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三人行
龍慶這些年賺了不少錢,光C市就置下好幾棟房產。忌憚凌動伍的身手,為防止他在路上把莫昊救走,他讓手下人開著車,把凌動伍送去市中心的一套公寓,然后自己跟莫昊一起到了郊區(qū)的小別墅。 剛到別墅,龍慶電話就響了,接了電話,龍慶氣得狠狠跺腳:“那群酒囊飯袋,四個大老爺們,看一個捆得跟粽子似的人,都讓人給跑了?” 周文東想起凌動伍的身手,也皺了眉頭:“龍哥,現(xiàn)在不是生氣的時候,當務之急是不能讓人出市。” 龍慶也是老江湖,這些事根本不用周文東提醒,他利落地吩咐手下人監(jiān)視各大交通要道,務必盡快把凌動伍抓回來。 掛了電話,龍慶看向周文東:“走,我們去看看省長公子?!?/br> 龍慶的臥室里,莫昊已經被龍慶的手下人綁了起來。 莫昊還穿著去飯店的時候穿的衣裳,一套略商務風的三宅一生,衣服和褲子的尺寸都十分合身。只是衣服的前襟被開了兩個洞,激凸的rutou裸露在外面。褲子被剪成了開襠褲,大開的襠部,讓莫昊整套生殖器都裸露在空氣中。 龍慶打開臥室的門,便看見莫昊被一根從天花板延伸下來的繩子捆住手腕,手臂高舉過頭頂,胸膛的肌rou線條被拉伸,衣服的破洞露出兩顆被油浸得亮亮的rutou,褲子的破縫露出白皙的臀瓣和臀瓣中間瘋狂扭動的黑色按摩器的樣子。 按摩器是在來的路上,龍慶親手給莫昊插的,此時莫昊的屁眼已經被折騰了足足一個小時。他懨懨地看了一眼走進來的龍慶和周文東,眼神里盡是厭惡和憤怒,狠狠地唾了一口:“呸?!?/br> 龍慶走到莫昊身后,摸到莫昊臀縫中瘋狂扭動的按摩棒,又往里面推了推,如預想聽見莫昊苦悶的痛哼:“莫少,喜歡被按摩棒cao屁眼嗎?” 莫昊啞著聲音:“我喜歡cao你媽和你meimei。” 這句話激怒了龍慶,他面上閃過一絲慍色,忽然抓著按摩棒末端往外拔。 表面帶著疣粒的黑色按摩棒,是十分逼真的jiba形狀,隨著龍慶的動作從莫昊屁股里被抽出一大截,按摩器的表面因為滿是暖化了的潤滑液而蒙著一層濕淋淋的水光,被拔出一些之后更能夠清楚看見它是以一種怎樣瘋狂的頻率在扭動。 下一刻,按摩棒再次被龍慶用力插入:“賤貨!” 在龍慶手里瘋狂舞動著扭曲成難以想象形狀的按摩棒,再次沒入莫昊的屁股,肆無忌憚地凌虐著脆弱的直腸,莫昊再倔強也不由得為劇烈的疼痛刺激得凄慘地大叫了一聲:“啊——” 眼看著莫昊臉上明顯的痛苦,龍慶面上獰色更見明顯,他握著按摩棒的末端開始抽插莫昊的屁股:“莫少叫得這么大聲,我看倒像是很喜歡被按摩棒cao屁眼的樣子?!?/br> 莫昊的額頭上掛著冷汗,身上也一陣陣發(fā)冷冒汗:“別說cao你媽了,你脫了褲子趴在地上,老子也能勉為其難cao爛你屁眼?!?/br> “莫少真是死鴨子嘴硬?!饼垜c再次用力插入莫昊的屁股,巨大的按摩棒將細小的屁眼撐開到不可思議的大小,帶著疣粒的表面粗暴地將屁眼蹂躪成了可憐的艷紅色。 