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沐日(玩弄失禁,金簪封馬眼,千字rou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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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一縷慵懶陽光照進將軍府的臥房,絲綢幔帳隨風微微擺動,一個身著白色褻衣的俊美男子靜靜躺在房間內(nèi)與平日相比格外大的床上,一頭柔順黑亮的青絲順著枕頭披散開來,越發(fā)的襯著他皮膚吹彈可破,陽光下白皙的盡乎透明。 鼻梁高挺宛如玉雕,唇色淡淡卻也水潤潤的紅,眼睫毛修長而且濃密靜靜的垂下遮著眼簾,格外的動人可口就像一顆青竹青翠欲滴但是又有自己的風骨。 只是在男子的手腕處和裸露出的肩膀可以看到曖昧的紅色捆綁痕跡,在這白玉無暇的身體上越發(fā)引誘人想要摧毀他。 這個男子就是如今新繼位小皇帝的帝師,權(quán)勢滔天深受先皇器重被先皇托孤輔佐新皇的當今丞相——楚逸清楚大人。 昨夜被捆在那小小的椅凳之下,雙xue朝天的放置了一整夜,后xue內(nèi)灌滿了美酒,前xue卻只有兩顆細細小小的珠子因為太過細小滑膩,因為重力的原因一直往深處滑去,深的嚇人。想要夾緊阻止小珠子的攻勢卻又會牽扯到后xue處的肌rou讓冰冷銀質(zhì)的壺嘴剮蹭到敏感的腸道內(nèi)部,被烈酒覆蓋著又痛又爽,可是刺激太過綿長卻也不能達到高潮。 加上腸道對美酒的吸收楚逸清昨晚度過的非常辛苦。 早上被從木椅框上解下,司徒重也沒有取出雙xue內(nèi)的東西,只是把后xue的酒壺拔了出來又尋了個粗大的木塞將后xue滿滿當當?shù)膟in液和美酒一滴不漏的塞在里面。然后稍作清洗將人放在特意為他置辦的院落中就走了。 楚逸清實在太過疲倦也顧不上雙xue內(nèi)的異物就這樣昏昏睡去,只有褻褲不多時便又濕漉漉的打濕了床榻上的墊被。 直到午后,陽光灑進房內(nèi)打在了楚逸清精致清冷的臉上,緩緩睜開雙眼,手指微微一動,便感到身下一陣酥麻,一股瘙癢的水意從他兩片花瓣中泛濫了出來——司徒重竟然沒有將那進入的已經(jīng)很深了的玉珠取出來,玉珠雖小表面上卻布滿了雕刻,弄的花xue酸澀無比稍稍動作就會被弄的全身無力,酥麻感直竄天靈蓋。 剛剛想撐起身子坐起來便是被這摩擦的刺激弄的手下無力又摔回了床榻,重重的將那灌滿美酒的腹部摔在下面。一時間被壓抑著的尿意和那重重的一震帶來的內(nèi)xue摩擦爽意,齊齊襲來,楚逸清玉雕一般的俊美面龐上雙目失神口涎流出而不自知。身體在床榻上微微抽搐,一陣膻腥味彌散開來,竟然是這摔回去的一下將楚逸清給摔的爽射了。 “呵呵,丞相好興致啊”司徒重不知是何時到的,也不知將這難得一見的美景看去了多少,他笑呵呵的走上前將楚逸清翻了個身,輕摸上那被美酒灌滿的肚子,緩緩按壓揉捏。楚逸清還在失神一片慘白的的面龐上又急劇沾染上了緋紅。 “不——不要了,要——嗯~”楚逸清看這還沒有回過神來,喃喃的發(fā)出聲音。突然想到這是在將軍府,在司徒重的手下,趕緊收聲卻晚了一步被司徒重手下一個用力按壓的帶上了顫音。 昨天做了大半天的人rou座椅,夜里又灌下那么多烈酒,今天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可是膀胱內(nèi)的存積一直在增加沒有絲毫的發(fā)泄。情欲之味發(fā)泄過去之后剩下的酸脹尿意就再也忍不住了,更別說司徒重還一直不輕不重的揉捏小腹擠壓膀胱更是讓膀胱感到壓力。 “不要什么呢?大人。