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發(fā)情期半人半龍,雙roucao兩xue
書迷正在閱讀:霸凌(多金歡脫受VS冷清腹黑攻)、sao浪都市、囚鳥(3P,雙攻,大叔受)、紈绔奴才(落魄少爺受VS腹黑霸道攻)、[gb女攻]一些h短篇、狗膽包天(雙)、純甜黨的歡歌(性虐)、欲育深宮、這絕對是精品、執(zhí)手垂棠
蛟龍每年都會有一段持續(xù)數(shù)日的發(fā)情期,發(fā)情之時格外狂躁,在性事上往往也會分外粗暴。霽寒霄并不知道這個常識,但是他敏銳地感覺到了最近幾天玄鈞有些奇怪,雖然他以往在床上也很粗暴,但是從來都是游刃有余的那種,他從來都是居高臨下地施加痛苦,可是最近卻有些不受控制。 房間里點著一兩千金的燃情香料,空氣中甜膩的氣息緩緩地蔓延開來。 “啊~”一次深喉的間隙霽寒霄終于叫了一聲出來。此刻他正跪在玄鈞腿間,一張小嘴被粗壯的陽具撐得圓圓的,口腔里滿滿的都是陽物。玄鈞根本不顧霽寒霄的感受,一味地拉扯著他的頭發(fā)挺動腰身往咽喉深處撞去,享受著美人狹窄的喉嚨緊縮的快感。 一開始的時候霽寒霄還盡力用拙劣的口技去服侍玄鈞的陽物,可到了后來他根本來不及動作,玄鈞一味地用力插他,讓他感覺自己像是成了某種泄欲的器具一般。 “呼呼~”玄鈞似乎快要射精了,霽寒霄聽著他在上方的粗喘,感受到嘴里的陽物更加劇烈地跳動起來,很快一陣guntang的jingye射進了霽寒霄的喉嚨,他猝不及防被嗆得咳嗽起來,玄鈞便抽出了陽物一邊擼動一邊將剩下的jingye都射到了霽寒霄的臉上。 白玉般的面龐染上了春情般的緋紅,此刻又沾染了白色的濁精,霽寒霄纖長的睫毛半垂著,上面掛著的jingye隨著他睫毛輕顫的動作掉落下來,滑到了唇邊。 玄鈞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只見美人含淚,張著嘴大口呼吸著。玄鈞并不嫌棄霽寒霄的唇邊還沾著自己的jingye,低下頭狠狠地親了上去,靈活的舌頭長驅(qū)直入,糾纏著霽寒霄已經(jīng)麻木的舌頭。 “唔唔……嗯……”霽寒霄難耐地掙扎著,這是玄鈞第一次這樣親他,還是在用他的嘴koujiao過之后。這樣的認知讓霽寒霄無比惡心,所以玄鈞一放開他,他就趴在地上干嘔起來。然而他近來沒吃過飯,只嘔出了一點酸水。 “怎么?被本座cao得懷孕了?都開始孕吐了。”玄鈞發(fā)泄過一次,躁動的情欲略微平靜了一些,才抽出心思來逗弄霽寒霄。 “你真惡心?!膘V寒霄聞言仰起頭來說。 “你說什么?” “我說你惡心。” “啪”地一聲,玄鈞狠狠地甩了霽寒霄一個耳光,然后開始撕扯他的衣服。霽寒霄竟然反抗起來,對著玄鈞又踢又抓,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再這樣激烈地反抗過了,這讓玄鈞感到十分驚訝,并且錯愕了一瞬。 最后玄鈞把霽寒霄按死在床上的時候,臉上多了一道血痕,是方才扭打間被霽寒霄的指甲抓出來的。 “本座遲早要把你的指甲一根根拔掉?!毙x攥著拿只抓了自己的手威脅說。霽寒霄原本的指甲短而圓潤,可是來到魔界之后玄鈞既不許他剪頭發(fā)也不許他剪指甲,所以才將指甲養(yǎng)長了許多。 “你現(xiàn)在就拔啊。”霽寒霄毫無懼色地頂了回去,反正他也不想留著這么長的指甲,像是個深宮婦人一樣。 “本座現(xiàn)在沒空拔你的指甲,本座現(xiàn)在要cao你的逼?!毙x說著將霽寒霄的兩腿分得大開,躋身進去狠狠地cao進了花xue。 “啊~”霽寒霄的xue道還不夠濕潤的,就被玄鈞硬生生將粗壯的陽具插了進來,一時間痛的要死。 然而玄鈞可顧不了那么多,被溫熱的xue道一夾,他的yuhuo又熊熊燃燒了起來,此刻根本不顧霽寒霄的死活,只顧自己痛快大開大合地cao干著。 霽寒霄被粗暴的抽插弄得渾身發(fā)抖,身子也不斷被撞得上聳,又被掐著腰拖下來了固定在玄鈞的兇器下。霽寒霄憤恨得抓住了玄鈞鐵鑄一般結(jié)實的手臂,在遒勁的肌rou上用力地留下了抓痕。然而這樣的小傷對于正在發(fā)泄情欲的玄鈞來說簡直約等于無。 花xue盡艱難地吞吃男人塞入的陽物,那東西又長又翹,每次進出都好似一根鐵柱兇狠頂?shù)阶钌?,將霽寒霄單薄的肚皮頂出弧度,每次玄鈞深深地頂入的時候,霽寒霄都恐懼他會cao進自己的zigong里,盡管他并不確定自己體內(nèi)真的有那個器官。 玄鈞平日里慣愛說些臟話來羞辱他,逗弄他,可是今天卻沉默得可怕,他一言不發(fā)地在霽寒霄身上蠻干,讓霽寒霄感到既陌生又恐懼。 玄鈞按著他cao干了一會兒,那花xue自發(fā)地吐出yin水來潤滑,xuerou液一張一合地吸吮著,抽搐著絞緊了粗長陽具,似是饑渴一般裹著那陽物不放,仿佛在渴求玄鈞的粗暴進犯一樣。 花xue不住淌流清透yin水,兩人下身連接處一片泥濘濕滑,飽經(jīng)折磨的xuerou火燒般灼燙,玄鈞每深入一次,都引起那具身子細微顫抖,霽寒霄顯然是疼的,卻也是歡愉的。他這具身子早已被開發(fā)過了,被玄鈞cao得熟透了,適應(yīng)了他陽具的形狀,盡管被粗暴地對待也能從中尋摸出一絲快意來。每當無法控制自己的時候,他都無比痛恨自己yin蕩的身體。 然而霽寒霄不知道的是,今晚魔宮里點著燃情的香料,他進來久了又劇烈運動,自然吸進去不少,因此身體的反應(yīng)也比往日里更加強烈,達到了難以自控的程度。 玄鈞感覺到花xue開始有規(guī)律地緊縮起來,知道這是霽寒霄高潮的前兆,但他卻無情地從緊致的花xue里抽出了陽具,打斷了霽寒霄快感積累的過程。再一次長驅(qū)直入,卻是插進了被花xueyin水濕潤了的后xue里,然后狠命抽插起了緊閉著的后xue。 “啊啊啊啊……”前面的花xue陡然失去了抽插的陽具,立馬空虛地緊縮了起來,試圖夾住點兒什么,結(jié)果卻是無人慰藉,只灌進去一點兒冷風。霽寒霄臨近高潮卻被吊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難受感覺比被粗暴插入更加難以忍受。 “前面,插到前面來?!膘V寒霄扭動著懇求,卻被玄鈞無視了,他只好自給自足,試圖用手指去緩解,然而手指剛摸到xue口,就被玄鈞拉開了。 “你的sao逼只能讓本座的大rou來cao,忘了你陰蒂上穿著的環(huán)寫的是誰的名字嗎?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許動。” “混蛋,你……”霽寒霄罵人的詞匯十分有限,被逼急了也只能罵上一聲“混蛋”。 玄鈞將霽寒霄的屁股抱起來,使得xue口朝天,剝開兩瓣白嫩臀rou,看濕紅xue眼被自己的陽具捅開,被插得又松又軟,前面的花xue還在淅淅瀝瀝地淌水,不停地開合著。 