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媽和慧慧爸
「那太好,把資料給我,我委托其他部門的同僚去查查,如果她是注冊社工 的話一定有紀(jì)錄?!?/br> 「好的,但世伯,我想由我去聯(lián)絡(luò)她會好一點(diǎn)?!剐∩徑忉尩溃骸肝乙砸粋€ 學(xué)生身份會比較方便,加上以前見過她一次,說近來情緒不好找她輔導(dǎo),會沒那 么惹她懷疑。」 「這樣嗎?會不會有問題?」 「世伯你放心,這個人以前跟我談過一次,如果她可以迷惑我,便那時候已 成功?!?/br> 「我知道你意志很堅定,那好吧,但一定要小心,對方不知道是什么人。」 「嗯,我會很小心?!?/br> 要小蓮一個女孩子去做這種事我明白是很冒險,但如果這個人真是賣yin組織 甚至邪教,而又有能力滲透到校園里去,那她的保密功夫必定做得很好。小蓮以 學(xué)生身份去接近她,的確是沒那么打草驚蛇。 我把這重任交在小蓮身上,說實(shí)話也是十分擔(dān)憂,每天致電她詢問進(jìn)展,實(shí) 際是知道她的安全。 「沒事啦,世伯你也對我太沒信心了吧?」每天早晚一個電話,令小蓮亦不 禁取笑我起來。 「你就別嫌老人家煩氣,聽到你的聲音還是可以使我安心?!?/br> 「嘻嘻,難不成世伯愛上了聽我的聲音。」 「就當(dāng)是吧,總之萬事小心,小蓮?!?/br> 「知道?!?/br> 到了星期五,小蓮告訴我約到了那輔導(dǎo)主任。 「你約到了?」這么快便揪出疑似主謀,我又驚又喜。 「嗯,是下星期三,我告訴她是去年見過一次的學(xué)生,她半點(diǎn)沒有懷疑?!?/br> 「那太好了,但一定要小心,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 「沒事,地點(diǎn)是她現(xiàn)在駐導(dǎo)的學(xué)校,就是怎樣也不會在學(xué)校里做些什么?!?/br> 小蓮對自己十分有信心,我對她當(dāng)然亦有信心。故此當(dāng)這信心十足的聲音變 成哭聲時,我是慌亂得不知所措。 那是星期一的傍晚,還有十分鐘才下班的時候我接到小蓮電話,距離約定會 面的日子還有兩天,我以為有新發(fā)現(xiàn),沒想到按下接聽,對面?zhèn)鱽硎瞧怀陕暤?/br> 小蓮:「嗚嗚…世伯…嗚嗚……」 「小蓮,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我…」小蓮哭得很慘,透過電話根本聽不到她說什么,我勸了很多次 冷靜才終於問到她的所在位置。 「小蓮你等我,世伯立刻來!」知道地點(diǎn)后我急不可耐地離開辦公室,到附 近的大馬路截了一輛計程車,直沖到小蓮提供的地址去。 「別有事…千萬別有事…」我心急如焚,后悔要小蓮做這種危險的事情,那 段車程彷似一世紀(jì)長,終於來到目的地,才剛下車,坐在馬路旁邊哭邊等我的小 蓮已經(jīng)忍不住沖上來,撲在我肩膀上:「世伯!」 「我來了,有什么事,別激動,慢慢告訴我…」看到小蓮哭過梨花帶雨我心 都酸了,這三十分鐘車程,她的眼淚一直沒有停過。 