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里老鴇伺候,二皇子皮鞭招待
如此褻玩了一番,皇帝叫人喂了藥廢了他們的武功,從此手無縛雞之力。又叫人用棉被裹著他們的裸體,一連五個人,便光著身子一路被抬了出去。這是早已被廢止的前朝的皇宮陋習(xí),意為他們只是泄欲的工具,而非一個“人”。 幾人毫無還手之力,羞憤欲死。等到被太監(jiān)們送上車,又一路坐車出了宮門,一直送到了一座小樓里。 二皇子啞xue這才解開,他大喊道:“放開我!放開我!” 幾個太監(jiān)也不客氣,將他往床上一丟,疼的他“哎喲”一聲。 “死太監(jiān),你干嘛!摔疼我了!” 太監(jiān)也不跟他客氣,道:“不是公子叫我松開的嗎?” 幾個人被橫七豎八的扔到床上,包裹的被子散開,他們赤裸的身體便暴露了出來。 外面來個一個婦人,一張尖嘴薄腮的刻薄臉。 “大人,就是他們嗎?” 太監(jiān)道:“就是這五人,還勞煩mama好好調(diào)教。” “大人放心,包管調(diào)教的您心里滿意。到時候??!一個個就跟聽話的狗一樣?!?/br> 那婦人有些遲疑的問:“只是,不知道這幾位是個什么地位,是該顧惜些呢還是?” 太監(jiān)仰著嘲諷的臉道:“不過幾個不討上面喜歡的玩意兒,家里都死絕了,沒什么背景,你們?。≈还芊砰_手。”他指指天,道:“上面,只想看到聽話的狗?!?/br> 那婦人連連哈腰,道:“明白,明白。” 床上幾人聽完對話,才知道自己淪落到什么境地。 七皇子害怕道:“這里,這里到底是哪兒?” 太監(jiān)冷笑一聲,帶著幾個小太監(jiān)一甩浮塵,走了。 隨著大門咔嚓一聲關(guān)上,七皇子心理一下崩潰了,喃喃道:“小嵐已經(jīng)聽話了,小嵐已經(jīng)很乖了,為什么要這樣對小嵐,小嵐是無辜的……” 他嘴里不斷念叨著。四皇子抱住他,摸著他的頭發(fā)安撫?!靶构裕瑳]事,沒事的。四哥在這兒?!?/br> 二皇子絕望了,他揮起拳頭狠狠打了大皇子一拳,怒道:“都是你!誰讓你點我的xue!我打死也不會給那狗皇帝侍寢的!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大皇子冷眼看他?!澳阋恢边@么蠢,真不知道父皇為何還喜歡你。你要死?我不攔著你,你現(xiàn)在一頭撞死,我們幾個都不會攔你。你撞啊!” 二皇子咬著牙恨恨的看著他,看著旁邊的柱子半晌沒動,他臉上被難堪和怒氣染紅,被大皇子的眼神刺激的正欲撞墻時,蒼桓醒了過來?!皦蛄??!?/br> 二皇子撲過去,扶住蒼桓?!案富?,你醒了!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br> 蒼桓還沒完全清醒,手自覺的扶向腰肢,道:“我的腰……怎么這么疼?!?/br> 話一說完,昏迷前荒yin的記憶回到腦中,那被一次次刺入身體的疼痛,和身體背叛意識的快感,讓他瞬間臉色發(fā)白。 他條件反射性的一把推開二皇子,道:“離我遠(yuǎn)點?!?/br> 二皇子委屈道:“父皇,怎么了,是我啊,蒼宇?!?/br> 蒼桓環(huán)視一周,遲疑問道:“你們……你們都被……” 大皇子打斷道:“父皇,我們沒事,那狗皇帝只占了我們口舌便宜。只是父皇你……” 蒼桓臉色一白。他稍作鎮(zhèn)定,問道:“這是何處?后宮嗎?” 可事實情況,比后宮更不如。 四皇子搶道:“這是妓院?!?/br> 蒼桓心口一痛,捂住胸口喘息起來。 大皇子責(zé)怪的看了他一眼?!案富噬碜硬缓?,你何必現(xiàn)在說?!?/br> 四皇子冷道:“總歸要知道的,現(xiàn)在不說,等待會兒那個老鴇過來再說嗎?” 蒼桓道:“什么老鴇?!他居風(fēng)到底想做什么?!” 大皇子斟酌了一下用詞,道:“我們被送到這里,為的是……調(diào)教?!?/br> 他們以前在蒼月國,也時常有官員搜羅些美人,送到妓院調(diào)教,然后獻(xiàn)給他們享用。不同于宮中教坊調(diào)教過的秀女妃嬪,妓院出來的卑躬屈膝在床上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床笫之間也放的開,別有一番風(fēng)味。然而這樣的事情輪到他們自己身上,就不那么美妙了。 蒼桓人到中年,犯起心絞痛,太醫(yī)只說這是常年累月的辛勞累積下來的暗傷,藥石無解。于是他求仙問道,保持清心寡欲,心境平和后果然不怎么再犯。 然而今日發(fā)生的事情,一輪比一輪打擊大,讓他心痛不止,時有嘔血。 蒼桓喘息道:“你母后和皇妹她們呢。” 