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Alarming 1th
書迷正在閱讀:綜手游之身負起點男人設(shè)的我卻拿了海棠劇本、(總攻)女主后宮又被攻啦、千旭王女、總·受saoB總被日【雙】、【狼人ABO】理所當然的叛逃、誘拐小白兔(校園)、宿命之戰(zhàn)【原始部落/少年勇士/H】、邪惡少年與熟女與御姐與少女、仙魔情事(雙/合集)、浮生若夢
自從那日之后,許筱無聊的禁足便有了夜生活。 此刻,他赤裸著下身,微喘著將裝滿的奶瓶放進了無人機的貨倉內(nèi),無人機收到主人的食糧后,合上了貨倉,就從陽臺的窗子飛進了夜色里。 他吩咐AI把窗子和簾子都拉上。身體則艱難地將自己挪到了床邊。銀色的小炸彈還留在他的體內(nèi),一面震動,一面旋轉(zhuǎn)著。 似乎又要到了。 “…啊,停一停?!?/br> 話音剛落,卻覺得下腹一酸,腳也軟了,直接趴倒在了床上。水流隨之從密縫里淌了出來。在嫩黃色的床單上洇了一片。 “…沒忍住。你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愛了。”林宥恩語帶歉意,眼里透著狡黠。通訊器被放在床沿的另一邊,剛好能讓她環(huán)視整個房間。 許筱覺得自己真是著了她的道,但是那東西沒有她的cao控他自己根本也掏不出來,就自暴自棄的把臉埋進了被子里。 “你快點射嘛?!彼蟮?。 “不要,我要在里面多待一會兒?!庇譁厝嵊峙偷牡胤秸l不喜歡。 “就這樣一輩子呆在你的身體里好不好?!盇lpha的聲音因為浸透了情欲而有些沙啞。讓聽這話人身下又是一絞。 “唔…”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這樣嘩嘩得往外淌著液體,奶水一股一股的涌出來,就像體內(nèi)的某個開關(guān)壞掉了一樣。 隨著言語和行動的靜止。香甜的花果香味混雜著隱隱的麝香味,與近夏中夜的熱意在半明半暗的房間里又升騰了起來,許筱整個人埋在了床里,上身只穿著一件米黃色的T恤。落地?zé)艋椟S的光線落在了他挺翹而柔白的臀部上,稱得那兩握白rou愈發(fā)光潤可愛。 眼前的景象在Alpha腹部上開了一個洞。那是饑餓感與情欲的洞xue。她將全息屏的視角切換到許筱的體內(nèi)。使得銀色的核頭調(diào)整至正對zigong口的方向,蓄勢待發(fā)。 “許筱?!?/br> 門口傳達機里忽然傳來一個年輕男性的聲音。許筱猛一抬頭,一只手指堵在嘴前,示意視頻那頭的Alpha噤聲。 用口型一張一合:我哥。然后掛斷了通話。接著迅速起身的套上了丟在床邊的內(nèi)褲與家居褲,一面示意AI接通后,強作鎮(zhèn)靜地問道:“怎么了?” “mama和爸爸讓我找你談?wù)??!?/br> “我困了,這都幾點了,明天再說不行嗎?!?/br> “mama說按理你明天就可以解禁了?!?/br> 言語里暗含威脅,許筱心下一陣煩躁,起身套上了家居服的上衣。他家的權(quán)利結(jié)構(gòu)就是這么奇怪,明明是雙胞胎,比起父母,許箏卻明顯在他的事情上更多地發(fā)揮了干預(yù)作用。 有時候許筱覺得父母是愛自己的,畢竟他們給自己最好的教育,滿足他物質(zhì)上一切的要求,有時候又覺得大概他不配得到父母更多地關(guān)注,母親常常是一副“你就不必我多費心了”的態(tài)度,父親就一副“我全聽你媽的意思”的樣子。他身為Omega,除了相貌還行,其他方面資質(zhì)平平,似乎不過就是個得按部就班結(jié)婚生子的擺設(shè),不給家里添亂丟人就好。 