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前三天，他們倆就抵達(dá)了許筱讀研時的學(xué)校所在的小鎮(zhèn)。

    鎮(zhèn)子在高緯度地區(qū)的海邊，雖然距離北極圈還有些距離，但冬日的白晝業(yè)已極短，每天只有兩個小時不到。

    他們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挽著手走在寒冷中。有時，嘴里呼出的白色的霧氣會因為纏繞在面前的圍巾的阻擋，而在面前氤氳成一片。

    二人在高處。往下看去，整個鎮(zhèn)子都深陷于隆冬的晦暗里。

    太陽低低的懸在鎮(zhèn)子邊沿的地平線之上，淡淡的香椽色光輝滲入了灰藍(lán)的云層中。北境的太陽雖然看著有些虛幻，但這虛幻卻讓它顯得柔弱可親，即使目不轉(zhuǎn)睛的直視片刻，眼睛也不會因此覺得干澀和灼熱。

    他們在這個坡道上沒有佇立太久，許筱拉著林宥恩繼續(xù)往前。

    “這鎮(zhèn)子看著也不大，你學(xué)校在哪？”

    海又在哪呢。她明明聽見了浪花碎裂的聲音，吸入的空氣里也感覺有帶著咸味的顆粒。

    “已經(jīng)到了啊。”

    “?。俊?/br>
    “這邊的學(xué)校，很多都沒有大門。學(xué)校和鎮(zhèn)子的其他建筑往往錯落在一起，或者說，大學(xué)就是鎮(zhèn)子本身?！?/br>
    “那你現(xiàn)在要帶我去哪？”

    “圖書館。”

    他們一直爬到坡道的頂端，拐過彎就是一片懸崖之上的開闊地帶。

    冰與海剎那間便在眼前鋪展開來。

    海岸邊高聳的峭壁從他們身側(cè)向兩旁拉開，像一個巨人的擁抱。峭壁之下是海灘，海灘由黑色的石塊壘砌而成，其縫隙間鑲嵌著不知何時積下的雪塊。海灘邊沿之外是藍(lán)白色的冰原，海浪拍碎在更遠(yuǎn)的盡頭。

    一切都暗沉沉的，只有些許微光，這里似乎提前入夜了，又好似白晝從未來過。鉛灰色的海與深灰色的天在世界盡頭融合成了一片。

    “…感覺肺要結(jié)冰了?！?/br>
    她凝視著遠(yuǎn)方，皺著眉抱怨道。但與其說感覺內(nèi)臟要被凍上了，不如說被眼前這一副蕭瑟又壯闊的景象撼動了。靈魂深處的緊縮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走。”他隔著厚厚的織物捏了捏她的小臂。

    圖書館樓里自然開著暖氣，黃色的燈光也暖暖的。這讓人又有了活過來的感覺。

    他們脫下外套、圍巾以及手套，放進(jìn)了用校友卡刷的臨時儲物柜里。然后上到二樓。

    今天許筱里面穿著是一件梅子色高領(lǐng)毛衣，版型略顯寬松，林宥恩走在他身后，一直盯著他若隱若現(xiàn)的腰線看。

    “這里，我自習(xí)的時候的位置?！?/br>
    許筱領(lǐng)著她，慢慢地在圖書館里踱著步，直到走到了一張臨窗的桌子旁。才回過身對她說。

    她聽言，上前在他說的那個位置上坐下了。

    “然后呢？”

    “沒有然后，我只想告訴你，那兩年我都坐在這里讀書?！?/br>
    她沒有說話，向窗外望去。還是那片冰海。在室內(nèi)暖黃的燈光的襯托下，看著已經(jīng)完全是夜的樣子了。

    夏天的陰天與晴天。春季的雨天，秋天的傍晚。以及現(xiàn)在。

    她把自己能想到的季節(jié)與天氣在腦中羅列一下，一一勾勒出那些時刻她的愛人可能看到的場景。

    “哎，這樣…不冷嗎？”

    她突然出聲問道。抬頭對上了許筱低垂下來的目光。他正非常專注地看著她。略深的紅色襯得他白嫩的皮膚像是柔滑的酸奶酪。

    林宥恩的喉頭不禁滾動了一下。

    許筱看她這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在想什么？”

    “想吃?！?/br>
    Omega的臉微微的紅了。

    “你穿這個顏色也好看?！?/br>
    “……我問的是你剛才在想什么？”許筱試圖把話題拉回正軌。

    “哦，我在想，坐在這里看著海，無論如何都會覺得很冷。”

    獨(dú)自一人，望著這樣一片孤寂的海。

    “其實(shí)夏季的時候，天氣好，還是很美的。海是藍(lán)色的。鎮(zhèn)上居民也會到懸崖這邊散步?！?/br>
    “……那你為什么冬天帶我來這里？”

