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叢里撞見崔美人自慰
“現(xiàn)在感覺好一點了嗎?”文曦儀輕輕匍匐在他耳邊問道。 “好……好多了……”宇文連英紅著臉道。 隨著一陣陣地酥麻感席卷了他的小腹,宇文連英漸漸沉醉在欲望里面。 那一絲絲的酥麻從脊椎開始擴大到全身,連帶著腳趾頂端也開始了抽搐,他將身體緊緊崩了起來,腳趾蜷縮在一起宛若一顆顆可愛的小螺絲。 他,因她的撫摸而戰(zhàn)栗,因她的花xue而顫抖。 他的鼻息此刻全被文曦儀那香氣四溢的秀發(fā)給遮住了,烏黑的濃發(fā)從脖頸一直泄到胸口前。 現(xiàn)在,頓只覺得全身發(fā)麻,高潮的電流沿著脊柱沖向了后腦勺,他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嗚咽:“嗯啊……” 聽著這魅惑的聲音,文曦儀忍不住伸出雙手撫摸那兩顆堅挺的茱萸,不時揉捏著,輕按著。 他已經(jīng)舒服的忍不住撩起了要制止,覺得自己的交融越來越膨脹,越來越堅挺,想要更多的快干,她還不時地跨晃動著跨步。 文曦儀忍不住在她的耳邊輕輕的用那濕潤的指尖點了一下那敏感的耳垂。 “想要……想要……更多?”宇文連英似乎也不確定自己目前的感受。但是任憑身上的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只感覺到快樂。 于是便隨著身上的人的動作一起搖擺。 “呵呵!……我也想要……想要聽到你更多的呻吟……”文曦儀也開始欲求不滿。 “呵啊……”隨著一聲低吼他終于釋放在了妻主體內(nèi)。 文曦儀高昂著脖頸,雪白的脖子舒展出優(yōu)美的弧線,她輕輕嘆了一聲,也將圣水釋放給了身下的人。 完畢,兩人趴在床上出喘息,青絲帶著汗水糾纏在了一起。 眼前的畫卷,每一刻都是這么的yin糜,在這個新婚的夜里。有人已經(jīng)得到了十分的滿足和快樂。 宇文連英覺得自己擁有了一個完美的妻主,可是他也擔心這么完美的妻主,還有更多的人會來分享她…… 在這深宮里,最可怕的不是勾心斗角,而是寂寞。 崔美人崔歌心今年已經(jīng)二十九了,入宮侍奉皇帝已有十余載,可至今膝下無女。 以前還能趁著年輕有搏一搏的想法,現(xiàn)在雖然保養(yǎng)得宜,可終究競爭不過那些十六七八的小男孩了。 今天難得陛下在自己的寢宮多待了一會,崔歌心給陛下演奏了一闕如意曲,酒酣耳熱之后陛下便說:“朕今天公事繁忙,改天再到崔美人這里來聽曲兒?!?/br> 崔美人多番施計,都沒能留住宇文葉火。最后他只能氣惱地在自己寢宮里喝悶酒。 時間已接近傍晚時分。夕陽西下,此刻的光景就宛如崔歌心的處境一般凄涼。 “哼,生了女兒就是好,薛才人不過才生了沒多久,就一路高升到了貴侍,就連生了兒子的穆美人現(xiàn)在見了我也橫著走了?!彼哪樕弦驗樽砭贫t彤彤的,像那熟透的西紅柿一樣??墒敲加钪g卻帶著一股怎么也澆不散的濃愁。 現(xiàn)在連下人們都無視他,在整個偌大的寢宮內(nèi),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只剩下孤零零地他…… 和那一身榮美的美人華服。 崔歌心一個人游蕩于偌大的皇宮里,因為喝醉了的關系,他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走到了前朝的花園里。 他深一腳淺一腳地踩著高高的草叢。一個沒踩穩(wěn)點摔倒在了草叢里,他手上的酒也灑了一地??伤徊还?,此刻正仰著頭欣賞著天上皎潔的月光,一邊念叨著:“……月兒啊,你可知道我的寂寞?能下來陪我說說話嗎?哪怕只有片刻……” 他的身體嵌在草叢里,尖銳的野草劃過身上各個敏感處,制造了無數(shù)電流奇襲他的心臟。 “嗯啊……”在這野外發(fā)出如此孟浪的yin聲是否有違禮教,他已經(jīng)全然不管。只憑借著感覺來發(fā)出呻吟迎合自己備受刺激的身體。 他緩緩伸出了手,應邀那邪惡的誘惑,驕龍將綢褲頂出了一個羞恥的弧度,他順應著那可恥的欲望,撫摸了上去。 “啊……陛下……好、好舒服……”他幻想著這雙手屬于高貴的陛下,握住了那碩大的腫脹,并熟稔地快速滑動起來。 “嗯……難受……”他忍不住扭了一下腰肢,滿臉都是情欲,那腫脹的驕龍此刻正吐著花蜜,那渾圓的龍頂發(fā)著光亮,怒張著。 此刻他只覺得渾身酥麻,那癢癢的觸感讓他變得十分興奮,另一只手忍不住探上胸膛,隔著衣襟撫慰著那空虛的茱萸,揉捏著,擠壓著,時掐時捏。 “哦啊……不夠……怎么都不夠……”這雙手畢竟是來源于他自己,每一步的動作他都能提前知道,就少了許多意外的驚喜。 他只是那樣熟稔地玩弄著自己的身體,就像以往深夜里在寢宮的床上那樣。 輕輕地撫弄身上那敏感的地方。 只是,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多了一雙眼睛。 “在草叢里做這種事真的會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