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九音騎乘叫哥哥你會更激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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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 蕭器洗漱后,爬上床。 他注意著沒碰到蕭器的傷口。 蕭器卻不老實,抬起手來摸蕭九音的臉頰。 蕭九音眼下青黑,眼眶還紅紅的。 “九音,以后我們好好的。” “嗯?!?/br> 蕭九音忽然解下衣帶,綁住蕭器的眼睛。 蕭器本就受著傷,手上動作大了變回牽扯到傷口,他也不打算阻止,笑著問:“這是做什么?!?/br> 蕭九音臉上帶了些羞赧,有些不好意思,“我來幫你。” 他咬著唇,褪下蕭器的褲子。 火熱的性器一下子彈出來。 蕭九音握住擼了兩下。 蕭器喟嘆一聲。 手底下的熱物變得更加脹大。 蕭九音低下頭。 “九音。” 蕭器驚訝地叫了一聲。 他知道蕭九音素來愛潔,總是不習慣用嘴做這樣的事。 因蕭器被蒙著眼睛,蕭九音膽子大了些,他托著rou莖根部,含吮前端。 蕭器的東西實在太大,蕭九音只含進去一截便覺得吃力。 蕭九音認真地吞吐。 他努力回想著知道的技巧,鼓動臉頰,讓嫩rou貼著roubang。 性器被含進溫暖潮濕的口中,一想到是蕭九音主動在為他做這樣的事,他就忍不住更加激動,roubang都更I變得更硬了。 蕭九音手握住根部擼動,搖晃頭部,吞吐粗大的roubang。 怕牙齒蹭到rou莖,蕭九音盡量把嘴分開,涎水順著唇角留了下來。 他用舌尖戳刺馬眼,然后讓舌尖靈活地繞著馬眼繞圈打轉(zhuǎn)。 蕭器胸膛都在起伏,渾身動情,輕聲叫著蕭九音的名字。 蕭九音聽到蕭器動情的喘息,不自覺地想讓蕭器更加舒服。 空閑的手握住蕭器的囊袋把玩。 蕭器手放在蕭九音頭上,克制地沒有去按蕭九音的頭。 蕭九音嘴都酸了,性器還是堅挺著。 “你還不射嗎?”蕭九音問,他不自然地動了動腿,自己也起了反應(yīng)。 蕭器揉揉蕭九音的頭,“我多久射,你不知道嗎?” 蕭九音臉一紅,繼續(xù)低頭含吮。 但蕭器實在太持久,蕭九音含了一會兒,吐出來道:“我用手幫你?!?/br> 蕭器說:“和我做吧,嗯?你不想嗎?” 蕭九音也是成年男子,面對心悅之人健碩的rou體,也并非全無反應(yīng)。 但蕭器還受著傷。 蕭器蠱惑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現(xiàn)在也看不見?!?/br> 蕭器曲起一條腿,蹭了蹭蕭九音的腿間,正正蹭到蕭九音要害的地方。 蕭九音被蕭器的輕笑弄得不好意思。 蕭九音脫去衣裳,抬頭去看蕭器。 雖然蕭器被蒙住眼睛,可他還是有被蕭器看光了的感覺。 蕭九音摸出一個木盒,挖出一坨脂膏自己潤滑。 他跪在床上,屁股翹起,手指在后xue里出入。 許久沒做,后xue又變得緊窒。 一根手指艱難地探了進去,蕭九音低低地哼了一聲。 待到三指都放進去,蕭九音先兀自蘇了身體,手指在后xue里抽插旋轉(zhuǎn),努力擴張。 蕭器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蕭器忽然問:“你來之前,自己做過?!?/br> “沒有?!笔捑乓魜頃r并沒有打算和蕭器做這檔子事,他是打算再晾蕭器幾天的。 