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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家有禽獸在線閱讀 - 鞭子塞B,膀胱灌水,xue里塞滿jingye,堵住尿道和xue眼,肚子鼓的像孕婦,鞭打到失禁

鞭子塞B,膀胱灌水,xue里塞滿jingye,堵住尿道和xue眼,肚子鼓的像孕婦,鞭打到失禁

    “亓平,聽說東平大學(xué)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是你一手設(shè)計的?”曲文穿了一件蜜桃色的低胸連衣裙,雪白的酥胸半露,引得路人不斷側(cè)目。他走在亓平身邊,笑的十分燦爛。

    “嗯,是?!必疗接行┬牟辉谘?。正是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下課的時間,他左顧右盼的看著來來往往的學(xué)生。

    “那東平大學(xué)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是你掘到的第一桶金咯?”

    “算是吧?!?/br>
    “那我們今天就在監(jiān)控室里做采訪嘛,好不好?”曲文有點(diǎn)撒嬌的扯了扯亓平的衣袖。

    “哦,好吧?!必疗较騺淼植蛔e人的撒嬌。

    東平大學(xué)的監(jiān)控室在主教學(xué)樓的地下室里。偌大的地下室里整齊的沿著墻壁四周擺放著電腦。地下室正中有兩把椅子和一張簡易的桌子。這樣的安排方便監(jiān)控人能隨時看到每一個電腦屏幕。

    “哦?你都安排好了?”亓平見到地下室里一個人都沒有,有些出乎意料。

    “嗯?!鼻淖咴谪疗降纳砗箨P(guān)好門,羞澀的答應(yīng)了一聲。

    兩人在椅子上坐定,曲文本來就露出大半的rufang幾乎是全部被擠了出來,再加上亓平比他高,恐怕低頭看的話就只差兩個乳尖看不到而已。

    亓平扭頭看著這些電腦屏幕,這里個個都算是他的心血。

    “咳咳,平,你給我講講怎么看監(jiān)控好不好?”曲文說著話,身體微微前傾,靠近亓平。

    “這邊是學(xué)生宿舍區(qū)的監(jiān)控,不過為了保護(hù)學(xué)生的隱私,只在建筑外面安放了鏡頭。這邊是教學(xué)區(qū)的監(jiān)控,主要是為了防止學(xué)生發(fā)生意外。最后這塊是教師工作區(qū)的監(jiān)控,我們特意在教師辦公室里安放了攝像頭,防止盜……”

    亓平突然停住,眼中怒意翻涌,連曲文都感受到了他的怒意,不自覺的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只見化學(xué)系的監(jiān)控攝像里,三個中年教授正在猥褻一個學(xué)生。那學(xué)生被脫得一絲不掛,仰面朝天的躺在寫字臺上,雙腿分別被兩個教授按著,私處暴露在空氣中,正對著攝像頭。一個人在蹂躪他的雙乳,一個人的大手不斷在他的私處游走,還有一個人正拿著手機(jī)對著他的私處拍攝。學(xué)生張著嘴,似乎在求助,又似乎在蕩叫。

    盡管圖像模糊,但是亓平一眼就認(rèn)出那是楊珂陽!

    曲文見亓平眼中精光迸現(xiàn),喉結(jié)微動,輕輕的湊在他耳邊,甜膩的說道:“現(xiàn)在真是世風(fēng)日下,學(xué)生都這么不知廉恥,肯定又是那種為了一點(diǎn)學(xué)分勾引教授的學(xué)生。我們不理他們好不好?”他說著話,一只手已經(jīng)探到亓平的大腿內(nèi)側(cè)。

