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大了?
書迷正在閱讀:宦妄(GB女攻男受)、窈窕秘聞、暴嬌攻和他的渣前任們、【GB】善始繕終、替代品、夏川(1v1)、夏深(GB)、公共便所、我的盛景、欲育深宮
葉涼沒再說話,沉默著走進了盥洗室去,不一會兒便響起嘩嘩的水聲。葉熙聽了片刻,索性坐到地板上,透過窗戶看著天發(fā)呆。雖說是表兄弟,他和葉涼也并不十分熟悉。 他十歲那年在葉氏集團的院子里玩的時候就遇見了十四歲的主人。當(dāng)年的楚越雖然還很稚嫩,卻已經(jīng)有了上位者的威嚴(yán)模樣,也不屑于和同齡人開玩笑。葉熙卻傻乎乎的,只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公司里的老大,一副誰都不怕的模樣,摘了一小把鮮艷的花一定要送給這個好看的小哥哥,不管楚越怎么呵斥他都笑嘻嘻地湊在邊上,最后索性撲過去把花別在了楚越的耳朵上,全然不顧楚越“這是個傻子吧”的憐憫眼神。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葉熙看著在家主旁邊坐的安安穩(wěn)穩(wěn)的楚越,這才意識到不對。當(dāng)他爸爸按著他要讓他叫楚越“少主”的時候,他的大腦徹底當(dāng)機了——他好像,惹了不能惹的人啊! 楚越看著他便覺得有趣,當(dāng)晚回楚宅的時候就帶上了一個垂頭耷腦、頭發(fā)上被強迫著別了十幾朵鮮花的葉熙。從此葉熙就離耀武揚威的日子越來越遠(yuǎn),每天都可憐巴巴地被楚越“欺負(fù)”。楚越二十歲那年本應(yīng)多多的從各家選一次人,因著喜歡他,又不缺人服侍,索性也免了各家往上送人的舊例,待葉熙成年后,便順理成章地成了楚越唯一一個近侍。 從他住到主家以后,小時候倒還好,長大了便又要服侍楚越、又要管著家里的下奴、還有葉熙交他的公司產(chǎn)業(yè)打理,忙的腳不沾地,和葉涼一年也就只能見個一兩面,誰能想到這個平時悶聲不響的堂弟會做出這種事呢? 葉熙又一次嘆了口氣,心里也挺不是滋味,起身找了套襯衫長褲出來,敲了敲盥洗室的門,得到應(yīng)準(zhǔn)后把門開了個小縫,將衣服掛在了門把手上。 待葉涼洗完出來,兩人便又無話,沉默著向禁閉室行去。 禁閉室黑漆漆的一間,除了洞開的門沒有任何光源。一個皮環(huán)扣住葉涼的脖頸,短短的鐵鏈另一端拴在鐵柱上。葉熙不斷調(diào)整著鐵鏈的高度,最后固定在一個比葉涼保持標(biāo)準(zhǔn)跪姿稍高一點的位置,迫使他只能端端正正地跪著,卻并也不會感到舒服。 葉熙指了指葉涼身邊一個水龍頭:“可以拿手接了水捧著喝。不定時會有人丟饅頭進來,關(guān)幾天主人沒說,時間到了自然會放你出來。有什么疑問嗎?” 葉涼小幅度地?fù)u了搖頭:“沒有疑問,謝謝哥。” 葉熙便鎖上了門,卻在門前站了許久,才下定決心一樣離開了。 “主人,葉涼的事奴隸已經(jīng)處理好了。”葉熙跪立在楚越桌前回話,得了個“嗯”,便迅速爬到楚越身側(cè)去伺候。見楚越的茶杯不再冒熱騰騰的水汽出來,葉熙忙取了下來,連同小茶壺里已經(jīng)變得溫?zé)岬牟杷坏滥萌ゲ杷g潑了,又重新泡了一壺沸的端回來,茶杯跪奉到楚越桌上,小茶壺則要撂在對面茶幾上的托盤里。楚越任他忙活,忽而問道:“處理了這么久,想來你們也聊了兩句?” 葉熙手一抖,紫砂茶壺掉在地上摔了個稀碎。幸而他躲得快,guntang的茶湯只濺了幾滴到他白嫩的腿根上,并沒造成太大的傷害,但那一點點刺痛還是讓他立即回過神來,先顧不得茶壺的碎片、滲在地毯里的茶水,一頭撲到楚越腳下,慘白著臉色驚惶地認(rèn)錯:“奴隸走神了,弄臟了主人的屋子,求主人狠狠地責(zé)罰奴隸……” 楚越本是隨口一問——雖說葉涼犯了這樣大的錯,但聊兩句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葉熙的反應(yīng)讓他很意外。 