擴張好后,蕭九音身上已出了一層薄汗,他撐起身體,傾身在蕭器唇角印下一個親吻。 蕭九音用兩指撐著xue口,一手扶著蕭器的roubang,緩慢地往下坐。 細白的一截頸子像易碎的瓷器,脆弱而美麗。 “你怎么這么大?!笔捑乓舯г沟?。 蕭器被這一聲說得忍不住了,發(fā)力往上一頂。 “??!” 蕭九音驚叫,按住蕭器說:“不準動?!?/br> 騎乘的姿勢本就進入得深,蕭九音腿都在打顫,剛剛那一下,性器擦著敏感點,從腸道深處竄起細小的電流,讓蕭九音渾身酥軟。 蕭器便又不動了,他半靠在床頭,催促地摩擦蕭九音的腰。 “唔!”蕭九音腰猛地繃直,后xue自發(fā)收縮,夾緊了蕭器的物事。 蕭器熟悉蕭九音身上每一處地方,駕輕就熟地在蕭九音腰上打轉(zhuǎn)。 蕭九音身體熱了起立,他以手撐著身體,緩慢地上下移動。 腸壁被粗熱的性器撐開,就像含著一柄熱鐵摩擦。 蕭九音急促地喘著氣。 偏生蕭器并不老實,時不時頂撞一下,換來蕭九音敏感地呻吟。 蕭九音抬起胯部,分開一段后又快速坐下,將性器吞進身體深處。 他兩手無處著力,只好撐在蕭器腿根上。 習慣被褻玩的兩邊rutou動情地挺立著,下身也濕漉漉的,roubang前端溢出腺液,得不到釋放的性器憋得通紅。 蕭九音自己動了許久,像是在隔靴搔癢,總是撓不到最敏感最舒服的地方。 他腰很酸,于是停下動作,撫慰起自己的性器。 蕭九音的欲望其實不強,平日里甚少做這般自瀆的事。 但是蕭器被蒙著眼睛,叫他膽子大了許多。 蕭器催促地動動腿,“九音,你是把我當玩具嗎?” 蕭九音只得重新開始用力。 但蕭器拉著他的手,挺胯往上撞,存心叫他坐不穩(wěn)。 “啊,慢一點!” 蕭九音哀求道。 蕭器就是不停,問道:“我做的你舒服嗎,要不要再深一點?!?/br> 他按著蕭九音的腰,強迫蕭九音起伏身體。 等roubang和xue口分開時,又快速把蕭九音往下按。 好些日子沒有做過,蕭九音比往常更加敏感。 他哀哀地叫著,被蕭器撞得全身潮紅。 “你現(xiàn)在一定很漂亮,眼尾是紅的,嘴微張著。鎖骨到胸腹都紅成一片,rutou腫了沒有,今天我還沒摸過?!笔捚魈蛱虼浇恰?/br> 蕭九音迷蒙地看了他一眼,他已完全被蕭器看穿。 “自己摸摸你的小東西。rutou癢不癢,靠過來,我?guī)湍愫缓?。?/br> 聽了蕭器的話,蕭九音便覺得注意力都集中到rutou上了。 沒有人撫慰的乳粒微微發(fā)熱,胸膛隨著他的喘息起伏,顯得色情而yin靡。 蕭九音喘了口氣,說:“是我在cao你,我來主動?!?/br> 他學著蕭器常做的動作,用兩根手指捻住rutou拉扯。 “嗯……” 蕭九音動情地呻吟著。 蕭器的性器也隨之被收縮蠕動的后xue夾緊。 他一瞬間雙目赤紅,更用力地往上一頂。 “唔?!?/br> 蕭九音沒坐穩(wěn),被撞得半趴在蕭器身上。 guntang的呼吸拍向蕭器的腹部。 蕭九音就感覺,體內(nèi)含著的東西又大了一圈。 蕭器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 蕭九音找來外袍,從里面拿出一個精致的荷包。 荷包里是一對乳環(huán)。 是蕭器最初送他的那一對。 蕭九音把兩邊都戴上。 蕭器伸手摸了一把,“你竟隨身帶著這種東西。” 他手指用力,握住rutou摩擦揉捏。 rutou便又熱又腫,酥酥麻麻的感覺穿透皮膚,傳到心口里去。 “另一邊,也要?!笔捑乓魯鄶嗬m(xù)續(xù)提完要求,小聲說:“你送我的東西我一直都帶著的,很久以前的那把匕首也是?!?