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身體做籌碼(1) 岳父,正反兩面,嘩啦啦啦
第二天,莫昊準(zhǔn)時出現(xiàn)新辰。 胡浩瀚的代步工具是一輛小排量的私家車,性能和外形都十分大眾化。對于莫昊沒有什么行李這件事,胡浩瀚雖然有些詫異,但也沒有太多過問,等莫昊坐進(jìn)后座,就啟動了引擎。 一個半小時之后,車子停在了目的地——一棟位于郊外的度假別墅門口。 “你先進(jìn)去,我去停車。摁門鈴,會有人給你開門的。”胡浩瀚如此親切地交代。 莫昊走上了門前的三級石階,順利在門的右側(cè)找到印有鈴鐺圖案的塑料凸起,然后摁了下去。 門開得很快,鈴聲還沒響過兩遍,莫昊面前的木扉便打開了。門后面露出一張到了中年依舊不減俊朗的臉,看見莫昊,中年人的態(tài)度不殷勤熱絡(luò)也不生疏冷淡,十分自然地讓開了玄關(guān)的空間:“進(jìn)來吧?!?/br> 站在門口的位置,可以看見另外一名中年人正巧從廚房里出來,他系著圍裙,一手端著一盤菜??匆娬驹陂T口的莫昊,露出長輩看見歸家的小輩般慈愛和藹的笑容:“來得比想象中快,一起吃飯吧?!?/br> 莫昊下意識地往前邁了一步,就跨進(jìn)了玄關(guān),他的身后,木扉被站在旁邊的中年人輕巧地關(guān)上了。 關(guān)上了門,中年人自顧自走到餐廳的長桌前坐下,扭頭沖客廳喊:“別看電視了,過來吃飯。” 被沙發(fā)圍出來的半開放式客廳,巨大的電視屏幕正播放著海綿寶寶的動畫片。聞言畫面驟然暫停,一個身影從沙發(fā)里站起,繞著沙發(fā)走到餐桌前,落進(jìn)莫昊眼中的情形由背影變成了正臉。 這是一名戴眼鏡的青年,長相十分斯文,銀色金屬邊框的眼鏡隱隱遮住無機質(zhì)玻璃般冷漠的茶色眼球,讓那張面孔更添職場精英的冷淡:“別動電視,一會兒我要接著看海綿寶寶?!?/br> 青年拉開椅子的時候,門從外面被打開。推門進(jìn)來的胡浩瀚一抬頭看見或站或坐圍在餐桌旁的四人,微微一笑:“人都到齊了,吃飯吧。” 從廚房出來的中年人將菜放在餐桌上,解開圍裙,就坐在莫昊的旁邊:“昊昊,別站著了,坐。我家婷婷不懂事,一回國就吵著非要來C市,這幾天又給你添麻煩了吧?” 莫昊還沒有說話,另一名中年人先笑了:“你那個女兒,你自己還不知道?仗著是幾家里少見的女孩子,得寵,寵得跟混世魔王似的,也就是莫昊能降得住她。” “對,對,這個婷婷啊,平時連我這個老爸的賬都不買,也就聽幾句昊昊的,”中年人又是點頭又是搖頭,頗有幾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的感慨,“要不怎么叫一物降一物呢?” 聞言,戴銀絲邊框眼鏡的青年不耐煩地用筷子敲了碗,這是個跟他精明冷淡的形象完全不符的孩子氣的動作,但是他做起來十分熟練:“還能不能好好吃飯了?” 胡浩瀚正落座,笑著瞄了一眼眼鏡青年:“黃叔,謝叔,你們忘了這還坐著個熊孩子呢?!?/br> 眼鏡青年豁然瞪向胡浩瀚,惱怒的瞪視還帶著殘存的孩子氣,但幾乎是立刻,他笑了,一個符合精明冷淡形象極盡刻薄嘲諷的笑容:“手下敗將?!?/br> 胡浩瀚神色一變,莫昊忽然覺得有什么,極快地閃過腦海。 自稱黃婷婷父親的中年人連忙打圓場:“長旭今年剛拿了法學(xué)博士的證,又打贏了難纏的官司,上了紐約時報,你上哪兒去找這么能干的熊孩子?” 另一名中年人也點頭:“沒錯,當(dāng)初長旭不肯接他爸的班,那老小子成天吹胡子瞪眼鬧著要斷絕父子關(guān)系?,F(xiàn)在笑得眼仁都沒有了,我們這些老朋友去恭喜他,他還裝象,說什么小孩子,一點點成績不值得吹捧,免得驕傲自滿?!?