冷顫,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容勝俯下身,強壯的身體如山一般壓上去,一只手捏著陳小滿的臉頰,在他耳邊低聲道,“今晚拿出你之前的本事,好好伺候本王……” 這段時間在宸王府伙食不錯,陳小滿不用每天起早貪黑的干活,不僅人長胖了,也捂白了一些。 雖然個子沒有長高多少,但原本沒有多少rou的雙腿卻圓潤了不少,看起來光滑筆直,一雙不大的小腳腳趾頭因為緊張而蜷縮著,再加上被上衣衣擺擋住的,若隱若現(xiàn)的兩腿間,讓人有種狠狠的分開他的雙腿,一邊大力的頂入抽插一邊重重揉捏他細膩柔軟的臀部的沖動。 而容勝也確實這樣做了,大手順著那赤裸的大腿根一路向上,從衣服的下擺探進,揉捏撫弄起那單薄的胸膛。 感覺到那指腹蹭過自己胸口敏感的突起,陳小滿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抬手試圖從衣服外摁住那在他胸口亂動的大手,因為容勝是主子,又不敢反抗得太過,只能期期艾艾的,“王爺……您就饒了奴才……” 話還沒說完,容勝原本捏著陳小滿臉頰的手捂住他的嘴,打斷了他的話,帶著酒氣自顧自的低聲道,“……伺候得好有賞……伺候得不好……” 容勝沒有再說下去,只是那強勢的力道,和混合著酒氣的炙熱氣息似曾相識,那個晚上在玄府的上客房恐怖的回憶瞬間重新沖入陳小滿的腦海里。 同樣是夜晚,滿身酒氣的容勝,和那驚人的力道,所有恐怖的事實重疊,以至于陳小滿的身體都開始輕輕顫抖起來,本能的開始推搡掙扎起來。 只是這種程度的掙扎在容勝面前沒有半點作用,稍微施力就把他壓的緊緊的,還順手把那礙事的上衣也脫了下來,整個人也明顯也開始興奮起來了。 容勝居高臨下的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全身赤裸臉漲的通紅的陳小滿,只見他眼圈開始發(fā)紅,小鹿一般黑黝黝的眼里滿是慌亂無措。 要不是自己還留有之前他指導失憶的自己zuoai的記憶,光看他此時這無措的模樣,怕是還真會以為這小奴才除了他之外,就沒有和第二個男人睡過了…… 此時的陳小滿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掙扎的力道突然變大,趁容勝不備,從他的身下鉆出來,狼狽的跌落在床榻下,慌不擇路的爬起來,也顧不得全身裸露,試圖往外跑去。 卻還沒等站穩(wěn),胳膊就被一只手抓住,無法再向前移動分毫 容勝單手把陳小滿抓的牢牢的,力道大的驚人,一用力,就重新把他摔回床上。 看著床上那摔的半天爬不起來的陳小滿,容勝耐心耗盡,單手用力的壓住那單薄的胸口,比剛剛的力道重了許多,力道之大,讓陳小滿瞬間難受皺起眉頭,嘴唇也變得蒼白。 痛苦之余,陳小滿突然感覺腳踝一熱,容勝的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腳踝,不管他怎么抗議,還是被輕易的分開了雙腿,兩腿之間暴露無疑。 “不,不行……” 陳小滿眼睜睜的看著容勝那強健的腰身擠進他兩腿之間,艱難的喊出口,音調都帶上了哭腔。 “不行?”感覺大腿根部被容勝火熱的手掌觸碰,一根手指毫無預兆的插入,開始粗魯?shù)臄U張起來。 許久未做,就算只是手指,仍舊還是讓陳小滿難受的想要縮起身子,但胸膛仍舊抵著容勝的手掌,讓他無法動彈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