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老婆的屁眼把老婆干射,把謝玉的屁眼cao得合不攏露出粉色腸rou(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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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可把阮真嚇得夠嗆。 她都好幾個月沒休息了,身體處于極度透支的狀態(tài)。 不僅腰也酸,渾身上下沒有不酸的。 本來以為這幾個月冷落季純,季純就不會跟自己索要。 意識到今天晚上只能從根源解決床上這一檔子事的時候,阮真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接著轉(zhuǎn)了個身,摟住了季純的腰身。 “想要了?” 阮真在他耳邊輕輕說道。 黑暗中,所有聲音都被無限放大,阮真輕輕的一句話就使得他的身子徹底軟了。 “嗯,想要……” 一邊將自己的下巴抵在阮真的肩膀上,季純一邊咬著嘴唇說。 他本就是個薄臉皮的人,能說出想要這種話用盡了他全部的羞恥心。 “唉……” 阮真無奈望天,腦子里思想搏斗了許久,終于伸出右手摸向了季純的后面。 頓時,季純一個激靈,有些難耐的叫出聲來。 “有這么敏感嗎……” 阮真有些尷尬,她只想速戰(zhàn)速決。 意識到阮真有些不情不愿,季純只好輕聲說道:“剛剛在浴室……我已經(jīng)灌腸過了,后面已經(jīng)干凈了,你直接進來就行……” 季純的頭發(fā)有些潮濕,配合上他輕軟的口音,突然使得阮真心里一陣蕩漾。 幾個月都沒有喚醒的性欲,突然之間就萌芽生了出來。 “小sao貨。”阮真突然就很想笑,她的老婆努力求cao起來的樣子,真的是很可愛呢。 而后,她又從牙縫里擠出來幾個字,用很是惡劣的口氣說:“自己掰開屁眼給我看看?!?/br> “唔……” 聽到這話,季純的臉頓時羞紅一片。 雖然知道這是調(diào)情用的話語,可是不知道為何,他的心里還是升起了一股羞恥的感覺。 好久沒有挨cao,他的后面甚至分泌出一些腸液來。 他磨磨蹭蹭的用兩只手摸向后面,心不甘情不愿的掰開了后xue,企圖讓阮真好好憐愛憐愛他。 粉紅色的花苞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之中,隨著主人的情緒不斷的翻動,那花苞也顫顫巍巍,一收一縮好看的緊。 燈光下,阮真看著季純撅起屁股掰開后xue的yin蕩樣子,手指不自覺的戳了戳。 那粉嫩光潔的屁眼也忍不住的縮了縮。 可是一想到明日的工作量,阮真心里甜蜜的負(fù)擔(dān)又重了許多。 還是速戰(zhàn)速決吧,早點睡覺明天還得早起呢。 想到這里,阮真也沒有潤滑,直接伸出中指捅了進去。 季純頓時呻吟了一聲,那呻吟聲里,既有欲望被滿足的快感,又有終于解脫的欣慰。 由于腸道分泌了腸液,于是,阮真一根手指捅下去完全沒有阻力。 柔軟的腸壁包裹著她的手指,令她有一種手指被吮吸的錯覺。 “吸的這么緊,是不是早就想被cao了?”阮真拍了拍他飽滿緊致的屁股:“放松點?!?/br> 她的手就像一個自動打樁機一樣,手指啪啪啪的擊打著季純后面的saoxue。 xue口頓時就被激烈的攪動與擊打cao出了泡沫,顯然是手的主人力度很大。 “啊……好……” 季純被cao得失神的翻著白眼,口水都順著嘴角流到了下巴。 