驟然的劇痛讓莫昊又一次從嘴里泄出的凄慘的大叫:“啊——” 不可一世的省長公子正被自己用一根按摩棒cao,龍慶聽見莫昊的慘叫變得十分興奮,他的睪丸在收縮,脈搏加速,他的性器已經硬了,他一邊抽插著按摩棒一邊問道:“莫少就這么喜歡這根按摩棒,我干脆把它送給莫少,以后莫少每天都含著它睡覺好不好?” 莫昊扭動著身體躲避龍慶的攻擊,但是龍慶依舊準確的用按摩棒穿刺著他的屁股:“混蛋,啊疼?!?/br> 龍慶用力地捅著莫昊的屁股:“莫少真是矯情的賤貨,被按摩棒插著叫得這么浪還假正經。” 莫昊痛得大汗淋漓,他渾身都浸在熱汗里,濕得如同剛從水里撈出來:“我cao你媽的死變態(tài),叫你別捅了,你是耳朵有問題聽不見,還是腦子有泡聽不懂人話,cao,啊疼?!?/br> 龍慶生性易怒,他忽然一下將按摩棒拔出來,扶著自己的jiba插進了莫昊的屁眼:“莫少的嘴巴太臟了,我給你好好通一通?!?/br> 被龍慶插入,莫昊渾身一顫,雖然落入龍慶手中就明白難逃這樣的下場,但他眼中還閃過一絲痛色。被同性插入,強烈的惱怒幾乎剝奪了莫昊說話的能力,他只能從喉頭里梗出一句:“混蛋……” 龍慶心中的惱怒被插入省長公子的興奮所取代,他看著周文東送來的藍光碟不知道自瀆了多少次,對著屏幕上莫昊濕淋淋紅艷艷的屁眼不知道射了多少次,這一次終于cao到了莫昊,光是插入,他就激動得想射了。 龍慶一邊溫柔地揉捏著莫昊的rutou,一邊小幅度地干著他的屁股:“莫少,你的屁眼是怎么保養(yǎng)的?干起來比女人的逼都舒服。是不是每天都用男人的jingye滋潤?那我以后天天干你的屁眼,把你干成沒有男人cao屁眼就走不動道的小sao逼好不好?” 莫昊咬緊了牙關,雖然渾身痛得冷汗流進眼睛,但他還是不肯服軟:“你媽比十塊錢一次的妓女還舒坦,你怎么不回去cao你媽,你還可以一邊cao她的逼,一邊喝她的奶。” 之前灌進去的潤滑劑被磨成了白沫,順著洞開的屁眼流了出來,濡濕了莫昊的大腿內側和被剪破的褲子。龍慶藉由這些豐沛的潤滑劑,十分順利地cao著莫昊的屁股:“我就喜歡cao莫少這樣發(fā)sao的賤屁股,又sao又嘴賤,欠cao?!?/br> 莫昊渾身發(fā)顫,也分不清是痛的還是氣的,直破口大罵:“你媽才是千人騎萬人睡的爛貨,sao逼被插得太多都松了,連野男人也勾引不到,只能被狗干,被流浪狗輪jian生下你這個下賤的狗雜種!” 龍慶勃然大怒,他一邊掐莫昊的rutou,將莫昊的rutou掐得又紅又腫,一邊抱著莫昊的屁股兇狠地抽插。小腹拍打屁股發(fā)出啪啪啪的鈍響,大力撞得莫昊的身體無法控制的yin靡聳動:“沒廉恥的賤貨,欠人干的sao逼,一天到晚勾引男人的jiba,老子今天要把你cao得合不攏腿?!?/br> 莫昊被吊著雙手高舉過頭,雙腿被迫大大分開,龍慶就在背后站在他的腿間,巨大的多毛的陽具深深嵌在他的腿間,狠狠地cao著他被按摩棒凌虐過傷痕累累的屁股。他的身體隨著龍慶的撞擊而yin靡地聳動,每一次被干到都發(fā)出一聲慘叫:“混蛋,啊,啊,啊,啊,啊?!?/br> 龍慶漸漸無法控制節(jié)奏,莫昊溫熱柔軟的屁股裹得他的roubang太爽了,他放開莫昊被揉得更紅更挺的rutou,雙手掐著莫昊的腰,用力撞擊著莫昊的屁股:“干死你的sao屁股,這么會夾,老子要射滿你的屁眼?!?