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歡嬪互換身份,開啟嬪妃之途 高H
皇上并沒有舉動,只是看著春卉,春卉心思一動,便解開了胸前的系帶,被束縛已久的巨乳急不可待地蹦了出來,在胸前微微顫著,皇上輕笑了一聲,再次拿腳踩上了春卉的乳,“賤貨。”春卉聽著皇上的稱呼,也改了自己的自稱,她捧著雙乳,巧笑道,“那賤婢就斗膽侍奉皇上了?!?/br> 皇上微微點(diǎn)了頭就當(dāng)作應(yīng)允,春卉用手?jǐn)D著乳rou,輕輕用雙乳摩擦著皇帝的雙腳,又順著小腿一路摩擦到胸膛,伺候過了其他地方,春卉剛打算捧著雙乳去夾龍根的時候,皇上卻又將她蹬起,春卉雖只穿了下裙,卻也只得赤裸著身子跪在皇上腳下,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半薜凝埜纹渥鹳F,你那賤乳侍奉了龍足已是大幸?!?/br> 春卉心下了然,便保持著跪姿匍匐到皇帝胯下,輕啟檀口,含住了龍根,上下吞吐著,舌頭舔弄著龍眼,嗦著子孫袋,皇帝被舔得來了興致,看著春卉凹下去的雙頰,嫌春卉含的太淺,便壓住春卉的頭往下按,春卉被頂?shù)脦子蓢I,喉頭的收縮激得皇帝發(fā)出了悶哼,終于在一下深頂后將jingye射出,又濃又燙的jingye順著食管被春卉吞下,有些來不及咽下的就順著春卉的嘴角滴落下來,在乳上劃出一道yin靡的銀線,然后掛在粉嫩的rutou上將滴未滴,皇上倚在床上,饜足地看著這般美景。而后揮手喚來春桃,“今日在的都有賞,朕的龍精賞你了,過來舔干凈?!贝禾矣行┆q豫,卻不敢反抗,春卉吃味,扭著腰肢嗔道,“皇上~”皇帝抬手輕拍著春卉的臉,“朕的后宮,一向雨露均沾?!贝夯鼙汩]了嘴,任由春桃舔弄著自己的酥胸。 春桃是個死性丫頭,嘴上也沒有功夫,不會伺候人,偶爾咬到了乳尖,卻更刺激了春卉。 那jingye還沒有舔舐干凈,春卉已經(jīng)輕搖腰肢發(fā)出淺淺的呻吟,皇上輕笑一聲,“真sao。” 春卉心一橫,便將春桃壓在身下,春桃被嚇了一跳,可是皇上沒說話,她只能繼續(xù)舔著。春卉跪起來,再次將龍根含到嘴里?;噬献е念^發(fā)看著她,“朕說賞你吃了嗎?”春卉舔了一口龍眼緩緩?fù)鲁鳊埜?,“即使今日被賜死,賤婢也想要做皇上的女人?!被实鬯砷_她的頭發(fā),“朕的后宮就缺你這么個下賤的東西?!?/br> 皇上躺在絲絨枕上,“今兒你要是伺候好了,這歡嬪的位子,你來做?!背嗦阒碜庸蛟诘厣系臍g嬪聽見此言,震驚地抬了頭,發(fā)了狂地要往床上撲。春卉佯做害怕的往皇上身后躲,皇上很是受用,輕拍她說,“你是嬪位,怕一個丫鬟干嘛?!贝夯苈牭么搜裕南铝巳?,一個耳光扇到了歡嬪臉上,“以下犯上的東西,沒有規(guī)矩。”她抬抬下巴對春桃說,把這壞了規(guī)矩的奴婢春卉拖出去沉井,做得好你就是鐘粹宮最大的宮女,春桃聽了話,咬咬唇,下了床拖走了罵罵咧咧的歡嬪。 皇上捏著春卉的臉,“你學(xué)的倒是快?!贝夯艿皖^含住皇上的手指,坐在龍根上扭動著腰肢,皇上一個挺身凈根沒入,春卉疼得仰起了脖子,皇上瞧著那處子血順著龍根流下,“沒開苞就這么sao,真是個天生的下作東西?!?/br> 春卉忍著疼,開始上下擺動腰肢,漸漸的快感終于涌入,春卉開始呻吟,皇上就這么躺在床上享受著春卉的伺候,聽著皇上的呼吸的變化,春卉也加快擺動的速度,終于皇上按著春卉的腰將龍精射入?;噬习纬隽她埜?,將自己的裘褲團(tuán)了團(tuán)塞到了春卉的洞口,“朕賞你的,如果真懷上了朕就升你為妃。聽說孕婦干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春卉磕頭,“賤婢謝主隆恩。” 皇帝將她的頭按到自己身下,春卉順從地將自己流的yin水混著龍精與處子血都盡數(shù)舔舐干凈吞下,皇帝很是滿意,“你以后就是嬪妃了,可以自稱嬪妾。”春卉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是,嬪妾知道了。” 第二日,皇上在早朝上尋了個治理有功的名頭,將歡嬪鄭毓清的父兄都升了職,鄭家送女兒入宮本就是為官場亨通,哪里在意女兒死活,從此,盡管眾人皆知真相,但春卉就此成了鄭毓清。 請?jiān)绨矔r,春卉坐在下座,眾妃皆笑道歡嬪meimei頗得盛寵,春卉都笑著一一應(yīng)了。回宮時春卉坐在四人抬的轎輦上,還有宮人撐著華蓋遮陽,春卉張開手看著琺瑯掐金的護(hù)甲,瞧著昨日里還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太監(jiān)宮女此時都跪下不敢抬頭,嘴里說著娘娘金安。春卉得到了莫大的滿足,昨日還想著嫁個太醫(yī)是個好歸宿的她如今真正飛上了枝頭,她并不滿足,她今日坐在下座時就想,這些人還是打心里覺得她是個奴婢瞧不上她,那她便要讓更多的人,再多的人都像這些太監(jiān)宮女一樣跪在她的腳下,她要做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