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答應求婚后被老公兄弟廁所玩弄(彩蛋:小雄子爬走被握住腳腕拖回來繼續(xù)cao)
翌日,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未鎖緊的窗簾縫隙射了進來,落在葉白精致的五官上。 漆黑纖長的睫毛輕微的顫了顫,葉白緩緩睜開眼,一晚上的休息讓他臉色好了許多。 察覺到身后是一具溫熱的胸膛,一只有力的大手正搭在他的腰間。葉白轉(zhuǎn)過身,就看到尤啟深熟睡的俊臉。 昨晚尤啟深回來的很晚,葉白已經(jīng)睡著了,因此對方只是抱著他睡了一晚上。 看得出來尤啟深最近應該很忙,眼底都有些青色。 葉白發(fā)呆的時候,尤啟深也醒了過來,他垂眸看著葉白,用鼻尖親昵的蹭了蹭他的臉頰,“白白,身體好些了么?” 葉白回過神來,望著面前這人只有對自己才溫柔到能滴出水來的眼神,不由得鼻子一酸。 他將頭埋進尤啟深懷里,“啟深,我、我喜歡你……” 他很不安,急需一個人的愛跟肯定,而尤啟深,是他最有力的避風港。 尤啟深一下子僵在那里,他簡直不敢置信又受寵若驚,葉白很少有這么直白表達的時候。他壓抑不住嘴角的笑意,將人從懷里挖出來,果然,對方耳垂都紅透了,他不由得靠近舌頭一卷,含住細嫩的耳垂吮吸,款款的情話低低開口,“寶寶,我也愛你?!?/br> 葉白呻吟了一聲,卻還是不安的問道:“唔……你、你會愛我一輩子,一輩子對我好么?” “當然!”尤啟深對于葉白這種不安的語調(diào)有些激動,脫口而出,“寶寶,不如我們結(jié)婚吧?!?/br> 結(jié)婚么?結(jié)婚以后,發(fā)生什么都不會被拋棄了吧……葉白頭腦一熱,“好?!?/br> “寶寶你說什么?你答應了?!”尤啟深頓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看著他,隨即又突然跳下了床,有些急的走來走去,“不行不行,我居然這么莽撞的就求婚了,還沒有玫瑰、沒有氣球、也沒有在眾人面前跟你單膝下跪……戒指,對,戒指……”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轉(zhuǎn)身就跑出了臥室。 葉白呆呆的看著一向在外面冷厲沉穩(wěn)的男人此時像個小孩一樣,手中拿著一個戒指盒跑了進來。尤啟深單膝跪在床前,“寶寶,我沒想到你會答應,所以沒來得及準備玫瑰氣球,但是這枚戒指,早在我們交往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買好了,所以,我能給你戴上么?” 他說的小心翼翼,葉白卻是一瞬間眼淚掉了下來,尤啟深手忙腳亂的湊過來,“寶寶,別哭別哭,要是還沒準備好沒關(guān)系,我會一直等你?!?/br> 葉白眼淚卻流的更兇了,他只覺得最近一段時間的擔驚受怕,慌亂委屈,都隨著安靜掉落的淚水都流開了。 見尤啟深急得不行,葉白雖然白嫩的腮幫子還掛著淚,雙眼卻是彎了起來,緩緩伸出了手,“我只是,太高興了,幫我戴上?!?/br> 尤啟深松了口氣,狠狠點了點頭,俊臉滿是喜悅。哪有半分平日精明的樣子,活像個毛頭小子一般。 …… 尤氏總裁,尤家下一任繼承人即將結(jié)婚的消息,席卷了整個A市,幾乎是鋪天蓋地的姿態(tài)傳遍。 葉白一邊被眾人艷羨不已,一邊不出所料接到了趙爍發(fā)的信息,讓他去見他們。 葉白有些恍惚的放下手機——他就要結(jié)婚了,為什么還不能放過他? 葉白站在洗手間里的鏡子前,看著里面五官精致的人有些走神。 突然一道大力從身后握住了他的手臂,將他直接扯進了隔間然后咔擦一聲鎖上了門。 “啊……”葉白的脊背撞上隔板有些疼,等他看清眼前的人時,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榮樺?你怎么在這里?