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師尊備受覬覦丨內(nèi)含rou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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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藥王谷派人給掌門送藥你們聽說了嗎?據(jù)說耗費了幾十萬上品靈石呢,也不知道是什么靈丹妙藥。” “哎呀,你管他要多少靈石,反正是從掌門的私庫里出,又不用門派的銀子。我聽說掌門前幾日從外面一回來就閉關(guān)了,還叫祁逸師兄護法,說不定是要突破境界了。” “不會吧,掌門不是剛突破元嬰境界不到十年呢,這么快就能再進一層?”修真之人的境界提升往往越往上所需的時間越長,元嬰到化神有的人需要百年光陰,有的人甚至一輩子也抵達不了。 “那可說不準,別忘了咱們掌門可是修真界的天才,五年煉氣、十年筑基期、又不到二十年便結(jié)成金丹,你還聽說過誰像咱們掌門一樣厲害的?” “你們說什么呢?”昭穆今日剛解除禁閉,才出來不久就看見一群人聚著說閑話。 “大師兄?!北娙思娂娦卸Y,“我們在討論掌門是不是要突破了?!比缓蟊銓⒈娙朔讲诺囊环h論告訴了昭穆。 “掌門在天音閣閉關(guān)?” 眾人不明其意都點了點頭,昭穆便轉(zhuǎn)身朝著天音閣去了。 昭穆徑自朝著天音閣走去,還沒走到門口就被一道屏障擋住了,隨即從屋檐之上飛身而下一個紅衣少年,長劍出鞘便抵在了昭穆脖頸邊。 “大師兄?”少年挑眉故作驚奇。 “讓開,我要見師尊?!?/br> “大師兄被罰禁閉了半個月還不知悔改嗎?師尊現(xiàn)在不想見你,他老人家在閉關(guān),你巴巴地闖進去做什么?” “師尊真要閉關(guān),怎么會在這里,又怎么會叫你來護法?!?/br> “叫我護法怎么了?你別以為你是大師兄就什么都該是你的了,我也是師尊的真?zhèn)鞯茏?,怎么就不能護法了,你……”祁逸被氣得不輕,剛要開口大罵就被打斷了。 “逸兒,讓你大師兄進來吧。”一道清冷的男聲傳出,與此同時屋外的結(jié)界了打開了。 昭穆得意地看了祁逸一眼,大步走了進去。 “師尊你偏心,弟子守了你幾日了您都沒問弟子,大師兄一來您就見他,弟子不服……”祁逸委屈得厲害,大吵著也要進去,結(jié)果沒等行動結(jié)界又重新布上了。 “師尊!??!” “逸兒先去休息,本尊同你師兄說幾句話?!?/br> “哼~”祁逸看霽寒霄是當真不會哄自己,一跺腳轉(zhuǎn)身走了。 “參見師尊?!?/br> 昭穆一進結(jié)界之中,入耳聽到的便是激蕩的琴音,此刻他走到了霽寒霄面前行禮,霽寒霄才按住了顫動的琴弦,止住了琴聲。 “背上的傷可好了?” “多虧了師尊的九花玉露膏,弟子已經(jīng)好了?!?/br> “你為何要來?” “弟子…弟子擔心師尊?!彼漓V寒霄身體上的變化,自然不會和別人一樣,傻傻地以為霽寒霄閉關(guān)是要突破境界。初一日那天夜里他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整夜,既恨不得立刻跑去看霽寒霄,又怕自己擅自過去會惹他生氣,糾結(jié)了一個晚上還是老老實實地等著禁閉解除了。結(jié)果沒想到一出門就得知霽寒霄閉關(guān)了,他怎么可能不擔心呢。 “無妨,為師無事,前些日子為師去藥王谷已經(jīng)求得了解法,你不用再記掛著了。” “是?!甭牭届V寒霄沒事,昭穆放下了懸著的心,同時舌根又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股苦澀。他這無情無欲的師尊,可是把他的一顆心都摘走了。 “昭兒,過幾日仙劍大會,你準備一下,為師打算帶你們幾個都去。另外五脈峰的幾個親傳弟子也會去,至于其他門派中的弟子并外門弟子,便由你安排人選吧。” “是,弟子告退?!?