/br> 幾人頓時笑成一團(tuán),連被稱作長旭的冷淡青年也翹了一下嘴角。 如果不是情形不對,這幾乎是一場氣氛和樂融融的家宴。 在座的四個人,除了胡浩瀚,分別是黃婷婷的父親黃海,看著莫昊長大的世叔謝建雪,莫昊的堂弟莫長旭。雖然早就在周文東給的非核心成員名單上看過他們的名字,但是真正地見到本人,確定他們曾為組織出力,莫昊無法形容內(nèi)心的震撼。 “昊昊,快坐,吃菜,”黃海夾了一筷子菜放在莫昊碗里,“看看你黃叔的手藝有沒有退步?!?/br> 莫昊靜靜地看著由黃海的筷子放進(jìn)自己碗里的菜,是萵筍,刀工好,切得厚薄均勻,過了油,越發(fā)鮮亮翠綠。早早失去母親又有個廚藝不過關(guān)的高官爸爸的童年,莫昊自己也不記得去黃婷婷家蹭過多少次飯。那時,黃海也像這樣,慈祥和藹地笑著給他夾菜。 莫昊下意識順從地拉開了黃海旁邊的椅子坐下,挾起萵筍放進(jìn)嘴里,新鮮脆嫩的萵筍,帶著被火候適宜的菜籽油爆炒過后更加可口的香味:“很好吃,黃叔的手藝更好了?!?/br> “喜歡就多吃一點。”黃海露出更加溫和的笑臉,拍了拍莫昊的大腿。 屬于男人的寬大的手掌輕輕地壓在大腿上,隔著布料也能夠感覺到掌心里的灼熱,狀似不經(jīng)意地摩挲,就讓莫昊的身體難以言喻的顫栗。莫昊豁然看向黃海,正巧,黃海也看向他,露出更加溫和慈愛的笑容。 不,不僅僅是黃海,強烈的被注視的感覺讓莫昊轉(zhuǎn)過頭,謝建雪、莫長旭、胡浩瀚都在此時用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的眼神注視著他。莫昊在那樣的注視下,才陡然想起,這些人,正是胡浩瀚口中提到的,一些邀請自己去別墅住兩天的朋友。 看過周文東給的名單,莫昊已經(jīng)知道黃海、謝建雪、莫長旭也是組織的非核心成員,只是不知道他們是胡浩瀚口中邀約自己的朋友。從打開的郊外別墅的門口看見里面的黃海、謝建雪、莫長旭,確信對方是非核心成員的事實過于震撼,莫昊反倒忘記了此行來的目的。 但是零碎的信息,或者說被莫昊下意識分開不愿意串聯(lián)起來的信息,在這一刻完全串聯(lián)了起來。 黃海、謝建雪和莫長旭在知道莫昊的遭遇之后,甚至可能從始至終都知道他的遭遇,非但沒有阻止,在他意圖反抗的時候,還讓胡浩瀚出面,要求他用身體作為籌碼,交換他們的袖手旁觀。這些表面的和樂融融的背后,都是骯臟惡心的變態(tài)欲望。 莫昊在憤怒之余,也有些心驚。 省長公子答應(yīng)胡浩瀚的邀約,當(dāng)然不是同意真的來郊外的暑假別墅住上幾天供人玩弄。他不過是想與其拒絕了胡浩瀚,讓胡浩瀚和他的朋友擰成一股繩,不如面對面談判逐個擊破。 但是當(dāng)莫昊發(fā)現(xiàn)意圖說服的對象是黃海、謝建雪和莫長旭的時候,他就明白,對別人或許有用的金錢和利益此時毫無用武之地。黃海、謝建雪和莫長旭根本不缺錢,當(dāng)然,錢是沒有人嫌多的,但他們既然揭破了身份向莫昊提出性交的要求,就不會被金錢輕易說服改變初衷。 想清楚這一點,莫昊一下子站起來,扭頭就走。 “昊昊?” 見莫昊要走,黃海下意識抓住了他的手腕。莫昊走得急,頓時讓黃海拉了個踉蹌,黃海也是匆忙出手,被莫昊帶得椅子一歪,整個人就往前傾斜,正撞著踉蹌的莫昊身上。 “嘭——” 莫昊重重地摔在地上,雖然地上鋪著氈毯,膝蓋和手肘還是撞出沉鈍的重響,聽著都痛。 黃海的身軀沉沉地壓在莫昊身上,胸膛壓著莫昊的背上。 