許筱想著大概這就是為什么mama和爸爸才絕口不提這次禁足的真正原因,只說是因為他夜不歸宿。因為如果真等到母親出面和他談林宥恩的事,如果不是一定能成,那就是不計手段也一定得掰開他們倆。他們不會愿意在這樣的事情上輕易傷了自己的臉面。 許箏在門外等了片刻,房門終于開了。 開門那一刻,一陣香香暖暖的風(fēng)迎面而來,趁著昏暗的光線,他瞥見房間的陽臺門開了。一陣風(fēng)恰好帶起了砂質(zhì)的窗簾。 花園里難不成有什么花開了嗎? 他瞇起眼,看向許筱。眼里忽明忽暗。許筱背后的肌rou隨之緊繃,身體里銀核的存在感驟然又更凸顯了出來,它靜止著。他帶上門走到了走廊里。 兄弟倆在二樓的室相對而坐。 房間不大,只擺著兩張椅和一張桌子,四壁都是有些年代的紙質(zhì)書,雖然這個時代沒有什么人看實物書了,但實物書仍舊被富人家當做裝飾品,擺在在華麗的書柜上精心保養(yǎng)著。 “怎么樣,被關(guān)了一周?!?/br> “…你就不能不管我的事兒嗎?”許筱沒有正面回答,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難道說他一點悔過的情緒也沒有,下次還敢? 許箏看著他微紅的面頰,鼻腔的嗅覺受體向大腦傳輸著Omega身上香甜又情色的化學(xué)信號,腦中浮現(xiàn)出他剛才在房里可能在做的事情。后腦勺腦頸交界凹陷處的傳來了輕微刺痛感,激起了邊緣系統(tǒng)控制芯片的抑制反應(yīng),讓他原本較為平和的態(tài)度變得生硬。 “許筱,你就沒有想過,你喜歡她什么?” 許筱一愣,他第一次從許箏的嘴里聽到“喜歡”這個詞。對于這個人來說,這兩個字或許顯得過于天真和輕浮。 他看著許箏的臉,確實看到了慣有的輕視后又沉下心。 “你連這個都說不出來,要怎么說服他們?!?/br> “他們在意的是我喜歡她什么嗎?他們只在意我愿不愿意和他們安排的對象相處吧?”許筱反唇相譏。 “你倒是很明白?!痹S箏輕輕的冷哼了一聲。 “許筱,你被家里保護得太好了,你根本不理解這樣的人真正的行為模式和動機,無論你喜歡她什么,都只不過是被表象蒙蔽了而已?!?/br> “談?wù)剳賽劬退懔?,現(xiàn)在回頭還不晚。” 許筱看夠了許箏永遠一臉世事洞明的模樣,冷聲道:“是,我沒有你聰明,當然要承擔被人蒙蔽的風(fēng)險,但是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被表象蒙蔽,你們難道就不是抱著自己的偏見不放?” “這不叫偏見,這叫做基于路徑依賴的判斷?!?/br> “你認識她十多年,她跟你提過她身上發(fā)生過的事情嗎?一件也沒有吧?” 許箏笑著問道,并沒有期待弟弟給出回答。但他知道這是事實。他在公司和林宥恩這一段時間的相處,看出了這個變種人在一套非常完滿的機制的指導(dǎo)下行動著。她似乎不會有縫隙,甚至于像他腦后的刺痛感的這種輕微的縫隙。 身體沒有縫隙的人,又怎么會讓別人窺見她的靈魂。 許筱被問得愣住了,宥恩提過自己的事嗎,他下意識被引導(dǎo)著開始回憶。 在讀書的時候,她總是笑嘻嘻地說著他們班上的事,或是又訓(xùn)練自己學(xué)習(xí)了什么新技能,或是哥哥又給她設(shè)計了什么衣服或者首飾。 大學(xué)畢業(yè)后,她自由業(yè),有時候跟著林清言滿世界跑,會和在國外讀書的自己說一些旅途中的見聞。 這算說自己的事嗎。 明明一樣是智商高得不像個人類,卻和自己刻薄的哥哥完全不一樣。林宥恩對誰都好,從不發(fā)脾氣,一旦熟悉了對人很黏糊。