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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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熙的屁股疼了十幾天才算是好了,期間還正襟危坐地談妥了兩筆生意。他年輕,面上又謙卑和氣,談起合同來卻認(rèn)真又嚴(yán)謹(jǐn),不該讓的利益半分都不肯讓。當(dāng)晚葉熙與楚越通視頻,語氣里盡是掩飾不住的小小得意:“風(fēng)慈的人還想再壓咱們家一成的價!不過是欺負(fù)我剛接手,打量我不知道呢!” 楚越也笑起來:“咱們?nèi)~熙這么厲害?” “畢竟是給主人賺錢呢……”葉熙本是趴在床上,說到這忽而猶豫了一下,端端正正地跪了,有些緊張地看著楚越,“主人,奴隸能不能討個賞?” 楚越從不限制葉熙花錢,買東西也不需要向他請示,況且每逢出門辦事,楚越給他撥的都是些得用的人。葉熙也是個爭氣的,哪怕真遇上什么事,也從不求楚越出手——他卯著勁要給主人看自己的孔雀尾巴呢!是以這小家伙除了在性事里,很少說出討賞的話來。楚越也來了些興味,挑了挑眉,示意他說下去。 “奴隸想您了,想回家住幾天……行嗎?”楚越聞言一愣,不由得失笑。正要開口,小奴隸又匆匆忙忙地補(bǔ)充道,“廣悅最近的事奴隸都處理的很好了,又有顧大哥和周晗在,所以……” “乖孩子,聽我說。”楚越不待葉熙說完,一個手勢制止了他,“這是你的家,你隨時都可以回來?!?/br> 葉熙眼眶一酸,恨不得即刻撲進(jìn)楚越懷里膩歪一會兒,卻只能哼唧幾句,悶悶地抱住了枕頭。楚越心頭一軟,有意逗逗他,指腹拂過冰涼屏幕上葉熙的鼻尖,笑罵道:“小東西,不是你瞞著我出去玩的時候了?去游戲廳去酒吧的時候不知道問問主人叫不叫去,回趟家倒要討賞了?!?/br> “沒有瞞著您……”葉熙耳根漸漸攀上一抹紅來,目光飄忽著,“奴隸出去都是有您的人跟著的,哪就瞞著您了呢?!?/br> ——只不過是沒主動匯報而已!哪能算瞞著呢……問了不說才能叫瞞著呢! 楚越哪里不知道葉熙這點小心思,只不過本就沒打算拘著他。反正肯老老實實叫人跟著,只要問他的時候不說謊,也就隨他去了。如今提起來也不過是為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見他沒有方才那么低落,隨口笑著又逗了他幾句,便攆著葉熙睡覺去了。 兩天后的晚上,楚越剛一進(jìn)家門,葉熙便從樓上躥下來,撲進(jìn)了楚越懷里。楚越笑著單手將他抱起來,旁邊伺候的奴隸立即識相地接過家主手中的公文包,又有人跪下幫楚越脫了鞋。 楚越手臂一用力,將人扛在了肩上向里屋走去。葉熙的肚腹是那樣柔軟溫?zé)幔贸饺滩蛔∨ゎ^親了親葉熙的腰窩,才把他丟在沙發(fā)上壓了上去,細(xì)細(xì)地與他接吻。 吻畢,葉熙臉頰眼角皆飛出一抹紅來,朦朧著看向楚越。他被牢牢地圈在楚越身下,一呼一吸皆是主人的味道。楚越不說話,只看著他笑。葉熙的臉卻越來越紅,半晌忽然抱住楚越的脖子,又羞又急地悶聲道:“奴隸想您了,主人?!?/br> 楚越的手掌意味不明地探進(jìn)奴隸的襯衣里輕柔地?fù)崦Φ溃骸安虐雮€月。等以后葉總把產(chǎn)業(yè)越做越大、天天都有事要忙的時候,可怎么辦呢?” 葉熙嘴角撇下來,賭氣似的將楚越抱得更緊:“那主人就叫別人去管,奴隸反正是要陪著主人的?!?/br> 這番論調(diào)與許多年前截然不同,楚越心里歡喜,又低下頭去親他。下奴早就識趣地紛紛退了下去,楚越笑著慢慢將葉熙的褲子扯下來,卻并不全部脫掉,只將他的屁股露出來,便命他自己抱住腿。 渾身的衣服都好好的穿著,唯獨屁股光溜溜地在外頭,被主人的指尖摩挲描摹。這只屁股還帶著未褪盡的紅腫,輕拍時依舊忍不住戰(zhàn)栗。楚越細(xì)細(xì)的勾勒著奴隸后xue的褶皺,一絲潤滑液緩緩地從葉熙體內(nèi)流了出來,倒像是饞的流了口水。 深入的手指從一根變到三根,隨后又換成楚越guntang的性器。 或許是因為思念的緣故,葉熙今天難得的主動,一邊用腸rou含吮著楚越的yinjing,一邊胡亂地在楚越的脖子和下巴上親吻。楚越又好氣又好笑,向前不輕不重地一頂,小奴隸便輕輕呻吟著一顫,隨即被按住肩膀禁錮在了沙發(fā)上。 “這么主動,小狗想要什么?” 葉熙臉頰一下子燒起來,含混地說“沒什么”,被楚越又惡劣地頂了兩下,才閃爍著目光小聲道:“想要您親親奴隸……” 楚越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故意又笑問道:“夠不夠?” 當(dāng)然不夠! 葉熙又抻著脖子要去親楚越,被楚越頂著敏感點磨了兩下,瞬間又xiele勁兒軟下去,只得奶狗似的撒著嬌兒:“主人,奴隸還想要……” 楚越哼笑一聲,并不去親他,倒是cao干的力度越發(fā)加大了。葉熙的前列腺被楚越有節(jié)奏地頂撞碾磨著,引得快感不住地涌上來。楚越卻不肯給他個痛快,始終不急不緩地cao干著,待葉熙終于啜泣著求主人再快一點,楚越才笑著用指腹撫過他飽滿的唇瓣,問道:“是想要主人親一親你,還是想要主人快點cao你?” “都想要,主人,奴隸都想要……”葉熙被欺負(fù)的眼淚汪汪的,討好地夾緊了屁股,“奴隸今天表現(xiàn)的不好么?您疼疼奴隸吧……” 葉熙軟乎乎地求了好半天,楚越才終于慢悠悠地一粒粒解開葉熙的衣扣。他撫摸著奴隸的肌膚,啄吻著奴隸的面頰,又在奴隸隱秘的腸道中激烈地cao干。待楚越終于射出來,又允許葉熙也射出來的時候,沙發(fā)上已然是一片狼藉了。 由于葉熙的主動,這一場做的比以往竟更加激烈。葉熙這才覺出累來,趴在沙發(fā)上不愿意動彈,膩著要楚越抱他去睡覺。楚越氣的發(fā)笑,恐嚇著要去拿鞭子,催著他去洗了澡,又強(qiáng)行給他喂了口飯吃,這才把迷迷糊糊的小東西拖上了樓。 他把葉熙抱在懷里,又親了親他的眼睛。葉熙已經(jīng)睡熟了,睫毛一顫一顫的。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