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美人(依舊是慎入)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無最愛,無例外、偏軌、甜愛之妖艷舞男和霸道律師【雙性大奶生子】、《我愛她遠勝過榮耀》、gb/bl/饑荒同人大人身邊的不死怪物、人間需要一點顏色(雙性總受ntr)、摧花(合集)、厲鬼專賣(鬼攻總受非雙性)、清風(fēng)明月、【GB/ABO】歡好
一雙幽藍色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沉宛頓時羞澀地別過臉。 太子拍了拍她的腦袋:“裴將軍,瞧爺這新得的玩意兒。模樣如何?” 裴將軍雙眸冰冷,良久吐出另一個字:“賤?!?/br> 沉宛羞得滿身通紅。 太子將她的腦袋從jiba上拔下來,示意她從桌下鉆出來。 她光著身子鉆了出來,一雙雪白的奶子搖搖晃晃。待整個人鉆出來之時,裴將軍的雙眸也有些凝滯。 這膚白勝雪,玲瓏浮凸的身材,當(dāng)真是極品。沉宛被外人瞧見,羞得渾身通紅,低著頭不敢看裴將軍。 “爺自小有什么玩物都會與你共享,今日也不例外?!彼吡顺镣鹨荒_,“還不去伺候裴將軍。” 沉宛雙眸含了淚,瞧了太子一眼。太子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奶子上:“爺?shù)拿钜膊宦犃???/br> 沉宛依舊不愿意,忽然一只手拎起了她的胳膊扯到了自己面前,裴將軍捏住了她的臉:“太子殿下,這賤婢模樣是不錯,但不知有什么特別?” 太子嘆了口氣:“特別聽話。但現(xiàn)在看來,連這個優(yōu)點也沒有了?!?/br> 沉宛一聽,心下一涼。原來太子喜歡的只有她的聽話,若是連這一點也沒有了,太子一定會將她送走。 她立刻掙扎開來,跪在了裴將軍的腳下,手忙腳亂解裴將軍的腰帶。 裴將軍卻一腳將她踹翻在地,沉宛捂著肚子吃痛不已。他蹲下身,一巴掌又拍在她的屁股上:“屁股撅起來,跪好。” 沉宛連忙趴在地上,屁股高高舉起。 “自己把逼掰開來?!?/br> 她哭著臉貼著地,兩只手掰開了花xue。那里已經(jīng)濕漉漉的泛濫成災(zāi)。 裴將軍咋舌道:“只是舔太子的jiba就流了這么多水,真賤?!彼氖种竿绷诉M去,里面十分緊致,“殿下,這里可破了?” “破了。但這里爺也沒玩兒過,你可是第一人。說不定能cao成你的形狀?!?/br> 裴將軍也十分滿意,他和太子都不喜歡jiba被血弄臟。他解開褲子,俊美的臉上沒有任何情欲。但高漲的jiba卻出賣了他。 沉宛瞧了一眼,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這jiba與太子不相上下,若是她的第一次是被這個jibacao開,只怕她會壞掉的。 她顫抖了起來,裴將軍卻并不理會,攪弄了一下她的花xue便一個挺身。花xue頓時完全綻開,連褶皺都撐平了。 沉宛覺得自己仿佛被破開了,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兩只手卻還盡力扒開花xue,指尖也擦過裴將軍的jiba。裴將軍撥開她的手,用力一壓,她整個人便被壓在了地上。裴將軍騎坐在她的屁股上,jiba深埋進了她的rouxue之中。 整個rouxue都被撐開,肚子上也鼓起了jiba的形狀。沉宛張著嘴,仿佛失水的魚,眼淚止不住流出來。 她明明喜歡的是太子,卻被旁人cao開了身體。這骯臟的身體,太子只怕以后都不會碰了。 但下一刻,兩只手腕被拉起,整個人翹了起來。太子正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瞧著她。 裴將軍仿佛是縱馬一般將她的手當(dāng)做韁繩,用力抽插著她的花xue,卵蛋撞在屁股上,次次都cao進了花心。 