大皇子道:“原先我們和母后和meimei們一起,被送到宮內(nèi)一處小院,只是突然又來了那個少將,把我們帶走了。所以她們應(yīng)當(dāng)還在宮內(nèi),還算安全。” 四皇子道:“父親,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聽皇上說,是你言而無信,他才惱怒成羞的?!?/br> 蒼桓裹緊了身上的被子,向來淡漠的臉上也出現(xiàn)了一絲懊惱。 “獄中他的下屬眼有邪念,卻沒有真的動女眷,孤以為皇帝心慈手軟,不屑用這種手段侮辱人,便想以隱士的忠誠作為條件要挾他。而且他年歲尚青,本以為他尚存善念,沒想到卻是如此荒yin無道。” 四皇子冷笑道:“所以便是父親惹惱了皇上,才讓我們幾人落的如此境地嗎?” 大皇子喝到:“你跟父皇怎么說話的!” 四皇子站起來,厲聲道:“什么父皇?他已經(jīng)不是皇帝了!從小到大,他有盡過一天當(dāng)父親的責(zé)任嗎?我們幾個弟弟,恐怕父親連我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只可惜五弟六弟死在沙場上,父親卻根本沒為他們流一滴眼淚!” 向來坐在高臺上,可望不可即的遙遠(yuǎn)的父皇,此刻孱弱無比瘦弱的縮在床上,被赤裸的精瘦強壯的四皇子一直逼問。 “你說!你說七弟叫什么名字!你能說出來嗎!” 沒有了皇冠加持的威嚴(yán),他此刻也不過一個平凡而脆弱的人。四皇子也終于有膽量為幾個兄弟討回一個說法。 蒼桓的表情又重新恢復(fù)到淡漠。 “天家無情,連孤都沒享受過一日父皇的疼愛,又何況你呢。既生在皇家,享受最好的一切,就要知道有得有失?!?/br> “呵!享受?最好的一切?父親你是太過自信了吧。你以為我們這些沒身份的皇子,即便身為皇子又能如何,不知道哪一天就會死掉,吃的連太監(jiān)都不如。你說享受?那恐怕只有兩位哥哥享受。我和七弟能活到今天都是命大!” 大皇子道:“四弟,你說夠了沒。你們長大后不是也都封王建府了嗎?何必計較往事。” 四皇子反駁道:“那是因為我們長大了有用了!可以為蒼月國去送死了!” 七皇子拽住他的胳膊,低聲道:“四哥,四哥,你不要吵了,小嵐害怕?!?/br> 四皇子喘了幾口氣,安靜下來,一只手覆在七皇子抱住他胳膊的手上,安撫性的拍拍。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那婦人帶著幾個龜公進(jìn)來。 她撫掌而笑,道:“這里真是熱鬧,看來諸位精神不錯,那我就放心了?!?/br> 七皇子躲在四皇子身后,緊緊拽住他的胳膊,細(xì)弱的聲音問道:“你們要干什么?” 那老鴇哎喲一聲,像是發(fā)現(xiàn)了寶藏?!斑€有位這么可愛的小公子啊,真是跟小兔子一樣。來來來,jiejie帶你體會人間極樂。” 四皇子伸出手臂護(hù)著,道:“你要做什么?” 老鴇道:“我可不敢對他做什么,都是貴人的人,誰知道你們哪天就攀上高枝了呢。我呀,不過是教你們些討貴人開心的事,都是好事,不用怕?!?/br> 嘴里說的不用怕,手上卻是做出手勢,讓幾個龜公把人綁起來。 “今日倒也沒有什么課業(yè),先是檢查檢查各位的本錢?!?/br> 老鴇走過去,五根大rou軟塌塌的垂在腿間。老鴇用玉棒一個個挑起來細(xì)看?!皣K嘖嘖,這些腌臜東西,都不干凈了。往后也沒了用處,不過是給貴人們助興罷了。” 她向幾個龜公示意,幾人拿著羽毛在guitou棱口處掃動。 “啊……好癢……好癢……”二皇子大叫道,“有本事來個痛快的,這么折磨人算什么!” 老鴇走過去用手一抓,兩手隨便擼擼那陽具就直挺挺的立了起來。 她羞澀一笑,道:“看來這位公子更想讓我為你服侍呢?!?/br> 二皇子一看她那張褶皺都能夾死蒼蠅的臉,反胃的發(fā)出一聲干嘔。 老鴇臉色一冷,示意讓龜公將東西遞給她。等二皇子看過來時,又笑瞇瞇道:“這位公子真是不聽話呢,看來要給公子加些功課?!?/br> 她拿著一根鵝毛,揉開鈴口,將鵝毛的根莖插入尿道。 “??!不要!不要!” 二皇子發(fā)出一聲慘叫,在旁邊的四人見狀都不忍的移開目光,強自忍耐來自下身處的瘙癢。 老鴇對左右笑了笑,道:“諸位別急,馬上就輪到你們了?!?/br> 幾個龜公拿著鵝毛,也照例施展在四人身上,只是動作要比老鴇輕柔一些,沒有那么痛。 二皇子叫的跟殺豬似的,大叫道:“救我!救我!好痛!啊……” 那老鴇被他叫的頭疼,道:“在床上也這么叫,可不是得惹惱貴人嘛。不好好教訓(xùn)你,是不知道閉嘴對吧?!?/br> 她從帶來的道具中,選了一柄帶著軟刺的皮鞭,對準(zhǔn)二皇子的裸體,狠狠的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