/br> “啊,哎喲,啊痛,啊,啊,啊,別干?!?/br> 龍慶十分興起,房間里回蕩著他cao著莫昊的皮rou拍擊聲、黏糊的水嘖聲和莫昊的慘叫都讓他興奮:“要射了,哦,哦,我要射在省長公子的屁眼里了!” “不,快點拔出去,不要射在里面。”龍慶每干一次,莫昊都會被撞得狠狠顫抖,他用力晃動掙扎,想要掙脫龍慶的禁錮。 強烈地快感讓龍慶渾身的肌rou越來越緊繃,胯下的動作越來越用力。終于,龍慶渾身繃緊,緊緊地掐著莫昊的腰身,強硬地將roubang深深埋進了莫昊的屁股:“啊,射了,我cao省長兒子的屁眼cao到射出來了。” 莫昊被龍慶死死掐住,只能被迫感覺粗長的性器深深地插在自己的屁股里,然后熱流在體內的深處擴散開來,他被龍慶內射了,guntang的jingye深深地灌進了他的屁股。 被內射的憤怒讓莫昊的眼睛通紅,聲音也是嘶啞的:“cao你媽的狗雜種,龍慶,我會讓你后悔的?!?/br> 龍慶把剛發(fā)泄過后疲軟的性器從莫昊身體里抽出來,看向一直站在旁邊的周文東:“莫少沒有jiba塞著屁眼就開始說渾話,還不快點來伺候伺候莫少?” 周文東本來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聞言便走了過去。他的roubang已經硬了,像巨炮一樣掛在胯下。他走到莫昊身后,扶著莫昊的腰,挺胯沉了進去:“莫少,到我伺候你了?!?/br> 被按摩棒凌虐,又被龍慶強jian,莫昊的屁股已經腫了,只是因為最開始充分的潤滑沒有明顯的傷口所以沒有出血,但細小的屁眼已經腫得嘟了起來,這讓被插入的莫昊發(fā)出了一聲悶哼:“唔!” 巨炮插入之后,周文東動了起來:“莫少的屁眼明明已經不是處女了,但還是夾得好緊。” 站著被cao的姿勢十分耗體力,莫昊雙腿打顫,大腿內側的肌rou無法抑制地痙攣,連帶著屁股也一直在發(fā)抖。但莫昊跋囂張扈執(zhí)拗慣了,絲毫不肯服軟:“滾你媽發(fā)sao犯賤的死基佬,這么喜歡搞男人屁眼,上輩子是不是讓人cao屁眼輪死的?” “嘴硬!”周文東挺身狠狠地撞了一記。 “??!”再次被陽具插入的痛楚,讓莫昊發(fā)出十分苦悶的呻吟。二度受創(chuàng)的地方比第一次cao的時候還要痛,被cao得發(fā)燙的粘膜再度被粗硬的陽具摩擦,激痛如同閃電般鞭打著莫昊的神經。 周文東抱住莫昊受痛躲避的腰身,一而再兇狠地撞擊:“小sao逼還嘴不嘴硬?” 周文東就著莫昊體內已經分不清出處的黏液cao著他,大股大股的黏液隨著周文東的cao干從莫昊的身體里流出來,流到莫昊的大腿內側,簡直就像是莫昊自己從后面分泌出來的體液一樣。 莫昊無力地蠕動著身體,依舊無法躲開周文東密集的攻擊,反而讓那根粗大的jiba攻擊到了屁眼里所有的角落,讓他感覺整個內臟都在被那根腫燙的東西侵犯著:“混蛋,別,別cao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