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落網(wǎng)(強jian/破處/捆綁束縛/跳蛋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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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落網(wǎng)(強jian破處捆綁跳蛋高h) 季狩醒來的時候,只感覺到陣陣的涼意。 但是更明顯的是,來自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 這種疼痛還在加劇,他能感覺到什么東西還在往里塞。 身下是一個黑發(fā)的男子,看不清臉,但是很明顯的是,這個人正在往他之前一直只用來排泄的部位塞著什么東西。 顯然,那種好像肌膚要撕裂了的疼痛就是男人的動作帶來的。 季狩不是幾歲的孩子了,毛片看過不少,肛交也是見過的,也知道有種“同性戀”喜歡走后門。 顯然,這個黑發(fā)男人很可能就是這樣! 但是他是個筆直筆直的直男?。‰y道要被捅屁眼了?! “不……?。 奔踞骷饨谐雎?,徹底慌了神,下意識掙扎起來,“變態(tài),別碰我!??!我是直男!” “你醒了?!?/br> 男人突然抬起頭,看了季狩一眼。 夜釋卻好像沒有聽到季狩的話一樣,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這么一句。 季狩吞了一下唾沫,顫抖地看著夜釋:“你,你別弄我,我真的是直男!你聽我說……” 然而他還沒說完,男人不知道又拿了什么東西,塞進了他的后xue。 夜釋的動作可不怎么溫柔,從來沒有被進入過的地方,硬生生被撐開,塞進去了一個有些光滑的物體,還帶著一根線狀物,可能是電線。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季狩更是抖如篩糠。 “艸!你,你到底要對我干什么!” 驚慌之下,季狩哆嗦個不停,嘴巴也不干不凈的:“你瘋了嗎?變態(tài),你,你這是強jian!” “你很清楚我要對你做什么。”男人不慌不忙地繼續(xù)著自己的動作,因為季狩的抗拒而皺了皺眉,隨即用更大的力量把手里的東西往里面塞。 感覺到異物的入侵,季狩臉色都白了:“你快停下,我可以不追究……?。 ?/br> 說到一半的話被迫戛然而止,夜釋把小洞撐到極致,原本的褶皺都被撐得開開的,甚至能看到上面隱隱的血絲。 差一點點,就要裂了! 但是季狩是感覺已經(jīng)裂了。 劇烈的疼痛讓他不斷地吸氣,氣兒都勻不上來了。 季狩是個小偷,小偷大多數(shù)都是好吃懶做總想坐享別人成果,起碼季狩不是例外。 那一身懶皮子,怎么受得了這個苦? 這一下,他就要崩潰了,但是還能感覺到男人的手在他的屁眼里搗弄! “啊啊裂開了!你瘋了嗎?!要裂開了……快停下!” “艸,你這個瘋子!” “我艸你十八代祖宗,老子不是走后門的……” 可是,季狩什么都說了,男人就是不聽,只是慢條斯理地往里面推著東西。 季狩現(xiàn)在整個身心都繃緊了,全副心神都放在那個敏感的位置上,感覺更是清晰得不得了。 原來只用來排泄的位置,硬是被撐開,撕裂般的痛楚直達大腦,還有敏感的內(nèi)壁,更感覺到男人探進去的手指,清晰的觸感讓他能夠模糊地判斷,這個人的皮膚比較細膩。 可是動作就絲毫不溫柔了,和手指一起送進去的東西明顯很大,根本就超出了他的后xue被撐開的幅度! 之前他就有裂開的感覺,現(xiàn)在這種感覺一直在持續(xù)。淺褐色的xiaoxue此時已經(jīng)因為充血而變成淺紅色了,被撐得只有薄薄的一層被張開到極致。 夜釋知道,這差不多就是季狩的極限了。 他沒打算把季狩玩壞,而是要他清醒地承受痛苦,更久地承受痛苦! 所以夜釋不著急,很有耐心地一下下挑逗著,讓富有彈性的xiaoxue盡量舒張。 “不要緊張,到時候痛苦的還是你?!币贯尯翢o誠意地勸解,手卻已經(jīng)把那個本來應(yīng)該只出不進的位置撐開到了極限。 “不要緊張,你倒是試試啊!”季狩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抖個不停,他用力踢彈著,企圖制止夜釋的行為。 盡管看不到自己的屁眼被撐得多大了,但是偶爾小風(fēng)吹過,挑逗著xuerou,更是帶來絕頂?shù)拇碳ぁ?/br> 顯然,原本應(yīng)該緊緊閉合的屁眼,是真的被開了個洞。 這個認(rèn)知嚇得季狩都萎了,身體繃得死緊,屁眼兒更是一縮一縮的,死命阻攔著異物的進入! 但是他的力量,就像是螳臂當(dāng)車,完全抵不過夜釋的手。 東西還是塞進去了。 對于xiaoxue來說太大的物什就這么被塞了進去,還在窄小的甬道里滾了兩圈,更是驚得季狩渾身哆嗦。 季狩甚至能想象出塞進去的東西的大致形狀! 他也不敢說變態(tài)了,只是努力排斥著里面的東西,低低地哀求出聲:“大哥,這位大哥,我真的是直男……我給你錢,我給你錢你去玩其他人的屁眼行不行?” “不……我不是其他意思……求求你把東西拿出來,我,我真的沒有快感的……” 季狩語無倫次地說著,只是大張是兩條腿讓他信誓旦旦的話有些可笑。 他光顧著屁眼了,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被綁的姿勢有多曖昧,一個變形了了的“大”字形,兩條大長腿被完全掰開,分別在兩邊吊在了架子上,露出xiaoxue口一縮一縮的,卻沒能把塞進去的東西吐出來,反而往下滴著水,在微弱的光線下還真有點“晶瑩透亮”的感覺。 手腕腳腕上還不是一般的繩子,都是鐐銬鎖死了,渾身衣服也不剩,就那么吊在那里,可憐兮兮的待宰羔羊。 季狩還在自顧自說著:“真的……求你了大哥,放開我吧,我可以不追究……我屁眼臟的很,有什么可艸的呢,有錢了你找什么樣的不行?” 他還以為只是一件簡單的見色起意,倒霉自己遇到這種事情。 夜釋卻笑了,十分諷刺:“放心吧,在你睡著的時候,我已經(jīng)把你那個臟屁眼灌了好幾次腸,現(xiàn)在流出來的不是清水,大概就是你的腸液了?!?/br> “真可惜,你當(dāng)時不清醒?!币贯尯翢o誠意地遺憾,“不過沒關(guān)系,以后還有很多機會……” 季狩傻眼了,哆哆嗦嗦個不停。 他明白這回自己真的是砧板上的rou,沒有一絲逃掉被強jian的命運的可能了。 都洗干凈了了,難道還不艸嗎?! “你這個瘋子……瘋子??!”季狩拼命地撞著鐐銬,企圖掙脫。 而夜釋則站直了身體,就遠遠地看著他的掙扎,按上了一個控制鍵。 突然,剛才還拼命掙扎的季狩動作頓時一僵,隨即整個人都抽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