    “來過圣誕啊，”他伸出手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順便過來看看罷了?！?/br>
    之前他不肯提前休年假在家陪她，就是為了這趟旅程攢假期。

    她趁機(jī)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側(cè)，親了一下，然后說道：

    “我倒覺得，你是為了懲罰我。”

    “想讓我看看你獨(dú)自等待我的時候看到過的場景。”

    許筱聽了這話有些發(fā)怔，沒想到她會這么說。他想帶她來這，于是就來了。只因為那些獨(dú)自坐在這里，看著窗外的海的日子里，他想的是她罷了。

    Alpha舔著他的手。他的指尖涼涼的，但手心是暖的。

    許筱覺得癢，便往回抽自己的手。一面又緊張地打量起四周，臨近圣誕，圖書館里的人稀稀落落，他們這片區(qū)域更是除了他們兩個之外一個人也沒有。

    許筱突然察覺到了自己的失策，他忘記面前的這個人壓根不受控制，況且這里又沒有其他人，他認(rèn)為她是真敢在這里撩他衣服的，如果真那樣自己只能拔腿就跑了。

    在私人空間里怎么樣都行，但在圖書館做這種事對于他而言實(shí)在是有些過于羞恥。

    林宥恩將手指探入他的袖口，抓住了他纖細(xì)的手腕。

    “你不恨我嗎，為什么每次都原諒我?！?/br>
    恨？

    這個字眼對于他來說程度太重，更有些陌生。

    但怨懟肯定是有過的。

    他順著記憶的紋路往前追溯。

    “……我第一次見到你，其實(shí)不是初中開學(xué)的時候?！?/br>
    “是在小學(xué)暑假，去參加俱樂部柔道賽的時候?！?/br>
    “…言哥，當(dāng)時也在那個俱樂部練習(xí)，你一個人扒在教室的玻璃上往里面看，我從你身邊經(jīng)過，你還抬起臉對我笑了一下?！?/br>
    “當(dāng)時只覺得，這個孩子長得真可愛?！?/br>
    “然后言哥從教室里走出來，抱著你親，看得出來他很愛你。“

    那個場景他一直記得。那種很濃稠的親密感，他從未見過的。他的家庭里，感情的表達(dá)很稀薄，唯一rou眼可見的愛意只存在于他的父母之間。其他人，似乎沒有表達(dá)愛意的權(quán)力。他一直覺得，他和許箏只是父母關(guān)系的附屬品，許箏更優(yōu)秀，相較之下能得到更多關(guān)注，但也僅此而已。

    那一瞬所受到的觸動，點(diǎn)燃了他對這種親密的好奇與向往。但只是隱隱約約的。

    “我們沒多久又在中學(xué)的開學(xué)典禮上遇見了，你是我們班上最小的學(xué)生，被安排在了身為班長的我旁邊?！?/br>
    “是我自己要求的，我看起來弱啊，所以選擇做你的跟班，那時候你在全班男生里的個頭竄得最高，大家都以為你會分化成Alpha來著。“

    “你哪里弱了，開學(xué)沒一個月把體育委員按在地上揍?！?/br>
    “我哪有揍他，那家伙惡心吧唧的老是sao擾你，我只是騎在他身上讓他跟你道歉?！?/br>
    那時候她的養(yǎng)父剛?cè)ナ?，她是第一次進(jìn)入到正常人類的社交圈中，心里有很多不安。雖然林清言在上學(xué)之前給她加強(qiáng)訓(xùn)練過，但她腦子里對于社會關(guān)系最深刻的認(rèn)識，還是研究所經(jīng)歷所留下的對“弱rou強(qiáng)食”的印象。因此林宥恩本來覺得跟在一個看起來很強(qiáng)的人身邊，可以少因為自己過于弱小可愛的外形而被找麻煩，結(jié)果剛做同桌沒一個月就上演了英雄救美的戲碼。

    許筱那時候性格還是太軟和了。能打也沒用。

    許筱臉一熱：“……其實(shí)我那時候已經(jīng)分化了，只是味道不明顯?！?/br>
    “所以我被作弄被弄得全身臟兮兮的時候，你才會帶我洗澡唄，你以為我是O來著……“

    林宥恩哈哈的就要笑出聲，許筱忙握住了她的嘴。

    他后來才知道作為變種人的她其實(shí)很早就性成熟了，只是相較于普通人類，他們對身體控制可以到很精微的層次，對于信息素的控制也是如此，所以班上幾乎沒有人知道她的第二性。