陡然摔倒的劇痛讓莫昊趴在地上一時無法動彈,能夠感覺到脊背和腰臀都傳來男人身上沉重的熱度,因為摔倒而分開的雙腿,跟黃海的雙腿凌亂糾纏著耷在地上,頓時掙扎起來:“你快點起來!” 黃海本來正打算起來,莫昊一扭,頓時悶哼一聲,呼吸就微微變重了:“昊昊別動。” 不去聽黃海古怪的聲音,僅僅是感覺一片火燙地抵著腰眼的東西,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省長公子也知道黃海怎么了。因為羞恥和憤怒,他整張臉都脹紅了,但不敢隨意掙扎,只咬著牙:“你快點起來?!?/br> 黃海重重地吁了一口氣,卻沒有站起來,反而摟著莫昊的腰向下挪了一點,將頂在腰窩的褲襠移到了莫昊的屁股上,正對著兩瓣rou團(tuán)撐起的褲子中間一點空蕩的凹陷:“你別動,叔叔很快就好了?!?/br> 男人熱乎乎的東西,正正抵在臀縫上,雖然隔著布料,但閱人無數(shù)的省長公子完全能夠想象那憋屈在褲襠里的一團(tuán)已經(jīng)是多么斗志高昂的樣子:“你做什么?!” “昊昊你別動,叔叔不進(jìn)去,就隔著褲子磨一磨?!庇瞄L輩誘哄胡鬧的小輩般和藹的口吻吐出yin穢的句子,黃海挺著襠,用力地碾磨莫昊的屁股。 黃海是黃婷婷的父親,雖然莫昊對黃婷婷談不上有多愛,但結(jié)婚不過是到了年紀(jì)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黃婷婷愛他,他也不是沒動過跟黃婷婷一輩子的念頭,那樣黃海就是莫昊的岳父。更何況世叔謝建華和堂弟莫長旭就在旁邊看著,莫昊氣得頭皮發(fā)麻:“放開我,婷婷是你的女兒,她有多喜歡我,你不清楚嗎?” “這些年婷婷怎么對你的,你怎么對她的,你心里清楚。我算是想明白了,她跟你成不了,”黃海更加用力地抱住莫昊,壓著屁股蛋子死命地蹭,“你這樣早晚也是便宜了外人,還不如讓叔叔弄弄。” 黃??柘聼岷鹾醯囊粓F(tuán)抵在莫昊屁股上,粗重的喘息就噴在莫昊耳背上,莫昊性交經(jīng)驗豐富,聽見黃海喘得厲害,胯下也微微發(fā)燙,他怕自己露出丑態(tài),當(dāng)即掙扎得更加厲害:“cao你媽的,我讓你滾開!” “你今天肯來,不就早想好了肯定要挨干的,叔叔現(xiàn)在就是磨磨,又不真刀真槍的弄……?。 ?/br> 黃海的性器很大,隔著布料都能夠感覺到他的健碩,而且他頂?shù)糜种赜挚?,莫昊的屁股火燙一片,不用看也知道肯定已經(jīng)被磨紅了。他本來顧忌著黃海是黃婷婷的父親,是長輩,一門心思只想著走,沒想著動粗。但黃海糾纏不清耗盡了莫昊的耐心,跋扈慣了的省長公子就忍不住要武力解決問題了。 “嘭!” 莫昊一昂頭,一后腦勺正磕在黃海鼻梁上,黃海兩眼一黑,慘叫一聲,就松開了對莫昊的鉗制。 翁婿交jian,邊上謝建雪、莫長旭和胡浩瀚正就著飯菜看得津津有味,黃海慘叫著一個倒栽蔥,他們才想起來省長公子是頭還沒拔爪子和牙齒的老虎。 驚訝過后,謝建雪并不同情黃海,還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老黃,知道什么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了吧?” 倒是胡浩瀚站起來攔在氣急敗壞想去離開的莫昊身前:“莫先生,你應(yīng)該很明白我們叫你來的意思。你肯來,也是知道需要做什么的,既然已經(jīng)說好了,就沒有中途變卦的道理。” “滾開。”莫昊懶得多說,直接繞開胡浩瀚。 胡浩瀚卻又一次橫身攔在莫昊面前:“莫先生。” 一門心思速戰(zhàn)速決,莫昊對于胡浩瀚可沒有面對黃海的顧慮,見胡浩瀚不肯讓開,砸慣沙包的手,掄著拳頭就往胡浩瀚鼻梁上招呼:“叫你他媽的滾開?!?