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走一點(diǎn)點(diǎn)劇情,小夫妻日常吵吵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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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今瑜吃飽了飯就說要去吃茶,秦易寒心下清楚得很小少主就是想多去打聽點(diǎn)白鹿山莊的閑言碎語。 他不想再跟凌今瑜吵,便由著他去,只把這一筆記在賬上,他遲早討回來。 年節(jié)前的茶館人多熱鬧,吃茶的聽書的閑談的,多的是江湖人,說的不少是江湖事。 凌今瑜點(diǎn)了兩碗蓋碗茶,捧著左看右看,豎著耳朵四處打探。秦易寒支著胳膊看小少主偶爾飄開的面紗下白白凈凈的臉,上面寫滿了從未涉足過江湖的天真,他就等著看凌今瑜什么時(shí)候會發(fā)現(xiàn)就這么干坐著聽是聽不出什么東西來的。 凌今瑜坐了半天,茶喝了兩碗沒聽到點(diǎn)兒什么,倒是被茶樓一角說書的先生勾去了耳,津津有味地邊吃秦易寒喂到嘴邊的橘子瓣邊笑。 秦易寒頗為無奈,勾了凌今瑜的身子到他跟前:“來聽書的,嗯?” “……” “之前說你對我無情你還要跟我急,看來你對別人也沒有多上心。”秦易寒把下巴枕在凌今瑜肩上,幽幽地嘆道,“也不知道我該高興還是不高興?!?/br> “我…”凌今瑜實(shí)在語塞,他都喝了兩碗茶了什么也沒聽到,也不知道那些堂主說的在人多的地方打探打探消息是怎么個(gè)打探法。 “親我一個(gè)我告訴你該做什么?!?/br> “你要不要臉?!?/br> “我不用要,小少主有面紗把臉遮住,丟不了。” 凌今瑜看了看左右,他們在墻邊無人注意,秦易寒把他斗笠上的面紗掀開一邊,淺笑著像在問他樂不樂意,他看著秦易寒嘴角勾起的弧度心下癢癢的。 跟秦易寒在一起久了臉也厚了,反正更出格的他們都做過,在這里親一下也沒什么,只要沒人看見。 還沒等他糾結(jié)好,秦易寒就湊近吻上來,他下意識地微微張開嘴,和人交換了一個(gè)淺淺的吻,他嘗出男人嘴里苦蕎茶的麥香味,然后馬上分開。 秦易寒意猶未盡地摩挲著凌今瑜被他吮得紅紅的唇,眼神略暗,“寶貝這次這么乖,但卻是為了別的男人?!?/br> 凌今瑜扭開頭:“秦易寒你有完沒完?!?/br> 秦易寒心里呵呵笑,沒完,又塞了瓣橘子在凌今瑜嘴里,指著角落的一個(gè)人道: “你看那邊那個(gè)小二,沒事的時(shí)候就一直站在最左邊那桌旁邊候著,你說他在聽什么,他一天能聽多少個(gè)故事?給他你的兩碗茶錢去問問,總比你在這兒干坐著好?!?/br> 凌今瑜覺得自己被冒犯了,剛想發(fā)作又被喂了一瓣橘子,很甜。吃人嘴軟,更何況還是親自送到自己嘴邊的,凌今瑜悶悶地想秦易寒該不是在說他蠢。 秦易寒邊剝橘子邊止不住笑,哄凌今瑜他可是高手。 “一般,大的江湖門派在各處城鎮(zhèn)都置有自己的產(chǎn)業(yè),明的有茶館,酒樓,妓院,用來作收集和傳遞消息的場所,暗的多是安插在其他門派里的臥底,或是在各類行商中發(fā)展的暗線甚至收買衙門里的人當(dāng)內(nèi)應(yīng)。” “以前在蜀南,通明教先花了三年的時(shí)間布置暗線,才有能力和當(dāng)時(shí)一些在蜀南固有的勢力爭搶資源?!?/br> 凌今瑜撩開面紗,眼睛亮亮的,露出有些羨慕的表情,秦易寒突然想到從前小小的凌今瑜試探著問起過,想跟他們一起去。 秦易寒失笑道:“在蜀南的日子很苦的。”他還亂了心,入了魔,差點(diǎn)練功時(shí)暴斃。 每每入睡會夢見自己身處一片殘肢斷臂的血沼,血是他族人的血,他深陷其中,這些殘破的頭顱問他為何不手刃仇敵,將仇敵的人頭一顆顆扔在這血海里沸騰,以祭奠這里面所有的冤魂。 這些冤魂真是高看他了。 秦易寒忍不住捏上凌今瑜玉似的下巴:“但遇到你了就不苦了,小少主看著甜,嘗著更甜?!?