他竭盡全力的放松著后面,生怕惹得老公不開心,生氣起來cao到一半不cao了。 又是幾百次抽插,每一次都是手指死死的頂?shù)搅四莻€柔軟的前列腺,這讓季純欲仙欲死。 季純可憐的前列腺被手指不停的頂弄著,蹂躪著。 就當(dāng)他仿佛置身云端暈暈乎乎的時候,身后的動作突然停了。 “起來,我們?nèi)ピ∈?。?/br> 說完就把季純抱了起來,二話不說的就邁向了浴室那邊。 “啊……?” 季純此時還分不清現(xiàn)狀到底是什么,只能一臉迷惑的被阮真抱到了廁所。 接著他就被放到了浴缸里,剛剛停下來的動作又繼續(xù)了起來。 “啊……老公……cao我……” 他的整張臉都埋在阮真在脖頸之間,拼命的呼吸著阮真身上好聞的香氣。 臨近高潮,季純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平日里羞于說出口的話在這個時候都說了出來。 “嗚嗚嗚老公好厲害……cao我……cao死我……” “sao東西?!比钫嬉а狼旋X,手下的力氣越發(fā)的大。 阮真算是明白了,自己這個老婆平時端莊矜持的很,一到床上,什么sao勁都被激起來了。 她的速度很快,以至于季純被頂?shù)闹荒苁帜_癱軟,不住的扭動著身體,就像一只發(fā)春的家貓一樣。 季純臉色潮紅,呼吸急促,胸口隨著阮真的動作一起一伏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去了。 阮真也不好受,看著季純高潮迭起,她自己的小腹就像有一團火一般窩在那里,怎么滅都滅不下去。 終于又cao了百來次之后,季純緊閉著眼睛哭喊了一聲,那根不知羞恥東西的馬眼口大股大股的流了東西下來。 阮真渾身是汗的抽出手指,心想今晚終于過去了。 她累得幾近癱倒,卻還是將已經(jīng)失了神的季純扶了起來,告訴他讓他自己沖洗干凈了再上床。 季純躺在浴缸里面抽搐了一會兒,眼里的失神終于恢復(fù)了清明。 他張嘴喃喃了幾聲,終于意識到女人去床上睡了。 而自己則是渾身赤裸的躺在浴缸里,渾身都是阮真留下來的痕跡,這讓他面上又是一燒。 回味著剛剛的點點滴滴,季純難堪的將自己的臉埋到了手掌里。 他明明不是這樣的人啊,怎么會做出主動求cao的事情呢? 不過也算還好,到臨近高潮的時候阮真居然將他抱到了浴室,要是在床上,今晚這床可就沒法睡了。 浴缸里全都是剛剛他噴出來的東西,有前列腺液,有jingye,甚至還有高潮之時噴出的腸液。 這些東西混合的味道確實不好聞,阮真那么一個愛干凈的人,自己這個樣子……一定讓她嫌棄了吧…… 季純有些難過的想著,快速的打開了花灑洗了個澡又將浴室收拾干凈,這才上了床。 上床之前他還噴了不少香水,希望阮真不要嫌棄自己的味道。 可是這個時候的阮真早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睡夢中,阮真隱隱約約的又夢到了大學(xué)時候的事情。 那個時候的她不學(xué)無術(shù),每天想的就是怎么和自己的那堆狐朋狗友出去找樂子。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她遇上了謝玉。 那個時候年輕的謝玉是肆意妄為的,做事不顧后果,也不管別人是怎樣的在他背后嚼舌根將他說的多么不堪。 在正式接觸謝玉之前,阮真都是通過學(xué)校里傳的若有其事的緋聞來認(rèn)識謝玉的。 “你知不知道那個謝玉,可sao了,隨隨便便就能跟女人上床?!?/br> “是真的,他是我們學(xué)校的校鴨難道還有人不知道嗎?” “校鴨又怎么了,你想睡還睡不著呢?!?