/br> 有了數(shù)次的經(jīng)驗,胡浩瀚早有防備,他本來擺著斯文人不屑武力的態(tài)度,卻在莫昊出拳的瞬間側(cè)頭,同時一拳頭砸在莫昊肋骨上:“莫先生,雖然我覺得大家都是文明人,主張最好不要依靠蠻力解決問題。但是如果僅僅是用說的你聽不懂,那么我并不介意用武力重申一次?!?/br> 在游泳館的時候,莫昊襲擊過胡浩瀚,胡浩瀚并沒有反擊,這奠定了胡浩瀚在莫昊心里并不擅長打斗的初印象。沒想到游泳教練的拳頭出乎意料的硬,莫昊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拳頭,痛得當(dāng)即彎腰:“唔!” “好好的,怎么就動上手了,”謝建雪還安穩(wěn)地坐在椅子里,看見莫昊被揍和黃海被打的反應(yīng)完全不一樣,皺著上了年紀(jì)依舊能瞧出英俊的臉,痛心疾首,“把莫昊打壞了怎么行?” 莫昊撫著劇痛的肋骨,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識地看向說話的謝建雪。潛意識里,謝建雪還是看著自己長大的世叔,所以莫昊心里存著對方并不贊同現(xiàn)在的做法的僥幸。 謝建雪對上莫昊掃過去的眼風(fēng),緊皺的臉微笑著舒展開來,就顯出時光和歲月沉淀的風(fēng)度翩翩,他話鋒一轉(zhuǎn):“打壞了,那么好的屁股,可就不能用?!?/br> 莫昊神色一冷,暗自咬牙。物以類聚,謝建雪跟黃海胡浩瀚混在一起,能是什么好東西? 黃海這時終于緩過勁來,他的手離開臉,能看見鼻梁上嫣紅一片,眼睛里也是猩紅的血絲,充血的眼球和鼻梁的陰影讓他的表情變得兇狠猙獰起來:“本來打算先吃飯,吃飽了慢慢弄,但是瞧昊昊不喜歡太溫柔的,還是先來一次讓你服帖一點好了。” 莫昊心底一寒,瞄準(zhǔn)了胡浩瀚和黃海之間的間隙,拔腿就跑。 黃海雖然保養(yǎng)得好,但到底上了年紀(jì),不能跟莫昊這樣的小年輕比體力,只低喝一聲:“浩瀚?!?/br> 長手長腳的游泳教練一個橫身,就把門口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滿臉對莫昊負(fù)隅頑抗的不敢茍同:“莫先生,我覺得我們不應(yīng)該把時間和體力浪費在這樣無謂的爭斗上,它們明明還有更優(yōu)的用處?!?/br> 莫昊心里對剛才胡浩瀚那一記重拳還有陰影,但胡浩瀚擋在門口,如果不能打倒胡浩瀚,他連門把手都摸不著,只能硬著頭皮沖了上去:“好狗不擋道?!?/br> 胡浩瀚哂笑一聲,毫不費力接住了莫昊的拳頭。雖然并不想承認(rèn),但事實就是如此令莫昊挫敗,他們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甫一接觸,高大的游泳教練就完全包裹住了莫昊的攻擊,甚至還頗有余祿地握著他的手腕一個反絞,將雙臂鉗制在身后。 胡浩瀚抵著莫昊的后背將他推到了黃海面前,黃海伸手去接,胡浩瀚卻沒有急著松手,微笑地建議保持著一貫的親切體貼:“黃叔,莫先生太不合作了,我覺得還是栓起來安全一點。” 聽見對方要捆自己,莫昊氣得大罵,跳起來就往面前的黃海身上踹:“我cao你媽有逼生沒rou養(yǎng)的雜種!” 黃海沒防備莫昊讓胡浩瀚抓著還能踹人,被兩腳踢在肚皮上,蹭蹭退了好幾步,險些摔倒。 胡浩瀚也因為反作用力一個踉蹌跌在地上,胡浩瀚雖然人摔了,但握著莫昊手腕的手指沒有松,莫昊被拽著一起往后摔,拿胡浩瀚做了個rou身墊板。 