    亓平根本沒聽曲文在耳邊說些什么,狠狠的將他從身邊推開。旋風(fēng)似的朝化學(xué)系辦公室奔去。

    曲文完全沒想到亓平會下這么重的手,被他狠狠一推,直接從椅子上栽倒在地上。不巧衣服掛住了桌角的釘子,整條連衣裙被撕破了。

    這下,本來就有些暴露的連衣裙恐怕連三點(diǎn)都遮不住了。

    等曲文回過神來,亓平早已離開地下監(jiān)控室,只留他一個人衣裙凌亂的坐在地上,地下室的門大敞四開。

    三個男人骯臟丑陋的分身輪番戳進(jìn)楊珂陽的嘴里。

    他被張教授按著頭,根本無法躲閃,只能機(jī)械的幫他們舔弄,滿足他們骯臟猥瑣的欲望。

    在催情藥和幾個男人挑逗的雙重刺激下,楊珂陽已經(jīng)不能自已的失禁了兩次,引得幾個男人更加瘋狂。

    “哈哈哈上面這張嘴已經(jīng)讓我射了兩次了老李,你干嘛急著玩他的sao奶子,等下藥效發(fā)作了他得求咱們?nèi)嗨鹀ao他!”

    “這sao逼真是又sao又賤吶連撒尿都控制不了,高潮的時候還不知道會有多浪呢,哈哈哈!”李教授一邊啃咬著楊珂陽的乳尖一邊說道。

    “媽的賤貨把老子新買的皮鞋都被你尿臟了,等下咱們?nèi)齻€cao夠了,讓這sao貨用他的sao逼給咱們擦皮鞋!”張教授惡狠狠的說到。

    “啊哈哈老張,虧你想得出來賤貨的sao逼又濕又滑,最適合擦皮鞋了,我還要用他的sao屁股擦我的鞋底哈哈哈……”

    “哈哈,隨便你們,只要玩不死了就行反正他是被人cao爛了的賤貨,就算咱們被人發(fā)現(xiàn)了,說他勾引老師,他也沒辦法哈哈哈!”

    “老張,老鄭,我忍不住了,我想cao他的sao逼!”

    “不行不行,我要第一個進(jìn)去!”鄭教授趕緊放開楊珂陽的頭,拉起他的一條腿。

    “不行我先來!”

    “切,老張,你不是說要等他求你cao嗎?你還能忍住就再忍忍,讓我們先來?!?/br>
    “我先!”

    楊珂陽覺得身體都要被他們折騰碎了,無力的趴在地上任他們擺布。

    他突然覺得好可笑,三個化學(xué)系德高望重的教授,此時正對著他的xiaoxue撕破臉的爭搶,一群道貌岸然的禽獸。

    門口哐當(dāng)一聲巨響,有人在撞門,屋子里的四個人一時間都愣住了,只見門框上的灰塵都被撞的撲簌簌的落下來。

    哐當(dāng)——

    門外的人又狠狠的撞了一下,但門鎖依舊紋絲不動。

    “誰???里面還有老師呢,不懂得敲門嗎!”張教授強(qiáng)作鎮(zhèn)定朝門外的人喊話。

    門外的人根本沒答話。

    張教授以為自己嚇住了門外的人,剛想讓老鄭和老李把楊珂陽藏起來,只聽嘩啦一聲,門外的人一拳砸碎了靠近門鎖處的玻璃。

    玻璃碎片將那雙白皙的左手割破,鮮血沿著白色的木門往下流。那人卻絲毫不在意,直接將鮮血淋漓的手伸進(jìn)門內(nèi)準(zhǔn)備從里面開門。

    張教授怒機(jī),抄起桌子上平常用來吃水果的不銹鋼叉子,狠狠得朝那雙手插去。

    “小心!”楊珂陽根本沒力氣阻止,只能拼盡全了大喊一聲,試圖阻止。

    可是哪里來得及,張教授用了十分的力氣,那雙鋼叉恰好沿著掌骨的縫隙穿透了白皙的手掌,幾乎將那手掌釘在木門上。

    瞬間,鮮血如柱,門外的人悶哼一聲,楊珂陽嚇的捂住了嘴巴。老鄭和老李也嚇壞了。

    張教授一把拎起楊珂陽的頭發(fā),惡毒的說道:“臭婊子,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跟別人說一個字,我就讓你身敗名裂然后把你賣到國外做妓,一輩子被男人cao到死!”

