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成親前凌辱,放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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璋平年間,無數(shù)快馬跑死在驛道上。 明宗為表戍邊抗敵的決心,改國號為璋平。 點亮璋平元年上元佳節(jié)的,不是京城的花燈,而是邊關(guān)的狼煙。 璋平四年,定邊將軍蕭器大勝草原部落,班師回朝。 也是在璋平四年,王丞相的門生,兵部尚書丁不成貪墨軍餉一案定論。 丁氏朋黨悉數(shù)下獄。 王丞相侍奉三朝,現(xiàn)已六十九歲,曾三次上表致仕,明宗都不準。 茶館里聽書的閑人伸長脖子,“王丞相年輕時是那樣一個風(fēng)流人物,可惜了?!?/br> “你又見過了,就說人家風(fēng)流,我聽說的,是王丞相年已老邁,腦子都糊涂了。才教出丁尚書這個好學(xué)生?!?/br> 這話一出,茶館里一片哄笑聲。 先前說話的人反駁道:“二十幾年前,王丞相親自治理水道,那時我才五六歲,親眼見著的。” 眾人又亂了一會兒,說書先生驚堂木一拍,繼續(xù)說:“王丞相自感對不起明宗,已經(jīng)去了,但他還有個孫子——” 說書先生買了個關(guān)子,引得眾人催促,才抬高音量,“月底就要和定邊將軍成婚了。” “孫子,該是孫女吧?!?/br> “非也非也?!?/br> 說書先生縷縷胡須,“他這孫子,是魏王的庶子。” 如今戰(zhàn)事平定,百姓們也有閑心聽聽天家的陰私。 王丞相僅有一女,但該女并未嫁予明宗。 魏王素來為先帝不喜,只得到最貧瘠的一塊封地,且無詔不可入京。 魏王唯一一次入京,就拐走了王丞相的女兒,惹得王丞相和女兒斷絕關(guān)系。 這一段并非佳偶天成,魏王風(fēng)流,妻妾成群。 王氏女和魏王私奔三年后就一命嗚呼,只留下一個兒子,喚做蕭九音。 蕭九音雖然不受寵,但卻頗有幾分文采,曾被痛失愛女的王丞相接到身邊親自教養(yǎng),七歲就寫出名動京城的京華賦。 但是明宗并不喜歡蕭九音。 蕭九音是他討厭的弟弟的兒子,二人為皇位爭斗多年。 雖然明宗贏了,可魏王的兒子,卻將他的兒子都比了下去。魏王的兒子,身上也流淌著蕭家的血。 蕭九音十四歲時,魏王妃病重,蕭九音離京侍疾,不料沿途遭了風(fēng)雨,病成了一個傻子,王丞相尋了無數(shù)名醫(yī),才讓他恢復(fù)正常,只是那名動京城的詩賦,是再也寫不出了。 知道他的身份,有看客為定邊將軍鳴不平了,大啟民風(fēng)開放,同為男子也可結(jié)親,但還是有很多人認為,男風(fēng)敗壞風(fēng)氣,說起來總是低人一等。 蕭器原是姓周,父母兄姐皆為國戰(zhàn)死。 蕭器的蕭,是明宗親賜,是對蕭器戰(zhàn)功的肯定。 說書人晃晃頭,“這姻緣,可是定邊將軍在御前求的。” 尋常百姓的議論,不會傳入丞相府中。 蕭九音如今是罪臣之孫,他的生父魏王快馬加鞭派人傳信,同他撇清了關(guān)系。 賜婚的圣旨一下,丞相府變被重重包圍起來,連只鳥都飛不出去。 書童墨書急了,“少爺,這可怎么辦才好?少爺真的要……真的要嫁給將軍嗎?” 墨書說到這,面色焦急。 不怪他膽小,定邊將軍驍勇善戰(zhàn),素有兇名,傳聞中是鬼見鬼愁的人物,能止小兒夜啼,絕不是好相與的人物。 蕭九音聞言一頓,整理書籍的動作也慢下來。 先前王丞相的政敵來“探望”,以王家可能藏有通敵之物為由,打翻了一個書架。 書架上都是珍貴的古籍藏本,蕭九音向來十分愛惜。 墨書拍拍手上的灰,“太老爺去了,這些不相干的也敢來踩上一腳。” 他說完才發(fā)現(xiàn)蕭九音臉色不對,連忙補救道:“少爺,你快想想法子,如果真嫁過去,以后就不能上朝堂了?!?/br> 大啟民風(fēng)開放,但嫁作男妻,總歸是不能上朝堂的,男妻甚至沒有不成婚的女官地位高。 蕭九音這幾年藏鋒,但對學(xué)問的用心,墨書是最知道的。 蕭九音淡淡地把書理整齊,“無需多言?!?/br> 在蕭九音心里,他到底是虧欠了季星,現(xiàn)在他叫蕭器了。 婚禮定在二十天后,是明宗命欽天監(jiān)算的好日子。 如今這幾天,蕭器在城外演兵。 成婚前的日子,蕭九音注定過得不快活。 