/br> 昭穆走后霽寒霄繼續(xù)彈琴,這幾日他借著彈琴的時間想了許多事情,然而一切仍舊是一團亂麻,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的秘籍是他在師尊的遺物中發(fā)現(xiàn)了,定然不會存在什么問題。斷情絕愛,可保道心穩(wěn)固,不受邪魔侵擾。他自問從未動過情,也不曾對誰有過yin心,按理說不應該在修習中走火入魔,使得功法完全取得了相反的效果。 他師尊在世時是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情圣,從不克制自己的欲望,想必是沒有練過這本心法的。那么這本心法當真是越霄山流傳的嗎?還是師尊從何處得來的呢? 傳言藥王性情一向古怪,極為愛財,他怎么舍得將藥方子也送給自己,留下藥方每個月讓自己取藥豈不是更能賺嗎?他怎么會突然變得這么好心。 夢中的鬼面人雖然在自己醒后便無影無蹤了,而且經(jīng)過多方探尋也未曾找到一絲蛛絲馬跡,可是那場癲狂的情事當真是自己的一場夢魘嗎? 種種謎團讓霽寒霄百思不得其解,他感覺自己仿佛置身迷霧之中一般,伸手不見五指,辨不清哪里才是正確的方向,而重重迷霧之后,似乎有一雙狼一般的眼睛在緊緊盯著自己,待自己稍一疏忽便將自己剝皮拆骨吞吃入腹。 這樣的感覺讓霽寒霄很不舒服,尤其是當他的弱點暴露在越來越多的人面前時。 馬上召開的仙劍大會所帶來的熱鬧氣氛,沖淡霽寒霄心頭籠罩著的陰霾。 仙劍大會在上京仙門召開,十年一次是修真界最盛大的賽事,一般都是各大門派帶領(lǐng)本門年輕一輩最出色的翹楚去展現(xiàn)實力的。 霽寒霄帶了越霄山近百名弟子在前一天便乘飛行法器出發(fā),臨近上京城時,幾個親傳弟子提出要御劍上山,昭穆沒和他商量便帶著人先行一步了。 “荒唐,仙劍大會一向是先到上京城落腳再轉(zhuǎn)去無崖山的,本尊去追他們?!膘V寒霄說罷祭出自己的寒霜劍便一道光影般追了出去。 霽寒霄出發(fā)得完了,攔在他們前面的時候幾乎快到了無崖山。 “昭穆,誰準你帶著師弟師妹們私自先行一步的?” “弟子知錯?!闭涯碌椭^不敢看霽寒霄,方才本來只是他們師兄弟四個打賭看誰御劍快先趕到,不知怎么的一個個的就都跟上來了,現(xiàn)在可好,事情鬧大了連師尊都追上來了。剛剛自己沖得最快,差點兒撞在師尊身上。 “知錯了就都掉頭跟我回去?!?/br> “師尊,前面就是無崖山了,咱們這都到人家門口了卻掉頭就走也不好吧?!毙⊥降芷钜蓍_了口,他實在是不想再返回去。 霽寒霄下意識想要開口訓斥,轉(zhuǎn)念一想又想到了前幾天祁逸為自己護法了數(shù)日,最后自己什么都沒說就打發(fā)了他,恐怕他心里正委屈,今日若是再罵他不好。于是霽寒霄居然破天荒地答應了祁逸的請求,點頭的那一下連祁逸都受寵若驚了。 師徒一行人上了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不少門派提前到了,幸而如此越霄山一派也不算唐突。霽寒霄打發(fā)了其他弟子去找住所,自己帶著幾個親傳弟子去見仙督及提前趕來各大掌門。 “你瞧,那就是鼎鼎大名修真界第一美人??此巧矶?,那腰細的,我一只手就能抱過來?!?/br> “哎,他的腰那么細,怎么屁股卻那么翹,走路一扭一扭的比女人還好看,真是風情萬種啊。” “要不是好看能有那么多人惦記著他,那模樣我見了也想上他一上呢?!?/br> “得了吧,你。大殿里的那位上京仙督都沒cao著的人,能輪得著你,那一位最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br> 霽寒霄一驚走遠了,昭穆路過,無意間聽到有人污言穢語地議論霽寒霄,立馬被氣得火冒三丈。 他從棧道跳出去一把揪住了方才還在說話的人的領(lǐng)子,怒問:“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br> “我說什么了?我有沒說你?!?