許筱一開始就是被這樣的她吸引的。 但她似乎從來不表達負面情緒。有時突然沉默下來,像是不高興了,但聽到別人喊她,眼里又會浮出燦爛的笑意。時間久了,他內(nèi)心也時有疑問。但是這顆小太陽身邊太暖和了,和她在一起,他能實在地感覺到自己被需要,被欣賞著。那些疑問便又輕飄飄地消散了。 許箏的這句話切切實實地戳到了許筱的軟肋。 或許他不是被蒙蔽了,而壓根是自我蒙蔽。 潛意識或許已經(jīng)認識到了這點,但許筱不愿意讓它浮現(xiàn)出來,笑了:“我跟她認識了十幾年,了解得不夠多,但是哥哥倒好像了解得挺多?!?/br> “這又是為什么?難道是因為言哥?” 一周前許箏拿林清言援交的事刺激他,他還沒忘。 他當時感到憤怒,因為許箏語氣暗含的貶低之意。明明是那么溫柔的人。卻要在身故后被人以這樣輕鄙的態(tài)度提起。 但平靜后許筱回憶許箏當時的語氣,一句“我上過他”,除了嘲諷之外居然還有極輕微的落寞。這與慣常的他迥異。許箏總是語聲平穩(wěn),在外彬彬有禮,對著父母恭順有加,對著他冷嘲熱諷。但是從未透出過讓人感覺真實的波動。 這幾乎是他少年時代以來的唯一一次松動,如果長久以來不是唯一可觀察到的異常,如此輕微的波動幾乎要逃過許筱本就不算太敏銳的天然感官。 許箏感到很意外,他沒想到許筱會主動提起林清言,他以為自己單純地像塊白瓷的弟弟,會羞于提起這樣的人。 他從許筱的臉上分明看到了挑釁,被窺破的惱怒感從顱腦深處傳導(dǎo)到抑制芯片。與性欲不同,性欲的壓制需要解禁,憤怒等情緒的壓制需要取得許可。 芯片提示:檢測到憤怒,級別為II級,是否抑制? 許箏無視芯片的提示。冷著臉道: “你跟林清言也認識?” “認識?這么說好像也不對,”許筱感覺自己頭一回掌握了他們之間對話的主動權(quán),“只不過言哥寶貝自己的meimei寶貝得緊,宥恩行動都要跟他匯報,我們倆又常在一塊兒,所以相互知道而已。” “他們倆本來也沒有血緣關(guān)系,先前說是養(yǎng)兄妹,年齡長了說是戀人更恰當?!彼贿呎f著一邊觀察許箏的表情。 “戀人?一個出去賣給對象戴綠帽子,一個因為對方不愿意結(jié)婚就把對象囚禁起來的那種戀人嗎?”許箏臉上的笑是尖刻的,甚至于有些瘋狂。 “……他們是不是戀人也都無關(guān)緊要了,言哥已經(jīng)走了?!?/br> 許筱又感到害怕了,慫了。其實他面對自己的哥哥他時常生出莫名的畏縮,哥哥眼里時隱時現(xiàn)的錯位的光線,仿若是欲望,又好像是即將崩毀的其他什么。 “你知道林清言怎么死的嗎,他死于車輛路徑自動規(guī)劃系統(tǒng)芯片的失應(yīng)事故。” 許箏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打破了沉默。 “你也知道林宥恩的養(yǎng)父是意外死的,知道是什么意外嗎?” “他是個業(yè)余的航天飛行愛好者,死于飛行器動力系統(tǒng)控制組芯片功能暫時性失應(yīng)事故?!?/br> “她最親近的兩個人都死于類似的事故,你覺得是巧合嗎?” 許筱聽言,淺棕色的瞳孔因為驚詫而放大了。 “警察覺得是就可以了,你想說什么?”許箏話語里的暗示讓他感到荒謬,“這世上每時每刻都有意外?!?/br> “是,這世上每時每刻都有意外,但這世上無時不刻都有人在作孽,許筱,你沒見過這世界的骯臟?!?/br> 許箏語氣的溫度繼續(xù)下降,回到了往常的冰度甚至以下。 “你見過?”許筱按捺著內(nèi)心的震顫。 “你想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