    “老鄭,拿好手機(jī)。還好是二樓,我們跳窗戶走?!?/br>
    張教授臨走還用堅硬的皮鞋頭狠狠在楊珂陽的小腹上踢了一腳。

    “啊——!”楊珂陽痛的蜷縮在地,冷汗直流,眼睜睜的看著三個禽獸跳窗戶逃走。

    他抬頭,看到那雙鮮血淋漓的左手已經(jīng)染紅了大半扇門,卻仍然機(jī)不靈活的試圖打開門鎖。那手越是動,流的血就越多。

    亓平越是想開門越是用不上力,手上的劇痛已經(jīng)幾乎麻木,他強(qiáng)撐著控制著自己的手指。他知道楊珂陽就在里面,他們曾那樣親近,可是現(xiàn)在兩人之間只有一扇門,卻這么難開。

    “咔嚓!”門開了,亓平幾乎是撲了進(jìn)來,剛好抱住楊珂陽。

    “亓平!”楊珂陽顫抖的握著他鮮血淋漓的雙手,突然想起什么:“他們的錄像……”

    亓平把他緊緊摟在胸前:“我知道,我讓高揚(yáng)去截他們了?!?/br>
    楊珂陽覺得自己吊著的一口氣終于松了下來,緊繃的精神突然放松,只覺得眼前一黑,就癱在了亓平的懷里。

    “醒了,哪里難受?”高揚(yáng)的聲音雖然依舊冰冷,卻難得的帶著點(diǎn)關(guān)切和溫柔。

    “小腹,好痛……”楊珂陽咬了咬唇,只覺得小腹似乎仍被什么鈍器戳著一般翻攪著疼痛。

    “我知道。沒事,過兩天就好了?!备邠P(yáng)伸手替楊珂陽攏了攏頭發(fā)。

    這個動作其實(shí)并沒有什么特別,但是高揚(yáng)做出來就是很奇怪,他向來不是這么體貼入微的人。

    高揚(yáng)看著他,勾了勾薄唇,聲音回歸了往日的冷淡:“不用擔(dān)心,梁曉從他們?nèi)齻€手中把你的錄像搶回來了。”

    “嗯。”

    楊珂陽總覺得高揚(yáng)的眼神怪怪的,上次他被亓平弄暈后,醒來時看到高揚(yáng),他也是這樣的表情。

    也許是他愧疚吧,畢竟是他把他從一個自由人變成了奴隸。楊珂陽懶得多想。

    “亓平呢?”

    “他在陽臺上抽煙,怕嗆到你?!备邠P(yáng)收了薄唇上的微笑,給了他一套寬大的睡衣:“你在這里也沒什么像樣的衣服,將就一下吧,別著涼?!?/br>
    楊珂陽咬著唇,臉色微紅。的確,他在這棟別墅里只有撩撥男人欲望的內(nèi)衣和透明的裙子。

    他穿上寬松的睡衣,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是高揚(yáng)的衣服。

    楊珂陽走到二樓的落地窗前。

    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亓平倚在鐵藝的欄桿邊吐著煙圈。他的左手被紗布左一層又一層的纏住,活像個松軟的棉花糖。

    因為高揚(yáng)這個生物學(xué)博士對抽煙深惡痛絕,所以別墅里抽煙的三個人梁曉、亓平和石云一般都自覺的跑到陽臺或者花園里吸煙。

    “你的手?”楊珂陽輕輕的撫上他的小臂。

    “沒什么事。大概是老天怕我太累了,讓我以后少干重活兒?!必疗交仡^,見楊珂陽穿著高揚(yáng)的睡衣,愣了愣。

    是了,他一向喜歡被高揚(yáng)調(diào)教嘛,也許真的如高揚(yáng)所說,他的身體里就是有一種被虐的基因。一瞬間,亓平竟有些落寞。

    亓平的工作很忙,平日里也一直是西裝筆挺。今天他穿的休閑隨意,莫名的給人一種親近感。

    楊珂陽輕輕的掀開t恤遮蓋的左上臂,竟然有三個煙疤。他輕輕的觸碰著煙疤堅硬的邊緣。

    “梁曉告訴你了?”