    但與其覺得她是Omega，不如說打心底的覺得她是個小娃娃。只不過因為智商發(fā)育的情況而被安排插班到了他們這一屆。

    “反正你總是跟著我…雖然有點(diǎn)煩……但是，但是確實(shí)讓我覺得很安心?！?/br>
    她在學(xué)校里總是跟著他，放學(xué)了還要一起參加社團(tuán)或者做作業(yè)。會一臉真誠的夸贊他好看又體貼，在情竇初開的年紀(jì)幾乎每天都要聽她說一遍“我好喜歡你呀“。生長在一個情感含蓄甚至是淡漠的上流社會家庭，又接受的是自矜的貴族教育的許筱，哪里受的住這樣密集的感情轟炸。所以在這段關(guān)系萌芽的早期，他作為被動又持續(xù)付出的那一方的地位就已經(jīng)奠定了。

    但是站在他的角度，他確實(shí)從林宥恩的身上體會到了親密的含義。依戀、信任、與坦誠。不管他是否知道她的全部，但這些至少是他確實(shí)體驗過的。

    在一段關(guān)系中，如果隱秘的渴望能被挖掘和并被滿足。能讓參與者感受和確認(rèn)自己的存在。那么，沒有哪個人可以輕易擺脫這樣的關(guān)系，哪怕她要吸他的血。

    因為這段關(guān)系本身賦予了他們作為人最稀缺的東西，那就是意義感。

    “……記憶里開心的事情幾乎都和你有關(guān)，恨不恨的……我可能沒有那個能力吧，“他有些自嘲地笑道，”但你要說話算話呀?！?/br>
    “嗯，算話的?！彼嗳醯臉幼游鳤lpha。她站起身來，摟過他的腰，面對面地與他相擁著。目光落在他嬌艷柔軟的嘴唇上。

    唇瓣一張一合：“那我想再聽一遍。”

    “我絕對不會丟下你，會把你吃的死死的，你甩都甩不掉?！?/br>
    花瓣微微彎了起來。

    “所以你也絕對不會離開我?！?/br>
    “不會因為疼痛逃離我，也不會推開我，任由我一個人墜落?！?/br>
    似乎是問句，但她卻全都用陳述的語氣說出了口。

    許筱看著Alpha漸漸有些失焦的眼睛，察覺到她的手正在他的乳側(cè)游弋著，不時向內(nèi)推擠著他的rufang，氣息不禁急促起來：“宥恩……”

    “摸著是滿的?！?/br>
    隔靴搔癢一般摸了會兒，她才說道。

    “看來新內(nèi)衣還不錯，你也不喊脹得慌了?！?/br>
    許筱低下頭，一只手撫在胸前，微喘著說道：

    “天都黑了，我們回去吧。“

    叫了自動駕駛的出租車，回到了住處。

    這個房子是許筱留在當(dāng)?shù)毓ぷ鞯耐瑢W(xué)借給他們的，房主本人回國了。

    “對了，你這個同學(xué)，不會是追你的那個吧？”

    “你說什么呢，我都拒絕人家了，哪還好意思開這個口?！?/br>
    進(jìn)入了溫暖的室內(nèi)，許筱把林宥恩身上防寒的裝備逐一卸了下來，在玄關(guān)處的置衣架上掛好。

    她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給他解圍巾，脫手套，脫外套。只是動作明顯不如對方的輕柔，甚至逐漸顯出粗暴的樣子，于是沒等許筱回過神，他便被頂在了置衣架旁邊的墻上。

    許筱一手提溜著自己被撩起來的衣服，一面看著她用臉蹭著自己的rufang，曲膝試圖頂開她的身體：

    “剛才在外面走得都出汗了，先洗洗……“

    她低笑了一聲，張嘴舔了一下他被胸衣聚攏起來的，緊致得恰到好處的乳溝。

    “是有點(diǎn)咸?！?/br>
    許筱的身體一滯，在麝香和木質(zhì)香氣里努力調(diào)勻了呼吸，伺機(jī)從側(cè)邊閃出了她的禁錮，便頭也不回的向浴室奔去，只可惜沒逃出幾步，便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被掀翻在了沙發(fā)上。

    “……想玩點(diǎn)強(qiáng)制的？“Alpha壓在自己的掙扎不斷的伴侶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似乎更加興奮了。

    “我今天還就要吃原味的了?！?/br>
    林宥恩說著就開始剝他的褲子，就像剝荔枝一般，連著貼身的內(nèi)褲一起，下身的衣物一下就全都利落地被扯到了膝蓋以下，露出了里頭白嫩光滑的果rou。

    她把許筱下身的衣物完全脫了下來，往地上一丟，只用一條薄羊絨的保暖褲捆住了Omega的手。接著分開他的雙腿，腦袋就往那細(xì)白的腿間低了下去，不經(jīng)任何預(yù)熱，就開始用平時玩弄他奶子的那套侍弄著他嬌嫩的外陰。她平日功夫全在rufang上和zigong里，這個地方何曾遭遇過這般酷烈的情欲的鞭笞，Omega沒一會兒就被吸咬的哀叫連連，完全放棄了抵抗。

    “噴我一臉?biāo)??！?/br>
    Alpha從他的下身抬起臉，探身到他面前，惡劣地笑道：“給我舔干凈。”

    Omega抽噎著別過臉，難掩嫌棄：“…臟、臟嘛……”

    “你這地方只有我進(jìn)去過，怎么會臟？……難不成你是嫌我臟?”