莫昊躺在胡浩瀚身上,掙了幾下,還是沒把手掙出來,又拿后腦勺去撞胡浩瀚的鼻梁:“放開!” 胡浩瀚先是被莫昊撞倒了,再險些被莫昊一腦后勺撞在鼻梁上,也嚇了一大跳。面上的笑就沒了,眼神也透出狠勁:“謝叔,別在旁邊看熱鬧了,再不快點給莫先生捆上,他要直接拿后腦勺給我開瓢了?!?/br> 謝建雪還坐著邊吃菜邊看戲,聞言事不關(guān)己般說風(fēng)涼話:“你們也是活回去了,兩個人奈何不了他一個?!?/br> 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青年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哪兒需要那么費勁,你們給我堂哥下面喂點東西,保管他比賣屄的婊子還sao,立馬撅著屁股求你們?nèi)账?。?/br> 都說亂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亂叫,莫昊以往就知道這個堂弟,比起精明的律師,更像一個陰險的商人,尋常不出手,出手專門挑軟處下冷刀子?,F(xiàn)在冷不防讓這個堂弟捅了一刀,莫昊才知道什么叫透心涼,氣得大喊:“莫長旭,我cao你大爺!” 莫長旭冷靜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一臉精明淡漠:“我大爺就是你爸?!?/br> 莫昊大怒,撲騰得更加厲害,胡浩瀚用盡力氣才勉強壓制住:“行了,你少招他。” 莫長旭十分不以為然地撇撇嘴,但也沒再說話招惹莫昊。 此時黃海終于從被踹中肚皮的痛里緩過勁來,黑著臉,那張不再裝老好人的臉越發(fā)猙獰可怖。他趁機去拿了軟膏,擠出大半條在手指頭上,扒了莫昊的褲子就往屁眼里捅:“昊昊,聽話?!?/br> 肛門被突然插入,莫昊渾身一軟,掙扎的力氣就xiele,只痛得大叫:“啊!” 黃海蹲在莫昊腿間,壓著莫昊虛弱彈蹬的雙腿,借助軟膏的潤滑摳挖著莫昊的屁眼,將栓劑細(xì)細(xì)涂抹在莫昊的直腸褶皺里:“這個藥起效很快,你馬上就有得爽了?!?/br> 莫昊的雙手還被胡浩瀚抓著,肛門被迫打開的銳痛讓他渾身酸軟,只能絞緊雙腿:“不!” 黃海掰開莫昊的腿,將他一邊的膝蓋壓在地上:“你自己也感覺得到吧,已經(jīng)變軟了?!?/br> 正如黃海所說,接觸到栓劑,莫昊的屁眼很快就變得柔軟了。 莫昊的褲子被剝了下來,露出赤裸的下身,他一只腿屈立著,另外一只腿被壓著側(cè)倒在地板上,越發(fā)顯得大腿勻稱健美,屁股緊繃光滑。他的性器、yinnang和睪丸還疲軟著,卻是純男性陽剛的美,誰都不會懷疑這是一具年輕健美得可以讓女人無限滿足的身體。但此刻這具足以迷惑異性的身體,卻被同性摳挖屁眼到柔軟綻開的地步:“你瘋了,拿出去。” 黃海將更多的軟膏塞進(jìn)了莫昊的身體,軟膏被直腸內(nèi)的溫度暖化成透明的粘液,過多的粘液并沒有完全被直腸吸收,一部分隨著手指的抽插而溢出,將莫昊的屁眼滋潤得嫣紅油亮:“別急,慢慢吃。叔叔不僅喂你吃手指,還準(zhǔn)備了大roubang,馬上就喂飽你?!?/br> 隨著軟膏融化,屁眼變得很燙,燙得渾身燥熱。很快,不僅是發(fā)燙,還發(fā)癢,鉆心的瘙癢讓莫昊的屁眼主動收縮,如同嬰兒饑渴的嘴唇般不斷翕張。黃海抽插的手指讓莫昊感覺到快慰,甚至,他渴望的插入,不僅僅是手指的粗細(xì)和長度:“不要摳,好癢?!?/br> 感覺莫昊的屁眼不斷蠕動,黃海更加興奮地指jian著莫昊的屁眼:“里面動得好厲害,昊昊,你是不是被手指cao得爽起來了?” 