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2高冷師兄體內(nèi)插著y具被迫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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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身子如何了?"坐在上首的威嚴(yán)中年人開口問道,語氣端正得很,內(nèi)容若不是宋成宴昨日才見過兩人練功房交合,怕是也想不到這么深。 "稟師傅,徒兒尚有些乏力。"賀尋低頭回應(yīng)。 "算了,你回去養(yǎng)養(yǎng)吧,這幾日就不必來了,這東西拿回去,養(yǎng)養(yǎng)你后邊那個xue。"洪陽真人似乎并不太滿意,但又沒辦法,只好扔給了賀尋一個長方形的木匣。 "徒兒告退。" 賀尋拿起木匣便退出了書房,宋成宴也不好多待,但又無聊便一直跟著師兄回到了他的院子里。 剛進屋宋和的目光就定在了桌上,那圓木桌上除了茶水外還擺著一個物事,竟然是昨晚自己親手塞進師兄體內(nèi)的那個小擺件,早上該是走得急,師兄取出來后竟忘了收起來。 在宋成宴愣神的功夫,賀尋已然上了床榻,解了衣衫,正拿著木匣里取出的東西往下體塞,宋成宴走近了看才發(fā)現(xiàn)那竟然不是一般的玉制假陽具,除了形狀相似,棒身上并不光滑,反而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絨毛,整個柱體還與男子勃起時的大小一般無二。 只見賀尋側(cè)靠在床上,一邊敞著腿往自己體內(nèi)塞陽具,一邊被刺激得輕輕喘了起來,那柔軟緊致的入口被喂入了異物反應(yīng)也不小,一邊吸吮吞吐著柱身,一邊卻又被上邊的軟毛刺得痙攣吐水,賀尋白玉般精致的腳指頭早繃緊了夾著枕巾,俊美的臉上灼紅頓起,額頭更是冒出了幾滴汗珠。 唯獨頭上梳的整整齊齊的發(fā)髻還透著點規(guī)整。 看得宋成宴真想立刻上去,推倒了大師兄,自己搶奪了那陽具狠狠cao他一頓。 "呼......嗯....嗯.....好癢.....嗯啊........"似乎是插得了趣,賀尋的眼睛里布滿朦朧的霧氣,手掌握著那yin具規(guī)律的抽動起來,然而越抽插就越是癢,"不......太癢了....呵啊..."插著插著很快射了出來,當(dāng)賀尋平復(fù)下來想要拔出陽具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拔不出來了,就好像長在了里邊一樣。 賀尋臉色頓時煞白,又試了幾次,每次都被那yin物折磨得體內(nèi)發(fā)癢發(fā)熱,終還是失敗了。師傅的命令自然不敢不遵,所以賀尋才這么著急把這玩意兒用了早點結(jié)束,下次也不會因此受到為難,哪里知道怎么放進去就取不出來了。 因為柱身遍布絨毛,即使不特意去動,也扎人得緊,何況還是這么柔軟的甬道,若是一直取不出來了.......想到這賀尋臉上一片慘白。 宋成宴心底里卻莫名的有些興奮。 賀尋紅著臉趴在床上發(fā)著抖,屁股里邊還插著那陽具,根本不敢出門走動,只怕走路都要受不住。 宋成宴心里奇怪,卻也不太了解這些風(fēng)月器具都有什么用處,只默默對著賀尋,下身硬得不行。 "師兄!師兄!云兒來找你玩了!" "師兄你在哪?!" 沒想到院子外竟然傳來了小師妹鴉云的喊聲,活潑高興得不得了,聽這動靜已是要沖進來了,賀尋自知攔不住,急急忙忙的施了法術(shù)穿上衣服,勉力忍著不適下床,果然屋門一響,小師妹已經(jīng)莽莽撞撞的進到外間了,但也還守著基本的規(guī)矩沒有直接進來。 賀尋打理妥當(dāng)了才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 "大白天的,尚且還早呢?師兄怎么就待在臥房里了?" "無事,你來這又是有什么好玩的的趣事了?" 賀尋不徐不疾的開口,嗓音溫潤低沉,宋成宴聽著覺得甚是享受。況且自己還知道師兄此刻體內(nèi)是什么狀況,卻還要遮著掩著裝作正常的樣子。 "啊,聽說宮里要送來一位王爺?shù)兆樱岸稳兆幼隽隋e事,而且品性不太好,脾氣嬌縱火爆,所以才來我們山上清修一段時間。"