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小巷茍合,小少主在青樓里被干到揣上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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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寒找人找得冒火,他離開了半刻鐘不到,凌今瑜就跑沒影了。他又忍不住擔(dān)心凌今瑜是不是被人擄走了,現(xiàn)在究竟在哪。 冬日天光黑得早,千絕谷中小鎮(zhèn)亮起燈火時秦易寒才在河邊的酒肆見到一個人坐在窗邊看河面下霧的凌今瑜。 秦易寒走過去,問:“蓮子羹,還吃嗎?” 凌今瑜當(dāng)沒聽到,一動不動連眼睛都不眨。 秦易寒輕輕嘆了一口氣,坐在凌今瑜對面,點了兩個菜,一言不發(fā)地就開始喝酒。 酒肆里挺熱鬧,晚上到飯點三五成群喝酒的人也多,只有窗邊一桌異常安靜。 凌今瑜偏頭默默看了一眼秦易寒,看秦易寒端著酒壇一壇一壇大口灌酒,大有把自己灌醉的架勢,不知道秦易寒在演給誰看。 凌今瑜皺著眉起身就走,他跟醉鬼可沒什么好說的。 “今瑜!” 秦易寒追出去。 千絕谷鎮(zhèn)上今日不知道在辦什么節(jié)日,天黑后張燈結(jié)彩,主道上掛了一條長街的花燈,人來人往比白天熱鬧多了許多。 凌今瑜順著人流往河邊走,秦易寒就跟在后面死死盯著凌今瑜的背,把人看牢。 凌今瑜越走越快,秦易寒終是在一處賣窗花對聯(lián)的鋪子把人截住,拉進昏暗的小巷子里。 “今瑜,我問遍了鎮(zhèn)上攤鋪,賣菜大娘,乞丐小孩,你要是這個時候跑沒影我真找不到你。” “你找我做什么?!?/br> “我擔(dān)心你?!?/br> “不用你擔(dān)心?!?/br> 秦易寒腦袋疼,幾兩劣酒下肚再面對凌今瑜這個要命玩意兒他真是幾輩子的好脾氣都用上了。 秦易寒又趕忙把人拽?。骸敖耔e鬧了,跟我回去吧,外面冷,回去我們再慢慢談?!?/br> 凌今瑜被拽疼了冒火,有什么好談的。這個王八蛋早就替他決定好要怎么辦了,也根本沒打算過問他的意見。難怪昨天他一提以后要喝避子藥,也別在他身上亂來秦易寒就跟條瘋狗一樣非要射在他里面。 凌今瑜扯開秦易寒的手:“你什么都幫我決定好了,有什么談的必要嗎?回去,回去給你生兒子嗎?秦易寒你倒是想得美,我們才認(rèn)識幾天呀主意就打到我頭上來,你做夢?!?/br> 秦易寒皺著眉解釋道:“今瑜,我沒想過要幫你做決定,不然我怎么會今天再帶你去見白大夫,我只是以為我們會選一樣的辦法。” 凌今瑜冷笑:“那不巧,我選的用毒,到時候你給我喂?!?/br> 秦易寒聞言無奈道:“今瑜,我不可能給你喂毒。我們有更好的辦法,為什么還要去吃毒,這還需要選嗎?” 凌今瑜一聽就氣:“什么更好的辦法,照你的意思,我還要慶幸我不男不女,生個兒子就萬事大吉了?” 秦易寒眼見著凌今瑜紅了雙眼,心里嘆氣,他知道凌今瑜為這副身體受過委屈遭過氣,凌今瑜從心底里抗拒被人當(dāng)作不男不女的怪物,要他大肚子怕是能跟人拼命。 “今瑜,我不是說你不男不女,我只是想說不你不要妄自菲薄?!鼻匾缀狭杞耔さ哪槪宓?,“懷個孩子而已這沒什么的,又不是為了我,是為了你自己不是嗎?我只是幫你?!?