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黑化的庶女(目睹爹爹和jiejie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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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皖看不見男人的臉,但那張臉控制不住地在她眼前浮現(xiàn)出來。她不相信宮熙坐在男人臥室床上脫衣服會有什么單純的理由,所以浮現(xiàn)在她腦海里的,只有齊絡(luò)每次迎合她無理要求時的表情。 他先是會瞪大那雙杏眼,很驚訝的樣子,然后耳根會爬上一點薄紅。雖然已經(jīng)做過許多次,但每一次齊絡(luò)總會顯出點純情的羞澀來,那給他添了幾分可愛,混著他身上那股梨花香氣會各位引人憐惜。 這種種要素集合起來,齊絡(luò)本該是清純的,但是他眼角卻有一點淚痣。如果放在平時,確實是會讓他多出幾分楚楚動人的可憐,可一襯上杏眸里的水波和面上的羞紅,那淚痣反起了畫龍點睛之筆,帶出點料峭的媚來,讓他像朵被潑了清酒的梨花,柔弱的花瓣盛著通透的酒液,清新醉人。 而現(xiàn)在,他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帶著張那樣惑人的臉,給坐在他床上的嫡女寬衣。 很快,宮熙身上只剩下一件長褻衣,帶子潦草地半系著,堪堪遮住上身。她一只腳抬起踩在床沿,雪白的大腿露了一大半,顯然下身不著片縷。 剩下的一小半腿根,則是被齊絡(luò)擋住了。 他跪了下去,頭頸剛好遮住那里。 宮皖大腦一片空白,連呼吸都忘記了,她僵硬地站在那兒,好像是具尸體。 她記得他唇舌的觸感和熱度,記得他會有的動作和反應(yīng),記得他情與欲的一切......但現(xiàn)在,他在她眼前把這一切給了別人。 她能看見嫡姐享受的表情和瞇起的眼,她一手向后撐著床鋪,一手按在齊絡(luò)后腦,拔下了他的發(fā)簪,墨發(fā)披散。宮熙細(xì)白的手指按在上面,獎勵似的撫動。 宮皖克制不住地想到,他幫自己紓解欲望總是要她主動提起,多數(shù)時候還要她不得不撒嬌或是態(tài)度強硬......而他現(xiàn)在竟然主動去舔?qū)m熙,還是以那樣柔順的姿態(tài)...... 很安靜。安靜到屋子里只有宮熙舒適的輕嘆,還有嘖嘖的水聲。 她動不了。她只能僵在這,眼睜睜看著。 沒過多久,宮熙似乎膩了這種游戲。她湊近了男人耳邊說了些什么,從宮皖的位置聽不見具體內(nèi)容,雖然她迫切地想要知道。 但那顯然是宮熙表示了不想再繼續(xù),因為男人隨后站起了身。 ——她難以得到的東西,旁人棄若敝履。 沒等她品出滋味兒來,齊絡(luò)的下一個舉動就打散了她的思緒。 男人解開衣衫,爬上了床。 這次她甚至沒能感到憤怒,而是生出種荒謬感。一切就像場荒唐的夢,那男人怎么可能是齊絡(luò)...... 宮熙在男人上來前就往床里挪了位置,她帶著點笑,饒有興致地?fù)芘藥紫滤男云?。就算男人不愿,那東西還是在她的意愿下挺立了起來。 宮皖的角度看不見細(xì)節(jié),但那些許聲響和宮熙的模樣足以讓她推測出發(fā)生的一切。 他們結(jié)合了......宮熙瞇起的眼和男人溢出的悶哼足以證明這一點。 宮皖瞳孔緊縮。那是她從未得到過的,徹底的結(jié)合。 無論她曾經(jīng)怎樣要求怎樣吵鬧,齊絡(luò)從不愿做到最后一步。但他竟然那樣輕易地就把自己給了宮熙。而她就像個笑話。 ......那真的是齊絡(luò)嗎?那點像是救命稻草一樣的微弱希冀又在腦海里浮現(xiàn),就算知道可能性足以忽略到不計,溺水的人還是想要抓住它。 就算是自我欺騙,她的神經(jīng)仍然因這安慰放松了些許。但這些許的放松騙不過她的身體,它在刺激之下延續(xù)著之前的動作,捏緊了手中的珠簾。 兩塊珠子在她施加的力度中湊到一起,又因過度的擠壓滑開,發(fā)出聲響動。 男人在極度的悲哀和情欲的刺激中降低了感官的敏銳度,但宮熙沒有。她原本就帶著半是興味半是欲望的心情,所以她注意到了那聲異動。 ......一片杏黃的裙角。 她在她那個庶妹身上見過這樣的裙袍。