/br> “我又不想睡!我有男朋友了,他送給我免費睡我也不睡。” “呵呵,到時候他主動勾引你,你保準(zhǔn)就跟餓狼一樣撲上去了?!?/br> “誰!誰說的……我才沒有?!?/br> 兩個女生就離謝玉不遠(yuǎn)處,指著他的背影惡意的討論著。 阮真正在這兩個女生身邊擦肩而過,聽到了這些對話,心里也不禁一陣難過。 他,聽到了吧? 可是即使聽到,他還是對這些聲音無動于衷嗎? 暗中觀察了謝玉好一段日子,不管是平日擦肩而過還是偶爾在圖書館相遇,看著謝玉對這些惡意流言蜚語不為所動的樣子,阮真對他越發(fā)的好奇了。 兩個人本原沒有什么交集,可是這所大學(xué)的玩咖實在太少,一來二去在飯局上,他們也就碰了個眼熟。 “阮真?” 某一天在夜風(fēng)里,一群人都喝多了酒,幾個明眼人看透了阮真對謝玉其實是有些意思的,紛紛起哄謝玉送阮真回家。 再加上他們知道阮真是個單身,這哄起的更歡了。 “不用了……” 阮真當(dāng)時喝的臉紅脖子粗的,視線搖搖晃晃,根本就拒絕不了謝玉。 可是她的本能下意識的察覺到,謝玉其實是個危險人物。 無外乎其它,謝玉簡直是長在了自己的審美點上。 人又高身材又纖細(xì),皮膚白得如同凝脂一樣,微長的頭發(fā)有一股淡淡的文藝感。 特別是他的整張臉長得很是妖媚,高挑的眉毛和狹長的眼睛像極了狐貍,薄唇粉嫩,尖尖的下巴又顯得他整張臉小巧精致。 別人可能會覺得這樣的男人面相不好,可是阮真卻實實在在的喜歡這種長相的男人。 萬一和這種男人呆久了,她肯定是想睡他! 可是阮真又不想做出那種登徒子的行為,萬一這個謝玉不樂意,自己還丟了個丑。 誤人誤己,她還是不要和這個謝玉有接觸了吧。 正要伸手推開謝玉扶她的手,可是沒有想到謝玉整個人又纏了上來,甚至用肩膀摟著自己。 “走吧,你家在哪里?我打車送你回去?!?/br> 阮真嘟囔著,還要絞盡腦汁的想用什么話來拒絕謝玉,卻又被謝玉的一句話堵到了嗓子眼。 “別逞強了,我送你回去,聽話。” 接下來的事情她有些記不清了,無非是她回到了家又開始鬧酒瘋,謝玉只好無奈陪她一起。 甚至兩個人都脫光了躺在同一張床上,做了她腦海里早就想對謝玉做的事情。 她也忘了自己是怎么把謝玉扒光,而后把他壓在床上的。 只記得兩個人呼吸急促,像兩頭動物一般互相啃咬著彼此的唇瓣。 最后,甚至咬出血來。 絲絲鮮血就這么順著二人激烈的吻滴了下來,滴到了床單上,潔白的床單就像童話故事的雪地一樣,于冰天雪地之間開出了一朵一朵的鮮紅玫瑰。 阮真是第一次遇到這么妖孽的男人,大膽且為所欲為,就像一個誘人犯罪的妖精。 她承認(rèn),她控制不住自己。 于是乎趁著酒醉,她決定做這輩子她做的最出格的事情。 那就是干謝玉。 她直接將謝玉翻過身來,對著他的臀部就是一陣啃咬,甚至大腿內(nèi)側(cè)都吻上了不少吻痕。 “呵呵……喜歡嗎?” 謝玉滿眼笑意的看著正在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種著草莓的阮真,面帶微笑。 其實他知道,阮真關(guān)注他不少時候了。 偶爾是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阮真?zhèn)冗^頭來小心翼翼的偷瞄他一下。 偶爾是在食堂里,兩個人隔著距離遙遙相望,阮真若離若即的視線卻一直粘在他的身上。 每一次,她都用那種極具侵略性、可是又帶了些明顯遮掩的眼神望著自己。 被這樣的目光盯著,弄得謝玉每一次都濕了褲子。 他想,被阮真這樣看起來有些老實的女人cao,滋味肯定不錯吧。 說不定,能夠直接被阮真cao暈。 