霽寒霄露出了欲壑難填的表情來,主動扭動著腰肢,口里還吐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玄鈞欣賞了片刻美人求cao的樣子,然后伸出手往前面濕透的xuerou一摸,手指按著那圈緊縮的殷紅xuerou往里擠,發(fā)現(xiàn)內(nèi)里嫩rou饞得很緊得不成樣子,手指剛一探入就被立即裹緊了,那花xue還一個勁兒地將他的手指往里吸。 “真是sao得要命,看來本座一根家伙都滿足不了你了。”玄鈞在霽寒霄的臀瓣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隨即插在前xue的手指和后xue的陽具都緩緩?fù)肆顺鰜怼?/br> “別,”霽寒霄立馬反射性地用長腿勾住了玄鈞的腰身,口齒不清地含糊道:“cao我,接著cao我,別走,cao死我?!?/br> “先忍著,一會兒有你發(fā)sao的時候?!毙x說話間堅定地抽出了自己的家伙,他金色的瞳孔緊縮著,面上顯露出了細小的鱗片來。玄鈞發(fā)情之時偶爾會忍不住現(xiàn)出原形來與人交合,龍生雙陽上有倒刺,他曾因此將一少年活活cao死在床上。 所以一開始召見霽寒霄,玄鈞便命人在房中點上了燃情香,那香味對他來說沒有意義,但是卻能催動霽寒霄的情欲,減緩他在粗暴的性事中受傷的可能性。 霽寒霄伸出長腿去夠玄鈞,結(jié)果卻觸到了一個冰涼的物事,guntang的肌膚貼在上面十分舒適,霽寒霄不由自主地蹭了兩下,隨即感覺那物事一動,仿佛是活得還生著層層疊疊的鱗片。他立馬嚇得清醒起來,挺起上半身來查看情況。 結(jié)果一見之下大為震驚,只見玄鈞的雙腿已經(jīng)合并在一起化作了龍尾,鱗片正在自下而上地蔓延著,原來他所觸及的冰涼物事乃是玄鈞的鱗片。鱗片蔓延到了腰腹部便停了下來,玄鈞此刻呈現(xiàn)出了一種半人半龍的怪異形態(tài)。 “你做什么變出原身來?”驚嚇之余霽寒霄清醒了幾分。 “你長了兩只xue,我不拿兩根家伙來cao你怎么能滿足呢?”玄鈞說著,從泄殖腔里彈出了兩根巨大的紫紅色陽具,比他人形的時候還要大上許多,而且上面還有倒刺。 霽寒霄見狀嚇了一跳,不由地往后面倒著爬去,試圖遠離玄鈞那兩根可怕的東西。 “過來,你不是想要本座cao你嗎?過來本座就讓你舒服。” “我不要?!膘V寒霄仍舊搖著頭往后退,他才不信玄鈞的花言巧語,那兩根要是一起進來,自己肯定會被cao得腸穿肚爛的。 玄鈞的耐心很快耗盡了,半龍形的他更加難以控制自己的情欲,于是尾巴一卷纏住了霽寒霄的雙腿,將人扯到了床邊。霽寒霄試圖掙扎著,龍尾的末端就穿過了兩腿間的縫隙,在被束縛著的雙腿間摩擦起來,粗糙的龍鱗剮蹭的白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微微泛紅,冰涼的觸感卻又緩解著身上的燥熱,反復(fù)的摩擦帶給霽寒霄觸電一般的快感,身子很快癱軟下去,xue口滲出的yin液染濕了玄鈞的尾巴。 絞緊了雙腿的龍尾放松,雙手拉著長腿環(huán)在腰上,兩只猙獰的陽具抵在兩個開合的xue口,進而破開了層層堆疊的濕軟的xuerou一寸寸壓了進去。 霽寒霄的玉莖痛得軟了下去,玄鈞伸手去撥弄他胸前的乳環(huán),試圖通過刺激敏感點來緩解他的痛楚。霽寒霄感覺胸前漫起麻癢之意,直順著經(jīng)絡(luò)傳遞到脊椎,他失神地挺起胸膛,涎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拉扯出一道曖昧的銀絲。 