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與學(xué)生會長的桌上沉淪/被一支鋼筆插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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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要給我看這個。” 醒來后的簡瓔頭痛欲裂,白琛抱著她在桌上慢慢躺下,文件被她凌亂甩開他也不皺一下眉頭,只是靜靜地望著她,金色的眼眸里蘊藏了許多難以明說的情緒。 因為,在這漫長無止境的等待歲月里,我很想你。 “為什么…?” 簡瓔將疑問重復(fù)了一遍,心中全是不敢置信。 為什么白琛會出現(xiàn)在這場如夢一般的劇本里?為什么偏偏也是那雙如同蛇一般的暗金色瞳孔?那個魔女…同白琛交合的魔女…是她嗎? 出現(xiàn)在她身邊的六芒星與那晚的舞會,是早已蓄謀好的嗎? 白琛漸漸俯下身來,如蛇一般銳利幽深的眼緊緊盯著她,捕捉著她的一舉一動。 呼吸交織,白琛冰涼的手掌覆上那曾親自度量過的rufang與腰線,簡瓔的rufang因這樣的體位而顫顫巍巍地抖動著,連帶著發(fā)軟的還有她的膝蓋。 “你……你干嘛!”簡瓔不爭氣地牙關(guān)直抖,她想擺出兇一點的架勢好好馴服這條野蛇,但還是被他不動聲色的挑逗而驚惶地節(jié)節(jié)敗退。 “干你。” 白琛下意識地回答道,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guntang的胯部緊緊貼著簡瓔的粉逼,大掌也肆意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看得簡瓔心里愈發(fā)地癢。 她果然還是……對白琛無法無動于衷。 只得沉淪。 白琛有力的虎口輕輕松松擒住了簡瓔無力推拒的兩腕,再扣去頭頂,讓她整個人不得不胸膛挺出誘人的弧度,海藻般的秀發(fā)將文書覆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他躬身以唇瓣磨著她的唇畔,假惺惺溫柔安慰的同時卻又將膝蓋擠進簡瓔雙腿間,隔著薄薄內(nèi)褲重碾慢磨那慢慢濕潤的花xue。 像是打開了身體的開關(guān),簡瓔快瘋了,荷爾蒙連同著情欲鋪天蓋地地將她包裹,教她呼吸不暢。偏偏這男人玩著下面,上面也不放過,與她剛接過吻的唇舌直接往下覆蓋那對呼之欲出的嫩乳。像猛獸在銜玩著已經(jīng)到嘴的軟rou,或輕或重,或舔或咬,靈活地舔過那一寸寸皮膚。 “用膝蓋頂你,都會這么舒服嗎?” 白琛惡劣地自她胸口伏起身來,望著她潮紅的臉,玩味的說道。 “唔……哼……”簡瓔看著他愈發(fā)妖冶的暗金色瞳孔,別扭地轉(zhuǎn)過頭去。 白琛見狀變本加厲地抵緊膝蓋碾了碾,肥軟嫩紅的yindao也被他沒輕沒重的膝蓋整個蓋了上去,一陣陣快慰感如同浪潮拍岸,并不均勻連綿,甚至一個呼氣間能感受到兩次緊縮的快感。 “哈啊……啊啊啊啊啊…白琛...”簡瓔忍不住仰頭嬌喘,像是一只瀕死的天鵝。 “夾這么緊是不是很喜歡?”白琛側(cè)頭問道,一邊還變本加厲地碾了碾她的花xue,“其實你也很想要,不是嗎?” 已經(jīng)濕了。 陰蒂被膝頭格外照顧,rutou早已脫離胸罩的束縛暴露在空氣下,他拿冰涼的指甲褻玩著她,冰涼的手指與火熱的嬌嫩皮膚甫一接觸,就讓她刺激得整個人顫抖起來。 白琛拿過筆筒里一支觸手溫潤的鋼筆,將少女的內(nèi)褲撥至一旁,死物冰冷的柱身抵上那一縮一合的的花xue,兩旁的媚rou就迫不及待地包裹著它。 “真是一具yin蕩的身體呢?!卑阻〉南ヮ^的布料已經(jīng)泅濕了小片,這片水灘無聲訴說著自己的饑渴。 簡瓔攥著身下身旁的文件,紙張被攥得發(fā)皺,隨著鋼筆的寸寸深入,長長的指甲印也在上留下了數(shù)道劃痕。 