/br> 蕭器記得那把匕首,他送給蕭九音的,后來他用那匕首,刮了蕭九音的恥毛。 蕭器意有所指的擰了一把蕭九音的胸口,今天蕭九音是怎么撩撥他的,等他好了,會一一做回來。 蕭九音rutou上舒服了,后xue卻越發(fā)覺得空虛。 他復(fù)又坐直身體,抬高又落下,上上下下吞吐蕭器的東西。 蕭九音動動喉結(jié),啞聲說:“九音,再快點,再快點,我把你弄射?!?/br> 蕭九音自己也很想要,便加快吞吐的速度。 蕭器在他抬腰時挺胯往上頂,然后快速往后墜。 性器進入身體不可思議的深處,蕭九音再無力說話,累得大口喘氣。 最后他跌伏在蕭器懷里,“我做不動了,你怎么還不射。” 蕭器攬著他,從下而上的頂弄沖撞。 蕭九音幾乎軟成了一灘水。 蕭器便沒再刻意控制,戳刺幾十下后,和蕭九音同時發(fā)泄出來。 蕭九音氣喘吁吁地趴在蕭器懷里。 “給我解開?!笔捚髡f。 蕭九音剛解開綁住蕭器眼睛的綢帶,就被蕭器拉了一把。 他只能快速撐著身體,以免壓到蕭器的傷口。 蕭器卻是不管不顧,徑自咬著蕭九音的嘴唇。 蕭九音含糊地說:“不能再做了?!?/br> “嗯?!笔捚髂笾捑乓舻难饝?yīng)道。 蕭九音要起身,被蕭器拉著,“不準走,陪我睡?!?/br> 蕭九音搖搖頭。 “怎么,cao我不shuangma?還惦記著你要娶的新人?!?/br> 蕭九音避開蕭器又挺立起來的陽物,低垂著頭說:“不是,我在這睡,你傷口肯定又要裂開。” 傷口似乎又滲血了。 蕭九音問:“你不會痛嗎?” “痛呀,可是你要cao我,我做夫君的,當然要讓哥哥盡興?!?/br> 蕭九音連忙按住蕭器的嘴唇,“你別亂說話。” 蕭器含笑,舔舔蕭九音的手心。 燙得蕭九音立刻縮回了手。 蕭器大有一副你不在這睡,我爬都要爬去找你的樣子。 蕭九音無奈,只得答應(yīng)宿在這里。 蕭九音盡量一本正經(jīng)地吩咐人送了水來。 他仔細地拆開繃帶,重新給蕭器包扎好,又浸濕了毛巾為蕭器擦拭身體。 蕭器的陽具又大又燙,蕭九音快速地連陽物也清洗了一下。 蕭器乖乖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蕭九音。 蕭九音忍著羞赧,把后xue清洗好。 最后兩人躺在一張床上。 那時蕭九音帶來的醫(yī)者也是四皇子的人。 四皇子仍舊以為,蕭九音是在配合他行事,故而聽到醫(yī)者說沒有解藥,蕭器會毒入骨髓的話便十分高興。 蕭器養(yǎng)傷養(yǎng)得并不清心寡欲,蕭九音每日晨起,必然被蕭器抓著,手口并用的戲弄一番。 魏王府里的樂聲也一并飄進院落。 葛老二問:“你就不怕他真的娶親?” 蕭器忽然一笑,“他不是這樣的人。” 蕭器裝作不知道,蕭九音經(jīng)常派各式各樣的太醫(yī)來給他看病,可他怎么覺得,有幾個徒弟不像學醫(yī)的,倒像是裁縫店里出來的。 蕭九音要做戲,蕭器就由著他,反正他收取報酬時是不會心軟的。 轉(zhuǎn)眼就到了最熱鬧的一天。 咿咿呀呀的喜樂從早吹到晚,蕭九音一整天都沒出現(xiàn)。 自打徹底被孤立在院子里,葛老二就收不到外面的消息,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樣的情況。 眼見到了天黑,終于有人來了院子,竟是送來一套紅色的新衣服。 墨書想著蕭九音的交代,苦著臉請蕭器前去觀禮。 蕭器身體底子好,前幾日有裝病的成分在,用上解藥后便好得飛快,這幾日早就能下床行走了。 但他偏偏要吩咐葛老二推著他走。 魏王嫁妹的陣仗很大,妹婿是魏地有名的清流之子,蕭九音的meimei早和他在游春時結(jié)識。 