這舒爽的感覺弄得沉宛精神幾近崩潰,她不該感覺到爽的,可是為什么整個人的神智都被裴將軍的jiba奪去了。 “裴將軍,這小母馬如何?” “是匹賤馬?!?/br> 裴將軍的聲音依舊冰冷,jiba卻越發(fā)深入,漸漸頂?shù)搅藢m口。 沉宛忽然仿佛是驚醒一般驚叫了一聲:“頂?shù)搅?!?/br> “頂?shù)搅耸裁??”太子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嘴角浮起了玩味的笑容?/br> “頂?shù)搅伺镜?..奴婢的......啊——”裴將軍又是用力一頂,jiba已經(jīng)頂開了宮口,宮口夾著冠狀溝研磨著。 沉宛兩眼翻白,噴出了一股sao水。裴將軍也舒爽不已,繼續(xù)深入。 沉宛崩潰地大喊了起來:“花心,花心被頂?shù)搅恕5钕戮染扰?,奴婢的身體——”她忽然頓住了,雙眸睜大,jiba已經(jīng)頂進了她的zigong,還在繼續(xù)深入。 沉宛徹底崩潰了,整個zigong被套在了裴將軍的jiba上:“奴婢是裴將軍的人了.......” 太子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她滿臉淚痕:“賤婢對不起殿下?!?/br> 裴將軍和太子齊齊笑出了聲,但cao弄得更狠了。她的zigong仿佛成了裴將軍的jiba套子,裴將軍cao弄的每一下都讓她花xue大開,意識也慢慢不清。 幾百下之后,裴將軍抵在了她的最深處。沉宛睜大了眼睛尖叫了起來:“不要——不要射進來——” 但裴將軍并不理會,一股熱流噴射而出。她成了裴將軍的精盆,saozigong很快被填滿,肚子也鼓了起來。 裴將軍緩緩抽了出來,她趴在地上,仿佛被玩壞的抹布。太子的腳踩在了她的屁股上:“裴卿賜你的精水夾緊了?!?/br> 沉宛聽話地夾緊,一滴也沒流出來。原本大開的xiaoxue又收緊。 她渾渾噩噩跪在太子腿邊,也不知太子讓別人玩兒了她之后,是不是就要把她丟棄了,心中傷心不已。 裴將軍也有些不悅,太子皺著眉頭道:“哭哭啼啼的做什么,被裴將軍cao,很委屈你么?” 沉宛用力搖頭,又小聲道:“賤婢...只想被太子殿下cao?!?/br> 裴將軍更是不悅,太子一腳將她踢翻:“扒開搔xue跪好?!?/br> 她立刻急不可耐地扒開了搔xue,又想起搔xue里還有別的男人的jingye,趕忙捂起來:“搔xue...臟......” 話音剛落,一鞭子抽了下來,她疼得扭動了一下。接著鞭子疾風(fēng)驟雨一般抽下來,她看到是太子執(zhí)著鞭子,便撅著屁股,甚至呻吟出了聲。 裴將軍眼眸低沉,太子將她的屁股抽的紅腫,拍了拍道:“裴卿,今日可小解了?” 沉宛一顫,下一刻,jiba已經(jīng)塞進了她的xue里,卻因為沒有勃起只能頂?shù)揭话搿5呀?jīng)足骨深入了。 接著,guntang的尿順著yindao直飆進了zigong里。她捂著肚子,兩眼滿是破碎的傷痛。 她原本是太子一個人的尿桶,如今卻當(dāng)著太子的面被別人給尿了?,F(xiàn)在肚子里居然有了兩個人的精尿。 她真的,太臟了。 沉宛的肚子鼓脹了起來,裴將軍尿得很多。沉宛仿佛真的尿桶一般,屁股高高向天。待裴將軍從那濕熱的xue里抽出來,又自動閉合了。 “這小賤貨用起來如何?” “比家中的尿桶好用?!?/br> 沉宛依舊跪趴著。太子踢了她一腳,她垂著頭跪在太子身邊:“裴將軍的尿滋味如何?” 沉宛低著頭不說話,太子一腳踢在她的肚子上,一股精尿涌上來。她趕忙捂住嘴,眼淚噴涌而出。 “太子殿下,這賤貨看來還需要調(diào)教。不如交給臣?” 沉宛覺得自己大抵是要被太子丟掉了,心中痛苦不已。卻聽太子道:“不必了?!?/br> 裴將軍沒有多言,看沉宛的眼神卻莫名有些寒意。 沉宛今日被玩弄得滿肚子精尿,太子便提早讓人送她去沐浴清洗,又灌了一些稀飯。 到了晚上,她正獨自在自己的屋中哭泣。忽然又來了幾個嬤嬤,將她帶到了太zigong中。