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深宅里的四人(依舊是父女梗)
0、 男子出嫁從妻,妻死從女。 深宅大院之中,家主臥床不起,重病經年,于前歲逝世。 家主位高,正君宇文逸更是出身權貴,育有嫡女一人,名喚宮熙。 側君齊絡無權無勢,但亦育有一女,喚作宮皖,借此才得以升至側君之位。 宅中主家僅此四人而已。 故事便圍繞這四人展開。 1、 齊絡無奈地看著眼前的女兒,自己舀了勺牛乳喝下,然后道:“皖兒,不燙了,快喝吧。” 少女一雙杏眼眨也不眨盯著男人唇角的奶漬,撒嬌一樣開口:“味道一點都不好,爹爹,我不要喝。” 男人被這稱呼叫得眼里滿是柔軟,但他還是輕嘆著開口:“皖兒,我說過多少次了,怎么還是改不了呢?那個稱呼可不能用在我身上,萬一聽進了正君耳朵里,是要治我們大不敬之罪的......” 宮皖暗自撇了撇嘴,不想在這個時候跟他置氣,于是壓下了反駁的話。 “里面加了蜂蜜,是甜的,皖兒......”齊絡繼續(xù)道。 她的注意力轉回男人唇角,狡黠地瞇眼一笑。 “可我不想這么喝。” 他一愣,“那是想怎么才喝?”隨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上爬上抹微紅。 宮皖湊過去,伸出舌頭舔走他唇角奶漬,動作緩慢磨人。 “要喂我才喝......用這個喂?!彼呎f著,便親了親男人唇瓣。 齊絡目光微動,卻是沒有拒絕,低頭含了口奶液,嘴對嘴哺進女兒口中。 奶香味兒在嘴里散開,似乎帶了他津液的清甜,連著那股子她素來嫌棄的腥膻都淡了不少。 喂食的過程緩慢而漫長,全因著女兒調皮,邊吃著牛乳邊要去吃爹爹的嘴,非得在滿溢的奶液里去找那條舌頭,偏要把它勾進來吮著才肯去吞咽渡進來的液體。 待到那一口喝盡了,還得把男人嘴里搜刮個遍。這會子倒看不出對牛乳的嫌棄了,反要把每一絲殘留的奶香都吃盡了才好。 齊絡面上潮紅,身子發(fā)軟,但每當喂完一口,他還是抓緊這空檔,在這片刻機會中喘息著,然后乖軟地去含下一口,把自己送上去。 終于,最后一口。 最后這一口的搜刮過程格外的久,他嘴上被吮得發(fā)麻,舌頭、上顎、牙根,口中的每個角落都被另一根舌頭細細研磨,酥麻的癢意一直鉆進心里,逐漸蔓延全身。 “哈啊......”隨著女兒退開,齊絡帶著春情的嘆息沒能忍住,逸散在空中。 他耳根紅透了,眼里春潮涌動。 嘴里還不穩(wěn)地喘息著,齊絡手上卻利落地收拾好小桌,把女兒的被褥安置好,是要她就寢了。 牛乳正是掐著就寢的點兒端過來的。 宮皖眉梢一挑,伸手抓過去,一下子按到了床邊男人下身私密之處。 她嬉笑著道:“洛叔兒不會是想挺著這個模樣睡吧?” 同時,宮皖手上隔著衣服掂了掂,那根東西原本要硬不硬地拄著,被她掂了幾下反倒愈發(fā)硬了起來。 “啊......哈??!”齊絡衣衫半解倚在榻上,下面倒是盡數裸露著,被女兒側摟著,玩弄著挺立的性器。 隨著她指腹在馬眼一記重捻,男人哭叫著射了出來,玉柱顫抖地吐出白濁,緩緩流下去,落在他事先鋪好的布巾上。 宮皖愛憐地吻他,陪他一起緩過那陣讓人眼暈的高潮。 見齊絡平靜了些許,眼神重新聚焦,她開口: “爹爹射了,皖兒怎么辦......嗚,爹爹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 齊絡面上一紅,心生尷尬。 “沒有......皖兒想如何?” 她可憐兮兮看他:“我想爹爹給我舔~” “咳,你怎么又叫錯稱呼......”男人目光游移,顯然還是羞的。但他還是依言伸手去解女兒衣帶,埋首要去解決女兒的欲望。 “唔......”男人火熱潮濕的舌舔上宮皖yinchun,她滿足地溢出聲嘆息,繼續(xù)道: “皖兒知道分寸,不過爹爹就是爹爹,為何不可叫?” 齊絡嘴上細致地舔濕她兩片yinchun,用唇舌把它們分開,隨后去夠她掩藏其中的yinhe。 他舌尖熟練地輕輕戳刺、撥弄著,先前在長久的濕吻中被吮到紅腫的唇瓣這時格外敏感,yinchun的熱度和觸感也就格外鮮明起來。 聽著女兒略帶不快的叛逆話語,他眉間輕蹙,想要后退些許,開口講些道理。 而宮皖足夠了解自家爹爹,察覺出男人的退意,于是微微用力夾緊了腿。 “嗯唔......”齊絡的頭被夾在女兒腿間,熱烘烘的,唇舌被那點壓迫的力度更深地按進rou花里,顯然是不叫他開口的意思。 “我也只能在這里叫你爹爹了......便依了我吧,爹爹......” 他心中無奈,但整顆心又被女兒這話泡得格外酸軟,只能順從她的力道,更賣力地去服侍那朵rou花。 他口鼻全都充斥著女兒的味道,那是濕咸潮熱的情欲。 他變著法子去舔磨yinhe,把她分泌的愛液吃進嘴里。齊絡努力地伸長舌頭,去戳刺rou花中的蜜xue,在里面攪動著,舔舐著rou壁。他把自己嵌得那樣深,滑膩的蜜rou堵住了他口鼻,幾乎無法呼吸。但他的唇舌還是賣力動作著,那是身體的記憶,他甚至懷疑是不是就算自己下一秒暈過去,嘴上也會不忘取悅它。 在幾近窒息中,夾在自己頭側的雙腿猛然更緊了些,而他嘴里的rou花也顫抖幾下,噴涌出大量的愛液。 齊絡頭腦清醒了幾分,忙張大了嘴含滿蜜xue,匆忙地大口吞咽著。他的鼻尖剛好擠在rou核上,微涼的觸感給她的快感增了別樣的快慰,讓她贊嘆地呻吟出聲。 高潮過后,宮皖總算松開了腿,微微敞開著,由著男人給她清理。 齊絡大口喘息著,卻沒有立刻起身,而是繼續(xù)埋首在她腿間,用唇舌清理著她未盡的yin液。 他細致地吞咽舔舐著,呼吸噴在rou花上,非但沒有清理干凈,反而讓那蜜xue里又流出東西來。他疑惑了一瞬,但立刻就意識到原因,刷地又紅了臉,重新憋起氣來。 這下子才終于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