彼此早就芳心暗許,婚期是早就定下的。 蕭九音只喝了兩杯酒,他現(xiàn)在是魏地的統(tǒng)治者,自然無人敢勸他。 蕭九音推著蕭器慢慢地往回走。 因辦喜事,他也穿了一身紅衣,花紋簡單但精致,端得上是鮮衣怒馬,英俊風流。 蕭器看著他的手,“弟弟真以為哥哥是要娶親了,瞞得我好苦啊。” 蕭器叫哥哥,蕭九音聽起來總覺得不太自然。 他皺眉說:“就許你中伏讓我害怕,不許我騙一回?” “先前是我不對??晌艺嬉詾楦绺缫⒂H,心里苦悶至極,哥哥要如何補償我?” “不要叫我哥哥?!?/br> 蕭器便道:“不叫就不叫,我們重新喝交杯酒,過洞房花燭夜,如何?” 從蕭九音命人給他做衣服起,蕭器便猜到蕭九音的心思。 剛開始重逢時,他二人都不夠坦誠,那時的婚禮夾雜了太多東西。 直到此時,才是真正的兩情相悅,再無隱瞞。 房門上貼著紅色的喜字,整個房間也早就裝飾過。 蕭九音并未特別說明,只是對其他人說,魏王府新喪剛過,喜事該辦得大一些。 魏地并無女子為父兄守孝的習俗。 蕭九音也不打算讓禮節(jié)蹉跎meimei的歲月。 房間里早已裝飾得很是喜慶。 連被子都換成了大紅喜被。 蕭器目光深沉地看了蕭九音一眼。 蕭九音知道蕭器早就欲求不滿,提醒道:“醫(yī)者說你不可有大的動作?!?/br> “知道,所以哥哥更該憐惜我不是。” 蕭九音半信半疑地去沐浴。 他一走,蕭器便站起身,哪里有走不動路的樣子。 蕭九音回來時,見蕭器頭發(fā)還滴著水,連忙幫蕭器擦拭。 “葛老二呢,也不知道看著你一點?!?/br> “我讓他走了,我們洞房花燭,你想讓他聽墻角嗎?” 蕭九音面上一紅。 但蕭器已經(jīng)無比正直地端起一杯酒。 蕭九音也端起一杯,同蕭器纏繞雙臂,飲了下去。 “九音,我心悅你。從今以后,我們兩個一直在一起,你不準另娶他人,也不準對別人有情。” 蕭九音只覺渾身燥熱,忍不住握了下手,“我也心悅于你?!?/br> 蕭器站起身,將蕭九音壓在桌子上親吻。 “你不是還不能站起來的嗎?”蕭九音問。 舌尖靈活地鉆進蕭九音嘴里,剝奪他的呼吸,卷著他的唇舌沉淪。 半晌,蕭器說:“哦,傷口恢復(fù)了大半,大夫說,可以行房了。” 蕭九音迷迷糊糊地被拉在床上。 蕭器在桌上點起紅燭,“上次cao我cao得舒服嗎?這次紅燭燃多久,我們就做多久好不好?!?/br> 蕭九音屈起腿,“還是克制些好?!?/br> 蕭器打開一個匣子,里面都是他在京城時打造的乳環(huán)。 蕭九音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他問:“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助興的春藥,哥哥,這次弟弟會讓你很舒服的?!?/br> 蕭九音的衣裳被剝開,露出光滑的皮膚。 “十幾天前,我真以為你要娶親,那時我想,你敢娶我就敢搶親?!?/br> 蕭九音的身體比先前更激動,rutou早就挺立起來,被蕭器按住便更加脹大。 “哥哥,我們是成過親的。你不準忘了?!?/br> 蕭九音別過頭,難堪地說:“你別叫我哥哥,啊……” 蕭器含著他的rutou,牙尖叼著乳粒摩擦。 細微的疼痛更刺激到欲望。 蕭九音不自覺地挺起另一邊胸膛。 “可你就是我哥哥啊,比我大幾個月。哥哥不想認我?” “蕭器。”蕭九音顫聲叫著。 “我在的,哥,現(xiàn)在就讓你舒服?!?/br> 蕭器問:“哥,你最喜歡那一對?我沒想到哥會把這些東西都帶到魏地來,我送的東西,兄長果然會隨身攜帶,我好高興啊?!?