莫昊搖頭,屁眼卻違背意愿的顫抖得更加厲害,性器也顫顫巍巍站了起來:“不,不是?!?/br> 黃海一把握住了莫昊的性器,一邊掏他的屁眼,一邊擼他的jiba:“昊昊,沒想到你這么浪,光插屁眼就能爽,saojiba硬梆梆的,要知道是這樣,我就不該顧忌婷婷?!?/br> “啊,”只是被黃海帶著繭子的手指摸了兩下,莫昊的性器就完全勃起了,被擼弄著,大顆大顆的yin液順著馬眼流出濡濕了莖身,屁眼更是酥麻瘙癢,“別弄,手指,不要弄!” 黃海解開褲子,掏出jiba壓在莫昊身上:“昊昊,叔叔不用手,用jiba弄你好不好?” 莫昊抬起眼,看清黃海襠間丑陋猙獰的性器,雖然之前被黃海壓在地上磨就知道他jiba不小。但是親眼看見,莫昊才知道黃海的陽具有多么粗壯,完全脫離了濃密rou毛的覆蓋,膨脹的guitou是猩紅色的,對著莫昊不斷吐出滑溜的粘液??粗S海的大jiba,莫昊的內(nèi)心不是抗拒而是渴望,這讓他對于軟膏的藥力更為恐懼:“走開,我cao你媽的靠過來試試,老子一腳蹬廢了你!” 黃海絲毫不懼,握著莫昊的腿彎向上推開他的雙腿,將雙腿擺成了任憑采擷的M字姿勢,握著jiba去磨莫昊的屁眼:“小屁眼抖得好厲害,是不是也想挨大jibacao了?” 黃海的guitou已經(jīng)完全膨脹了,又濕又熱地抵在肛門上,莫昊被磨得酥麻瘙癢,不住打顫,即將被雞jian的恐懼讓他扭動得更加瘋狂:“不行,真的不行,滾開,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胡浩瀚被身上的莫昊磨得也起了薄汗,用力地鉗制住莫昊的雙腕:“黃叔,你快點?!?/br> 聽見胡浩瀚催,黃海不再玩情趣了,他握著jiba抵住了莫昊的屁眼,腰桿用力,熱熱的大jiba不顧莫昊的抗拒,一下子就穿過拼命收縮的括約肌,完完全全地進(jìn)入了莫昊的直腸:“進(jìn)!” 真的被雞jian了,黃海的jiba塞在莫昊的屁股里,沉甸甸地十分有分量,被未來可能成為自己岳父的人貫穿了屁眼,這個認(rèn)知讓莫昊思維都停頓了:“你這樣對我,怎么對得起婷婷?” 被莫昊直腸里濕軟的嫩rou死死咬住,黃海從喉頭里哽出快慰的悶哼:“你被不認(rèn)識的男人輪jian得又是尖叫又是呻吟,射精流尿的時候,怎么沒想過對不對得起婷婷?” 莫昊渾身一僵,睜大的眼睛驚訝地盯著黃海。 黃海在莫昊的瞪視下微微一笑,閑適寫意:“你的那些碟片,我全部都看過。不得不說,昊昊你真的很上鏡,叔叔光看你被大jiba插的樣子,就能自己用手出來好幾次。” 憤怒和羞恥讓莫昊啞然半晌,才從喉頭里梗出一句:“變態(tài)!” 黃海抱著莫昊的腰,更深入地抽插著他的屁眼:“被岳父的jibacao得不停發(fā)抖,到底誰是變態(tài)?” 莫昊拼命地晃動著屁股,想要躲避黃海的cao干,劇烈的晃動,卻讓黃海干到了難以言喻的地方,他一個激靈,jiba硬挺地更加厲害:“不是……啊。” 黃海察覺了莫昊的反應(yīng),越發(fā)抵住敏感的地方不住碾壓廝磨:“你沒有抖,那這是在做什么?” 莫昊被磨得屁眼里又瘙癢又酥麻,渾身發(fā)軟,腰和屁眼都過電般抖個不停:“別磨?!?/br> “不要磨哪里?是不是這里?”說著,黃海更是晃動著大jiba在莫昊的屁眼里用力碾壓。 “黃叔,不要?!蹦槐緛肀荒ㄉ宪浉嘀笃ㄑ劬褪置舾?,被黃海重點攻擊著脆弱的地方,更是酥麻瘙癢得瘋狂地發(fā)抖。每一次被黃海蹭到,jiba都忍不住挺一挺,豐沛的粘液不住地從馬眼里潺潺流出。 黃海人到中年,跟只懂得莽撞激進(jìn)的小年輕不一樣,他磨得十分有技巧:“還叫什么黃叔,叫岳父。” 莫昊被磨著癢得受不了,滿臉潮紅:“……不行,黃叔,不要磨?!?