不要停是嗎,放心微臣一定將丞相大人服侍的舒舒服服的,還望如今只手遮天的大人在朝堂上多多關(guān)照我這一介武夫?!毙ξ拇蛉ぶ萸?,司徒重的手上卻是更加用力了。 “住 , 住手!”楚逸清面色潮紅的呵斥道。 “大人,忍受的很辛苦吧,沒關(guān)系的,就這樣尿出來尿在床榻上好了,我不會嫌棄大人弄臟床榻?!彼就街厣斐隽硪恢皇殖萸迩逍惆啄鄣膔oubang伸去,寬大的手掌常年練武有著厚厚的繭子taonong起roubang來更是襯托的roubang白皙可愛舒爽極了,可是剛剛才射過一次,一時之間竟是射不出來,反而尿意越發(fā)的明顯了。 “不可能,司徒重,你休想!別忘了我們的約定,我不愿的你不能逼迫我,不能讓其他人知曉我的身份?!背萸鍢O力克制自己惱怒的對司徒重低吼 “當然,我司徒重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丞相這么不愿意在我這床上尿出來哪我就再幫幫您吧?!?/br> 司徒重不知從哪摸來一個金簪,做工相當精致細膩,簪尾有著一朵盛放的牡丹花,還垂落著許多細細的金墜,花蕊處是一顆碩大的紅色寶石,鑲嵌在上面。整個簪子看樣式是有些老舊過時了但是做工用料無一不是最好的。 “嗯~啊別司徒重~別揉了~~放我下去如廁?!背萸暹€沉浸在翻江倒海的尿意之中,沒有看到司徒重伸手朝他一看就沒有怎么使用過的白凈玉莖上摸去。 猛然間楚逸清感到玉莖上有一陣涼意??墒潜凰就街厮浪赖陌粗钠鸬亩亲涌床坏接袂o處是什么狀況,“司徒重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放心吧丞相大人,我就是給您幫個忙,您看您現(xiàn)在忍受的多么幸苦,我?guī)蛶湍屇懿贿@么勞累。畢竟明天還得上朝的,可不能勞累過度了?!?/br> 厚重的老繭撥開秀氣玉莖的包皮,露出嫩生生的guitou,手指在上面使勁的摩擦著,最脆弱的地方何曾收到過這種對待,幾乎是一瞬間楚逸清就忍耐不住,膀胱一松,尿液就要噴薄而出。 說時遲那時快,司徒重就在尿液已經(jīng)順著管道上來馬上就能釋放出來的一瞬間將手中的金簪狠狠插入了從未被開闊過的尿道內(nèi),又快又狠,只是瞬間就只能看到金簪上的碩大紅寶石在馬眼上裸露著,像是yinjing上盛開了一朵燦爛的金牡丹。 “?。。。 背萸迥康捎?,澎湃的浪潮已經(jīng)到了閘口卻被突然關(guān)閘制止,無處宣泄的激浪一時間無處宣泄只能比來時更猛烈的逆流回膀胱,帶來幾乎絕頂?shù)目旄小?/br> 平日里不近人情的丞相此刻已滿臉是淚,感覺那粗糙的手指又要湊上來,不由睜開眼望向司徒重,一臉屈辱難堪。 司徒重一直在觀看他的神色表情,見他望過來不由感到好笑:到底還是個雛兒,又最為自尊甚高,無論怎么對待都還是有些端著,現(xiàn)在這樣一弄,心理上終于被摧毀出了一道裂縫,接著就是要趁熱打鐵,一定要把這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丞相扯落凡塵,變成一個一日不被男人草就sao的不像話的浪娃蕩婦。 司徒重手上不停,一只手不住的摩擦玉莖,另一只手擠壓在更加鼓脹的小腹上大力揉搓?!胺胚^我,放過我吧。司徒重放過我吧!”楚逸清滿面是淚的望著司徒將軍,終于是受不住這種折磨和摧殘出生苦苦哀求。 司徒重卻并不滿足于此,拿過一旁的白蠟細細澆鑄在玉簪與馬眼的結(jié)合處,灼熱的溫度燙在剛受過摧殘的敏感處,只把楚逸清燙的連連哀叫,直到馬眼與簪口被焊死住,將手撤去玉簪也牢牢釘在馬眼上還會隨著玉莖的晃動而晃動起來,將尾端墜下的裝飾用金粒扯的四處搖晃。 此時的楚逸清已是被玩的幾乎半昏了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