/br> “你想用那對就那對,別說了?!?/br> “那可不行。我和哥哥的洞房花燭夜,當然要讓哥哥盡興。讓哥哥知道我的好,知道只有我能讓哥哥快樂,以后都不看其他的女子和男子一眼?!?/br> 蕭九音渾身潮紅,既是因為蕭器的愛撫,也是因為蕭器的話。 蕭器每說一句,都是在清晰的提醒他,他愛上了自己的弟弟,他還馬上要被自己的弟弟貫穿,在弟弟身下露出yin蕩又羞恥的表情。 蕭九音抬手遮住眼睛,“你做不做?” 蕭器目光一暗。 “哥哥不準我看,但是我卻很喜歡看哥哥?!?/br> 蕭器捉住蕭九音的手,“哥哥不知道你高潮時的表情有多誘人。你下面的小嘴會緊緊吸著我,不放我離開。臉上紅艷艷的,還經(jīng)常哭出來。” 蕭器摸摸蕭九音的嘴角,“哥哥的唇還不夠紅。” 他低下頭,含住蕭九音的嘴唇吮吸。 雖然羞恥,但蕭九音還是啟開唇,讓蕭器的舌尖順利伸進去,卷著他的舌頭舔舐。 蕭器蠻橫地在蕭九音嘴里沖撞,舌尖舔到蕭九音的喉嚨處。 蕭九音被親得喘不過氣,涎水順著唇角溢出來。 蕭器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牙印,“哥哥,你的唇現(xiàn)在紅了,連眼圈都紅了。每次都是,只要我多親一會兒,你就會眼睛泛紅。” “你別說了。”蕭九音崩潰地扭過頭。 蕭器卻捧著他的臉,讓他不能避開視線。 “哥,我一看到你就想親你,為什么你總是哭呢?” 蕭九音從蕭器烏黑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眼角含淚,面色潮紅,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他只能說:“我不是哭……” “哦,我知道了,哥哥一被親就會這樣,并不是不喜歡被我親?!?/br> 蕭器自顧自地下了結(jié)論,繼續(xù)愛撫蕭九音的其他敏感點。 春藥帶來的欲望在身體里蒸騰,蕭器摸到一處,那里的溫度便升高,像是有微弱的火苗從他手里竄出來,將蕭九音的神智都燃燒殆盡。 蕭九音難受地哼了一聲。 蕭器重重地掐了他的rutou一把,“哥,你喜歡我cao你嗎?” 蕭九音難耐地直往蕭器身上蹭,后xue收縮蠕動,恨不得有什么東西沖進去搗弄一番。 他聲音都染了媚態(tài),“喜歡,我喜歡你,蕭器。” 蕭器眼神一暗,又兇又急地親了蕭九音一下。 “哥,你最喜歡哪一對,我覺得紅色的最襯你,可現(xiàn)在你的皮膚就好紅,紛紛的,像熟透了的桃子。該用素凈些的顏色?!?/br> 蕭器說著葷話,還刻意趴在蕭九音身上,讓兩個人的性器撞在一起摩擦。 “都,都可以?!笔捑乓粢贿呎f著,一邊伸手去摸自己的東西。 蕭器按著他,“今夜哥哥要聽我的?!?/br> “蕭器,蕭器,我難受?!笔捑乓艮D(zhuǎn)而往蕭器身上蹭。 蕭器被他的風情弄得心頭起火。 “老實點?!笔捚髋牧耸捑乓敉蝹?cè)一巴掌。 他抓起一對乳環(huán),上面的墜子是銀色的鈴鐺,一晃動就叮鈴鈴響。 蕭九音按著蕭器的手,“不要這個,太,太響了?!?/br> “哥哥說了都可以的?!笔捚骼捑乓?,去摸他硬的像小石子的rutou,還有布滿口水和牙印的乳暈。 穿完乳環(huán),蕭器急不可耐地扒了蕭九音的褲子。 他分開蕭九音的兩腿,沾著脂膏就去摸后xue的小口。 手指輕松就進入了里面。 后xue濕濕軟軟的,早就清洗潤滑過。 “哥,你對我真好,主動洗好了給我cao?!笔捚鞯皖^,在蕭九音臀尖親了一下。 蕭九音便羞恥得眼睛都不敢睜。 