/br> 黃海握住莫昊激昂的性器,繼續(xù)慢條斯理地磨著他的敏感點:“叫岳父,叫岳父就狠狠干你?!?/br> 莫昊拼命搖頭,他的手早被胡浩瀚放開,但他只是無力地抓著地毯:“不要磨,好麻好癢?!?/br> 黃海用力地擼動著莫昊的性器,更緩慢地用力碾壓莫昊的屁眼:“快點叫,不然就這樣把你磨射?!?/br> 屁眼里沉甸甸的rou棍十分技巧地碾壓著敏感點,莫昊幾乎要被屁眼里的瘙癢燥熱逼瘋了,大顆的汗水順著他潮紅的面頰往下流,終于,他放棄了羞恥,艱難地道:“……岳父?!?/br> 黃海得意一笑,抱著莫昊用力地暴cao了起來:“好女婿,早這么聽話不就行了,岳父干翻你這個sao貨?!?/br> “不行,”莫昊大張著腿,任由黃海的jiba進(jìn)出著他的屁眼,“婷婷……我們這樣是不對的?!?/br> “你的屁眼這么sao,岳父得把你喂飽了,免得你出去偷人,給婷婷戴綠帽子,”黃海一再將大jiba塞進(jìn)莫昊的屁股里,強迫他用屁眼吃自己的jiba,“把屁眼再張開一點,岳父喂你吃大jiba。” 胡浩瀚已經(jīng)完全放開莫昊,回到餐桌上跟另外兩個人一起,一邊吃飯,一邊欣賞莫昊被干的樣子。 莫昊躺在地毯上,屁眼被大jiba翻弄得油亮亮的:“不行,啊,啊。” “都把岳父的jiba咬得這么緊了,還害羞什么,”黃海在莫昊身上用力地聳動著屁股,“好女婿,岳父的jibacao得你爽不爽啊?” 莫昊被撞得不住晃動,從嘴里泄出無意義的呻吟:“啊,啊,啊?!?/br> 黃海掐住了莫昊的性器,手指用力地掐他膨脹的guitou:“說,爽不爽?” 莫昊瘋狂地扭動著屁股,想要睜開黃海殘忍的手:“……不,不要掐。” 黃海見莫昊就是不回答,對準(zhǔn)莫昊的guitou狠狠地打了個彈指。 “啊!”莫昊吃痛,渾身一抖,就這樣劇烈地射了出來。 黃海掐莫昊guitou的時候就把jiba拔了出來,見莫昊被自己彈的射精,更加興奮。他將莫昊的雙腿大大掰開,讓餐桌上吃飯的三個人可以清楚的看見他的屁眼洞開,不斷噴出jingye的樣子:“好女婿,讓大家都好好看看你被cao屁眼cao得從saojiba里噴精的樣子?!?/br> 莫昊根本無力反抗,抹進(jìn)屁眼的軟膏讓他的反應(yīng)十分激烈。他躺在地毯上,顫抖著不住地痙攣,腰、屁股和大腿都在發(fā)抖,大股的jingye噴射出來,濡濕了一大片地毯:“啊啊啊——” 等莫昊不再射精,黃海將莫昊翻身壓在地毯上:“趴好讓岳父繼續(xù)干?!?/br> 射出一次之后,莫昊身上的藥力沒有那么強烈,他扭動著想要掙開黃海的鉗制:“放開我。” 黃海卻牢牢地抱住莫昊的屁股,用狗交的姿勢從后面再次插入了莫昊的屁眼: “好女婿,你倒是爽了,岳父卻還沒有爽,快點把屁眼打開,好好吃岳父的jiba。” 剛剛射過的身體十分敏感,莫昊虛弱地跪俯在地毯上被攻擊著屁眼,睪丸又一次收縮,幾滴殘留的jingye被擠出尿道,可憐地懸在guitou上,隨著黃海的撞擊,緩緩地滴落在地毯上:“不要干了。” 無視莫昊的拒絕,黃海不急不緩地干著莫昊的屁眼。跟小年輕不一樣,經(jīng)驗豐富的黃海技巧十分磨人,他深深插入,直插到莫昊屁眼發(fā)抖,才緩緩地抽出,直抽到門口又再次緩緩插入。他cao得很慢,每一次都干得十分克制,這樣他可以保持這個姿勢干莫昊很久。 “你跟婷婷干過嗎?”黃海忽然問道。 莫昊一愣,黃海的大jiba便壓在他的敏感點上用力碾壓,他被壓得腰一個勁地抖:“……干過?!?/br> 黃海繼續(xù)有條不紊地雞jian著莫昊:“干過幾次?” 莫昊緊緊地抿著唇,黃海就又拿jiba磨他,他被磨得瘙癢難耐:“一次,就一次?!?