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The Fake Sun 3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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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意松口,我倒也不急。白日漫長,不如我們做做實驗怎么樣?” 林宥恩被綁過來之后,又過了兩天。她現(xiàn)在靠墻坐著。 此刻的許箏則靠坐在沙發(fā)上,室內(nèi)的燈暗著,他背后的全息投影一直循環(huán)播放著非沉浸版本的。 大約是他覺得這算是一種羞辱。也或許他覺得這是一部優(yōu)秀的色情系列片。 “許總,可不是我不愿意幫你,我說了,你告訴我你從哪兒拿的tainer的原片,我就試著幫你看看被鎖定的芯片?!?/br> “你覺得,你現(xiàn)在是處于可以談條件的位置嗎?”許箏看著這個被控制了肢體自由的Alpha,意外地發(fā)現(xiàn)表面看著人格健全的她,似乎缺乏“恐懼”這一反應。更遑論對過去感到羞恥。 是強裝鎮(zhèn)定,還是g的失誤。 沒有恥感,不會害怕,不能稱之為人。 “許箏,你把我留著,折磨我或者殺掉我,這樣對你來說有什么好處?” “人為什么要做對自己無益的事情?” 影片里哥哥的喘息聲既痛苦又甜膩,成為了他們對話的背景音。她褐色的眼眸里,不完整地倒映著雪白的rou體。 “你錯了,人大多數(shù)時候都做著無意義的事?!?/br> “你覺得我只有折磨你殺掉你的選項,其實并不是,我還可以折磨你,然后把你賣給經(jīng)營變種人性交易的地下紅房子?!彼硨χ皱抖鳎沽艘槐咸丫?。凝視著全息屏幕上雙腿大開的Omega,他白嫩的身軀在撞擊中漂浮著。 一會兒,才端著高腳杯回過身,走到靠墻而坐的林宥恩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不知道?你的模樣跟十多年前相比,幾乎沒有什么變化?!?/br> “我想有很多tainer的影迷,想要與你共度良宵?!?/br> 他咂了一口酒,蹲了下來。與林宥恩保持平視。娃娃臉的保質期總是很漫長,漫長到見過10歲的她,就能認出二十多歲的她。 “tainer的影迷?” 她眼里浮起清凜的笑意。 “許總也是嗎?” “看著一個小小孩子,草干著一個小孩子,是不是特別能令您感到亢奮?” 她的笑意落進他的眼里,讓他的心底漫上陌生的寒冷。仿若瞥見了千年的凍雪。 “哎,明明是未長開的身體,卻有著那么雄偉的性器;面容中還帶著稚氣,rufang卻跟生產(chǎn)過的成年人一樣豐滿……” “他流了好多奶和水,她在他體內(nèi)射精?!?/br> 她描述著此刻屏幕上的情景。 “童真與欲望的交錯,是不是讓你們特別能感受到本能的灼熱?” 許箏其實對這影像已經(jīng)麻木,可她描述性的話語似乎隱藏著魔咒,熱脹感從他的下體開始擴散開來。作為一個Alpha, 居然被另一個Alpha言語挑逗到硬了。 這讓他隱隱有些怒意。 “我不是戀童癖?!?/br> “哦,那你應該是個戀乳癖了?”林宥恩頗為誠懇地詢問道。 “我不是?!?/br> “但我知道你是?!?/br> 許箏吐出這句話,喝了口酒,觀察了她的神情,沒有發(fā)現(xiàn)松動。 “我以前上林清言的時候,他特別寶貝他的奶子,乳夾電擊什么的隨便上,就是不能用嘴啃,rujiao也不行?!?/br> “那對奶子比這電影里的還大還軟,但是一點也沒有下垂的痕跡,上面還有些陳舊的牙印??匆谎劬湍芄雌鹑说挠上Я?。” 他一臉回味和惋惜。搖了搖杯中紫黑色的酒體。手鏈上的紫水晶閃爍著黯淡而曖昧的光輝。 林宥恩突然笑出了聲:“許箏,你離我這么近,我可以啐你一臉口水?!?/br> “哦?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人為什么要做無益的事情?” 他學著她的話諷刺她。然后繼續(xù)回憶道: “他說,這是因為他有個總要吃他奶的meimei,如果rufang上有其他人的味道,meimei會發(fā)脾氣,會把他鎖起來,他就不能出來做生意了?!?/br> 他繼續(xù)看住她的眼睛,居然如愿以償,在她眼底捕捉到了一絲動搖。 “出來賣還能分開賣,也就他這么壞規(guī)矩。” 許箏側了側腦袋,看著她一直嬉笑如常的眼變得陰晴不定,他感到了愉悅, 林宥恩垂下眼皮,保持住唇邊的弧度,不知是在思考或是在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一會兒,才重新抬起目光直視面前的人: “所以許總一直對他難以忘懷,以致于要在他身過之后戴著他設計的手鏈以表懷念?” 許箏一怔,深灰色的瞳孔縮了起來。 這條手鏈的樣式開模后,當時是林宥恩替哥哥去取的樣品。硬朗的鉚釘和柔和的紫水晶的搭配本就少見,腕鎖處的設計也很特別,是兩個?字母的交錯。 “許箏,我雖然之前沒有親眼見過你,但我知道,你是我哥哥的‘客人’。” “我還知道,他出事前最后聯(lián)系過的‘顧客’就是你?!?/br> “你們每年都要見面,在M國,有時候甚至是在我同行的旅程中?!?/br> “…你愛他?” 她話音剛落,毫不意外,許箏把杯子里剩余的酒潑到了她的臉上。酒液在皮膚上潑灑開來,反射著影片藍白色的光。林宥恩試圖看清,背對著房間僅有的光源的那張臉,沒有芯片的矯飾作用,他的眼眸會因為情緒流露而變得更生動嗎。 “他出事后,我在發(fā)現(xiàn)他預訂了那天飛往M國的航班…他那天是不是要去找你?” 林宥恩舔了舔嘴邊的酒。她很久沒喝過酒了。 邊緣抑制失效的許箏聽完這話,心念大動,沒有余力辨別她說的是真是假,但還是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 “…你想利用林清言博取我的同情?” “我只是不太明白,你為什么對我有這么深刻的敵意?” “敵意?” “好,我問你,他怎么死的?!?/br> “車輛路徑自動規(guī)劃系統(tǒng)芯片失應?!?/br> “那你們的養(yǎng)父呢?” “飛行器動力系統(tǒng)控制組芯片暫時性失應?!?/br> “你說這是巧合嗎?” 林宥恩瞇起眼,道: “不知道?!?/br> “來,喝點酒。酒后吐真言?!痹S箏走到桌子邊,從醒酒器里又倒了一杯酒。然后拿著高腳杯提著醒酒器就過來了。 林宥恩心想這人怕是真有毛病,又想著自己喝酒之后會很麻煩,一直向一旁躲。但她被注射了緩釋的身體機能抑制劑,目前在可支配的力量上確實與許箏存在著差距。 于是被壓制了反抗,強行被灌了一整杯紅酒。 “Chateau Cos d,Estournel,覺得怎么樣?” 老實說沒喝出門道來。似乎有一股漿果和香料混合的味道。 “這款酒單寧充沛,可能對于不喝酒的人來說入口不是那么友好?!痹S箏饒有興味地看著她此刻默默咂嘴的樣子,“變種人不能喝酒對嗎?” “你還知道得挺多的?!?/br> “我在對付你之前早把你的那些彎彎繞翻了個遍?!?/br> ”你11歲的時候在Tigroup上發(fā)表的第一篇Blog,你還記得是什么主題嗎?” 她記得,芯片同構化映射的完整性試驗。立即領會了許箏的言中之意。 這篇Blog里面提到過,如果直接用腦接口強行讀取芯片回路,各色芯片結構會因此遭受程度不一的損壞。其實也就是她用自己的大腦同構了二十多種芯片后的實驗報告而已。畢竟那時候年紀還小。 “做這次項目的基礎架構時我問過你,變種人的大腦為了實現(xiàn)不同的功能,需不需要植入芯片,你當時回答我說不用,你們可以直接用神經(jīng)回路模仿?!?/br> “我為什么要這么問?” “因為這篇文章是在你養(yǎng)父過世后不久發(fā)布的,現(xiàn)在的你,應該知道通過里面記錄的技術信息,足以推斷出每一片芯片序列號的后六位?!?/br> 而這篇文章所記錄的測試過芯片里,恰巧就包括一片失事飛行器加載的特定型號的動力系統(tǒng)控制組芯片。許箏通過文章中的技術信息反推出的芯片序列號后六位,和他花高價購買到的航天器廠家內(nèi)部的事故調(diào)查報告中的序列號信息吻合。 而這種型號的芯片,在事故發(fā)生后很快被暫停銷售,官方宣布事故起因為芯片失應之后,很快就高調(diào)退市了。因此在已有的存量芯片中,序列號的高度吻合,幾乎能夠證明被林宥恩測試的芯片就是被發(fā)生事故的飛行器所加載的那一張。按照芯片序列號生成的國際標準,這個“幾乎”的概率可能接近于百分之九十。 “假設你植入過藍圖重構芯片,反而可以替你排除嫌疑,畢竟你是Gox級別的變種人, 即使是兒童,只要有犯案的可能,警方在那個時候也不可能不調(diào)查你,藍圖重構芯片將成為一個刺眼的嫌疑點。