/br> “……” 凌今瑜都要氣笑了,什么只是幫他,秦易寒那張嘴一開口真是有鬼了,從一開始幫他解決欲望到現(xiàn)在孩子都要幫著生,他倒是樂于助人。 “秦易寒,你昨天還說如果我不愿意生就把自己藥廢了,你逗我玩呢。” “是我搪塞的,以后不了?!鼻匾缀康酶私?,低頭垂眼問道,“那你現(xiàn)在愿意了嗎?” 凌今瑜死死盯著秦易寒的臉看,秦易寒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他看得出來秦易寒耐心快要告罄了。 “不愿意?!?/br> 秦易寒深吸一口氣,點點頭,從胸口衣袋里拿出藥方,當(dāng)著凌今瑜面撕得粉碎。 凌今瑜睜大了眼。 “那就不治了,今瑜你沒有第二個選項,想都別想,大不了你一輩子就這樣,你想嗎?” “秦易寒你憑什么!”凌今瑜氣得發(fā)抖,憑什么全部事都由秦易寒決定好了,床上床下都是個滿口胡說八道的王八蛋。 凌今瑜一把揪著秦易寒的衣領(lǐng)一拳揮過去,秦易寒抓住他的拳頭,一股灼熱的內(nèi)力襲上凌今瑜整條手臂,凌今瑜軟趴趴地垂下手臂,他手全麻了。 “唔…痛…”凌今瑜馬上紅了眼,看吧,現(xiàn)在還打他。 秦易寒看著凌今瑜這副小氣的模樣氣得牙癢癢,他臉上才痛,頂著一個巴掌印問遍了整個鎮(zhèn),他臉都丟完了。 秦易寒捏著凌今瑜討人厭的臉齜牙笑道:“今瑜,想學(xué)嗎,想學(xué)我教你,只要你愿意?!?/br> 凌今瑜氣瘋了,秦易寒死死抱著人,任凌今瑜在他身上拳打腳踢。 但限制凌今瑜太容易了,感覺像在抱一只不給抱要掙扎跳出懷抱的貓,要想讓它安靜就掐住它的后頸。 秦易寒捏上凌今瑜的后頸喚醒里面的蠱蟲。 天上煙火炸開了花。 秦易寒捏著凌今瑜下巴就開始親,勾著那條總說些氣人的話的小舌吮吸,凌今瑜靠在墻上被親得腿軟,全靠秦易寒摟著沒往下縮。 巷外人聲鼎沸,舞龍耍獅精彩非凡,無人注意道昏暗的小巷里的幽會。 凌今瑜嘗著秦易寒嘴里的酒味覺得自己都要醉了,身上好熱,他怎么又隨地發(fā)情了。 秦易寒適時地放開凌今瑜,捧著他的臉哄:“對不起,這件事以后再說吧,你不愿意我們再想別的辦法,明天我們就啟程回去,好不好?” 凌今瑜不知道什么時候流了眼淚,睫毛上都沾著淚滴,小扇子一樣的睫毛濕潤了眨著眼。 “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br> “……” 凌今瑜咬著牙推開秦易寒,剛踏出一步又倒在面前的人身上。 “秦易寒,我…” “怎么了?”秦易寒摸著懷中人的頭發(fā),在看不見的地方勾著嘴笑。 “我好像又…不舒服…”凌今瑜喘息道。 很奇怪,最近都沒怎么燥熱,他還以為身體養(yǎng)好了就沒事了,現(xiàn)在秦易寒一親他,他又開始癢了。 “想要舒服嗎?” “……”凌今瑜還沒忘他們在吵架,滴了兩滴眼淚不說話。 秦易寒打橫抱起凌今瑜往巷子更里面去,有幾處堆積的雜物磊得高高的,秦易寒就把人放在在木桶上坐著,凌今瑜緊張地看了看左右,巷子兩邊都熱鬧非凡,他們躲在這里行茍且之事實在太不知廉恥了。 “秦易寒…我不在這里…”凌今瑜都要哭了。 “沒事,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秦易寒拉緊凌今瑜厚實的斗篷,凌今瑜瞥見秦易寒眼中映著火光的笑意,然后就見秦易寒跪下來輕輕抬起他的腿,鉆進斗篷里還撩開他的衣擺。 “冷嗎?” “不…”他全身都在發(fā)熱。 “那這樣呢?” 凌今瑜只覺得下體一涼,他褲襠撕拉一聲被割開一條口,然后一條溫?zé)岬纳嗑突M他濕透的xiaoxue。 “啊…啊…別…” 吮吸咂嘴的聲音從斗篷里傳來,秦易寒像在品嘗什么珍饈,吮吸rou蕾舔舐xiaoxue,親得越來越用力,凌今瑜腿在秦易寒手上發(fā)抖。 他咬著自己的手指不敢叫出聲,又覺得刺激至極,哪有正經(jīng)人士在這種地方就開始辦事的,他覺得自己像那種在巷子里和嫖客偷腥的小鴨子。 也不知道秦易寒以前在哪習(xí)的這些不要臉的勾當(dāng)。 “秦易寒…”凌今瑜帶著哭腔輕輕喊秦易寒的名字。 秦易寒抬頭,凌今瑜見著秦易寒亮晶晶的唇,半張臉被透過來的燈火照亮,眼睛亮晶晶的既是在邀功也是在討?zhàn)垺?/br> 凌今瑜彎下腰,捧著秦易寒吻他的側(cè)臉,待會兒再跟他吵。 秦易寒笑彎了眼:“來,起來。” 凌今瑜看了看左右,他們換了位置,忍著腿軟起身然后坐在秦易寒腿上。 他也把秦易寒下身衣擺撩開,輕輕扯開秦易寒的褲子,扶著秦易寒早就堅挺的yinjing坐下,然后抓著斗篷圈住秦易寒,把秦易寒也裹住,他們藏在寬大斗篷里邊親邊zuoai。 “舒服嗎?”秦易寒啞聲問。 凌今瑜在他身上上下顛簸,埋在他耳邊咿咿呀呀含糊不清地輕輕呻吟,火熱緊致的xiaoxue吸得他爽得頭皮發(fā)麻。 “今瑜,你把我衣服都打濕了?!?/br> “哈啊…”凌今瑜吐出來潔白的霧氣,“嗯…輕點兒...” 外頭突然又響起了鞭炮聲,凌今瑜嚇得收緊了xiaoxue,秦易寒又大開大合幾次把下面給捅開,凌今瑜咬著牙被干得汁水四溢,幾聲拔高的呻吟被掩在外面噼里啪啦的聲響中,也沒人知道小巷里有人搞的動靜有多激烈。 秦易寒勾著凌今瑜的腿彎抱他起來,抵他在墻上抽插,凌今瑜透過雜物細(xì)小的縫隙見到外面的人流和燈火,又羞又臊,敏感得秦易寒一抽一插帶出來都是yin水。 “寶貝,我不知道我們都這樣了,你怎么會不愿意呢?” “你往后除了我、嘖、還能跟誰?” “都給了我吧,讓我射在里面好不好?!?/br> 凌今瑜意亂情迷地點點頭,在秦易寒臉上又親又啃。 “乖?!?/br> “啊…啊…嗯好棒…” 凌今瑜眼淚汪汪地捧著讓他愉悅至極的人的臉,有那么一瞬間他真覺得要跟這個人過一輩子。 秦易寒緊緊吻著凌今瑜的唇,把他在高潮里所有的尖叫和呻吟都吞咽下肚。 “……” 凌今瑜回過神來還低著頭在和秦易寒親得難分難舍,身下早就濕成一片,涼颼颼的。 “好點了嗎?”親吻的間隙,秦易寒問,他的東西還在小少主的xiaoxue里含著,被一吮一吸得隱隱有再次勃發(fā)的沖動。 秦易寒啞著嗓子蠱惑道:“我們找個地方換身衣服?;蛘邠Q個地方,我們繼續(xù)?!?/br> 凌今瑜暈頭暈?zāi)X地邊跟秦易寒接吻邊嘟囔:“不去客棧?!?/br> 秦易寒瞇著眼笑:“我?guī)闳€好地方,在那里面你可以盡情地叫。” 長街上是明亮煙火燈會,小巷另一頭就是傷風(fēng)敗俗的風(fēng)塵地。 秦易寒牽著凌今瑜的手,在這種地方就沒必要遮遮掩掩了。 凌今瑜一看就皺起了眉:“你昨天和那個白大夫就來的這種地方?” “寶貝我們?nèi)サ那迩灏装椎膱鲎?,里面姑娘公子只賣藝不賣身,最多給人摟一下摸一下,但我可連她們一根手指頭都不敢碰?!?/br> 凌今瑜半個標(biāo)點都不信,甩開秦易寒的手,秦易寒笑了笑又趕緊把人摟著。 