「世伯…世伯…我…看到…嗚嗚……」 這是我認(rèn)識小蓮后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失控,過去她都是溫柔高雅,即使遇上 什么事情也處變不驚,我想她所受到的打擊一定相當(dāng)大。 好不容易把其情緒平穩(wěn)下來,她抹著眼淚咽嗚的道:「這陣子雖然在查這件 事,但我從始至終沒相信她們會去做…那種事,以為一定是有什么誤會,所以這 幾天放學(xué)后我都偷偷跟著雪怡和蔚蔚,想證明她倆是清白,沒想到今天…我看到 蔚蔚…跟一個中年人…一起上了酒店…」 「蔚蔚她…」文蔚被小蓮看到了,她去援交的現(xiàn)場。 「原來是真的…原來蔚蔚真的有做…我的好朋友真的在做那種事…怎么辦… 我可以怎么辦啊……「說到這里,本來已經(jīng)收了眼淚的小蓮又再次嚎啕大哭, 也許之前的日子她都只把事情視為一場誤會,直到今天找到實(shí)證,才真正有種無 法面對的傷痛。 「世伯,你告訴我都是假的,你告訴我是我看錯了,蔚蔚對我來說就是親妹 妹,我怎相信她會做這種事。我不想再查下去了,我很害怕,我很怕知道雪怡原 來亦是有做,不要再查下去了,好嗎?」 「好…好…不要再查了…到此為止吧…」聽到女兒名字,我的心一同傷感起 來,我很理解小蓮現(xiàn)在的心情,當(dāng)日得知雪怡所做的事我何嘗不是痛心疾首。聽 著聽著,我被她的傷心感染,忍不住滴下男兒之淚:「小蓮不要這樣,雪怡沒有 …我的女兒一定沒有…」 「為什么…為什么她們要這樣…有困難為什么不可以跟她們的朋友商量…嗚 嗚…世伯…我的心好痛…我的心真的好痛…」小蓮的激動,令我明白她是真心愛 護(hù)她的朋友,為她們的墮落而感到痛心。 「別哭…小蓮你別哭…」我沒法安慰小蓮,只能讓她抱在我懷里,跟自己一 同落淚。 后來我送了小蓮回家,沿途她一直垂著頭,像是仍不相信所看到的事情。我 甚至后悔找小蓮追查此事,為其亦帶來傷痛。但到了之后一天,小蓮還是決定赴 約。傷心過后隨之而來的是更大決心,她要找出事情的真相,和令好朋友脫離這 世界的辦法。 終於到星期三,小蓮按照約定時間到那輔導(dǎo)主任的學(xué)校,我一整天又急又愁, 一方面渴望可以找到什么線索,一方面又擔(dān)心小蓮安全。幸好到了五點(diǎn)左右,她 打了電話給我。 「小蓮,沒什么意外吧?」 小蓮的聲音十分平靜:「沒有,大約見了一小時,談的事都很正常,張老師 還記得以前曾見過我,我說最近情緒不穩(wěn),她教導(dǎo)我各種緩和方法和減低壓力的 建議,整個過程都沒有異樣?!?/br> 「是這樣嗎?那有沒談到關(guān)於信仰問題?」 「有,她說自己是基督徒,并向我介紹她們的傳教會?!?/br> 「看來沒什么問題嗎?」 「很難說,外表有時不一定可信,很多邪異教派借基督之名來吸引信徒?!?/br> 「也是,那下一步你打算怎樣做?」 「她說如果我有興趣,可以參加她們這個星期六的平安夜崇拜,可以更了解 他們的教會?!?/br> 「平安夜崇拜?」 「嗯,世伯,你說我要不要去?」 「我想還是不要,始終不知道內(nèi)里的底細(xì)?!?/br> 「我也是這樣想,但我真的很想查出原因,如果知道主任的教會是正派,我 便直接問蔚蔚為什么要做那種事?!?/br> 「你認(rèn)為她會告訴你嗎?」 「不知道,我跟蔚蔚感情很好,她也把我當(dāng)作親姐,如果她不肯說,就是用 打用罵也一定不許她再做那種事?!?