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陪睡
沈茜還記得她十七歲出嫁那日的情形。她穿著大紅通袖袍,頭頂著沉甸甸翠牡丹金冠子,抱著寶瓶兒,每走一步,挑牌上的珍珠便輕輕碰撞在一起。喜娘將她扶上大紅轎子,外頭鼓樂喧天,還夾雜著街坊鄰居熱熱鬧的地祝賀聲。到了夫君宅前落了轎,拜完天地,在廂房里惴惴不安地等著他來。身后那床嶄新厚實的紅羅百子被,仿佛承載著她對生活所有的希望。 這場婚事也算是縣城里一樁大事。她的丈夫是當(dāng)?shù)乜h官蘇臨,元宵節(jié)看見她便決意選她作填房。而父親沈利世代經(jīng)商,平日只怕巴結(jié)不上這位青年才俊的官老爺,自然沒有二話。 婚后兩年,除了沒有孩子,小日子也算平安順?biāo)臁U煞蛭堇镉袔讉€小妾通房,還有原配留下五歲的娃娃,宅里人不算多亦不能說少。她成日里便是理家教子,等蘇臨散值后盡心服侍。 好日子沒過多久,蘇臨這日歸家起便皺著眉,問他也不說話。直到吃晚膳時幾杯酒落肚,他才吞吞吐吐地開口。這一開口便教沈茜呆住了,他要招待上級以及京里來的官員,竟要她作陪。 沈茜雖不是官家小姐,家里也是有百余臺織機及無數(shù)鋪子的富商,父親又喜文人雅士做派。打小起她便住在閨樓習(xí)刺繡,閑了翻翻父親送來的女誡、詩文一類,筆墨難不倒她,可應(yīng)付都是男子的酒席卻束手無策。何況這般宴席,作陪的女子大抵都是讓人動手動腳的。 央不住蘇臨再三懇求與擔(dān)保,沈茜到底還是順了他的意。入席的還有宅里那幾個妾室,與她一道低眉順眼地斟酒送杯。席間有個魁梧健壯的中年男子,從她進門起眼睛就黏在她身上,看得她心里不安。酒過三巡,這些大著舌頭的男人們越發(fā)沒章法起來,行酒令時yin詞艷詩不斷,席面下的手也亂摸。她朝丈夫方向靠近了些,可蘇臨卻一揮手,要她去那中年男子身邊。 沈茜假裝沒看出來,又被他一推,直說讓她過去敬酒。她硬著頭皮過去,酒盞剛碰上,男人底下的手便大剌剌地從裙門中間伸進來,隔著襯裙在她大腿間一摸。她慌忙抬頭,那人已收回了手,臉上掛著笑看不出一絲痕跡。 沈茜吃了這般大虧,簡直欲哭無淚,回到座位后說什么也不肯再起身了。蘇臨面露不滿,轉(zhuǎn)頭叫妾室們?nèi)ソo眾人添酒,對現(xiàn)場明目張膽地揩油視而不見。 好不容易挨到了散席,她回屋趴在床頭,忍了半天的淚流了滿臉。她早聽聞一些宴席上會有意安排妾室丫鬟出來助興,甚至讓賓客帶走??伤枪賳T正妻,從來都循規(guī)蹈矩的,怎么會想到一向正派示人的枕邊人會放任她被揩油呢? 門被推開了,沈茜抬起頭正想埋怨丈夫幾句,卻不料看到的是那個中年官員,霎時呆住了。 “你,你走錯了,這是后宅……”沈茜抹著眼淚慌忙說道。 男人通身酒氣,一步步逼近了她:“沒錯?!彼焓秩ッ@個嬌滴滴的江南女子,襠部已經(jīng)高高聳立起來。 “再碰我一下我就喊人了,夫君不會放過你的!”沈茜往榻內(nèi)縮去,躲著那雙寬大的手。 “你夫君?”男人笑了,“他讓你好好陪我?!?/br> “不可能!”沈茜下意識反駁道,可想起蘇臨執(zhí)意要她陪酒,還有席間的沉默,又不確定起來。 