他們停在一幢花花綠綠的樓前,隔著老遠(yuǎn)凌今瑜就能聽到里面的嬉鬧聲,秦易寒摟著他就往里走。 凌今瑜不情不愿地扯著秦易寒的袖子:“秦易寒你帶我來這種地方良心不會不安嗎?” “我跟你有什么,這里不清不白但我跟你可是清清白白。開間房,我伺候你一晚上好不好?!?/br> “……”凌今瑜低著頭,在色欲和臉皮之間糾結(jié),然后輕輕點點頭,他下面褲子都是爛的濕的還是別在街上到處走好了。 樓里面鶯鶯燕燕嫖客成群,污言穢語yin笑聲到處都是,凌今瑜臉紅成了蝦。 秦易寒輕車熟路遞了銀子給引路姑娘,接過房間的鑰匙牌子就摟著凌今瑜往樓上走。 “像我這種小少主要想點來陪睡,至少這個數(shù)?!鼻匾缀戳杞耔ざ伎煨叩叫厣系念^,比了個數(shù)字逗弄道。 凌今瑜不知道這有什么好自豪的,又覺得好奇:“那點我這種的呢?” 秦易寒湊近凌今瑜耳邊悄聲道:“那要睡得我傾家蕩產(chǎn)?!彪S后又親一口在凌今瑜臉上,引得樓上花枝招展的姑娘捂著嘴笑。 紅招樓房間內(nèi)輕紗幔帳,幾盞燭臺燈火明滅,炭火噼啪作響。門一關(guān),秦易寒急不可耐地抱起凌今瑜就往床上扔。 凌今瑜從紗幔里鉆出一個腦袋來,皺著眉像在這里臟又像在怪他怎么能沒輕沒重直接把他扔進床。 秦易寒解著自己的腰帶看凌今瑜左瞧右瞧一臉嫌棄的模樣,想起以前凌今瑜被他那個死了的大哥騙到青樓里找人來輪,他趕到救下人時凌今瑜全身光溜溜的眼睛又瞎,抱著他嚎啕大哭。 他心疼,只是回?fù)е值紫鹿饣谋臣购脱秩滩蛔⌒脑骋怦R,是忍了又忍沒干脆把人就地推倒,多好的機會,反正小少主也看不見。 但看不見又有什么意思。 “你笑什么?”凌今瑜皺著眉看秦易寒不壞好意的笑。 “沒什么。” 秦易寒跨上凌今瑜的腰側(cè),把他推倒在紗幔間,一件一件衣服幫他慢慢解開。 要喜歡的人像現(xiàn)在這樣,睜著眼,看好自己是怎么被享用的,才有意思。 凌今瑜被扒得光溜溜的,紅著全身看秦易寒脫了衣服,露出精壯的上身,上面還有他留下的齒痕抓痕。 秦易寒握著凌今瑜的小腿慢慢向上吻去,眼睛瞥向凌今瑜開闔的花xue,里面濕噠噠地流水吐精。 他就知道小少主哄哄還是愿意讓他射的,這不一路上還把他射進去的東西夾得這么緊,現(xiàn)在才往外流。 鼻息炙熱的氣息噴灑在私處,凌今瑜抖了抖又忍不住去看秦易寒舔他的時候的表情,剛一低頭就跟埋在他兩腿之間的秦易寒對視,秦易寒又故意對著他的花xue狠親了一番,抬頭對他討好地笑。 凌今瑜偏過頭:“你別這么看我?!?/br> “怎么看?” “秦易寒你色瞇瞇的,像沒吃過rou一樣?!?/br> 秦易寒舔了舔沾在嘴角的白濁,淺淺地嘆了口氣起身把凌今瑜打橫抱起就往屋內(nèi)屏風(fēng)后面走。 “秦易寒?” 屏風(fēng)后是一面半人高的鏡子,秦易寒放凌今瑜在鏡前軟毯上。 “今瑜,你有仔細(xì)看過你生的模樣嗎?” 凌今瑜看向自己,鏡子里是個還沒長開的少年人被人從背后圈在懷里,他知道秦易寒體格比他大比他壯,怎么在鏡子里他像個玩具一樣這么小只。 他臉很紅,身上也很紅,像下鍋的蝦。 鏡子里秦易寒像著了魔一樣邊嗅邊吻他的側(cè)臉,吻至耳邊用低啞的聲音道:“沒吃過這么好吃的,能不饞嗎?” 好像他把秦易寒魂給勾沒了。 秦易寒手很大,握著他的半身還把他的蛋蛋包裹住一起揉。 “真可愛?!?/br> 凌今瑜嘟嘟囔囔:“我還會長的…” 秦易寒低聲笑了笑:“小美人,以后長成了大美人可不知道有多勾人。” 