很快霽寒霄就顧不上感受胸前的快感了,因為玄鈞的兩根陽物一起插了進去,隔著一層薄薄的rou壁擠壓著,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撐起了陽物的形狀,看起來十分可怖。 “不行,要插破了,別進來?!?/br> 霽寒霄感覺小腹被撐得又痛又漲,卻也無力反抗,只能任由玄鈞將陽物一點點地推進來。 陽物挺入了三分之二,插在前xue的那根便感覺仿佛探到了盡頭。玄鈞知道霽寒霄的前xue淺,過往也從未勉強著盡根而入??墒墙裉焖幵诎l(fā)情期,兩根陽物同進同出,前面的不能全進去那后面的也不能全進去,他怎么能夠容忍如此不盡興呢? 于是玄鈞掐緊了霽寒霄的腰,尾巴卷住了他盤在自己腰上的長腿,將人死死困住之后,便一鼓作氣捅了進去。霽寒霄感覺自己花xue最深處有一道縫隙被捅開了,仿佛是玄鈞用陽具硬生生開拓出了一個本不存在的洞一樣,那種撕裂的疼痛讓霽寒霄幾乎快要暈了過去。 全部插入的瞬間玄鈞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龍吟,隨即便開始了兇狠的cao干,兩根東西將兩個xue撐得滿滿的,每次都是盡根而入,完全不講究什么技巧,他也不用去刻意照顧霽寒霄的敏感點,因為里面每一寸褶皺都被展平了,沒有什么敏感點是cao不到的。 前xue的陽物每次都狠狠地cao進zigong,在宮頸劇烈的摩擦,然后深深地搗入宮腔之中,撞得霽寒霄的花xue內(nèi)軟rou疼痛酥麻不堪,如潮水般淹沒了他。 后xue被干得一陣陣痙攣,粗大的陽物多次摩擦過陽心,使得原本因疼痛而軟下去的玉莖也挺立了起來,隨著一次次的頂弄吐露了一點前液。 “啊……啊……我要死了……”霽寒霄瘋狂地哭喊著求饒,換來的只是玄鈞更加賣力的狂插猛cao。 此刻的魔皇儼然已經(jīng)化身為一頭發(fā)情的沒有理智的公獸,唯一的認知就是cao雌伏在身下的人,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想不到。 兩邊的xuerou都被搗干得深紅軟爛,前xue迎來了久違的潮吹,在噴水的那一下正好趕上玄鈞cao進來,噴發(fā)的yin水便都堵在了xue里,每次抽出時玄鈞都會感覺到一股強勁的水流噴射在自己的guitou上,激得他身下兇器更是漲大了幾分。 潮噴結(jié)束之后霽寒霄幾乎小死了一回,他滿臉淚痕,軟成了一灘春水,高潮迭起的身子兀自抽動著。玄鈞的陽具還在持續(xù)地抽插,潮噴的yin水沒辦法痛快地噴出來,每次都被堵回到xue里,現(xiàn)在也只能隨著cao干淅淅瀝瀝地往外淌,很快就打濕了他自己的腿根,同時yin水也淌濕了一片玄鈞的龍身。 前面的玉莖也被cao射了,這次玄鈞倒是沒有分心去堵,讓霽寒霄一次射了個痛快,噴射的白濁都濺在了玄鈞黑色的龍鱗上,顯得格外的色情。 霽寒霄前面也射了之后整個人仿佛被抽去了全部的力氣,完全地軟了下來,除了兩口xue因為本能反應(yīng)還在抽搐著之外,他已經(jīng)沒有了生氣。 玄鈞似是不滿霽寒霄毫無反應(yīng)的樣子,伸手去拉扯他胸口的乳環(huán),兩只rutou被拉得老長,霽寒霄也沒有做出除了悶哼之外更激烈的反應(yīng)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