/br> 把斗笠摘下來,擋住兩人的臉,再次去攫取那片紅唇,愛上凌今瑜之后他日夜都想著這個(gè)人了,再?zèng)]有冤魂入夢提醒他大仇未報(bào)。 因?yàn)橄矚g上仇人的兒子,就是他逃避的理由,這個(gè)人存在本身就是解藥。 醒木一拍,有喝彩聲響起,應(yīng)是說到精彩處,凌今瑜瞬間回神,嚇得咬了秦易寒一口馬上分開。 “別緊張,沒人看見。” 凌今瑜脖子都紅了:“…你不要臉。” 秦易寒舔了舔嘴角:“彼此彼此?!?/br> 那邊說書先生又醒木拍案,展了折扇,響聲道: “當(dāng)世武林十大高手,有九位來自中原武林,諸位可知還有一人為誰?” 圍觀的七嘴八舌,凌今瑜偏過頭不跟秦易寒多費(fèi)口舌,看向喧鬧處,他聽到了自己父親的名字。 有人道:“自然是千韌山通明教的凌飛志大俠,十五年前練成絕世神功,一舉擊敗中原武林盟主,當(dāng)位列第一?!?/br> 又有人不服,爭辯世人皆知武林盟主只是虛名,算不上什么高手。 凌今瑜一臉興奮地看向秦易寒,他都不知道父親這么厲害,是不是真的。 只是秦易寒臉色莫名難看,手指敲著桌面,眼神不知看向何處。 “絕世神功…”秦易寒輕輕念出聲。 “秦易寒?” “嗯?” 凌今瑜明顯來了興致,問:“你在江湖上排第幾?” “我不過是個(gè)無名小輩罷了?!鼻匾缀樋诰痛?,這是他平時(shí)的場面話。只是他瞥了凌今瑜一眼,頓了頓又改口道,“也不能說籍籍無名,江南三劍之首的秋岳劍不敵我?!?/br> 凌今瑜亮著眼睛點(diǎn)點(diǎn)頭,給秦易寒喂了一整個(gè)小金桔,也不知道自己在高興什么。 又問:“那你跟我父親比起來如何?” 秦易寒僵了一瞬,眼神有些閃爍:“自是不如?!?/br> 論武功,天下沒有幾個(gè)人傷得了凌飛志,這是他花了近十年的時(shí)間認(rèn)清的事實(shí)。 凌今瑜明顯感到秦易寒情緒不對,以為像秦易寒這種人都自視甚高,回答自己不如人定是心中不高興。 他又不曉得怎么安慰人,只摸了摸秦易寒的臉安慰道:“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br> 秦易寒回握著凌今瑜的手親了親,小少主什么都不知道也好,最好一直都這樣,乖乖當(dāng)他的小情人。 最后凌今瑜也沒給兩盞茶錢去打聽白鹿山莊的消息,天色暗了之后,披上斗篷徑直跟秦易寒上了山,回了秦易寒的輕風(fēng)院。 秦易寒的房間還是跟之前走時(shí)一樣暖和,推開門斗篷上的雪就化了,凌今瑜脫了鞋踩上厚實(shí)的軟毯,撲進(jìn)床里還沒撲騰兩下就被男人壓在身下。 凌今瑜艱難地翻了個(gè)身,昏暗中對上秦易寒眼睛。 “我有點(diǎn)累了?!?/br> “嗯,你先睡一覺,等醒了我給你帶夜宵回來?!?/br> “你要去哪?” “去見見人,我裝了這么久的病,別讓人以為我死了?!?/br> 凌今瑜皺著眉滿臉都寫著不高興,揪緊了秦易寒的衣襟。 秦易寒心也癢癢:“想留我嗎?” “等我睡著了你再走。” “好?!?/br> 秦易寒低頭吻上去,不帶情欲的輕輕柔柔的一個(gè)吻,凌今瑜瞇著眼睛享受片刻纏綿,心想還是秦易寒的床睡著舒服。 待凌今瑜睡熟,秦易寒才起身,給凌今瑜壓好被角,然后換了身衣服出門。 天又在落雪,地上積了一層淺淺的細(xì)雪,通向議事堂兩側(cè)的樹上掛了燈籠,也壓了一層雪,預(yù)示著年節(jié)將至。 秦易寒哈出一口白氣,每年的年節(jié)前都會有一次大的議會,他算著日子回來,正正好出來露露面。 另外他得到蕭秋容的消息凌飛志也從凝輝堂出關(guān)了,不知教主練的絕世神功,又練至了第幾層。 秦易寒不自覺地扯了一個(gè)笑,還是說這次閉關(guān),是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沒讓這神功走火入魔。 畢竟殺了自己兒子的,又不真的是現(xiàn)在正酣睡在他床上的凌今瑜。小少主怕是死都想不到,自己要當(dāng)誰的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