嬤嬤們將她剝了個干凈,四肢以紅布捆綁了起來。 這紅布掛在房梁上,卻可以cao縱。 沉宛被折疊著綁了起來,兩腿大開,嘴也被撐開。嘴和搔xue和屁眼都被擠到了一起。沉宛覺得天底下最yin蕩的姿勢也不過如此了。仿佛生來沒有別的用途,只是為了給人cao。 不一會兒,太子和裴將軍竟然一起回來了。 瞧見她這模樣,太子嘴角浮起了滿意的笑容。裴將軍卻一言不發(fā)。 “裴卿,今日一定沒有盡興。今晚你留在此處,好好將她cao個通透?!?/br> 沉宛掙扎了起來,太子走上前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愈發(fā)不聽話了?!?/br> 沉宛立刻停止了掙扎,乖巧地瞧著太子,一心盼著他能cao一cao自己。 太子卻似乎沒有興致,坐到了一旁。裴將軍走上前來,衣衫也沒有脫,俯身打量著她的三xue:“綁成這樣,怎么看著都不像個人,倒像是......” “賤xue成精了?!碧有α似饋?。 沉宛滿臉通紅,卻動彈不得。 裴將軍的jiba掏了出來,他扯動紅繩,她立刻降到了他jiba的位置。他的jiba放在了她的舌頭上,卻一點也不急著cao進去,而是慢慢下滑,摩擦著她的sao逼。 sao逼漸漸濕潤,jiba又抵在了屁眼上。她頓時兩眼圓睜,她的屁眼也要被別人奪走了么? 她看向太子,太子依舊饒有興致地瞧著。 裴將軍的jiba來來回回,似乎在挑選要插進哪個xue里。沉宛張著嘴,口水控制不住流了出來,仿佛在垂涎一般。 忽然,他猛地一捅,插進了搔xue之中。破身的感覺再度襲來,裴將軍又用力抽出,重新把剛插進她的搔xue的jiba拿出來,塞進了她的嘴里。 jiba緩緩摩擦過舌苔,接著是扁桃體,最后進了喉管。沉宛使勁想避開親吻他的卵蛋,最后還是吻了上去。 裴將軍轉(zhuǎn)頭看太子:“她像不像在和臣的卵蛋接吻?” 太子又笑了起來,似乎聽了什么有趣的笑話。沉宛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裴將軍并不理會,重新抽出來,又再度插進了她的菊xue之中。這一次疼得她發(fā)出了嗚嗚和叫聲。 裴將軍似乎真將她當(dāng)成了三xue怪物,輪流插著她的三個xue。沉宛漸漸也覺得自己似乎只是為了被cao而存在。 當(dāng)裴將軍的jiba進入口中時,也主動吞咽了起來。 “爽。”裴將軍抱著她的頭,用力頂進了她的搔xue。忽然他想到了一個玩法,扯出了她的舌頭放在了她的搔xue上。 他的jibacao在舌頭上竟然頂進了搔xue。沉宛的舌頭和搔xue便同時被cao弄著,自己的舌頭也cao弄著自己的搔xue。 腥臭的液體充斥著嘴巴。舌頭仿佛變成了抹布,她漸漸沉淪其中,搔xue變成了裴將軍的形狀。舌頭也只是用來討好裴將軍jiba的器具。 菊xue最是沒用,所以被裴將軍嫌棄了。 裴將軍cao到最深處,舌頭也被扯進去一大截。舌頭還能感覺到裴將軍jiba上的青筋。沉宛的sao心被頂弄著流出一股股舒爽的sao水。 兩個xue同時挨cao的感覺十分怪異,卻讓裴將軍舒爽不已。他大開大合地cao弄著沉宛的花xue和逼嘴,全然不管她是否舒爽,仿佛只是隨意使用的物件。 但這搔xue卻十分聽話,自動絞緊了裴將軍的roubang。幾百下之后,裴將軍抵在了沉宛搔xue的最深處,jingye噴涌而出打在zigong內(nèi)。 沉宛發(fā)出了意味不明的嗚咽聲。 待裴將軍將jiba緩緩抽出,搔xue打開著,紅艷艷的一副被cao開了的糜爛模樣,仿佛再也合不上了。jingye緩緩流出,裴將軍皺起了眉頭,一巴掌打在雪臀上。 “夾緊了,一滴都不許漏出來?!?/br> 可是這個姿勢,她根本無法夾緊,眼看著要滴落下來。沉宛情急之下竟然伸出舌頭舔了起來,仿佛在品嘗什么美味。 這一舉動讓裴將軍和太子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兩人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這sao賤的舉動。 