    許筱扭扭捏捏的不肯舔，林宥恩把眼睛一瞇：“那我繼續(xù)了?！?/br>
    嚇得她身下的人兒身子一抖，只得顫顫巍巍地挺著脖子把她臉上的yin水舔了干凈。

    其實(shí)沒什么味道，只有點(diǎn)他自己的信息素的氣味，還有點(diǎn)膻。

    Alpha滿意地抱著他的臉啃了一陣，留了滿臉的牙印和口水。然后托著他的臀部，把人從沙發(fā)上抱了起來。由于雙手行動受限，許筱只得用腿緊緊夾住她的腰。

    她把人往廚房的流理臺上一放，然后回身從冰箱里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盒子。

    “這是什么？”許筱下意識地扭了扭臀，問。他下身黏黏膩膩的，在黑色的料理臺上洇出一塊水漬。

    “酸奶酪?！绷皱抖鹘议_鋁制膜頂蓋，挖了一大塊半流動質(zhì)地的奶酪，撩起Omega被拉扯的有些失了形的梅子色上衣，抹在了他的胸乳上，然后埋頭吸吮舔弄著。

    奶酪冰冰涼涼，她的唇舌卻灼燙，這溫差帶來的刺激讓許筱像個高熱患者一樣哆嗦著，只能下意識挺著胸配合著她的褻玩。

    胸衣沒有脫下來，毛衣也沒有，手也被捆著高高舉過在頭頂。而剛才被啃噬的觸感殘留在了他的體內(nèi)，渴戀的感覺早已在秘處滋生開來。

    這束縛與不滿足讓Omega開口哀求：

    “宥恩，給我解開嘛……”

    Alpha這次倒是爽快地給他解開了手，還解開了他的胸衣，目光炙熱地看著原先似乎只有D不到大小的rufang跳脫成E的Size。

    “這內(nèi)衣設(shè)計得真好，聚攏力和支撐力都不錯?！?/br>
    “……它還能大嗎?！彼龂艺Z般用勁抓住了一只，卻無法包圓了，乳rou從掌中滿溢出來。還噴出了好多的奶。

    “不能、不能再大了?！痹S筱帶著哭腔抗拒著。但這身體早就不是他自己的了，它有它自己的意志，它要變得越來越豐美多汁。

    Alpha嘆了口氣，又挖了一塊酸奶酪抹在他的奶子上。低頭吃奶的時候，她輕輕把人往后一推，許筱便岔開雙腿向后傾去，雙手支撐在身后。Alpha也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在下腹盤踞已久的龍尾，像是蓄力已滿的弩箭，“噌“的一下竄了出去，干脆捅入到他身體的底部。

    毫無預(yù)警的入侵有片刻奪去了Omega腦中的清明，甬道和zigong被完全占據(jù)的充實(shí)感讓他遵循本能地呻吟出聲，吃著奶的Alpha低笑了一聲，一掌摑在了他豐潤的臀瓣上。雪白的畫布上留下了清晰的紅印。

    許筱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覺到了自己喜歡被她這樣對待，似乎下一刻就要被撕碎。要被吞進(jìn)胃里。要被刺穿。但是毫無辦法。他就是喜歡。

    他雙手攀上她的背部，感受著她用嘴，用尾巴撕咬與攪弄著他的身體，許久才完好地吐出一口氣，問道：“……好好的，吃起這個來了?！?/br>
    “……你穿著紅色，就特別像酸奶酪，又白又滑?！?/br>
    “讓人無法克制食欲。“

    而且口感也類似，軟嫩的皮膚和半流質(zhì)的食物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

    “我擔(dān)心我真的會咬下一塊你的rou咽進(jìn)肚子里?！?/br>
    “……就這么喜歡嗎？“

    “嗯。“她向前一挺腰身，把他緊緊的扣進(jìn)了懷里，奶水瞬間被壓擠出，弄濕了她的衣服。

    “喜歡，喜歡這么干你?！?/br>
    “喜歡看你穿好看的衣服，然后剝開你，弄臟你?！?/br>
    她一面想象著給他穿上各式各樣華美的衣裙，然后窮盡花樣糟踐他的情景，一面緩慢而有力地在他的宮腔里頂弄著，許久，才像催眠一般，在他耳畔低聲問道：

    “唉，能把我永遠(yuǎn)裝進(jìn)你的身體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