他說的對,她心想。真是一具yin蕩的身體。 “狠狠cao我……白琛……嗯啊……啊啊啊啊啊……” 簡瓔腰軟得不像話,白琛一邊狠狠抖腕將鋼筆連同筆帽狠狠捅入那緊致的、無法滿足的yin蕩saoxue,一邊扼住她纖長脆弱的脖頸,“一支鋼筆就能把你插到高潮嗎,嗯?” “啊……不……不要……”簡瓔有氣無力地哭喊著。 “不要什么?” “不要鋼筆……”簡瓔沉默了一會,勉強平復(fù)住身體的yuhuo,偏頭轉(zhuǎn)向白琛,迎著那雙暗金色瞳孔,慢慢說道,“想要會長的……大roubang來……狠狠cao我…把我cao壞……” “要大roubang……cao我。” 聲音愈來愈清晰,她甚至伸出舌尖曖昧又挑逗地劃過自己的嘴唇。 白琛瞳孔一瞬間變的很亮,似乎是等待很久的事情得到了回應(yīng)。他興奮地將簡瓔猛地搡壓在桌面,尖尖的蛇牙舔過她暴露的頸側(cè),動脈跳動的血液與他的利齒間僅有一層薄薄的皮膚阻擋,他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甘甜的血液一瞬涌入喉間。 “啊……嘶……好痛…!” 就在簡瓔大聲呼痛的同時,他碩大的guitou也猝不及防地擠進yindao,而后濕濡guntang的相契,大開大合地抽插同失血的輕微眩暈感讓她雙眼濕漉漉地如受傷的小鹿般惹人憐愛,而白琛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釘在桌面上。 她在白琛的愛撫與抽插中幾乎換不過氣,每一次插入都換來她一聲急促的悶哼,只余rou體相互撞擊的聲音和白琛時不時的開口羞辱。 “簡瓔,看看現(xiàn)在是誰在cao你?” “是…是會長……嗯啊啊啊啊…慢點……好脹……啊啊啊啊啊啊嗯……zigong都要被會長cao壞了……” “會長平時也這么cao人嗎……?”驀然地,簡瓔睜著一瞬迷離地眼,不經(jīng)意地詢問道。 “別人能有你耐cao么?”察覺到簡瓔的小心思,白琛直接飛去一記眼刀,“還是說,你吃醋了?” “才沒有……!” “那讓你的身體來告訴我吧?!卑阻∫贿呎f著,一邊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大掌鉗住簡瓔的腰背,制服短裙下露出半個半圓的屁股,而兩腿之間夾著的男人的roubang也是猙獰地可怕,每一次拔出來都要帶著兩旁的媚rou往外翻去,再重新深入時又像緊閉的大門般,讓這條水路只為它開放通行。 簡瓔臉色潮紅,她甚至覺得自己快被cao死在會長懷中、辦公桌上。 白琛俯下身子,他不知何時散落的頭發(fā)與她的秀發(fā)交纏在一起,如同在纏綿交媾般,她伸手去扒也無濟于事,就像她與他下體相連無論如何都難舍難分,她幾乎分不清身上粘稠的是汗水,還是血液與yin液,還是呼吸。 而白琛一遍遍吻她的脖頸,那獠牙咬出來的洞也奇異地漸漸愈合起來,化成兩點紅痣留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層枷鎖,讓她知道自己到底和誰做了什么交易。 “白琛……嗯啊啊啊啊啊…太大了……” “是你太燙了?!?/br> “慢…慢點……嗚嗚嗚” 簡瓔被迫抬高雙腿,環(huán)住白琛勁瘦的腰,而白琛卻壞心眼地摸上她的后庭,突如其來的觸摸讓她一下子神經(jīng)繃得死緊,媚rou狠狠夾著體內(nèi)的異物,逼得白琛一下子沒把持住,guntang的jingye一下子填滿整個宮道。 其中還夾雜著她的哭喊—— “不……不要!那里……絕對不行的!不要……嗚嗚嗚” 白琛面無表情地撤回了手,安慰性地拍了拍她抬高的臀,卻暗自嘆了口氣。 真該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這樣她就會乖乖送上后庭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