待她舔完,太子走上前,兩根手指塞入了她的搔xue里:“裴卿,這搔xue其實還有妙處。” 裴將軍也立在一旁仔細看著太子手上的動作,他只是隨意地掏了掏,搔xue立刻流出了水來。太子一巴掌拍在了花xue上。 沉宛立刻呻吟出了聲:“太子殿下的玉手碰到賤奴的搔xue了。” 太子輕蔑一笑,又是一巴掌拍上去,搔xue立刻紅腫了起來,可見力道之大。沉宛卻露出了幸福的神情。 接連的巴掌雨點一般落下,沉宛整個身體控制不住,三xue齊齊靠向太子。太子又是一巴掌拍下去,搔xue竟然噴濺出了yin水,噴的老遠。 裴將軍還是第一次見有女人拍xue便能潮吹,良久吐出兩個字:“真賤?!?/br> 太子剝開沉宛被打腫了花xue,露出了尿道口。他伸進去一根手指,沉宛吃痛地皺起了眉頭。那里實在是太小,并不是用來承受男人的巨物的。 但太子似乎對那里生出了興致,攪弄一會兒便伸進去了兩根手指。里面比花xue更加緊致,他沒有猶豫,掏出了那巨物先是在沉宛的口中插弄幾下。 待濕潤之后便抵在了尿道口。 沉宛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巨物抵在那全然不該被抵住的地方,小聲嗚咽道:“太子殿下,會...會壞掉的?!?/br> “爺?shù)膉ibacao壞你的賤xue,你不想要?” 沉宛頓了頓,一臉希冀地瞧著他:“想要,想要!爺cao壞賤奴吧。” 太子不在猶豫,用力頂了進去。沉宛倒吸了一口涼氣,疼痛撕裂的感覺讓她渾身震顫了起來。太子卻完全不管,繼續(xù)深入,最后抵在了一個入口處。 那里應(yīng)該就是膀胱了。尿道口很淺,并不能完全包裹,但是緊得很。太子沒法用盡全力cao弄,沒了興致。攪動了幾下,見她疼得臉都皺緊了,便也沒有在為難她。 jiba沒了興致有些軟了下來,太子卻想到了另一個玩法。他的手摸著她喉嚨下的肚子,那里鼓起了他jiba的形狀。 “這是什么地方?” 沉宛抽泣著答道:“是...是賤奴...賤奴...尿尿的地方?!?/br> 太子露出了殘忍的笑意:“以后便是爺儲尿的地方?!?/br> 話音落下,沉宛雙眸忽然睜大,奮力抬頭看著太子。耳邊水聲潺潺,大量guntang的液體竟然涌入了她的膀胱。膀胱被充盈起來,沉宛竟然在這身體內(nèi)被心上人撒尿的幸福之中達到了高潮。 太子拔了出來,她立刻用盡全力夾緊,一滴也沒有流出來。 太子贊許地揉了揉她的頭,剛一走開,另一個jiba粗暴地捅了進去。沉宛根本無法掙扎,眼睜睜看著裴將軍的jiba也插入了膀胱里,一泡腥臊的尿液將她的肚子尿得漲大了一圈。 尿完,裴將軍抽出來,又在她的嘴里攪了攪,仿佛將她的嘴當(dāng)成了抹布。 太子沒有絲毫的不適,轉(zhuǎn)身與他一同飲酒去了。 兩人走后,沉宛便被放了下來,里里外外清洗了個干凈。她以為可以就寢之時,又被原樣捆綁了起來。 太子和裴將軍喝完了酒,醉醺醺地回來,徑直走向他。太子直接掏出了大jiba,沉宛原是想張嘴,太子卻直接插入了她的膀胱里又是一泡尿尿了進去,接著裴將軍也尿了進來。 接下來的日子里,沉宛便一直被吊在太子的屋中。仿佛是一個垂釣著的尿桶一般,眼睜睜地看著太子每日在她的膀胱里撒尿。她的膀胱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太子和裴將軍的尿桶。 沉宛的膀胱也漸漸容量大了起來,有時候可以盛放好幾泡尿。 太子用著十分滿意,一清早起來便又走過來,jiba掏出來抵在膀胱口。一垂眸,便見她伸著舌頭似乎想舔他的jiba。他伸手扯出了她的舌頭,jiba繼續(xù)尿了進去。 膀胱已經(jīng)鼓脹到了快爆炸的地步,太子的晨尿又多又腥臊,她卻垂涎不已。太子揉了揉她的頭,jiba頂進她的嘴里攪動了幾下便抽了出來。 沉宛被抬了出去放尿。 