他確實事先清洗過,洞房花燭夜,會發(fā)生什么他怎會不清楚。 況且,他也不排斥和蕭器的性事。 可從蕭器嘴里說出來,就好像,就好像他是yin蕩饑渴的浪蕩子。 手指在后xue里抽插擴張。 蕭器說:“哥,你里面真的好軟,緊緊地吸著我,我一動它就自己收縮。” 蕭九音前端早就挺立。 后xue里也酥癢極了,早就做好了被侵犯的準備。 他抬腿,環(huán)住蕭器的腰,“你進來?!?/br> “謹遵哥哥的命令?!?/br> 蕭九音自暴自棄地兩手扶著腿彎,把隱秘的roudong送到蕭器面前。 他已明白,蕭器就是故意用兄弟的身份來逗弄他。 可蕭九音就是不能放松,他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清楚,他在被他的弟弟cao干。 蕭器按著蕭九音渾圓的屁股,一挺腰,撞進他體內(nèi)。 “太深了,啊……”蕭九音眼角都被激出淚水,乳環(huán)更是,隨著他的喘息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穆曇簟?/br> roubang被溫暖緊窒的腸道包裹,蕭器克制不住,一連撞了幾十下。 “啊,慢一點,蕭器?!笔捑乓舯蛔驳猛差^滑,氣息完全紊亂了。 蕭器掐著他的腰,把他拖回身體前方,用roubang當楔子,不停地釘入他。 cao干了一會兒,渴望得到緩解,蕭器才慢下動作,“哥,你里面好緊,夾得我好舒服。” rouxue感受到主人的羞恥,又自發(fā)地收縮了一下。 蕭器拍拍蕭九音的屁股,“對,就是這樣夾的。” 蕭器迷亂地握著自己的yinjing擼動,春藥帶來的感覺不易消退,讓他渾身每一處都十分敏感。 “哥,你里面好熱?!笔捚鳒厝岬刈矒簦纬鲆唤赜肿策M去。 蕭九音感覺自己浮在云里,唯一真實的就是蕭器。 他拉著蕭器的手,“重一點?!?/br> “剛剛哥哥還讓我慢一點?!笔捚髡{(diào)笑道,他拉過蕭九音的手,“哥哥怎么能自己玩自己,是我cao得你不夠舒服嗎?” 蕭器拉著蕭九音去摸后xue。 xue口被粗大的性器塞滿,蕭九音能感到,性器抽出來又捅進去。 蕭器的東西很長,每次捅進去還會留一個指節(jié)的長度在外面。 蕭九音把腿分得更開。 “嘶?!笔捚鞅凰膭幼髋酶蛹印?/br> 蕭九音用手指圈住蕭器根部,“你全都進到我體內(nèi),我想要你啊?!?/br> 蕭器雙目赤紅,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啊……”蕭九音發(fā)出一連串yin靡的音節(jié),乳環(huán)上的鈴鐺一直在響。 蕭器一下比一下重地撞擊蕭九音的臀部。 他兩只手用力掐住蕭九音的屁股,把雪白的臀rou掐出兩個紅通通的指印。 蕭器像打樁一樣,不知疲倦地往帶給他極樂的roudong里撞擊。 蕭九音被cao得只會哀求。 蕭器便停下來,“叫我夫君?!?/br> “夫君?!?/br> 蕭器親親蕭九音的唇,繼續(xù)快速cao干。 蕭九音揪住艷紅的床單,小腿完全繃直,半張臉上都是淚水。 蕭器摟著他的腰,直接把他翻了個面,擺成跪趴的姿勢。 蕭器從背后覆蓋住蕭九音的身體。 蕭九音肩頭撐在床上,上半身往下陷,只有腰和屁股高高翹起。 他的陽具紅通通的,跳動著就要出精。 后腰滿是情動的紅潮,xue口濕濘潮濕,xue口的軟rou都被cao得往外翻。 融化了的脂膏將xue口污染得亂七八糟。 蕭器目光一暗,再度撞入蕭九音體內(nèi)。 他動作得極快,cao得蕭九音胸口的鈴鐺不住地響。 