每每想到這里的時候,謝玉都夾緊了腿,一陣顫栗。 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實踐了,他心潮澎湃,不由得輕輕的舔了舔嘴角,露出一個野貓捕捉獵物的微笑。 阮真就這么重重地壓在他身上,直接將他的雙手舉過頭頂,另外一只手在他下面taonong著。 她像是沒有接觸過什么男人似的,明顯經(jīng)驗的不足,她稚嫩的動作很是生硬。 她的臉頰通紅,甚至眼睛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一旁,不敢直視謝玉。 這讓謝玉覺得有些好笑。 他甚至起了惡劣的心思,想看看這個女人看向自己的時候,眼睛里到底都是些什么。 要不然,為什么一直不敢看自己? 就在阮真一邊機械式的擼動著他下面的時候,他發(fā)出了有些微喘的嘆息。 “阮真,你看看我……” 阮真恍惚抬頭,一眼就撞進了謝玉那淺淡的灰色眸子里。 他的眼睛實在是很好看,柔里帶媚,還藏著幾分欲語還休的神秘感。 阮真被這雙眼睛看得心里一驚,腦海里只閃過兩個詞:雙瞳剪水,美目盼兮。 這還是她初中時候?qū)W過的詞。 當(dāng)時她一直不明白,真的有人生得這么漂亮值得古人創(chuàng)造這么好聽的詞來形容一雙人的眼睛嗎? 現(xiàn)在,她被謝玉的眼睛迷惑得移不開眼睛,終于能夠理解古人當(dāng)時的心情了。 謝玉在阮真略微帶些震驚的眼瞳里看見了自己的身影。 發(fā)現(xiàn)小姑娘眼睛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都是自己,這讓謝玉很是滿意的笑了。 就算是看上去對他興趣不大的阮真,原來也對自己有著這樣下流的遐想。 意識到這一點,連日以來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對自己的這幅皮囊容貌的肯定。 原來沒有人能拒絕得了我,謝玉心想。 就在謝玉得意洋洋且十分自信的時候,突然之間,一陣輕柔的觸感落到了他的眼皮上。 是阮真的一陣輕吻。 “你的眼睛……好看?!?/br> 阮真有些呆呆的說著,帶著酒味的鼻息就這么噴到了他的臉上。 這讓謝玉有一瞬間的呆滯。 他是個愛玩又放蕩的男人,被不少女人cao過,也嘗試過不少的姿勢。 再粗暴的對待他也曾經(jīng)承受過。 可是他唯獨受不了阮真這樣憐惜的望著他,還輕吻他的眼睛。 她果然不一樣…… 謝玉說不出來這種感覺是好還是糟,只是皺著眉頭,又用放浪的語氣說了幾句sao話,心里卻是一陣驚濤駭浪。 由于謝玉也不是處了,所以,后面很是容易的就擴張開來。 只需要用涂上一點點的潤滑液,就能三根手指一起進入。 不過,他的屁眼不同于普通男人那樣的粉嫩,他菊xue的顏色是深深的緋紅。 接觸到空氣之后,那緋紅的xue口一縮一收的,像極了一張嗷嗷待哺的貪吃小嘴。 阮真看到這一幕,眼睛都紅了。 她這還是第一次cao男人,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隱私之處。 盯著那個一張一合的小口好久,阮真才喃喃發(fā)問道:“可以cao你嗎……” 此時她將謝玉壓在身下,專心致志的盯著他的臀部。 謝玉只覺得那視線太過于灼人,甚至阮真灼熱的氣息全都如數(shù)噴到了他的臀瓣上。 “你……進來……” 謝玉艱難的扭頭回望,被渾身的yuhuo激得全身無力。 他心想,阮真實在是太會折磨人了,要不是她剛剛的動作太過于生疏,他都要懷疑阮真其實cao過不少男人。 