鴉云說到一半,自己倒茶喝了口水,又繼續(xù)說起來,興奮得很"雖說品性不如何,但聽說長得可是不差,聽人說俊朗得很,不過十五就和女子往來密切了......哎師兄你打我干嘛?" 賀尋輕笑"這些不知真假的話別人嚼舌根,你可不能也跟著說,到時小心謹(jǐn)慎些,免得被師傅責(zé)罰。" 鴉云:"好啦我知道啦,.....哎?師兄你怎么不坐,我仰著頭怪累的。" 賀尋身體瞬間僵硬,強撐道"不必了,站著無妨......" 鴉云可不依,過來一把拉過大師兄就把人摁坐在了椅子上。 "啊....."賀尋心中一驚,立刻止住出口的呻吟。 賀尋渾身早已沒多少力氣,被這小姑娘一拉竟也被拉動了,直到被摁坐到椅子上的時候渾身便不自覺的抖了一下,身子一軟,連忙把手肘搭到了桌上撐住。 "咦,怎么了?"鴉云聽著動靜有些奇怪便問道。 "沒事。"賀尋佯裝無事低頭品起了茶,宋成宴卻發(fā)現(xiàn)賀尋眼里竟然升起了水霧,仿佛就要哭出來一般,眼角都有了淺淺的緋紅,也幸好是小師妹不通世事,沒覺出不對來。 鴉云也就是個粗糙性格,便又坐回椅子上。 "師兄,這是什么?"聊著似乎瞅到了什么東西,一張干干凈凈的梨花木桌上除了白瓷茶具外從來都是不放別的什么,怎么今天桌子上竟有一個東西,鴉云忍不住順手拿起擺在桌上已久的小玩意,在眼前摩挲觀察起來,宋成宴在旁邊看得清楚,就是賀尋忘了收起來的那個擺件。 鴉云:"看著像個擺件兒,怎么擺在這里呀?" 賀尋思緒并不集中,恍恍惚惚的,一時抬頭竟看到天真無邪的小師妹手里拿著昨晚還插在自己體內(nèi)的玩意兒在擺弄,頓時臉色有些蒼白。 "師兄?"見到賀尋發(fā)愣,鴉云又愣頭愣腦的叫了。 "那個,那個不過是個普通的小玩意不值得什么,拿回來還沒放好罷了。" 宋成宴莫名有些不舒服,眾多同門師兄弟之中,賀尋對誰都是一樣的,唯獨這天真爛漫的小師妹能讓他那無悲無喜的臉上露出些悲喜來,這樣溫言溫語的說話也是少見的。 "那師兄,待會和我去后山嗎?" 賀尋揉了揉鴉云的腦袋,他哪里不知道小師妹什么性子,只是此刻實在不便。 "不去了,我還有事,你自己一個人好好玩。" "真的不去?"鴉云托著腦袋問道,漂亮的臉蛋上帶著失望的表情,一雙大眼睛可憐又可愛,綁在腦后的小辮子都跟著主人的動作晃了晃。 賀尋:"嗯。" "那好吧,師兄我走啦。" 鴉云是個活潑的,打了招呼風(fēng)一樣的又跑了,屋里頓時又只剩下了賀尋一人,宋成宴隱著身體,就是什么也不能做,就這么看著也莫名的舒爽。 鴉云走后,賀尋并沒有立刻起身,反而彎腰趴在了梨花桌上,手掌張開,捂著小腹,深色筋脈血管因為用力都從手部白而薄的皮膚上透出了些顏色,宋成宴看到那彎曲著的人整個身體微不可見的發(fā)起抖來。 這時一只即時傳音符飛進了屋內(nèi),落在桌上"徒兒,這陽具師傅下了些法術(shù),需每日佩戴足了三個時辰才可拿下,且會自行震動,汝可自行體會其妙處。" "嗯......唔......好難受.......不要了.......嗯啊......"只見賀尋埋頭在桌上小聲呻吟著,那只捂著小腹的手卻開始解起了腰帶和褲子,不多時只剩下上衣還堪堪穿著,遮蓋著一些部位,賀尋被插的癢得不行,抖著手去摸那柱體卻刺激得更大,又慌亂著去捂酸軟的小腹,整個人被折騰得手忙腳亂。 喘息也越來越重,腰也不堪忍受的扭了起來,小小的圓凳哪經(jīng)得起這么胡亂折騰,沒一會便失了重新傾斜,賀尋驚呼一聲摔倒在地,恰好撞到了那凸起的柱身,使其狠狠的戳頂了一下 經(jīng)此變動的賀尋根本軟了身體站也站不起來,就這么躺在地上,側(cè)著身體曲著腿躺著,露出兩瓣夾著柱體的臀瓣,滿面紅潮淚水,整個人神智不清。 宋成宴看著那聳動著震動的陽具,鬼使神差的走了上前在賀尋身后蹲下,身后虛虛握住了柱體的一點,小心翼翼的轉(zhuǎn)著圈晃動起來。 "唔...不.....不......怎么會.......不要晃了....不要晃了....啊啊啊......"沒想到賀尋的反應(yīng)這么大,夾緊了屁股抖著腰,卻又軟得動不了,一頭青絲被蹭得散亂,俊美的臉上全是驚恐。 轉(zhuǎn)夠了,宋成宴又開始托著頂弄,頂一下賀尋就呻吟一聲,若快了賀尋幾乎喘得要沒了氣兒,整個人濕淋淋的"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幾乎是弄得大師兄又來了兩次,那震動的陽具才停下,嚇得還想動作的宋成宴立刻停下了動作,緩緩松開手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