這里是雄子才可以進來的……唔……”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高大的男人傾身堵住了嘴唇。 榮樺俊美的臉上此時毫無表情,這個吻,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夾雜著怒火跟憤懣的撕咬。 葉白雙手抵在男人胸前想要推開人,還緊緊閉著嘴唇想要抵擋對方的入侵,這只會讓本就在理智危險邊緣的榮樺更是怒火中燒! 他毫不留情的拉扯啃咬著葉白的唇瓣,原本稍顯淡色的粉嫩唇瓣不一會兒便充血紅腫,滿布牙印。疼痛讓葉白終于忍不住輕聲嘶氣,嘴唇有一瞬間的細縫便給了敵人可趁之機,靈活有力的舌頭抵開他的牙關(guān),毫無阻礙的一進到底。 男人的舌頭進的很深,這讓葉白根本毫無辦法合上嘴,就算他想要咬下去也做不到,對方濕熱的舌尖劃過每一處牙床,酥酥麻麻的快感讓他一下子軟了身體,任由對方一只手摟著他的細腰,一只手從西裝褲里扯出襯衣下擺滑進去為所欲為。 榮樺摟著人換著角度親吻,吮吸的聲音夾雜著口水帶出嘖嘖的響聲。葉白臉頰已經(jīng)因為長久的來不及換氣開始紅了起來,甚至雙眼泛起了迷蒙的水光。 等到榮樺將滿腹的怒火發(fā)泄在了這個吻里后,他才緩緩停下來,手掌撫著葉白光滑的腰腹,一下下輕輕啄吻著葉白的唇,淡淡的開口,“你知道么?聽到你們要結(jié)婚的消息時,我快氣瘋了。” 仿佛剛從快被憋死的困境里逃出,葉白大口大口的喘息,根本說不出話來。 榮樺這個時候已經(jīng)解開了他的襯衣扣子,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他目光死死的盯著腫大的rutou上的掐痕和咬痕,明顯昨晚上被人好好疼愛過了。 “你們夜生活倒是豐富至極,只是,怎么嫂子這里還是這么多水?大哥昨晚上沒滿足你?” 榮樺這樣冷靜的說著,話語里滿是咬牙切齒的味道,他還捏了把葉白的rou根。 “唔……” 葉白有些委屈,他最近身體越來越敏感,被人碰一碰就流水這種事情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幸好榮樺慣常對他親親捏捏,也從來沒做到過最后,所以葉白雖然害怕,卻也不擔心榮樺真的會對他怎么樣。 只是如果,榮樺知道他其實早就被除了尤啟深以外的男人睡過了,他一定會氣到發(fā)瘋,然后再也無所顧忌的對自己下手吧…… 這樣一想,葉白也不敢去解釋身上那些痕跡其實是那兩個男人弄的了,他抿著唇不說話,就讓對方以為他身上的痕跡是尤啟深留下的吧。 榮樺見葉白從頭到尾一語不發(fā),頓了頓,神色漸漸委頓了下來,他伸手攬住人的腰,有些頹喪的將頭埋在葉白的脖頸處,“白白,不要跟尤啟深結(jié)婚,跟著我好不好?我發(fā)誓,我絕對不會比尤啟深對你的好少一絲一毫?!?/br> 葉白還從來沒見過榮樺這樣垂頭喪氣的哀傷模樣,就連聲音都帶著些可憐兮兮的乞求。 葉白咬了咬牙,隨即別過頭不去看他,一字一句雖然嗓音很低但卻清晰的傳到榮樺耳朵里,“我馬上就會是啟深的夫人,你以后,都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了?!?/br> 榮樺心里難受極了,他握緊了拳,卻怎么都止不住心里越來越大的洞。 而葉白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插在血洞上的冰刀,又冷又疼。 他面上強扯出一個冷笑,“呵,什么他的夫人?他的夫人會在他兄弟身下呻吟嗎?” 榮樺說著,毫不留情的將葉白領(lǐng)帶解開綁住他的手,又解開他的皮帶拉下西裝褲后一把將人轉(zhuǎn)過來抵在了門上。rutou毫無阻隔的貼上冰冷的隔板,身后緊貼的是男人溫熱強壯的身體,這讓葉白慌張的不行。 “你做什么?住手!” 榮樺不為所動,“嫂子還是小聲點吧,這里可是經(jīng)常有人進來的。” “唔……”葉白瞬間死死咬住唇,不敢發(fā)出一丁點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