/br> 小蓮的堅強(qiáng)是比我所想的更甚,她繼續(xù)說:「但我擔(dān)心的,是蔚蔚做援交是 因為受到cao縱,所以我一定要知道教會是否有問題?!?/br> 「我覺得還是太冒險了,不值得以身犯險?!?/br> 「嗯,你先給我想一想。」 小蓮的想法很有道理,但我害怕她因為急於要幫助文蔚而害到自己,始終不 知道那是一個怎樣的組織,這樣貿(mào)然參與實(shí)在有一定風(fēng)險。 談到蔚蔚,自跟其父母見面的那天后她便沒再在QQ上找我,也許她是明白 我不想再跟她有那種荒唐關(guān)系,亦也許明白這對大家都是一件壞事,她繼續(xù)去找 她其他的客人。 對我來說這是難過的事情,包括雪怡,包括蔚蔚,我明知她倆仍在賣yin卻沒 法制止,那份無力感使我覺得不配當(dāng)一個父親,不配當(dāng)一個男人。 「爸爸,你說我明天穿哪一套衣服去平安夜舞會?」圣誕節(jié)對年青人來說是 一年一度的大日子,平安夜舞會更是進(jìn)入擇偶期認(rèn)識異性的好機(jī)會,包括我家那 還沒有戀愛經(jīng)驗的小公主。 「穿哪件都不一樣好看?」 「別這么隨便敷衍我,說不定我會在舞會上認(rèn)識白馬王子,你們的女兒就這 樣出嫁了?!寡┾那榇蠛玫南蛭易鞴砟?。 妻子取笑說:「我家女兒終春心動了,那個郭健偉不好嗎?上次還聽你贊他 人好?!?/br> 「那個呆瓜?。繍炈廊?,一點(diǎn)也不好,如果不是拿了他一張貴賓卡也不想理 他?!?/br> 「哎喲,原來有人只是拿好處,用完即棄?!蛊拮愚揶淼溃┾樇t大叫: 「誰用完即棄?都沒用過,手也不會給他牽呢,如果每個人辦一張貴賓卡便有機(jī) 會追求我,本小姐豈不是很忙?」 小公主還是有一點(diǎn)公主性格,看來我這下屬跟女兒是有緣無份了。 跟雪怡打混的同時,我心里仍是擔(dān)心小蓮,當(dāng)日流的眼淚令我感覺她是有很 大決心要幫助文蔚。果然到了平安夜當(dāng)天早上,她還是告訴我要參加崇拜。 「你真的要去?都說這樣太危險!」 「不會有事,他們的崇拜分早晚兩段,我去參加早上的。這里是法治之區(qū), 光天白日他們不會做出什么來,我只是去看一看,確定一下便立刻離開?!?/br> 「但…」 「即使他們真是邪教組織,在勸誘我成為教友之前是不會對我怎樣。世伯你 不用說,我已經(jīng)決定了,我不能眼巴巴看著蔚蔚沉淪下去。」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不必了,世伯你去的話恐怕他們會有防范,不給我們看到什么?!?/br> 「那好吧,但答應(yīng)世伯有什么事便立刻打電話給我,還有先把地址發(fā)給我以 防萬一?!?/br> 「嗯,待會我發(fā)訊息給你?!?/br> 可是這個訊息結(jié)果我沒有收到,小蓮掛線后一直沒有發(fā)來,直到下午三點(diǎn)也 渺無音訊。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的擔(dān)心亦愈來愈強(qiáng)烈。 不會發(fā)生什么事吧?我如坐針氈,一刻沒法安靜下來。正如小蓮所說即 使那真是賣yin集團(tuán),在招攬她成為信徒之前是不會露出真面目,但我那種心緒不 寧總是沒法平靜。這時候穿地漂亮長裙、美得有如天使的雪怡歡歡喜喜的從房間 步出問我:「爸爸,我今天美不美?」 