那兩個鈴鐺往下墜著,似乎把rutou都拉長了。 蕭九音混亂地伸手去摸。 快要高潮的時候,蕭九音倔強地回過頭,“蕭器,蕭器,夫君……” 他只知道叫著蕭器的名字。 蕭器卻似知道他的心意一樣,俯身親吻他。 蕭器的手剛碰到蕭九音的rou莖,蕭九音就顫抖著身體達到高潮。 后xue連帶著收縮絞緊,緊緊箍住蕭器的roubang。 蕭器精關(guān)一松,射在蕭九音體內(nèi)。 高潮持續(xù)了很長的時間。 許久之后,蕭九音脫力地趴在床上。 蕭器就伏在他背后,親吻他的后頸和蝴蝶骨。 疲軟下來的性器軟軟地在后xue里頂弄。 雖然沒有勃起時大,但蕭器的東西本來就不小,高潮過后的后xue又太過敏感,頂?shù)檬捑乓魷喩碓陝印?/br> “哥,你的里面好暖和,溫溫軟軟的?!笔捚鲪阂獾仨斉艘幌隆?/br> “唔,別動?!笔捑乓魟恿藙油?。 蕭器摸到他腿間,“哥哥這么快又硬了,看來是為夫沒有讓哥哥盡興?!?/br> 蕭九音翻了個身,手勾著蕭器的脖子,仰頭親吻他。 “哥?” 蕭九音笑了一下,“蕭器,我喜歡你?!?/br> 蕭器也笑著回吻,“我也喜歡你?!?/br> 從他還是蕭九音身后的一個影子時,他就喜歡蕭九音。 他把蕭九音放在心尖上,一刻都不曾忘。 “我喜歡你,所以也喜歡和你做這種事?!笔捑乓裟樕桨l(fā)紅,不知道該怎么讓蕭器節(jié)制些。 可蕭器直接就接過話頭,“我會一直讓兄長這么舒服的。” 他又把自己埋入蕭九音體內(nèi)。 “哥,你喜歡什么樣的姿勢?” 蕭九音說:“你傷還沒好全,不該節(jié)制些嗎?” “哦,節(jié)制些?那哥想怎么解決春藥的藥性?!笔捚骱捑乓舻亩?,熱氣直往蕭九音耳朵里鉆。 蕭九音幾乎是丟盔棄甲,再無法說出讓蕭器節(jié)制的建議來。 蕭器撥弄乳環(huán)上的小鈴鐺,“我知道的,哥最喜歡正面,因為哥總是會看著我的臉看到失神。哥還喜歡在上面,這樣進入得最深。只是哥哥的體力還要增強。我也喜歡哥哥在上面‘cao’我。” “你別說了。”蕭九音干脆堵住蕭器的嘴。 蕭器吻住送上來的唇,把人結(jié)結(jié)實實親了一通。 “我說錯了嗎?哥的rutou最敏感,是因為穿了乳環(huán)嗎,幾乎我一碰,你的陽具就會站起來。哥的東西也很漂亮,筆直的一根,顏色也好看。” “那種東西,有什么好看的?!?/br> “哥全身上下都很好看。但是只能給我看?!笔捚饕е捑乓舻暮斫Y(jié),望進蕭九音眼睛里,“知道嗎?” “只有你啊?!笔捑乓舻痛怪佳?,他從來只有蕭器一個人,也只會接納蕭器,別的人好或不好,都不是他的季星。 “哥真好。哥下面的小嘴好會吸,每次都像現(xiàn)在這樣,吸著我?!?/br> 蕭器拉了個枕頭墊在蕭九音腰下,然后兩手握著蕭九音的腿,緩慢地抽插。 “哥,你看看,我就是這樣進到你體內(nèi)?!?/br> 蕭九音不由自主地聽從他的命令,他清楚地看見猙獰地roubang在后xue里進出。 蕭九音羞恥地別過頭。 蕭器夸贊似的撫摸他的臀瓣,“兄長就是這樣接納我的。每次我進入,這張小嘴都會熱情地張開,歡迎我?!?/br> “你別說了?!笔捑乓籼颖芤粯拥拈]上眼。 但剛剛看到的樣子還是在腦子里,蕭九音知道,他就是這樣不知廉恥地張開腿,讓他的弟弟把孽根放進他體內(nèi)。 “哥,你這里吃了我這么多jingye,該有孩子了吧。我把哥的rutou都玩大了,正好喂奶。” 蕭器摸摸蕭九音的肚子,“哥的肚子是不是大了?” 蕭九音明知道他在胡說,可還是有一瞬間,產(chǎn)生他真的被蕭器cao到懷孕的想法。 