    “嗯?!睏铉骊栆Я艘Т?,他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更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其實(shí)他的心里也很亂。原來他當(dāng)年喜歡的人也喜歡他,他該高興,可是這種喜歡最后卻將幾個人的關(guān)系變成了現(xiàn)在這幅樣子,他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何況,現(xiàn)在,他還喜歡他么?那他對他又是怎樣的感覺呢?

    楊珂陽一時高興,一時傷心,一時心亂如麻,只覺得有團(tuán)棉花堵在心口,無處著力。

    亓平低頭看他,只見他時而微笑,時而蹙眉,時而咬唇嘆息。本來瘦小的他披著高揚(yáng)寬大的睡衣卻別有一番滋味。

    亓平淺笑,不著痕跡的把他圈在自己的手臂間。兩個人各懷心事的看著風(fēng)景。

    這件事之后,楊珂陽有將近兩周沒去學(xué)校。他不提,他們也不問,反正每天都會留一個人陪著他。

    “我吃飽了,回去休息了?!庇值搅送盹垥r間,這句話幾乎是楊珂陽最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才吃這么點(diǎn)兒就飽了。”石云大喇喇的給他夾了一塊rou。

    楊珂陽淡淡的搖了搖頭。

    “等下出去散散步吧,你都好幾天沒出屋了?!鄙廴A在飯桌下溫柔的握了握他的手。他笑起來總是溫暖到冰雪消融。

    楊珂陽對他的笑毫無抵抗力,默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飯后,邵華牽著楊珂陽出去散步,留下四個男人在屋里各自心懷鬼胎。

    “老大,你倒是想想辦法啊,不能就讓他天天這么渾渾噩噩的吧”石云翹著二郎腿,邊剔牙邊說道。

    “那幾個教授太惡心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開解。”亓平優(yōu)雅的擦了擦嘴,淡淡的說道。

    “高揚(yáng),你想想辦法嘛。天天看著他在眼前晃,我要憋死了?!绷簳噪S手抽出一根雪茄。

    “別在屋子里抽煙?!备邠P(yáng)冷冷道,梁曉撇了撇嘴又將雪茄收了起來。

    幾人沉默良久,高揚(yáng)突然勾了勾薄唇道:“懲罰他。”

    “可是他已經(jīng)受了挺大的刺激了?!绷簳杂行?dān)心。

    “關(guān)于性經(jīng)歷的記憶是可以被覆蓋的。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要是沒有外界刺激的話很難快速的恢復(fù)?!备邠P(yáng)抿了一口茶說道。

    梁曉和石云同時看向亓平,希望老大拿個主意。

    “也許可行。有時候,我能感覺到他陷入了師生luanlun的自責(zé)中,雖然錯誤完全不在于他,但是他的心里仍是對這種違背道德的行為有陰影?!必疗矫约喊尊淖笫稚夏菞l長長疤痕說道,肯定了高揚(yáng)的提議。

    “對,他現(xiàn)在就是被這種負(fù)罪感折磨著,所以外界的懲罰恰好可以消除他內(nèi)心的負(fù)罪感?!备邠P(yáng)點(diǎn)了點(diǎn)頭:“石云,你悄悄去跟邵華說一聲。明天是星期六,剛好我們幾個人都放松一下?!?/br>
    幾個人剛聊完,就見邵華和楊珂陽走進(jìn)大廳。石云連忙擠眉弄眼的把邵華拖到一邊。

    “站住?!备邠P(yáng)修長的手指敲擊著桌面。

    楊珂陽站在樓梯上,淡淡的轉(zhuǎn)身,眼中竟然有一絲痛苦的渴求。

    “過來。”

    “主人。”楊珂陽咬了咬唇。

    高揚(yáng)薄唇勾起。本來,他并不確定自己對他內(nèi)心自責(zé)的推測是否正確,可是他這一聲“主人”完全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無助、依賴、渴望和自責(zé)。

    “這兩周沒有懲罰你,是為了讓你養(yǎng)好身體,更好的服侍主人。做錯了事,就要受罰。”