如果人確實是你殺的,現(xiàn)在你恐怕仍被囚禁在某個秘密的實驗室中,而你如今的自由恰好可以證明你當時的清白?!?/br> “但是你沒有植入過任何芯片,你的履歷說你沒有,你自己也說你不需要有?!?/br> 事故的起因當時看來因為顯而易見,很快就塵埃落定了。沒有人會關注到浩如煙海的技術Blog中,當時還是無名之輩的她寫的這篇文章。 “你的養(yǎng)父死后,由于沒有其他親人,你和林清言就繼承了他的巨額財產(chǎn),那個老男人也是個蠢貨,這大概算得上一個愉快的結局?!?/br> “但是你卻無法從你養(yǎng)父塑造的這段關系里脫身,你與林清言依舊保持著rou體的關系,卻無法獨占他,我可不止一次聽他抱怨過希望你找個對象…” “逼婚不成功的你,完全有動機再設計另一場一模一樣的意外,沒有人,至少還有錢,也不用戴綠帽子,雖然這頂帽子是你非要戴的?!?/br> 得不到就毀掉,多么符合一個有著悲慘童年的變態(tài)的行為圖式。 “你這是有罪推定,又不是在寫推理,一種路徑是合理的,事件一定就會這么發(fā)展?” 許箏見林宥恩仍舊不松口,于是揪著她的頭發(fā),將她的身子拉向自己,附在她耳邊說道: “我也不是一開始就覺得林清言的死有蹊蹺,大概三四個月前,我開始收到他發(fā)過來的照片?!?/br> 他追蹤這些信息,最后信息指向林清言在M國工作室名下的商用通訊ID。出現(xiàn)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是事先存儲設置好,滿足特定條件就發(fā)送給指定ID。 “都是你的照片,發(fā)送時間都定格在他出意外的那天。” “你說,一個死人怎么發(fā)信息呢?他是不是想告訴我什么?” “我是這樣才一點點把你從腐rou堆里挖出來的,包括這些色情視頻,你這么執(zhí)著于知道原片從哪來的,不就是為了銷毀過去嗎?”那些香艷而慘烈的往事,難道會因為這些視頻被銷毀就不存在了嗎。 林宥恩愣了愣。 三四個月前? 她當然記得林清言的AI,是從三四個月前開始不太正常,那段時間經(jīng)常會通過系統(tǒng)打電話給她。她還特地校正了一次。 這件事也是系統(tǒng)錯誤導致的嗎?畢竟她為了訓練這個AI,給了他高等級的權限。他也能自由的訪問網(wǎng)絡。 更奇怪的是Guard也是最近又被拖出來游街。她陷入了思考。 “對于一個有可能殺了自己至親的罪犯,就算她幫了你,你又會怎么處置她呢?不會是把她放回去吧?” “殺了她?還是跟你剛才說的一樣,把她買到經(jīng)營違法性交易的地下紅房子里?” “為什么非得要為這樣的人讓自己的手沾滿血污呢。你應該把她送進警察局?!?/br> 她聽著像是問他,其實是在為自己厘清目前的情況。許家自然算得上是有錢有勢,但也沒有聽說過有什么黑道的背景。許箏明明可以先采取沒有后患的更溫和的方式與她交涉,畢竟任何時候,沾上刑事案件只會讓事情的發(fā)展態(tài)勢變得更加難以掌控。 他為什么,就一定認為自己不會幫他呢?她是個他認為的殺人犯,照他言語中透露的信息,他手上也握著諸多足以摧毀她生活秩序的炸彈,完全可以依靠這些把柄威脅她就范。實在是沒有必要鋌而走險把她綁到這里。 難道真如他自己所說,腦子因為過度加載芯片而壞掉了? 在她思考的間隙,許箏又給她灌了一杯酒。 “哦?不錯, Guard的設計者開始相信秩序機器了?!?/br> 話語中透露出輕蔑。在許箏眼里,Guard的神話只是一場多方勾結的商業(yè)化炒作罷了。造勢者真正的目的,不過是賣那款開發(fā)Guard的游戲引擎的專利使用權。后續(xù)從學校和官方對這事件的草草處理也能看得出來。這些凌駕于法律之上的“衛(wèi)道者”并沒有受到實質性的懲罰。反倒是包括學校在內(nèi)的這些專利持有者都賺得盆滿缽滿。 “這樣吧,芯片解除鎖定的方法,去自首,哦,還有,跟我那個傻弟弟分手,我就不傷害你,你覺得怎么樣?” 看來他認定自己是兇手了。實際上,林宥恩能理解這種因為無法接受現(xiàn)實,而強制歸因的絕望。認定一個所謂的真兇,仇恨也有投放的地方,這或許能讓無止盡的,來自于思念的煎熬顯得有意義一些。 她也是一樣。只不過她恨的是自己。 “你要我?guī)湍憧葱酒?,工作站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