凌今瑜面紅耳赤,秦易寒說得他像禍國殃民的狐貍精,他一個字都不信,只是秦易寒手法太好,他靠在身后人身上舒舒服服地享受伺候,秦易寒在他側(cè)臉上親昵吻著,他稍一偏頭他們就能交換一個濕漉漉的吻。 凌今瑜輕輕張開嘴接受索取時想著真神奇,短短十幾日他就能和一個幾近陌生的男人這么親密,雖說最開始是他身體的原因,但若他咬死牙就把這層關(guān)系維持到僅是rou體交合,現(xiàn)在也不用跟秦易寒為要不要生孩子吵架。 都是當(dāng)時一時被秦易寒委屈巴巴的眼神騙了,當(dāng)時說得好聽跟了他什么都聽自己的,結(jié)果轉(zhuǎn)頭竟敢把藥方撕了,還兇他。 凌今瑜越想越氣,一口咬上那條在自己嘴里作亂的舌頭。 秦易寒吃痛地收回舌頭,無奈道:“乖,咬我做什么?” “不許親了?!?/br> “好好好,那我換張嘴親?”秦易寒往下充滿暗示地揉了閉合的rou縫。 “……”凌今瑜把腿閉得死死的。 秦易寒失笑,輕而易舉就分開兩條藕似的腿,露出里面藏著的秘密,道:“今瑜,你有好好看過這個地方嗎?” 凌今瑜看著秦易寒指尖探入下面殷紅的xue口,兩根手指左右分開xue瓣,里面濕噠噠地流出yin水。 凌今瑜眨眨眼,只覺得頭腦充血,他真的沒仔細(xì)看過自己,他也沒想到這處會生得這么yin亂。 秦易寒又繼續(xù)給他展示,揉著xue口上方的一顆小rou粒,他只覺得腰馬上就軟了,忍不住在秦易寒身上扭動,既想多讓他摸摸又想逃跑,然后忍不住拔高呻吟。 “揉這里你會流水。” 凌今瑜靠在秦易寒身上選擇讓他多摸摸,看著自己xiaoxue里一滴一滴滴下愛液,xue口一張一合急不可耐地等待插入。 “很漂亮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br> 凌今瑜嗚嗚咽咽搖頭:“不好看…”太yin靡了,好像不管他喜不喜歡男人,他天生就該被男人cao。 “但你要接受它,既然接受了它帶給你身體的愉悅,也要接受它帶給你的別的東西,是不是?” “唔…”凌今瑜覺得秦易寒的話像是惡鬼在低語,秦易寒的手揉著他這處給他無法戒斷的快感,他真的好舒服。 可要他接受從這里蹦出來的一個孩子,他想想都要哭了。 凌今瑜閉著眼搖了搖頭:“我要想想?!?/br> 凌今瑜沒看到秦易寒因為他松口而露出的微笑,就聽見秦易寒捏了捏他的腰說:“跪好?!?/br> 紅燭搖曳,凌今瑜軟著腿跪在鏡前,看著秦易寒掏出了兇器,抵上他的花xue毫不猶豫地挺進半根,他尖叫出聲。 秦易寒揉著手下那面團一樣的屁股,手感好得他愛不釋手,凌今瑜完全雌服的樣子讓他血氣上涌,他沒有克制也克制不了,掐著凌今瑜的腰發(fā)狠了cao他,交合的拍打聲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響。 凌今瑜看著鏡子里自己翹起屁股跪在地上挨cao的模樣,覺得自己像一匹小馬駒,而秦易寒騎他騎得一點都不客氣,他人都要撞到鏡子上了。 “啊啊…啊…不…嗚嗚輕點兒…??!” “寶貝,你里面好緊,我cao了這么久了還這么緊,你就是天生該被男人cao。” 凌今瑜一個勁哭,上身早就撐不住倒在毯子上,趴著喊輕點兒。 “輕點?那該叫我什么?” 凌今瑜哭哭啼啼地轉(zhuǎn)頭:“畜生…” 秦易寒是畜生變的,那根東西也是畜生長的,怎么會捅那么深的。 秦易寒呵呵笑,一巴掌扇到凌今瑜的rou屁股上。 “啊…?。 ?/br> “叫相公?!?