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饒有興致地挑眉,難得的新鮮感讓她飛快想好了下一步計劃, 她沒有出聲揭穿,只是自然地?fù)Q了體位。 她讓男人伏在她身上,臉朝著異響發(fā)出的地方。 齊絡(luò)只是茫然了一瞬,然后他就強打起精神,對著宮熙露出個乖順討好的笑來,努力繼續(xù)著動作。 宮皖想要逃離,想要欺騙自己,但她動不了。她大睜著眼,把這一幕刻進眼底。 她清晰地看見他的臉,那是她的爹爹。他曾無數(shù)次對著她笑,無數(shù)次露出爬著情欲的潮紅的臉,無數(shù)次用那種濕漉漉的眼神看著自己。 現(xiàn)在,他正伏在她嫡姊的身上,沖著她笑,和她交歡。 他那樣挺動著身子,不知到底是在服侍別人,還是自己在追逐歡愉。他臉上滿盈著春情,顯然是做到最后才能達到的媚色,是他未曾展現(xiàn)給她的模樣。他眉間輕蹙著,帶了點苦惱,但那郁色卻被情欲釀成了別樣的惑人。 “怎么不出聲?”這次宮熙沒有壓低音量。 男人睫毛輕顫,像受驚的蝶。 他有點羞澀地垂下眼簾,薄唇情啟,竟真的依言呻吟出聲。 “......啊......嗯啊......哈......”清越的吟哦回蕩在屋中,壓過了啪啪的水聲。那嗓音里染著被情欲灼燒出的沙啞,落進人耳里像帶了把小勾子,撓得人心底發(fā)癢。 驚愕、茫然、憤怒......種種情緒全都絞在宮皖腦子里,讓她難以分辨。 但最讓她悲戚的是,在這種環(huán)境下,她竟隱約感受到了下身的濕意,從小腹深處生出點酥麻。 哈......多么諷刺。 ......他說過,他是她的絡(luò)叔兒。 只有他是屬于自己的,只有他是不會背叛自己的......一貫相信著的東西轟然坍塌。 唯一一件只屬于她的東西,終于在今天也離她而去。 他背叛了她。 宮皖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去的,再回過神時,她看見了面前的齊絡(luò)。 男人正擔(dān)憂地看著她。 “皖兒,不舒服嗎?下人說你今天沒吃晚飯......怎么一副恍惚樣?” 她遲鈍地眨了眨干澀的眼,偏頭望去,只見外面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 “......我沒事。幾時了?” “戌時快過了,你先趴下,我去煮碗面來。不舒服就吃過早些睡,明天我著人去請個大夫......” 宮皖尖利地打斷了他的話:“你為什么不早點來看我?先前是去忙什么,比我還重要嗎?” 齊絡(luò)愣住,無措地看著她。 他像是不懂女兒為什么突然爆發(fā),又或是想起了自己不久前做的好事......男人臉上褪去了血色,眼圈卻帶上點潮紅,動作都僵住了。 就算親眼看見了那些,從出生到現(xiàn)在積累的親近感和愛意也不是那么好磨滅的,看他這樣,宮皖還是會覺得心里一抽一抽地疼。 她疲憊地閉上眼,放緩了聲音:“我有點難受,不是要吼你。我想睡了......” 男人紅著眼小心翼翼的,還是妥帖地安置好一切,甚至幫她掖好了被子,這才離開。 他為什么還能用這種態(tài)度...... 宮皖靜靜地在床上睜著眼躺到了深夜。 濃稠的夜色加重了人心的負(fù)面情緒,促使她一點點醞釀出個計劃來。 她已經(jīng)失去了一切,而奪走她最后一樣?xùn)|西的那個人卻擁有著一切。對她來說的唯一只是那個人感興趣的事物之一。 而只是這樣,甚至不是真正的惡意,就足以讓她一無所有。 宮皖并不想流淚,雖然她心底灼痛得像火燒。 權(quán)力。 她第一次這樣清晰地認(rèn)識到,權(quán)力的重要。 對于齊絡(luò),她心緒復(fù)雜。她愛他,憐他,也恨他。他明明知道她是那樣害怕失去他,明明知道她只有他......但他還是那樣對她了。 她想要權(quán)力。 她想報復(fù)他們,想抓住些什么,想讓她高高在上的jiejie看到她。她不想繼續(xù)做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不想消失在這世上無影無蹤。 這府上擁有最高權(quán)力地位的人明明就在那......她怎么那么笨呢?那么久都沒能發(fā)現(xiàn)。 一片黑寂中,宮皖不知何時微笑了起來,悄無聲息。 正君,宇文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