    楊珂陽狠狠得咬著唇,看著高揚(yáng),腦海中全是他嚴(yán)厲調(diào)教的畫面。一瞬間,他失陷在那些yin糜的經(jīng)歷中,一時間竟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

    他不由自主的竟然雙膝跪地,矮身在高揚(yáng)面前,輕輕道:“賤奴求主人懲罰?!?/br>
    高揚(yáng)一把扯掉楊珂陽寬大的睡衣,完美的軀體立刻呈現(xiàn)在眼前。他笑著笑著,勾起的薄唇卻突然有些僵硬:“你不只有一個主人?!?/br>
    楊珂陽順從的爬到亓平腳邊,抬起頭,親吻他左手上的傷疤:“賤奴求主人懲罰?!?/br>
    區(qū)區(qū)幾個下賤的字加上全身赤裸的樣子,楊珂陽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身竟然有些濕潤,長期調(diào)教的身體對于裸露和某些字眼竟然如此敏感。

    他突然生出了一種非常強(qiáng)烈的渴望,希望他們能狠狠的懲罰自己,蹂躪自己,因為他的下賤,因為他控制不住的欲望,因為他被三個人那樣猥褻竟然會產(chǎn)生無盡的情欲,因為他和老師間那違背道德的行為,無論過錯在誰,他似乎都需要一種被虐的釋放。

    亓平抬起他的臉,這張臉依舊是單純而嬌弱,恰恰是他喜歡的樣子,可是這雙眼睛里翻涌了太多的痛苦、無助和渴望。他突然覺得心里有些難受,似乎是心痛又不是心痛,是心酸又不是心酸。

    “下賤的性奴隸,再讓你休息一個晚上。明天早上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凈,跪在大廳里求主人們懲罰你。”

    亓平毫無預(yù)兆的將食指和中指分別插入了楊珂陽的xiaoxue和后庭。

    “啊,主人!”楊珂陽輕叫一聲,突然起來的脹痛讓他失神。

    “還不錯,清洗的很干凈。沒想到半個月沒伺候主人,saoxue又緊成這樣,真是天生的性奴隸!”亓平在楊珂陽酥乳上擦干自己的手指。

    楊珂陽此時被捆綁著吊在客廳里。雙手和右腿被捆住,高高舉過頭頂?shù)踉谔旎ò迳?,左腿需要繃直腳尖才能碰到腳下的黑色鵝絨墊子。這樣的姿勢使得他兩腿敞開幾乎成180度,光潔無毛的陰部讓在場的每個人一覽無余,隨意玩弄。

    他的整個上身也被軟繩以龜甲縛的方式捆綁著,rufang的邊緣被軟繩呈臥倒的8字形捆綁著,碩大柔軟的白嫩rufang因為軟繩的壓力被勒的高聳突起,好像兩團(tuán)舒適柔軟的雪白棉花任人玩弄凌辱。

    楊珂陽的整個軀體、雙手和右腿都被束縛著,只有堪堪能踩在地上的左腿可以活動,而左腿的每一個動作又勢必會帶動陰部的一開一合,這畫面實(shí)在是香艷。

    高揚(yáng)舉了舉手中用軟羊皮編制的單股鞭。用這種鞭抽打受刑者會留下觸目驚心紅印,但卻不會對身體造成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鞭印會在三天之內(nèi)自動消失。

    楊珂陽有些害怕的咬著唇:“主人,輕一點(diǎn)?!?/br>
    “賤奴隸,這就害怕了?是誰跪在地上求主人們懲罰的!”他用中指和拇指狠狠的彈了一下楊珂陽被勒的充血的rutou。

    “??!”又痛又麻又癢的感覺襲遍全身,楊珂陽難受的渾身顫抖,下體不自覺的流出了yin液,沿著光潔的大腿下滑。

    亓平手里也拿著一根單股軟羊鞭子站在他身后,看著他yin蕩的樣子勾了勾薄唇,左手捏著他的乳尖,右手用鞭柄逗弄著他yin水橫流的陰部:“羊鞭子只有在行刑前浸滿水,抽打奴隸的時候才不會在身體上留疤。你喜歡在身體上留下主人的鞭痕嗎?”