真的是走神了所以被自己突然開口嚇了一跳? 還是聊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怕被他知道? 楚越當(dāng)然更傾向于后者。葉熙伺候他這么多年了,會因為主人突然說話就摔了茶壺?說出去鬼都不信。 他俯視著腳邊的奴隸,甚至用不著開口,陰沉的臉色就已經(jīng)嚇得青年哀哀求饒。“走神?”他玩味地笑了一聲,“葉熙,你剛才,真的在走神嗎?” “是……主人,奴隸不敢欺騙主人……”葉熙根本不敢抬頭,天知道他為了擠出那一句“走神”克服了多大的恐懼。但比起告訴葉涼自己一定不會讓任何人死掉……葉熙拼命咬著舌尖,不叫自己抖得太厲害,過了好半晌,才聽楚越淡淡地笑了一聲。 “膽子大了?你那套狐貍尾巴,最大那只還沒用過吧?去把拿過來,幫你定定神?!?/br> 楚越這個人,年紀(jì)不算十分大,毛病卻是個頂個的多,哪怕是用于懲罰的物什也得好看才行。他眼光高,手頭又不缺錢,便自己找人定制了不少玩具,又覺得樣式好看,平日里也要能用得上才好,索性總是讓人一套一套地做,小的平時玩,大的則用作懲罰。 這狐貍尾巴便是楚越賞給葉熙的,葉熙平日里幾次用它都是拿的中號那只,吃進去時后xue雖然脹些,卻并不十分疼痛。唯獨有一次,是葉熙二十歲那年,楚越把手底下一家小公司送了葉熙。他第一次管公司產(chǎn)業(yè),雖然有楚越教著,也弄得手忙腳亂。楚越怕葉熙忙著做事不肯睡覺,索性命葉熙不管多忙,晚上都得回主宅充當(dāng)主人的人形抱枕。葉熙心里惦記著沒做完的事兒睡不著,楚越便把他摁在床上一直做到睡著才罷。幾天下來葉熙便吃不消了,仗著楚越寵他,在楚越又一次貫穿他的時候哭哭啼啼地向主人進言:“主人,您再選幾個近侍替奴伺候您……”話沒說完,楚越氣的狠狠向前一頂,葉熙后半句話便化作了帶著哭腔的呻吟。 “你要是說選人替你管著公司倒也罷了……選人替你伺候我?”楚越動作越發(fā)用力起來,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葉熙的敏感點上,又掐住葉熙的yinjing不許他射,沒一會兒葉熙便受不住了,扭著屁股求饒。楚越半點沒心軟,直到射在葉熙屁股里也沒叫他得到一次高潮。 葉熙本以為這就完了,抹著眼淚又認(rèn)錯,想討一個痛快。誰料楚越又把他摁在腿上查看了一番,見后xue并沒傷著,只是略腫些,當(dāng)即用紅繩綁住葉熙急得直淌水的性器,取了大號的那只尾巴插進屁股里去,用鞭子抽著他沿著墻爬行。大號的尾巴確實比中號的大許多,沉甸甸地拖在后頭扯著肛口,按摩棒也粗了一圈,把已經(jīng)被征撻的順服無比的甬道撐的生疼。葉熙那前列腺本就有些腫脹,這一下越發(fā)磨的狠了,況且器物與人的yinjing不同,無論怎么動彈都緊緊地壓著敏感點,每一次輕微的移動都從那塊小小的軟rou上磨過去,實在是又疼又爽。葉熙本就被cao的手軟腳軟,那里還爬的動,胯下卻不由自主地昂揚起來,得了楚越一鞭子又重新萎頓下去。他怕極了這種仿佛要貫穿整個身體的鋒利快感,眼淚汪汪的求饒,但楚越才不管他,嗤笑道:“等我選了新人進來,不用你的時候就得給你上規(guī)矩了。讓你提前適應(yīng)一下,還不謝謝你主子?”說罷又是一鞭子抽在葉熙圓滾滾的屁股上,硬是逼著他哭哭啼啼地爬滿了十圈,才一把揪住尾巴毛將按摩棒扯出來,自己又一次狠狠cao了進去,壓著腫起的敏感點不斷碾磨,直到他斷斷續(xù)續(xù)地流出失禁的尿液才射在他身體里,然后又以此為由罰了他第二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