/br> “你是沒說我,說我?guī)熥鹨膊恍??!闭f罷一拳打在那人臉上,將他的牙齒打落了好幾顆。 那人滾在地上,口齒不清地狡辯,另外兩個人也嘴硬地說:“是啊是啊,你哪只耳朵聽見我們說你師尊了?” 他們方才的確沒指名道姓,可言語間句句所指的都是霽寒霄,誰不知道修真界第一美人又有當今仙督有過一段過往的,只有霽寒霄了。 其實這段過往昭穆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說三十年前的仙劍大會上,當今的仙督曾公然與擂臺之上向師尊剖白心跡,稱贊他是修真界第一的美人,還說倘若自己能勝過他,便要與他合契做道侶。 師尊答應了,只是要求如果是他勝了就不許封圖再糾纏,然后當時還在筑基期的師尊便一舉打敗了剛剛晉升到金丹期的封圖,還打得人在床上躺了三個月。 自此之后,封圖再也沒有糾纏過師尊,可是修真界第一美人的稱號也是不脛而走,著實在修真界流傳了好些年。 昭穆雖然年紀小沒親身經(jīng)歷,但傳聞早已聽過不少,現(xiàn)在怎么可能容忍別人輕辱霽寒霄呢。于是另外兩個死鴨子嘴硬的修士一個被打斷了腿,一個被折了一條胳膊。如果不是霽寒霄及時折返回來找昭穆,恐怕三人性命都不保。 霽寒霄走到前面見弟子們沒跟上來,便折返回來,正好撞見兩方爭斗,或者說是昭穆再單方面打人,周圍聚了不少人,眼看著就要鬧大了。 “昭兒,怎么回事兒?” “一時口角罷了?!闭涯滤砷_了地上的人,梗著脖子心想也不好告訴師尊真相。 那幾個登徒浪子雖然敢逞口舌之快,但見了霽寒霄個個都跟耗子見了貓一樣,哪兒還敢多說一句話。 “一時口角便大打出手,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還不快跟來?!膘V寒霄見那幾個人皆是賊眉鼠眼之徒,知道不是昭穆先惹事,便假意責備將幾個弟子帶走了。 等他們走遠了,為首的那個啐了一口說:“呸,裝得倒是道貌岸然的,還不是護短,老子早晚有一天cao死他?!?/br> 昭穆跟在師尊身后,想起方才那幾人的話,再看師尊的寬袍廣袖果然被風一吹都貼在了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線來。他心下不快又不好明言,既恨旁人輕佻,又恨師尊過于誘人,便解下了自己的披風披在了霽寒霄肩上。 他雖是霽寒霄的弟子,但自從與霽寒霄有過一夕歡愉之后,便不自覺地把自己放在與其他弟子不一樣的地位上,對霽寒霄格外在意。 “這是做什么?”突然感到肩上一重,一低頭發(fā)現(xiàn)是大弟子將他的披風蓋在了自己身上。 “今日風大,師父莫著了涼。” 霽寒霄聞言莞爾一笑,自己修為高深寒暑不侵,經(jīng)年累月都是這身打扮,還從沒有著涼一說。不過,這傻徒兒關(guān)心自己,倒也不好拂了他的好意,于是便拉帶子將披風系在了身上。 昭穆看他沒拒絕自己的好意,這才舒心了。 到了無崖大殿前,霽寒霄還沒走進去,仙督就帶人迎了出來。 “方才遠遠一看,幾乎沒認出你來。這披風可不像是你的風格?!贝蟮钪凶叱隽艘粋€相貌大約三十多的男子,玄衣繡金,儀表堂堂,十分得氣度凜然。 “仙督客氣了。”霽寒霄略一拱手道:“是我大弟子的衣服,方才外面風大他便給我了?!?/br> “倒是個懂得孝敬師父的好徒弟。”封圖客氣道,他身后的各大門派掌門也都紛紛附和。 “我這幾個徒弟里,品性都不錯,只是大徒弟太過頑劣?!?/br> “弟子們年紀小,不穩(wěn)重也正常?!狈鈭D表面上寬慰霽寒霄,一雙如炬的目光卻盯向了昭穆。 你這大弟子,竟不知對自己師父安著什么心思呢?寒霄啊寒霄,也唯有你心思澄澈,想不到歪路上去。 封圖年輕時對霽寒霄是著實癡迷過一陣子的,因此了解這人到底有多大的魅力,如今一看他大徒弟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這孩子也被霽寒霄迷住了。而且弟子已是司馬昭之心,偏偏師父還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