    “啊,不要。求主人用浸透的羊鞭子抽打賤奴。”楊珂陽紅著臉求饒。

    “可是哪里有水呢?”亓平一邊說著,一邊用鞭柄打著圈的挑弄他yinxue上的小花瓣。

    “嗯啊啊……主人……不要撥那里……”楊珂陽極其敏感的身體被撩撥的全身火熱。

    “不回答主人的問題,等一下要多加十鞭子和十藤條哦!”

    梁曉的手里拿著一根手指寬的細(xì)長藤條,楊珂陽還不知道那是用來干嘛的。

    “啊啊,不要……賤奴的saoxue里水最多……”楊珂陽連忙回答,說完話又咬著下唇,羞的滿臉通紅。

    “所以呢?主人要想濕潤鞭子應(yīng)該怎么辦?”亓平引導(dǎo)著他。

    “請主人將鞭子放進(jìn)賤奴的xiaoxue里,把鞭子浸濕?!?/br>
    “放進(jìn)去?怎么放,說的清楚一點(diǎn)!”亓平嚴(yán)厲的打了一下他白嫩的乳尖。

    “唔……就是……唔……把鞭子插進(jìn)賤奴的saoxue里……”

    亓平悠閑的將羊鞭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插入楊珂陽早已被他挑逗的泥濘不堪的xiaoxue中,還故意深進(jìn)淺出的來回摩擦著。

    這單股羊皮軟鞭是用十幾根極細(xì)的羊皮軟繩編制而成,以保證鞭子的韌性和柔軟度,而這種編制手法導(dǎo)致單股鞭的表面極為粗糙,尤其是對于楊珂陽敏感嬌嫩的rouxue和rou壁來說,更是纖細(xì)而痛苦的折磨。

    “嗯嗯……啊……”楊珂陽被鞭子摩擦的又癢又難受,不能自已的蕩叫著。下身也不自覺的又流出了一些yin水,沿著自己的大腿留到腳尖,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yin蕩。

    “sao貨,被鞭子cao都能叫的這么浪!”

    鞭子的手柄是由白色羊骨頭制成,打磨成了男人性具的形狀,就是為了方便施刑者隨意侮辱折磨受刑者。

    “??!主人,啊啊……好脹嗚嗚……”楊珂陽低頭,只見亓平將巨大的鞭柄插入了他的yinxue內(nèi)。

    強(qiáng)行進(jìn)入的鞭柄將長長的鞭深深的堆進(jìn)了楊珂陽狹小的zigong中,小腹瞬間漲了起來。

    近半個月沒有經(jīng)歷過情事的yinxue脹痛難忍,緊張的收縮著,大量的yin水沿著鞭柄流了下來,打濕了腳下的黑色鵝絨墊子。

    鞭柄最后白色的巨大guitou露在xiaoxue的外面,xiaoxue因為不自主的收縮一顫一顫的動著,帶動著露在外面的鞭柄頭也不斷顫動。那畫面就好像是兩瓣紅唇中伸出的白色guitou正在誘人的顫抖著。

    高揚(yáng)上前,一邊扭動著他的乳尖一邊把他吻的嬌喘連連。

    “還有一根鞭,怎么辦呢?”

    “不要……下面……下面已經(jīng)很脹了,會壞的嗚嗚……”

    “下面當(dāng)然不行了,不過上面這張小口里的水也不少呢!”

    高揚(yáng)笑著,一手掐住他的兩腮,一手將單股羊鞭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深入他的嘴里。

