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的自我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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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昭穆醒來時,下意識地摸了摸身邊,發(fā)現(xiàn)床鋪已經(jīng)空了,顯然霽寒霄已經(jīng)起床了。他抬頭環(huán)視過去,便看見了站得筆直如同一棵翠竹一般的霽寒霄。 霽寒霄不知是何時起來的,他換了一身白色的紗衣,赤著腳站在窗前,頭發(fā)也未曾束起,一頭漆黑如瀑的長發(fā)披散在背后,十分的柔順。他面前的窗子打開著,清晨的涼風吹進來,揚起了他的衣袂,讓人一眼看去,仿佛仙人立時要飄然而去一般。 “師尊?!闭涯麻_口喚他,聲音透露出他的心虛來。 霽寒霄回過頭來,垂眸道:“醒了?那就離開吧。”無情地仿佛昨夜在人身下被cao干得發(fā)浪的不是他一樣。 昭穆簡直要懷疑昨夜是不是自己做的一個美夢,師尊看起來與往日里一點兒分別也沒有,聲音還是那么冷,面色還是那么嚴肅端正。 “師尊,昨夜弟子色欲熏心,對師尊有所冒犯,還請師尊海涵。” 霽寒霄聞言抬手制止他的話,開口說:“昨夜之事往后不必再提,只是一個意外罷了,你走吧。本尊誘你在先,是本尊有錯,不關(guān)你的事。” 霽寒霄說著一揮手將房門打開,清晨的冷風呼嘯而入,吹得昭穆一個激靈,同時腦袋了清醒了不少。師尊的意思很明顯是要趕自己離開,那自己也只好從命了。 只是昨日的旖旎繾綣只要人體驗過一次就一定會永生難忘,何況昭穆早就對霽寒霄有愛慕之情呢?霽寒霄想要當做一切從沒有發(fā)生過,卻是沒有那么簡單的。 然而雖然昭穆對霽寒霄一片癡心盡付,可霽寒霄對他卻仍舊是不冷不熱的。 霽寒霄座下有四名親傳弟子,昭穆年紀不是最大,卻是最早拜入門下的,因此是霽寒霄最為器重的首徒。霽寒霄一向潔身自好,莊重自持,在修真界一向有天涯霜雪之稱,這次他不慎在弟子面前發(fā)情,還引誘了自己最為看重的大弟子,心下十分自責。兼之,他不愿回想起昨夜那場迷亂的瘋狂情事,因此便有心避著昭穆。 第二日昭穆離開之后,霽寒霄自我懲罰地去了后山的寒潭泡了三天,三天后昭穆找到了他。 “師尊!師尊??!”昭穆遠遠只見霽寒霄只穿著一身單薄的白衣,也不知是泡了多久的寒水,昭穆跑過去抱他,只覺得他的體溫都已經(jīng)低得和潭水一樣的溫度了。 “師尊這是做什么?寒潭的水這么涼,師尊是何時便來了?難道師尊不知道房事之后不可浸冷泉嗎?” 聽到此,原本閉目修養(yǎng)的霽寒霄霍然睜開了眼睛。 “住口,本尊不是說那日的事情不必再提了嗎?”霽寒霄一把推開了昭穆,又斂了斂被水流沖開的領(lǐng)口,將一片白膩的胸膛都遮擋了起來。 “師尊當真是好生無情,我為師尊夢魂縈牽,可師尊卻將我的真情視如敝履??蓭熥鹑粽嫒缑嫔媳憩F(xiàn)出來的這么清冷,為何前夜卻雙腿大張地引誘徒弟。當了婊子卻還想立牌坊,這就是師尊的為師之道嗎?”昭穆聽霽寒霄一心想要否認兩人之間發(fā)生過的過往,口不擇言便說了這樣的話。 霽寒霄被逆徒氣得氣血翻涌,簡直恨不得一口鮮血噴出來。 “本尊與你之間,有也只能有師徒之情?!膘V寒霄嘆了一口氣,心想倘若自己不向他解釋清楚原委,恐怕會害得他生出心魔。他年紀尚輕,原本一心敬重的師尊卻突然行為怪異,忽遠忽近,也難免他看不透。 “昭穆,既然你一心執(zhí)著于此,本尊只好將真相告訴你?!庇谑庆V寒霄便將自己修煉太上忘情心法,卻行差踏錯反而每月情潮橫生,難以自持之事簡略地告訴你昭穆,只將自己變化成了雙性之體一段隱去,其余的皆毫不保留地告訴了昭穆。 “你那夜前來正是十五,故而……” “師尊,那您除了情欲難以控制,可有其他不良的反應(yīng)?” “這倒沒有,你不用掛懷為師,為師自會想辦法處理,日后也絕不會再教你見到為師的丑態(tài)。” 昭穆聽霽寒霄這樣說,一時放下心來又有些失落。他年輕有為,相貌生得又好,于雙修之道頗有些心得,于是在同輩之中頗受追捧。他原來還自作多情地以為師尊是對他動心了,又磨不開面子才對自己又冷又熱,忽遠忽近的,沒想到那突然的親近竟然是因為走火入魔之過。 知曉了霽寒霄對自己并沒有那種心思,昭穆不敢在言語上過度放肆,便試著問道:“師尊打算如何解決,其實若是師尊不介意,弟子愿意每月幫助師尊度過?!?/br> “不必了,本尊自有解決之法,你不要再惦記此事?!闭f罷霽寒霄終于從寒潭中站起身來,起身的瞬間便用真氣烘干了濕透了貼在身上的衣服,隨即足尖一點便躍出了寒潭之外。 昭穆被一口回絕雖然有些不甘,但也知道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接著也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寒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