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拐少年郎(摸玉莖,舔奶子,反綁手吊床架上,后xue插凹凸玉勢,催情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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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鈺宸瑟縮到床角,抵住了墻壁,沒有去路。床幃上的金鉤被文羲和放了下來,帷帳中陷入一片黑暗。 少年的手臂被兩只有力的手給抵在了床頭,兩瓣冰涼的唇瓣貼上了他的面頰。 就好像溫水碰到了冰塊一樣,蘇鈺宸打了一個激靈。 “大小姐,你不能這么做,我是太太的人?!碧K鈺宸用最后一點力氣做著抗?fàn)帯?/br> 誰知文羲和笑道:“文家歷來有共夫的傳統(tǒng),你嫁進(jìn)我們家怎么連這都不知道?” 蘇鈺宸聽文羲和這樣說,大驚失色,嚇得瑟瑟發(fā)抖。 “我、我沒有聽說過這種事,你放開我,我要叫了。” 文羲和不慌不忙地脫去身下尤物的睡衣,露出白皙滑嫩的肌膚,少年的皮膚幾乎吹彈可破。 又因為昨天受了文家主母的疼愛,便多了幾道青青紫紫的痕跡,看上去更加曖昧誘人。 “你叫吧,要是把我兩個meimei叫來了,她們一塊欺負(fù)你我可不管?!蔽聂撕托Φ?。 蘇鈺宸這才想起來,剛才文家三小姐似乎也偷摸進(jìn)他的房間過。 難不成這真是文家的‘規(guī)矩’? 遲疑之間,蘇鈺宸的衣領(lǐng)已經(jīng)悉數(shù)敞開,嬌嫩的肌膚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之下,令他突然間想要哭出來。 這么想著,委屈更大了,竟然真的哭了出來。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漱撲撲地滾落了下來。 文羲和見他哭作一團(tuán),像個水蒸包子似的軟糯,更加顯得嬌憨可愛了,一時間竟忘了要做什么,只是停下動作來哄他。 “好寶貝兒,又不是叫你上刀山油鍋,這不是做快樂的事么,豈有哭的道理?” 蘇鈺宸抽抽鼻子,委屈地跟什么似的:“一點也不,昨天疼死我了,今天兒還疼呢,我不玩兒了?!?/br> 文羲和見他還是稚氣未脫的心性,只好哄道:“傻子,昨天疼了今天就不疼了,jiejie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好么?” 一時間動了情,文羲和也不顧得他還是自己母親的侍君了,竟開始亂叫一氣。 好在蘇鈺宸的確比她要小,他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有什么不對勁,只覺得這女子說話好聽,比那文予心要和軟好氣,便覺得她肯定要比文予心溫柔許多,于是試探著睜開眼睛看著她:“真的么?jiejie想讓我舒服?” “當(dāng)然是真的?!?/br> 文羲和剝下他身上現(xiàn)在僅有的一件雪白的內(nèi)衣,這一下蘇鈺宸的身子在空氣當(dāng)中暴露無遺。 白白的胸口,殷紅的奶頭,像是過度使用似的腫脹成小山丘那樣,文羲和暗自責(zé)怪母親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這么好的尤物一下子就給玩壞了可怎么好。 “呼呼,jiejie幫你吹一吹,這里還疼么?”文羲和輕輕吐氣吹拂蘇鈺宸腫脹的奶頭,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 “啊……那里,不要啊……”又被吸了,跟昨天一樣,只不過力道輕了許多。 看上去文羲和跟文予心不一樣,她不想弄疼他。 像觸電一樣的酥麻感瞬間傳遍全身,蘇鈺宸被舔得春心蕩漾,下身那處羞人的地方傳來了異樣。 “啊……又起、起來了?!边@是為什么呢,為什么每次奶頭被舔時,羞羞的地方都會有感覺呢? 文羲和順手摸過去,果然按到了一處挺拔的小苗,粉嫩的玉莖站在那里像招財貓一樣可愛。 “真是個天生的小sao貨呢,只是被舔一下就這么有感覺了么?!蔽聂撕托χ咽职吹剿乃教幧线M(jìn)行撫摸。 “啊……不要,呵呵呵呵,好癢啊……” 她微略粗糙的手指,此刻竟變成增加快感的東西,一下一下愛撫在幼嫩的玉莖上,蘇鈺宸很快抵擋不住,咯咯咯地笑成了一團(tuán)蜷縮在被子下面。 文羲和一把拉開礙事的被褥,親昵地湊上前欺身壓住那個花枝亂顫的小東西:“你躲什么,這么不舒服了么?!?/br> “唔……沒有,很舒服?!碧K鈺宸竟然還仔細(xì)想了一番,認(rèn)真地回答文羲和的這個問題。 文羲和嘆了口氣,心想這小東西真傻不冷瞪的,果然還是一個初經(jīng)人事的青澀少年呢。 “來,自己把手放在玉莖上摸摸給我看?!闭f著,文羲和手把手將蘇鈺宸的手放在了他的驕龍上,那處已經(jīng)像一只成熟的香蕉一樣,頂端激動地溢出了透明的汁水,看上去好不可口。 “唔……不要嘛?!碧K鈺宸像摸了一個燙手的山芋似的,立馬將手縮了回去。 文羲和把臉一板,不高興道:“不聽話了?還想不想舒服了?” 蘇鈺宸的小臉皺成一團(tuán),為難道:“不要……好羞恥啊……這種事情男子怎么能自讀呢……” 文羲和耐心的哄道:“乖,給我看的不算自讀,聽話照做。” “嗚嗚……”蘇鈺宸在猶豫了半天,消磨了文羲和大半的耐心之后,還是選擇了——拒絕。 “不要嘛……讓我回去,我不做了……”他說著便要撈回自己的衣裳。 這下文羲和徹底攪沒了剩下不多的好性子,一只手把身材嬌小的蘇鈺宸撈回床上,釘在枕頭上,然后自己欺身壓了上去,吻住了他支支吾吾亂叫的小嘴巴,徹底打碎了他的呻吟。 褐紅色金絲楠木床榻上,精致的綢緞被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牢牢地綁住了少年的白皙的身子,纏繞在他纖細(xì)的手臂上的,是一道道紫色的名貴綢緞,全是整個蘇州都限量的級別。 他就像是一個等待被祭祀的祭品那樣,雙手反綁吊在床架上,而下身則一絲不掛的門戶大開,殷紅的xiaoxue正如綻開的玫瑰花般一張一翕地收縮著。 而其中,正被插入了一個陶瓷制作的精美玉勢,上面還雕刻著甲骨陽文,藍(lán)色的玉勢嵌入殷紅的xiaoxue當(dāng)中,看上去很是刺激眼簾。 “嗚……嗯啊……”他的主人正在難過地發(fā)出嫵媚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