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殷承嗣回京(靈堂拳交)
太子殷承朝的登基之路很順利,皇后拿出了圣旨和玉璽,依附太子的魏臣手握軍權(quán),太子又向來以仁愛聞名,是朝野上下的眾望所歸,沒有任何敢提出反對(duì)意見。 按舊例,先帝靈柩需得于乾元宮停靈七日,由皇后率一眾皇子公主妃嬪臣婦哭靈,一撥又一撥的人群來往于宮中,一個(gè)比一個(gè)真情實(shí)感,恨不得隨先帝一塊去了,有幾分真心倒是不可知了。 值得一提的是與皇帝伉儷情深的皇后甚至在靈柩前哭昏過去,太子幾度垂淚滿面,唯一一個(gè)不曾落淚的便是榮華長公主殷承鳶。 殷承鳶似乎根本沒有把世俗言論放在眼里,只第一天守一夜靈便再未進(jìn)宮,同她長公主府中養(yǎng)的那群面首頑去了。不少人都暗自咂舌,先帝在位時(shí)可十分寵愛于這位長公主,因前駙馬之事還剝奪了魏國公一家爵位,流放九族,這位公主如今如此不孝,怕是陛下九泉之下也難以安息,只是大局已定,她的母后是太后,她一母同胞弟弟將是一國之君,誰又敢在這個(gè)節(jié)骨眼去議論榮華長公主。 而善禪換上一身白衣,為文帝做法,這一夜按例守靈人是皇三子——殷承嗣。 梁王殷承嗣,乃喬貴妃所出,天生神力卻生性暴戾乖張,七歲便可挽十石大弓,射殺過多個(gè)宮仆,因喬貴妃母子備受先帝寵愛,也無人狠下心教他,多年前因一樁舊案便關(guān)司正府三年,后被封梁王派往了西北,先帝曾說出無召不得回京,于是這位皇子一直在西北活動(dòng),今慶文帝病重,梁王跑死了七匹汗血寶馬回京,終還是沒有趕上見先帝的最后一面。 整個(gè)皇宮白茫茫的一片,宮婢太監(jiān)腳步匆匆不敢停留,哀怨的哭聲時(shí)有時(shí)無,如同鬼泣,各宮主位都早早的熄燈入睡,五令三申教導(dǎo)宮人夾緊皮子做人,不許惹是生非,宮門緊閉,將是是非非都攔在了宮鎖之外。 善禪坐在靈堂頌經(jīng),木魚的聲音極其規(guī)律咚咚咚仿佛敲在了人的心上,推門而入的殷承嗣站在善禪的面前,紅了眼眶。 “九兒……” 這兩字說的極輕,仿佛說重了眼前人就會(huì)跑了一般,殷承嗣將善禪死死抱在懷里,人體的溫度讓他終于明白這不是幻覺,才有踏實(shí)在這人間的感覺。 殷承嗣雙眼淚珠翻涌,哭的撕心裂肺,他常年駐守西北,當(dāng)年的小小少年如今已身高八尺,身材魁梧高大,又因手上沾了不少血,戾氣滿身,但他此刻哭的委屈又凄慘,猶如一只被拋棄的大型猛獸終于找回了主人。 他本可以繼續(xù)駐扎西北,太子,不,當(dāng)今圣上奈何不了他,先帝終究還是念這這個(gè)兒子,曾派了心腹將揣測的真相交與他,還送了一枚免死金牌,保殷承嗣一命。 他本不該在這里,但是他來了,只因眼前這人——善禪,或者說前秦國公秦山幼子,秦九珍。這個(gè)故事冗長深重,暫且不提,只需知道,當(dāng)年秦九珍是殷承嗣的伴讀,兩人竹馬成雙,情投意合,被先帝棒打鴛鴦,后秦國府謀逆一案,兩人便再也未見,生死兩難知。 善禪雙手環(huán)住殷承嗣的脖子,抬頭去親吻他的臉,這和之前或多或少帶著勾引目的意味的吻不同,這個(gè)吻是圣潔的,如佛渡蒼生。輕輕拍打著殷承嗣的背,一邊哄他,“殿下乖,不哭了,我這不是在你身邊,殿下哭了就不好看了……”一如小時(shí)候一般,殷承嗣抱他更緊了,激烈的情緒逐漸平和下來。 