回來卻沒被捆上,而是以仰面兩腳朝天的姿勢被擺成了一個椅子的形狀封入了一口箱子里。屁股自箱子的上方露出來。沉宛感覺到一個粗細正常的管子慢慢被塞進了她的逼xue里,漸漸深入,竟然深入到了zigong里。 逼xue的最上方有一個柔軟的扇形皮套,似乎要阻擋什么。 她控制不住呻吟了起來,卻被嬤嬤喝止。 她只好閉上嘴,被抬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外面吵吵嚷嚷的,她聽不清。忽然沉宛感覺有柔軟的東西覆上來,緊緊擠壓著她的屁股。 那是太子坐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的屁股竟然被太子當(dāng)成了椅子坐著!太子全然只將她當(dāng)成坐墊,屁股和花xue被太子的衣料摩擦濕潤了起來。還好被薄膜隔著,沒用弄臟太子的衣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的人不見了,太子忽然脫了褲子坐在了她的屁股上。 這樣肌膚解除,沉宛的水流的更多了。 接著她感覺太子的jiba隔著薄膜頂了進來,熟悉地尿洶涌而入,直接落入了她的zigong里。存了尿之后,太子拔出了jiba繼續(xù)坐下。 忽然,有什么濕軟的東西順著管子緩緩滑落。沉宛有些疑惑,肚子慢慢鼓脹了起來。聞到一陣氣味,她忽然明白過來,太子殿下竟然用她出恭了! 原來她不是一個椅子,而是太子的恭桶。 盛放太子的東西的地方不是腸道,而是她的zigong!這個認知突破了她心理所有的底線,讓沉宛的腦子里一片空白。 太子離開,她被搬到了別的地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太子只是偶爾回來,每次回來都會使用她這個恭桶。 她的zigong也漲得不能再漲。 沉宛覺得自己又低賤又臟,太子殿下能使用她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只是她這saozigong,怕是再也不會得到太子殿下的寵幸了。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沉宛被使用得幾乎忘記了自己還是個人,每天只盼著太子能來出恭。這樣便可以感受到他的體溫。 終于太子玩膩了這個游戲,將她放出來,好生清理晾曬了兩三日才除掉了zigong里的味道。 待她恢復(fù)如初,又被太子喚去。 她一入太子寢宮便被扒去了衣服,其他人都衣冠整齊,只有她晃著一對奶子走向太子,讓她羞恥不已。 太子瞧了她一眼:“爬過來?!?/br> 她立刻跪下?lián)u著屁股爬了過去。 “躺好?!?/br> 沉宛躺下,太子脫了鞋襪踩在了她的肚子上。 原來今日是要她當(dāng)腳墊,他的一只腳踩在她的胸上揉搓。沉宛不敢出聲,老老實實當(dāng)一個腳墊,但是逼水卻不停地流。 太子的腳踩遍了她的全身。 她舒爽不已,恨不得主動湊過去。 忽然,太子站起身來,竟然徑直站在了她的胸和肚子上。胸快被踩壞了,太子卻覺得腳下十分舒服。 這么賤的賤奴,應(yīng)該多一些,這樣可以當(dāng)床墊,腳踏墊,到處擺放著,走到哪里腳下都能踩到。 但他試過,那些女人無不是哭哭啼啼,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只有她甘之如飴。 太子總算是下來,踢了她一腳,讓她跪爬起來。他跨坐在她的腰上,一拍她的屁股:“去軟榻?!?/br> 沉宛立刻如同母馬一般艱難地跪爬起來,每一步都十分艱難。太子便不停地拍打她的屁股催促著。這一拍打,讓她渾身毛孔張開,sao水直流。 太子的腳搭在她的肩上,待到了軟榻旁,太子上了軟塌,拍了拍:“上來?!?/br> 沉宛欣喜若狂,爬了上去。 “躺好?!?/br> 她筆挺地躺著,太子便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胸上。