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h起來咬被子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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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里,兩個不同身形的男人手腳交疊糾纏在了一起。身形精壯的男人慢條斯理的像剝白雞蛋一樣,把瘦弱男人的襯衣層層剝開,房間里盡管開著空調(diào)但室溫似乎隨著這艷麗的一幕開始逐漸上升。 終于將瘦弱男人剝了個干凈,周從簡忍耐住火氣,又將自己的腰帶抽開,說好的用身體彌補他的人卻險些被一群“紅燈女”占去了便宜,不知道這何盛宴是太單純還是被酒精麻醉了大腦,要不是還記得給他打了個電話,明天這家伙就應該蹂躪著床單悼念逝去的“純潔”了吧。 就這么想著,喝醉的酒鬼突然不老實了起來,抱著周從簡在床上來回翻滾了幾下,終于,酒醉了的何盛宴趴在了周從簡身上。迷離不清的眼神濕漉漉地讓周從簡驀然透過他似乎看到了另一個“狡黠”地像小狐貍的少年。周從簡的眼神一點一點地猩紅了起來, 很快,何盛宴的舌頭被周從簡色情地含進嘴里輾轉(zhuǎn)挑逗,下身挺翹滾圓的屁股也陷落進周從簡的手中大力地玩弄中。 似乎是從來沒有經(jīng)過這樣激烈的手段,何盛宴很快軟塌塌地趴在周從簡的胸口,紅唇水潤,雙眼迷離。 周從簡把他撈在懷中,皺了皺眉走向了浴室,趁著何盛宴沈迷在周從簡給予的刺激中的時候,那雙糟蹋他屁股的手掌突然掰開他的臀瓣,將拆去花灑的水管插了進去。 “唔──啊!” 強烈的水流讓何盛宴差點磕倒,他只好雙手撐著周從簡的肩膀,突然清醒過來的意識,讓他整個臉燒的通紅。 “醒過來了,就自己清理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過了一會兒,何盛宴腳步虛浮地從浴室出來。 床上的周從簡見他出來撩開了浴袍,帶著強勢地命令道:“會用嘴伺候人么?不會就給含著舔舔?!?/br> “你!”何盛宴的面色漲紅,顯然是生氣的前奏,周從簡偏偏喜歡他這模樣,他伸出雙手將炸毛了的兔子摟在了懷里,色情地將手探入何盛宴撫摸了一下他的rutou,然后低頭親了親他的唇角,“乖,就給舔一下好不好?” 也不知他這話有什么魔力,被順完毛的兔子,居然就這樣乖乖地趴在了周從簡的下半身處。 似乎是羞于自己的樣子給周從簡瞧見,他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整個身體,艷麗的唇角湊近那根熱烘烘地男根。 伺候他的小男人明顯青澀的很……但小男人的技巧似乎明顯有著一定的天賦,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舔嗜,周從簡的呼吸開始不穩(wěn)了,喉嚨里也發(fā)出了低沈地嘆息。 “嗯嗯……”的聲音和著水聲模模糊糊地從隆起的被子里透出來,周從簡掀開被子,露出里頭趴伏的身影。 只見那個烏黑年輕的頭顱正撅著圓潤的屁股在周從簡的腿間上上下下移動著。 似乎是被周從簡突然掀被子的舉動嚇到,正埋頭吞吃的何盛宴仰起頭,一臉緋紅迷茫地看向周從簡。他嘴唇紅艷,嘴角蜿蜒著一絲透明的口水,顯得青春又不諳世事。 “真是個好孩子?!敝軓暮啺押问⒀缋饋韷涸谏硐聸_他露出一個笑。抓著他的雙手按到自己的yinjing上,引導何盛宴握住兩人的物什一起在擦揉,他捏住何盛宴兩個粉粉地rutou,手指快速地揉捏摩擦起來。輕輕地嗜咬著何盛宴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 何盛宴很快地射出一次,但他的下體還在無意識的扭動磨蹭著周從簡,這樣的挑逗很快就讓周從簡有些忍不住了,他起身分開何盛宴的大腿,一邊親吻他的眉眼,一邊拿起枕下的潤滑劑涂進何盛宴的rouxue,然后將何盛宴翻身跪趴在床上。 “給不給cao,嗯?”周從簡打了一下那豐滿的屁股惡劣地問道。 “給……給……”何盛宴回頭看了看周從簡,羞澀地答應,又緊張地把自己埋進了枕頭里。 周從簡的手撫摸上何盛宴的身體,當他用手分開臀瓣時,何盛宴的臀部立刻顫抖了起來。滾圓挺翹的屁股繃得緊緊,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你是第一次,我會很溫柔的”周從簡拍拍他的屁股,下一刻,周從簡的身體貼近了他,周從簡低下頭輕輕在他臀瓣上咬了一口。 前戲很快過去,何盛宴很快感覺到碩大的yinjing正慢慢的插入自己的rouxue里,何盛宴盡量克制自己叫出聲,他緊咬著下唇,嘴里嗚嗚地悶叫著。而周從簡的兩只手蹂躪著何盛宴的兩個臀瓣,烏黑的yinjing進進出出,泛著水光。 如此反復地抽插了十來下,何盛宴的后面漸漸發(fā)出了輕微的水聲,有些透明的液體從他的腿根處流了下來,一直淌到了大腿上。 “嗚嗚,你慢點……” 何盛宴的屁股似乎適應了這樣的抽插,周從簡挺動著性器開始由緩慢的抽插變成了狂風暴雨般的快節(jié)奏,何盛宴起初安靜溫順地趴在那里任他征伐。但后來忍不住求饒起來,滾圓挺翹的肥美臀部被抽插地如風吹麥浪般極速地抖動起來。 “噗滋!噗滋!” 抽插的水聲回蕩在狹小的房間里,被反復cao弄的何盛宴顯然被周從簡強烈的cao弄弄失了神,眼睛里開始無意識地流出淚水,怕自己發(fā)出yin蕩的聲音,只好咬緊了身下的被子。 周從簡“啪” 地打了一下何盛宴的屁股: “快點,大聲叫出來,要不然不cao了?!?/br> “嗚嗚,你……好壞……嗯啊……” 何盛宴終于哭出了聲,周從簡更加大力地cao干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何盛宴先射在了床單上,而周從簡在奮力沖刺了幾十下后,也低吼一聲,緊抵著何盛宴。 一股、二股、三股……周從簡將濃精完整射入洞里,才松開身下的何盛宴。 激情過后,周從簡點燃了一根煙,坐在窗臺邊的椅子上,在一片朦朧煙氣中他望著床上睡得很深的何盛宴想,是什么時候開始對身下人起了憐憫之心的呢,大概是那一天,周從簡從手術臺上下來,護士為他解開手術衣的繩結(jié),他拉下口罩,深呼出一口氣,換過衣服,按照慣例去看何嘉宴,這時的何嘉宴已經(jīng)開始呼吸衰竭需要依靠呼吸機來維持生命了。 他趴在嘉宴的床頭,似乎是太累了,臉色發(fā)黃,衣衫有些凌亂,睡得很沉,并沒有像往日一樣跳起來懟他。周從簡想了想還是從沙發(fā)上拿起了一條毛毯給何盛宴蓋在了身上。 最后,終究是他不忍心何盛宴一個人孤獨下去吧,就算是作為對何嘉宴的補償,他與何盛宴大概會糾纏一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