接下來便是水到渠成的性愛。 不知道這位天潢貴胄在西北經(jīng)歷了什么,拋掉了骨子里的斯文禮節(jié),宛如一個(gè)最粗鄙的武夫,迫不及待的去親吻善禪,動(dòng)作兇狠又強(qiáng)制,按住善禪不許動(dòng)之后就開始到處親吻他的身體,從頭到腳都沒有放過,善禪的赤裸白嫩的肌膚之上滿是青青紫紫的痕跡,至于善禪的衣裳早就被脫下來墊在幾個(gè)蒲團(tuán)上,善禪被他壓在上面親,不一會(huì)那根玉莖就硬了,殷承嗣一邊握著善禪的粉色玉莖擼動(dòng),一邊委屈的眼淚就出來了。 “九兒和多少人做過了?……本王都沒有進(jìn)去過saoxue內(nèi),九兒這幅樣子,怕是早就被別人干透了……” 殷承嗣委屈的哭訴著,右手兩根手指早已捅入了善禪的roudong,大拇指在紅彤彤的陰蒂上磨礪,常年練武的手滿是老繭,給嬌嫩的陰蒂極大的刺激,sao水噗嗤噗嗤的從yindao噴出,打濕了兩片小yinchun,saoxue不由自主的張開xue口,將粉嫩的rou道展露在殷承嗣的目光之下,手指在嫩xuerou道內(nèi)挖弄模擬性交,等到rou道又打開了一些他逐漸插入了四根手指,等yin水流到了掌心,殷承嗣甚至在善禪的逼里插入了半掌。 “啊……好爽……xiaoxue要裂開了……不要進(jìn)去了啊……”殷承嗣的手又大又粗糙,刺激的善禪yin聲浪語不斷,善禪下意識(shí)拒絕了殷承嗣想要拳交的欲望,不料這也惹怒了他。 大手抽出了yinxue,一掌重重的落到了嫩逼上,啪的一聲抽到陰xue上,紅腫肥厚的小yinchun顫顫巍巍,爽的善禪的xue水一股股從幽深的yindao中流出,糜爛又色情,殷承嗣舔了舔嘴角,又是幾掌下去,無一不是落在了嫩逼xue上,打的善禪大腿根全是指印大開,yin水直流順著xue口打濕了菊xue和身下的衣物。 見時(shí)機(jī)差不多了,殷承嗣一手按住善禪一狠心握拳的右手已經(jīng)捅進(jìn)了善禪的yindao,善禪此刻門戶大開整個(gè)人像長在殷承嗣的右手上,整個(gè)陰戶被塞的滿滿的,再也容不下其他。 “啊……全都……進(jìn)來了”善禪明顯感受到了下身的腫脹難受與撕裂,由于生理反應(yīng),眼淚不由的掉落,殷承嗣用整個(gè)手掌在cao弄這種認(rèn)知讓他獲得了莫大的刺激和被凌虐的快感,更何況他們現(xiàn)在身處的是先帝的靈堂,在老子的棺材面前和他的兒子偷情,這種背德的快感極大程度的促使著兩人將這場歡愛繼續(xù)下去。 寬大的手掌在yindao里被陰rou擠壓摸弄,殷承嗣發(fā)出舒爽的嘆息,緩緩的在善禪的xue里抽弄起來,陰戶很快就得了趣,xue里的黏液越來越多,快感壓過了痛感,善禪口中又開始纏綿的叫聲,“啊……好爽……輕一些……” 手掌從xue中抽出,xue里早就積攢的黏液奔涌而出,那道紅艷的rou口卻怎么也合不上,yinchun腫大肥碩,看起來極為可愛,殷承嗣滿眼都是愛意,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兩片yinchun吞入口中,舌頭牙齒并用仔細(xì)舔舐玩弄,舌頭插入rou道被rou壁緊緊包圍著,殷承嗣用力一吸,那些甜膩sao味的汁水便都到了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