這坐墊當(dāng)真是舒服,沉宛卻喘不過氣來。胸也幾乎被壓扁。 但太子只是坐在她的胸上看書,完全將她當(dāng)成了人rou墊子。就在此時,裴將軍忽然有事來稟報。 瞧見太子身下這個墊子,jiba不由得挺了起來。 太子爽快地拍了拍沉宛的xue:“裴將軍盡管用?!?/br> 于是沉宛半邊身子掛在了床邊,太子依舊坐在她的胸上。她看不到自己的下半身,卻知道裴將軍將她的大腿捆了起來。 “裴卿這是什么玩兒法?” 裴將軍不答,而是從她緊閉的雙腿的rou縫中將jibacao了進去。兩腿夾緊jiba,當(dāng)真是沒有比這更緊的rouxue了。 沉宛被cao的兩眼發(fā)白,一股股yin水涌出。 裴將軍泄憤一般捅到底,將她挑在了自己的jiba上。肚子被挑起,沉宛卻看不到了。兩只手攥得緊緊的,忽然,一只拳頭猛地砸在她的肚子上。 她瞬間彈起,rouxue絞得更緊。疼痛讓全身都成了供人使用的性具。太子看著裴將軍的舉動,笑道:“這rou墊若是當(dāng)馬鞍,豈不是也有妙用?!?/br> 裴將軍似乎也覺得這提議很有趣,cao了幾百下,將jingye盆進了精盆。 沉宛也暈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jīng)是在陽光之下,沉宛雪白的身體被陽光照得發(fā)亮。清純圣潔的一張臉,卻這樣躺胸露乳地被仰面捆綁在了馬背上。 不一會兒,太子款步走來,徑直上馬,跨坐在了她的胸上。太子掏出jiba塞進了她的嘴里,仿佛她就是個馬鞍一般自然。 她的嘴被塞得慢慢的,身上坐著太子殿下。雖然喘不過氣,卻滿足極了。用力吮吸著太子殿下的jiba。 忽然她又聽到了那個討厭的名字。 裴將軍竟然也上了馬,就是她這一匹馬。她的雙腿被捆著,裴將軍的jiba透過rou縫插了進來。 兩人坐穩(wěn),竟然是將她當(dāng)成了人rou馬鞍騎在身下。 太子的屁股在她的胸上挪動了兩下,感慨道:“今日這馬鞍當(dāng)真是舒服。不知道騎起來是什么感覺?!?/br> “臣也很期待?!?/br> 小馬跑了起來,起初還好。但狂奔起來之時,兩人便開始齊齊猛cao。 沉宛覺得自己快被插壞了,只能大張著嘴,喉嚨變成了太子的jiba套子,而下體的花xue成了裴將軍的jiba套子。 兩人只當(dāng)她不存在一般,縱馬揚鞭,好不暢快。 但他們的jiba卻穩(wěn)穩(wěn)插在她的逼嘴和逼xue里。 “裴卿,這馬鞍不如取個名字,便叫美人鞍如何?” “好名字?!?/br> 兩人騎馬之時兩腿會夾緊,屁股種種落下砸在她的酥胸上。美人鞍果真是柔軟之極。 沉宛覺得自己不僅是個馬鞍,似乎也變成了太子和裴將軍的母馬,任由他們再身上瘋狂地馳騁鞭撻進身體最深處。 身體無法扭動,卻不停地噴出汁液。 “這jiba套子真是爽?!碧痈锌?/br> “太賤了,sao水流個不停?!?/br> “以后可以賞給將士們,每人都騎上一騎?!?/br> 身下的人忽然有了動靜,發(fā)出了嗚嗚咽咽的聲音,卻被馬蹄聲淹沒。 太子從她的胸上漸漸移動到了她的嘴上,jiba每一下都貫穿到地。裴將軍也一樣。沉宛懷疑自己快被兩人接通了。 馬兒的每一次奔跑,jiba套子都會隨著太子的jiba上下跳動,牢牢吸附著太子的jiba。 待馬兒停下來時,太子笑著撩開衣袍,看到了她奮力吮吸的模樣。幾巴掌拍上來,她吮吸得更賣力了。 太子索性整個人騎在了她的臉上,不用她動作,jiba也能深入到身體最深處。 兩人騎著馬踏青,馬兒飛奔時便猛cao,將jingye射精她的肚子和zigong里。 待閑暇時,便直接在jiba套子里撒尿。jiba套子的肚子都鼓了起來,裴將軍總是忍不住捶上幾拳,聽著里面水聲晃蕩。 自那之后,沉宛便沉底淪為了太子的美人鞍。 而太子十分喜歡騎馬射箭,每每都會叫上裴將軍一起騎這美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