饑渴總裁雇傭壯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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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冬給別人的印象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如寒冬般凌冽,一張臉長年累月的端著,像極了南極的冰山,常年不化又離人遙遠,他的辦事作風(fēng)也是如此,雖然有著俊美的外表,但拒人千里之外的作風(fēng)讓人根本無法靠近。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中,季冬在別人眼里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季冬到底有多sao。 他有著許多奇奇怪怪的性癖。當(dāng)那些古怪的想法最初在年幼的季冬腦海里出現(xiàn)時,他被嚇的低聲啜泣卻不敢告訴大人。因為他沒有父母,只有一個過分嚴厲的監(jiān)護人。 監(jiān)護人曾經(jīng)試圖從一直哭泣的季冬這里問到原因,但季冬不敢說,他深深覺得自己不正常,又因為黑臉的大人太過可怕,只敢小聲的啜泣,最后,煩躁的大人給了他兩巴掌。 用了很大的力,讓他白嫩的兩頰立刻變得通紅,血液開始在身體下奔騰。季冬仿佛被打蒙了,不敢說話不敢做聲不敢哭泣。 監(jiān)護人見總算讓他停下來了,頓時心情舒暢了不少。他嚴厲的辱罵季冬這莫名其妙的哭泣行為,把他扔進屋子反省。 但在小黑屋里,季冬沒有反省到什么,反而是在不安的興奮間明白了什么。 他喜歡疼痛,喜歡被人當(dāng)作發(fā)泄怒氣的泄火筒。 長大后,逐漸成熟的季冬也明白了,自己這樣是不正常的人,他試圖隱瞞過,把真正的自己隱藏,但很快就意識到,這是種天生的yin蕩,他注定就是要被男人玩才能獲得快感的。 直到今天,積攢多年的欲望已經(jīng)龐大到季冬忽略不了的程度了,他做夢都能夢見有男人在玩弄他,只是想想男人的jiba他的腿就一陣發(fā)軟。 還有什么好抵抗的呢? 于是他找了個名聲不錯的中介,說了些意味深長的話暗示自己有些需求,中介心知肚明他想要什么,很快就送來一打資料,選定了人。 那是個體格高大,一身腱子rou,穿的破舊但倒還整潔的老實男人,小麥色膚色,很有男人味。胡子大概是因為趕時間還沒得及刮,看著就很扎手。 “你好。”他有些拘謹?shù)南蚣径瑔柡谩?/br> “你好?!奔径粍勇暽目戳丝此男”酆痛植诘氖?,看起來是做過很多粗活的,他已經(jīng)能想象到,當(dāng)那有力的大手重重打上他細嫩的屁股時,他的逼xue會有多么劇烈的抽動,又是多么的想念jiba在它的深處發(fā)泄yuhuo。 “十分抱歉,提前約您出來,沒耽誤什么事吧?”季冬性奮,嘴上客氣的口吻都溫柔了很多。 男人連忙擺手:“哪里哪里,沒耽誤沒耽誤?!?/br> 季冬了然的笑笑,他既然已經(jīng)坐到這個社會階層了,自然不會選擇會帶給他其他麻煩的玩法了,找個背景干凈沒什么個人私事的人來是最好的選擇。 “那你也知道,我叫你來是想最后確定一下。現(xiàn)在,我很滿意?!奔径蚰腥说奈⑿κ疽猓贸鲈缇蜏蕚浜玫暮贤?。這事他可以交給秘書去完成,但畢竟男人以后要干的是他的“私事”,他多少還是有些顧及臉面的。 “你可以看看合同,我給出的待遇很豐厚,所以,”季冬友好的笑笑,“希望你以后不要讓我失望?!?/br> 男人謹慎又小心的接過合同,努力理解合同的意思,片刻后簽下自己的名字——梅秦山。 梅秦山認真點頭,應(yīng)道:“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