男人看出了她的猶豫,笑道:“你伺候我舒服了,你夫君也能落著好不是?” “休要過來!”沈茜拼命反抗著他的靠近,一不留神抓花了他的臉。 男人擦了一把臉,望著絲絲血跡眉頭皺了皺,又舒展開來:“小野貓,還挺兇的。你丈夫要是不許,怎么會讓我到后屋這兒來?他方才還對我點頭哈腰,要我好好享受呢。” “你騙我!”沈茜難以置信,可仔細想想,蘇臨要是不同意,這人怎么會在主屋里對她造次,蘇臨又怎么遲遲不出現(xiàn)呢? 男人撲倒了沈茜,將裙頭一把扯下丟開,又撕破了她的襖子。雪白的rufang露了出來,如他想的那樣圓潤柔軟,他張嘴便舔了上去,一手按住她的手腕,一手去解自己的腰帶。 沈茜奮力掙扎著,手被緊緊桎梏住了,便抬腿踢去。男人用腳暫且壓住她,脫完褲騰出手后就將她一條玉腿高高提起,對準(zhǔn)xiaoxue就往里頭塞。 “?。 鄙蜍绨l(fā)出痛苦地吟叫聲,眼淚流淌進了耳里。 “別亂動,乖乖張開些?!蹦腥舜致曊f,駕輕就熟地伸手摸在花蒂上揉擰,試圖讓xiaoxue張大,好讓他引以為傲的大roubang整個插進去。他嘴也沒閑著,在豐滿的胸脯上貪婪地舔著。 房門還開著,但不論沈茜如何叫喚,一個人都沒有來,她越來越絕望。身體不受控制地已經(jīng)起了情欲,待xiaoxue門戶大開,男人便將陽物完全埋沒了進去,不斷朝深處撞擊著。他摟著沈茜的腰,強行讓她迎向自己,好更舒爽些。 男人絲毫不憐香惜玉,只管自己享受,roubang在細褶上摩擦引起歡愉陣陣,溫?zé)崤c濕潤感像美酒般上頭。他利用自己身處要職的地位睡了許多人妻少婦,這般多汁緊致的saoxue真是少有。 沈茜叫喊著,哭泣著,身上力氣都掙扎完了,只剩下小腹深處被異物捅入的異樣感以及手腕上的痛。 她已經(jīng)沒了反抗的力氣,男人便松開了手腕,捉住了一對軟乳搓揉。在席間時他這雙老辣的眼睛已經(jīng)透過寬松的襖子估摸著她的曲線,這美乳果真沒叫他失望,摸起來就像剛出爐的白面包子,香軟熱乎,他的手都舍不得移開。 沈茜在服侍夫君時也沒經(jīng)歷過roubang這般在體內(nèi)肆無忌憚地亂撞,她兩眼幾乎翻白,朱唇大張,流出口涎。毫無美感可言的表情卻讓男人十分滿意,他加大力度捏著白乳。 沈茜喉嚨里發(fā)出低啞且囫圇不清的呻吟,她漸漸失去清醒,陷入一種半幻半真地渾沌思緒里。她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真實發(fā)生的,不論是男人粗重的喘息還是下身摻雜酥麻的疼痛,一切都好像那么荒誕不經(jīng)。 男人爽夠了,翻身下來躺在一旁打起了呼。只剩沈茜雙目無神地躺在紫檀雕花拔步床上,百子被則壓在了她身下。這條她在備嫁時想象著舉案齊眉的日子,一針一線親手縫制的被子,此時已被蹂躪得皺巴巴的,半落在地上。 外頭響起陣陣蟲鳴,與呼嚕聲一樣刺耳,夜卻顯得更加靜謐。燭火搖曳,她透過床幔看著這個朦朧不清的世界。再過幾個時辰,天就該亮了,又會是一個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