/br> “王八蛋…” 行,王八蛋就王八蛋吧。 秦易寒把凌今瑜翻過來躺在軟毯上,俯在他身上親了親那張不討好的小嘴:“腿盤好?!?/br> 凌今瑜看著秦易寒被情欲染得紅透的眼,白白的牙像個野獸對他齜牙,委屈地乖乖聽話把腿盤到秦易寒精壯的腰上。 房間里拍打聲響個不停,凌今瑜頭腦昏聵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叫聲,叫得又軟又甜,尾音從鼻腔里出來略微上揚勾得人把持不住。 秦易寒盯著凌今瑜滿是潮紅的臉,只覺得自己早被勾走了魂,心里只剩一個想法便是若是今晚他要死了,他死也一定要死在這人身上。 “寶貝,喜不喜歡?!?/br> “嗚…不要了…” 秦易寒按著凌今瑜手在臉頰兩側(cè)和他十指相扣,凌今瑜委委屈屈接受要繼續(xù)挨cao的事實。 秦易寒一刻不停地往里頂弄,他寶貝的嫩xue比他上面的嘴巴誠實,吮著他的roubang不放,里面潮吹噴的水澆在他的yinjing上,激得他干得更使勁。他寶貝在高潮的時候最是敏感,要是現(xiàn)在繼續(xù)搞他,他能連著高潮數(shù)次。 “嗯嗯…啊…啊啊?。 ?/br> 凌今瑜仰著頭呻吟,腿軟得根本掛不住秦易寒的腰,大大的分開給人更方便地cao。他感覺自己像一條魚,快缺水而死了,而臨死的掙扎被秦易寒按著不讓他亂動,他必須享受他帶來的最極致的快感。 秦易寒適時地停住,凌今瑜的極限在哪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別把人干得不省人事那他這一晚上豈不是太虧了 。 凌今瑜喘著氣慢慢從高潮的余韻里回過神來,視線對上秦易寒也蒙著一層情欲做成水霧的眼,看他低下頭吻了吻自己的鼻尖。 “喜歡也不說,相公也不叫,屬下做的不好嗎?” 凌今瑜張了張嘴覺得口干舌燥,嗓子也啞,聲如蚊蚋般哼哼了一聲,抬眼仔細(xì)看著俯在他身上的男人。 秦易寒身上汗涔涔的,有汗滴從脖頸一路流到起伏的腹肌,滑進草叢,紅得發(fā)黑發(fā)紫的巨物大半截都埋他xiaoxue里,在里面輕輕動著,時刻都不容忽視般宣示著自己的存在。 “想射了嗎?”凌今瑜輕輕問。 “想,可以嗎?” 酣暢淋漓的性事過后,凌今瑜只覺得自己神思一片清明,他要快點做決定了。 他要武功,不想用毒,選毒是為了氣秦易寒,他也不想一個小寶寶從他肚子里出來,這是一輩子的事。 但習(xí)武也是一輩子的事,他就指著武功謀生了,除了一身武藝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干什么。 “秦易寒你要是今天沒找到我怎么辦?” “就繼續(xù)找,找到為止。” “是嗎?” 秦易寒嘆了口氣,他都表了那么多次白了,凌今瑜還在確認(rèn),還那么不安,不知道是他哪里沒做好。 “今瑜,我喜歡你,我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你看得出來對不對?!?/br> “不想生也沒關(guān)系,你可以依賴我,依賴一輩子都行,之前我也發(fā)誓了,我會保護你?!?/br> 秦易寒的話是糖丸,聽著甜滋滋的,比以后日日受毒藥折磨好多了。 凌今瑜偏頭看鏡子里的自己,被人按在軟毯上和人十指相扣,做著最親密的事,如果說要把自己全部交給什么人,好像也只有他能信任了。 鏡子里的人流下眼淚。 要是他沒有被廢武功就好了。 “今瑜?” 凌今瑜傷傷心心哭,邊哭邊把秦易寒手忙腳亂給自己擦眼淚的手打開,邊惡狠狠道: “不能讓人知道我肚子大了,誰都不能知道,你給我想辦法?!?/br> “你還得養(yǎng)他,你別告訴我你白比我活了那么六七年一分錢都沒有?!?/br> 秦易寒按捺住內(nèi)心的狂喜吻上那張不饒人的嘴,下身聳動沖刺,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钐幍能況ou,而后抵著宮口射精。 “嗚…你是我的?!绷杞耔ぱ蹨I汪汪地捧著秦易寒的臉軟聲道。 這軟聲落到秦易寒耳里,他差點覺得自己心都要軟化了,淺淺親著同樣柔軟的唇說:“是,誰都搶不走,我黏在你身上了,你甩都甩不掉?!?/br> 房間里的炭火噼啪響了一聲,凌今瑜覺得自己像放開了些什么束縛。他要生孩子了,他確實是不正常,但這沒什么,有人喜歡得不得了。 雖然他覺得自己的身體羞恥,但他可以不用一直耿耿于懷,至少對自己他可以釋懷。 就像秦易寒說的,他這副身體是天生來享樂的,既然舒爽了,那給點報酬也沒什么。 更何況這報酬還是付給自己喜歡的人,這個人會保護他,會一直陪著他。 唇齒分離,凌今瑜看著秦易寒藏不住喜悅的眼,下定決心:“你有藥是不是,把它給我?!?/br> 綾羅紗幔間,凌今瑜坐在床上看著秦易寒遞進來的瓷瓶,只猶豫了片刻就接過咕嘟咕嘟把孕水喝了。 秦易寒只覺得自己心跳加速,小心翼翼把床幔撩開,凌今瑜仰頭看著他,眼淚和事后的情欲熏得眼角和臉頰緋紅。 他覺得凌今瑜有些變了,不裝不演了,以前要死撐一副無所謂,跟你上床是看得起你的小模樣。 現(xiàn)在他覺得凌今瑜在勾引人去上他。 他捏了捏凌今瑜的下巴,凌今瑜瞟了他一眼然后乖乖含住他胯下軟rou給他舔吸。 舔硬了還戀戀不舍地親了親,抬頭亮著眼看他,說要騎在他身上。 秦易寒忍不住嘖了一聲,真是個勾人心魄的小yin魔。 凌今瑜撐著秦易寒的腹肌被顛得花枝亂顫,他有種肚子都被搗爛的錯覺。 秦易寒這匹野馬不好騎,他沒撐幾個回合就倒在男人身上喘氣,然后又換了姿勢,撅屁股趴在床上,哼哧哼哧地想他還是適合被騎。 這一晚上,秦易寒把凌今瑜當(dāng)花在澆灌,恨不能把子孫袋里面子子孫孫全射進他心肝寶貝的肚子里。 凌今瑜一次一次高潮,跟秦易寒在紗幔里翻滾,放開了叫床。不知道這孕水是不是有催情的功效,他差點以為自己都要溺死在無邊的情潮里,既無法思考也難以呼吸,只有攀著秦易寒這根浮木,努力迎合他而得以生存。 春宵過后,不知道秦易寒塞了什么東西在他下體,冰冰涼涼,堵住xue口,他滿肚子jingye流不出去。 “夾好。” 秦易寒把他關(guān)不住的腿合上。 凌今瑜兩眼皮直打架,他太困了,恍惚里他被秦易寒抱起來喂了水擦了臉和身體,還覺著有輕柔的吻落在他肚皮上。 “先睡一會兒,早上我去給你買蓮子羹?!彼犚娗匾缀穆曇簟?/br> “嗯…” 凌今瑜在秦易寒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蹭了蹭閉上眼,神思消散之前迷糊地想著秦易寒這個人寵他慣他,自己都有點離不開他了,他還沒有這樣依賴過一個人,這樣不好。 只是秦易寒大手摟著他的腰,強勢得像非要他把一切都交給他,他逃不了。 算了便宜他了,凌今瑜回?fù)ё∧腥司珘训难?,和人相擁而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