蕭器重重地撞了一下,“哥,你不準因為要孩子去找別的女人,只能有我。你敢找別人,我就把你鎖在床上,把你真的cao到懷孕?!?/br> “不會,啊,我只有你啊?!?/br> 蕭器加快了cao干的速度,“真乖,叫我夫君?!?/br> 蕭九音便軟軟地柔聲喚夫君。 “夫君,你疼疼我。” 蕭器去撫摸蕭九音的roubang,最終把蕭九音cao到射不出來的欲念大過控制他高潮的欲望,蕭器揉著他的精囊,手指摳挖筆直性器頂端的馬眼,“疼你?!?/br> 本來就射過一次,身體已經(jīng)完全被蕭器cao開,rutou還被乳環(huán)吊著,roubang落在蕭器手里褻玩揉搓,后xue的敏感點也被接二連三的撞擊。 蕭九音很快又沉溺在欲望中。 蕭器貼近他,“哥,我永遠是你的夫君,記住了嗎?” 蕭九音只想再深一點,再快一點,不管蕭器說什么都應(yīng)是。 于是蕭器心滿意足地不再折磨他,用身體滿足最原始的欲望。 房間里一時間只有肢體碰撞和乳環(huán)的輕響,夾雜著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和喘息。 蕭九音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 墨書在門外提醒,今天他meimei和妹夫要來上茶。 “知道了?!笔捑乓粽f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啞了。 他渾身每個部位都酸疼,尤其是腰和腿,被摩擦過度的后xue也火辣辣的。 蕭器擁著他,“對不起,哥,昨天我太激動了。” 蕭九音臉一紅,低聲說:“不怪你?!?/br> 昨天他自己也很激動,甚至還主動挑起蕭器的欲念。 “哥對我真好?!?/br> 蕭九音正色道:“你別在外面這么叫?!?/br> “好啊,我只在床上和沒其他人的時候這么叫哥。” “床上也不行?!?/br> 蕭器就撐起身體,“哥是不想認我這個弟弟?!?/br> “不是。”蕭九音推據(jù)著蕭器的胸膛,他可沒力氣再來一次,“你這樣叫,我會,我會……” “哥會害羞?!笔捚鲙退f完剩下的話,“可是哥還說過自己不是重禮數(shù)的人?!?/br> “這不一樣?!?/br> 蕭器存心戲弄他,“可是,我的確是哥的弟弟,兄長想到被弟弟cao,會更加興奮嗎?” 兩人抱在床上說了許多胡話。 蕭九音被說得面紅耳赤,最后無奈地翻身下床,“我說不過你?!?/br> 只是一個稱謂,蕭器喜歡叫便叫吧。 蕭九音隱約明白蕭器的想法,他們都曾有過身不由己的時間,他們在這段時間里分開了太久,現(xiàn)在兩個人在一起,可從前不能在一起的那些記憶不會被覆蓋掉。 蕭器不放心,他便縱容他念著兄弟間的這點血緣連接。 雖然蕭九音總用不管蕭器怎么叫,事實就是他和自己的兄弟歡好,還總是被自己的弟弟做到神志不清。 可每次蕭器這樣叫時,蕭九音都更加敏感。 蕭器便愈發(fā)愛在床上這樣叫他。 到春色大好的時候,魏地已經(jīng)井然有序。 四皇子得到的情報仍然是蕭器被囚禁在魏王府里,蕭九音扣了蕭器的虎符。 愚鈍如四皇子,這時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四皇子的反擊不值一提。 他猜不透蕭九音和蕭器的關(guān)系,不敢說出蕭器的身世。 可明宗卻一天比一天混沌,甚至到朝都不上了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