    楊珂陽想搖頭,臉頰卻被高揚(yáng)捏的死死的。

    他本能的流出大量的口水,像是在歡迎這個即將用來折磨自己身體的入侵者。

    “小sao貨,很喜歡這樣是不是?流了這么多的口水!哈哈!”石云站在楊珂陽的身側(cè),故意用手指探入他的口中,將細(xì)長粗糙的羊鞭深深的塞入他的喉嚨。

    柔韌而細(xì)長的羊鞭幾乎探入了他的胃里,不斷的翻攪。

    可是他早上只喝了一杯牛奶,胃里幾乎是空空如也,即使是翻江倒海也嘔不出什么東西,只能分泌更多的唾液來保護(hù)柔軟的喉嚨和食道不被粗糙的羊鞭磨壞。

    高揚(yáng)終于將整條鞭和鞭柄塞進(jìn)了楊珂陽的嘴里。幾個男人都退開一步,抱著手臂看著眼前香艷的畫面。

    楊珂陽的嘴里和xiaoxue里分別卡著白色的鞭柄,鞭柄的形狀好似男人的性器,被他嫣紅的兩張小口夾著,好似從那幽深的rouxue里探出了白色的guitou。

    楊珂陽的小腹和胃部因為鞭的堆積而微微隆起。他難受的不自覺的顫抖著,引得露出的白色鞭柄也不斷的顫抖,口水和yin水隨著那輕微的顫抖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滑落。

    “嗯……唔唔……”楊珂陽難受的嗚咽著。

    梁曉用手中窄小的藤條輕輕撥弄著他的左乳尖,引得楊珂陽全身顫栗,更多的口水和yin水不能自已的流了出來。

    “這就對了,先乖乖的把鞭子浸透喔?!笔普f著,用另一根一指寬的藤條戳弄著他的右乳。

    楊珂陽不知道他們下一步到底要做什么,只覺得自己全身都緊張的收縮著,可是最柔軟的小口和xiaoxue卻被那堅硬粗大的鞭柄卡著無法收縮,只覺得兩張小口好似窒息般的難受。

    石云突然用窄小堅韌的藤條狠狠的抽打他的乳尖。本來因充血而挺立的rutou就十分敏感脆弱,哪怕被人輕輕觸碰都會引得他全身難受得顫抖,更何況是被藤條狠狠的抽打。

    石云不懷好意的只抽打他的乳尖而絲毫不折磨他身體的其他部分。

    劇烈的疼痛伴隨著羞恥的欲望從胸前的一點(diǎn)散開,蔓延到全身。

    楊珂陽難受的想要躲閃,但是因為身體被綑綁著,他完全無處躲藏。而嘴又被堵著,完全無法說話。他試圖用眼神乞求著,可是從身體深處流出的各種液體卻出賣了他的欲望。

    “小sao貨很喜歡這樣是不是,看看自己流了多少水?”石云調(diào)戲的說到。

    正在楊珂陽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被石云折磨的右乳時,梁曉突然用藤條連續(xù)抽了兩下他的左rutou。

    “唔唔——”毫無防備的疼痛幾乎要逼出了楊珂陽的眼淚。

    被綁在頭頂?shù)挠夷_腳背繃得直直的,好似這樣能分散一些身體上的難受一般。

    高揚(yáng)抬著他的下巴,口水打濕了他的手。他輕輕的親吻著他的眼角。

    “是你自己要我們懲罰你的,只是現(xiàn)在有一點(diǎn)痛,不會讓你受傷的?!备邠P(yáng)的聲音溫柔的好像能治愈身體的疼痛一般。

    石云和梁曉數(shù)著數(shù),每人抽了乳尖十五下才停手。

    楊珂陽艱難的呼吸,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嫣紅的兩點(diǎn)被抽打的有些腫脹,比剛剛更佳鮮艷。

    紅艷欲滴的兩點(diǎn)在微冷的空氣中顫抖著,由剛剛的疼痛變?yōu)樗致榈拿浲春臀W。

    高揚(yáng)的呼吸有些急促,他上前一步,含住了右邊的嫣紅。

    “嗯……嗯嗯……”剛才的凌虐突然變成了柔軟的安撫,楊珂陽覺得身體一松,好似左乳尖已經(jīng)變成了他的五官,可以感受到高揚(yáng)的溫度、氣息和味道。

    亓平淺笑著勾起薄唇,用兩指夾起一塊冰塊遞給石云。石云立即會意,把冰塊含在嘴里,湊上了另一點(diǎn)嫣紅。

    一冷一熱,一硬一軟,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瞬間即發(fā)了他所有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