/br> 黃海的喘息變重了:“你怎么干她的?” “我不記得了,”屁眼里沉甸甸的jiba碾壓得更加用力,莫昊被磨得渾身大汗淋漓,“我真的不記得了,那次我喝醉了,就那么一次?!?/br> 黃海的喘息變得更重了:“你喜歡干婷婷,還是喜歡被岳父干?” 莫昊聽見黃海粗重的喘息,感覺到黃海壓在自己身上結(jié)實的身體?;馉C的rou棍像烙鐵一樣進(jìn)出著他的屁眼,蠻橫地蹂躪著他柔軟的直腸。他知道黃海想聽什么,但是抿緊的嘴唇就是說不出口。 黃海深深地捅入了莫昊的屁眼:“說,你喜歡干婷婷,還是喜歡被岳父干?!?/br> 莫昊忍不住被貫穿屁眼的閃電般的快感:“……我喜歡被岳父干?!?/br> 聽見莫昊松口,黃海不僅沒有放過他,反而更加用力地碾壓著他的敏感點:“喜歡被岳父干哪里?” 莫昊顫抖著,終于崩潰般說了出來:“屁眼,我喜歡被岳父干sao屁眼。” 黃海突然握住了莫昊的jiba,他手里拿著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導(dǎo)尿管,抵住莫昊的尿道就插了進(jìn)去:“你就是用你的這根saojiba干婷婷的是不是?” 因為莫昊的jiba已經(jīng)非常濕,導(dǎo)尿管很順利地就進(jìn)了半截。但尿道被強行擴張的刺痛感依舊存在,莫昊連忙抓住黃海的手腕:“你做什么?不要插,好痛?!?/br> 黃海扶著莫昊的jiba,執(zhí)意把導(dǎo)尿管往里面插:“別亂動,saojiba捅廢了可別怪我。” 莫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黃海把導(dǎo)尿管插進(jìn)了自己的尿道。 導(dǎo)尿管完全插入之后,先流出了一點白色的濁液,然后是澄黃色的尿液。黃海抱著莫昊的屁股,用力地干他的屁眼:“賤貨,以后還敢亂用saojiba不?下次讓我知道你管不住你的saojiba,老子就廢了你,反正你只要sao屁眼是好的能挨cao就行了。” 莫昊一邊被干,一邊流尿,就好像他被干得射尿了一樣:“不敢,我再不敢了,啊,啊。” 聽見之前還上演全武行不肯服軟的莫昊,躺在自己胯下被cao得呻吟,黃海得意地挺動著腰身:“說,求岳父干sao屁眼,求岳父用大jiba給sao屁眼止癢?!?/br> 強烈的快感席卷了莫昊的意志:“求岳父干sao屁眼,啊,岳父,啊,用大jiba給sao屁眼止癢,啊啊?!?/br> 終于將女兒的愛人壓在身下,聽見他一邊挨cao一邊叫自己岳父,黃海硬得一塌糊涂,一邊從后面用大jiba貫穿著莫昊的屁眼,一邊伸手握住了莫昊的性器:“繼續(xù)叫。” “岳父,好大,好燙,啊,啊,再插,插女婿的sao屁眼,屁眼好癢,”莫昊浪叫著,用力地聳動著屁股,去配合黃海的雞jian。期間他一直在淅淅瀝瀝地滴尿,屁眼和尿道兩個洞被同時擴張的感覺又痛又爽,“不要摸,不要摸jiba,要尿出來了,啊,啊?!?/br> “賤貨,居然被干得射尿?!秉S海一邊cao莫昊的屁眼,一邊更用力地碾壓他被導(dǎo)尿管插入的guitou。 “啊,不要摸jiba,不要摸,啊啊,”莫昊渾身一繃,卻又驀地放松了,大股大股地尿液從導(dǎo)尿管里流出來,濡濕了地毯,他跪伏在地毯上,仿佛無意識地低喃,“又尿了,尿了好多,好舒服?!?/br> 黃海深深一頂,終于將jingye全部射進(jìn)了莫昊的屁眼里:“射了,岳父的jingye都射在sao女婿的屁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