宮里以蕭九音身邊無長輩為由,派了教導(dǎo)的禮官來。 墨書要攔,被孔武有力的侍衛(wèi)攔下了。 尖著嗓音的南風(fēng)館老鴇打量著蕭九音。 蕭九音的容色,比他所見過的最有名的小倌都要美麗。 這樣的人是天上月,打著燈籠都難得見一面,如今還不是要被他踩在腳底下。 老鴇本就得了吩咐,今天也正打算好好施展一番。 蕭九音靜靜住在桌邊,冷笑一聲。 蕭器現(xiàn)在是明宗身邊的紅人,明宗不會讓人來下蕭器的面子。 那么,會是誰,想出調(diào)教的方法來對付他。 四個身材魁梧的太監(jiān)分別按住蕭九音的手和腳。 老鴇的手從蕭九音形狀優(yōu)美的下頜一路往上,帶著脂粉氣的手指在唇上狠狠一擰,繼而捅進蕭九音嘴里。 從老鴇開始摸他那一刻,蕭九音就直犯惡心,渾身都冒起雞皮疙瘩。 此時惡心再也壓不住,他狠狠咬住老鴇的手指。 老鴇吃痛,想也不想就一巴掌打過去。 “好啊,老奴是為你好,還想叫你少吃點苦頭,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br> 老鴇陰惻惻地笑了兩聲,翹起蘭花指,掏出一個小瓷瓶,小心地取出一粒藥,塞進蕭九音嘴里。 蕭九音的嘴被緊緊捂住。 任他如何抵住牙關(guān),那顆藥最終還是化在他嘴里。 老鴇jian笑著撫摸蕭九音的眉眼。 那可是上好的春藥,再烈性的人著了這藥,都會變成主動翹屁股求cao的sao貨。 老鴇的手慢慢往下,挑開蕭九音的衣襟。 外頭艷陽高照,光線耀眼,把蕭九音的屈辱照得清清楚楚。 老鴇眼珠子一轉(zhuǎn),這些年,他調(diào)教過無數(shù)不聽話的小倌,每一個都在他手低下,成為聽話的母狗。 眼前這個,也不會例外。 “你們兩個,把門窗都打開,把丞相府所有下人都叫到門前,讓他們看著未來的將軍夫人學(xué)規(guī)矩?!?/br> 如今還在王家的,都是跟了外公一輩子的老人,是看著蕭九音長大的。 身體越來越熱,蕭九音的眼尾迅速染上紅暈。 他咬著牙。 “蕭公子,若你配合訓(xùn)練……” 蕭九音咬咬牙,“你們?nèi)绱?,就不怕……?/br> 門卻在這時被推開了。 蕭九音疑惑地抬起頭,然后一愣。 幾年不見,蕭器竟然這么高了,但面色卻比以前嚇人。 蕭器板著一張臉,他是上過戰(zhàn)場的人,沉下臉時自帶一股氣勢,讓老鴇都忍不住嚇了兩下。 “出去。” 老鴇和太監(jiān)灰溜溜的走了,是那位說蕭器今天不在,他們才敢來的。 兩個太監(jiān)抬著木箱,不料手一滑,木箱脫手,掉出來兩件yin具。 “東西留下?!?/br> 幾人更是不敢耽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出去,還帶上了門。 蕭九音半撐著身體,也顧不得衣領(lǐng)被扯開,十分失禮。 他如今所有的神智都被欲望挾裹,要咬緊牙才能不做出其他事來。 蕭器走到他面前,“五年不見,你竟狼狽成這樣,連自己都保護不了?!?/br> 蕭九音皮膚白,身上一掐就留印子,頸側(cè)上兩個紅紅的指印十分明顯。 蕭器目光一暗,“記住了,你是我的人,只有我能碰你?!?/br> 蕭九音腦子里嗡嗡的,什么也聽不清,眼睛里也熱得起了水汽,瞪大眼睛也看不清身前的人。 但他能知道,蕭器在脫他的衣服。 他現(xiàn)在渾身都熱,像有一團火在身體里無法發(fā)泄。 蕭器的手也熱,卻令他舒服,蕭器穿著甲胄,蕭九音著迷地貪圖這一點涼意。 蕭九音不自覺地挺起胸膛,往他手上蹭。 “如今你竟如此浪蕩了。” 蕭九音張開嘴,先冒出來的卻是一聲呻吟。 “你看你躺地上的樣子,哪里有一點大家之后的樣子?!笔捚鞒爸S道。 蕭器蹲下身,穩(wěn)穩(wěn)地把蕭九音抱起。 書房里有張小榻,蕭器將他放上去。 蕭九音的衣服本來就松散,一番動作后,更是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蕭器懷里也有一瓶藥。 可解春藥的燥熱,但他現(xiàn)在不想用這個藥。 蕭九音的衣服被撕扯落在地上。 “想舒服嗎?求我。” 蕭九音抓著蕭器的胳膊,將他的衣袖捏得皺皺的。 “季星。” 蕭器眉頭一皺,“不要這樣叫我。” 但蕭九音已經(jīng)失去理智,仍然囁嚅著叫“季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