見到謝玉同意,阮真這才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腸壁。 明明只是一根手指,可是當(dāng)阮真的食指插進去的那一刻,他感覺渾身都緊繃了。 阮真把手指倒是放了進去,可是接下來卻動也不動,只是好奇的看著那個小口吸著她的手指,看得有些著迷了似的。 謝玉“嘖”了一聲,有些難受的扶住了額頭。 他都忘了,阮真是個雛。 再加上她現(xiàn)在都喝醉了,做起來難免需要他主動。 于是謝玉主動的握住了阮真的手,將阮真的三根手指攏起來,直直的往他的腸壁戳去。 一瞬間,他爽得頭皮發(fā)麻。 他承認(rèn)他其實好久沒做了,所以這一擊,弄得他眼角涌出了一點生理鹽水。 可是在阮真的角度看來,謝玉很明顯是被自己cao哭了。 美人在懷,淚眼婆娑。 而且滿臉微紅的看著阮真,牙齒輕咬著粉嫩的下嘴唇,怎么能叫人不激動? 于是阮真變換了個姿勢,單手支撐在謝玉的身側(cè),灼熱的視線一瞬不瞬的盯著謝玉,而后再度將三根手指狠狠的插進了謝玉的屁眼里。 頓時,那個嬌嫩的甬道被插得噴出了不少液體來。 而隨著她不停的頂弄,越來越多的液體爭先恐后地從那個甬道噴涌而出,弄臟了兩人身下的床單。 “啊……你!” 謝玉猝不及防,被這一頓亂插插得白眼直接翻了起來,薄唇微張,一小截粉舌吐出。 活像色情片里被cao高潮的男優(yōu)。 阮真幾時被這么刺激過,她脹紅臉卯足了勁cao著身下的男人,發(fā)誓要把他cao死。 身下的男人被她這么一頓沒有章法的亂cao嚇到了,嗓子里不停的嗚咽著,雙手抵在她的肩膀處虛虛的環(huán)著。 謝玉本想推開阮真,可是,又隨著阮真激烈的攻勢被弄得說不出來話。 完了,他今天怕不是要被cao死在這床上。 剛剛?cè)钫鏈厝岬淖藨B(tài)仿佛是幻覺一般,他現(xiàn)在覺得腸道又辣又爽又麻,像是被塞了毒品似的,前面的玩意兒也脹脹的。 早知道他就不碰處女了,阮真這一頓cao作下來,他感覺他的屁眼都快被捅爛了。 雖然話是這么說,可是謝玉緋紅色的屁眼卻像是吸著什么致命的東西一般,吸附著阮真的手指,像是舍不得放開似的。 一抽一插之間,甚至帶出了不少腸rou。 謝玉皺著眉頭,忍耐的承受著這一切。 G點被頂?shù)盟崧?,前面那個半硬不硬的東西已經(jīng)流下了不少的前列腺液。 透明的sao水自他的馬眼口滴落到床單上,粘稠的液體形成了一灘不小的水漬。 就在他喘息著,準(zhǔn)備適應(yīng)阮真粗暴的cao干節(jié)奏的時候。 這時阮真卻低頭,一口就咬住了他的奶子。 頓時,讓他敏感的身體都快爽得彈了起來。 奶頭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平時他自己隨便弄弄都能弄得自己馬眼出sao水。 更何況,阮真還不僅僅只是簡單吸奶子,而是一邊用嘴唇包裹著、吮吸著,一邊拿牙齒啃咬。 頓時,粉嫩的奶頭被咬得嫣紅,如同要滴血似的。 “啊……奶子被吸了……好舒服……cao我再用力一些……” 謝玉奶子被咬,后xue還被激烈的進入著,甚至前列腺都被女人的三根手指死命的頂弄著。 他覺得自己此時就是個公狗,全身上下都在發(fā)情。 甚至他的屁股還迎合著阮真的手指,想要讓阮真頂?shù)母钜恍?/br> 最好是把他cao死在床上。 謝玉一發(fā)起sao來,就什么都管不了了。 看見謝玉這么sao,阮真忍無可忍,終于伸出另外一只手捏住了謝玉的另一只奶頭。 頓時兩個奶頭都被玩弄著,讓謝玉sao上加sao,身體也扭得更歡了。 “嗚嗚嗚cao我,我是你的rou便器……每天都讓你cao我,把我屁股cao開花……啊……cao得冒sao水……把我的屁眼cao的合不攏……” 一邊說著,屁眼還一邊夾著阮真的手指,把阮真的手指夾的生疼。 那些媚rou迫不及待的吸附著阮真的手指,似乎很舍不得阮真的手指離開這些腸壁似的。 嘴里的嫩奶rou很香,甚至還帶著點謝玉自己身上的體香。 謝玉的奶頭已經(jīng)越來越硬了,硬到令人發(fā)指的程度。 阮真發(fā)了瘋似的啃咬舔弄著,像是真的要把謝玉奶子里的奶水吸出來一樣。 望著阮真伏在他的胸膛拼命的吃他的奶子,謝玉又開口誘惑說道: “啊啊……喜歡吃我的奶子嗎?再吃厲害一點……就能……把奶水都吃出來了……嗚嗚……” “奶……水?” 阮真像漿糊一般的思緒涌過這句話,嘴唇開始無意識的更加緊緊吸著謝玉的奶頭。 她早就想吸謝玉的奶子了,從剛見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想把這個男的按在床上狠狠的蹂躪。 看著他狐貍一般的媚眼淚眼婆娑的望著自己,然后,在自己身下求饒。 像是嬰兒吮吸著父親的奶水一樣,阮真拿嘴不停的嘬著。 嘬到最后,謝玉的奶頭都快被她吸腫了。 謝玉爽的快不行,他發(fā)現(xiàn)阮真雖然力氣大,可并不是沒有好處的。 起碼,現(xiàn)在就把他cao得這樣的爽。 這是在眾多炮友里他體會不到的爽度。 屁眼已經(jīng)快被阮真cao熟了,鮮紅的xue口就那么大張著,不少液體都順著他大開的屁眼涌了出來。 他被cao得嘴合不攏,口水和眼淚就這么糊作一團順著他白玉一般的臉龐流到了枕頭上,更加為他的sao添一抹風(fēng)情。 “嗚嗚嗚……再cao快一點嘛……我要去了……屁眼好爽……親愛的你好會cao……都要cao死我了……” 他帶著鼻音的哭腔呻吟著,粉紅的薄唇說著不堪入目的yin色情話。 縱然是紅燈區(qū)的男妓叫床聲都沒有他sao。 阮真之前從來沒有cao過男人,也沒有聽到過男人這樣放蕩的yin言浪語。 而后她的嘴唇放過了謝玉的奶頭,低喝道:“cao死你個sao貨,被我cao是不是很爽?” 謝玉還以為,阮真就是那種只會在床上悶頭cao人的女人,卻沒有想到她這樣罵自己的話也如此的好聽。 這句話一罵,他垂在腿間的那根jiba直接抬起了頭,都快硬得貼到他小腹上了。 jiba頭上的馬眼水也噴得更加的厲害了。 前面噴水后面也噴著水,右側(cè)的奶頭也被阮真狠狠的擰著,這一瞬間,他被cao的直翻白眼,幾近滅頂。 “就是……被老公cao得很爽啊……老公好厲害……cao死老婆了……老婆要被你cao死了……屁眼好舒服……” 謝玉此時已經(jīng)慌不擇言,被cao得什么話都能說得出口。 可是這句話卻把阮真聽的一怔。 謝玉,叫她什么? 叫她老公? 這還是她第一次被人叫做老公…… 抱著這種念頭,阮真下手更加的兇猛了。 “唔……好爽啊,jiba爽屁眼也爽,老公好會cao屁眼……老公……” 謝玉浪的不行,也爽的不行。 再cao幾下,他就要直接被cao射了。 察覺到謝玉快要高潮了,阮真下手越發(fā)的狠,三根手指捅得也越發(fā)的深。 “sao貨,老公今天就cao死你,cao死你的sao屁眼?!?/br>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阮真說的這些話的原因,僅僅只是深深的cao了幾下之后,香蕉就翻著白眼的射了。 “啊啊啊……射了……老公……” 雪白的jingye全都噴到了他的小腹和胸膛上,一時間,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