「美,很美…」女兒經(jīng)打扮后艷光四射,但在擔(dān)心小蓮的安危下我沒半點(diǎn)心 情欣賞。然后雪怡逐撥起幾位好友的電話相約出發(fā)時間:「喂,蔚蔚嗎?我準(zhǔn)備 好了,你可以了嘛?…喂,詠珊嗎?你剛出發(fā)了?那在學(xué)校餐廳等吧?」 可是撥到小蓮,雪怡卻說出令我更擔(dān)心的話:「咦,今天小蓮的電話怎么老 是關(guān)機(jī)?」 關(guān)機(jī)…為怕打擾她,我雖急得要命也不敢致電給她,如今聽到關(guān)機(jī)兩字更如 火上加油的熱鍋上螞蟻,不知如何是好:干么要關(guān)機(jī)了,小蓮… 「小蓮這么有交帶,不會有事的,可能在學(xué)校等吧,那我也出去了,今晚晚 點(diǎn)回家,爸爸mama預(yù)祝你們圣誕快樂?!寡┾鶝]怎在意,踏著輕快腳步去出席學(xué) 校的舞會。此時我想起一件事,如果雪怡和文蔚亦是教友,她們怎么不用參加崇 拜? 有了這個想法,更令我感覺那是為引小蓮的一個陷阱。沒法子下我繼續(xù)等待, 但到晚上七點(diǎn)連一個報平安的電話也沒有。 上天保佑,小蓮一定要沒事,我太輕率了,怎可以讓一個女孩子去冒這種 險。 我有想過要報案,但連一點(diǎn)證據(jù)也沒有,只憑猜測警方也不會受理。終於到 了八點(diǎn),一直被掌心出汗握著的電話響起震動的提示音。 「來了!」我立刻接聽,才發(fā)覺那不是來電,是電話的短訊息。 「我在玩游戲,太子酒店60號房,要來嗎?」 我看著訊息發(fā)呆,小蓮…怎么會發(fā)這種訊息給我?而且地點(diǎn)是酒店房間? 忽地間,想起當(dāng)日蔚蔚手電被嫖客拿著致電給我的情境,這不是小蓮!是某 個人拿了她的電話發(fā)訊息給我! 想到這里心更震了,手機(jī)被別人拿著,那小蓮即是… 「小蓮!」也不理什么,跑進(jìn)睡房穿起上衣便是趕出去,在廚房準(zhǔn)備跟我共 渡平安夜的妻子對我的匆匆出門吃驚不已:「老公,你去哪里?」 「對不起,突然有點(diǎn)事,回來跟你說?!?/br> 我沖到街上截了一臺計程車,腦袋被掏空一樣,只懂跟司機(jī)重覆手機(jī)上看到 的名字:「太子酒店!十萬火急!」 「急也沒用啊,平安夜到處都塞車呢?!褂嫵誊囁緳C(jī)慢條斯理的說。 「小蓮,你一定要沒事…」 我有種不祥預(yù)感,在那里等待著我的,是一些非??膳碌氖虑?。 次回,當(dāng)真面目揭開之時。 「你到底是誰?」 「我?不就是一個妓女…」 小蓮臉上揚(yáng)起嫵媚笑容:「紅蓮、欲炎。」 「紅蓮…你是…紅姐?」我猛地抽一口涼氣。 50(修訂版) 由於當(dāng)日小雞跳寫50的時候是胡亂去寫,現(xiàn)在接上,有少許部份需作修改, 請不要介意。謝謝~ 「小蓮…小蓮…」 我憂心忡忡,沿著小蓮電話訊息上的房間號碼趕到酒店客房前,只見房門輕 掩,留了一條縫隙,當(dāng)中隱約傳來女孩的呻吟和rou體的撞擊聲。 「小蓮…」我心里一沉,當(dāng)日蔚蔚的慘況歷歷在目。沉住氣推開木門,那少 女的叫床聲響起更為清澈。 「呀…呀…呀呀…」 不是一把聲音,而是數(shù)人夾雜的浪叫,這使我更為心驚。戰(zhàn)戰(zhàn)兢兢踏進(jìn)客房 的小走廊,那是一間豪華套房,房內(nèi)寬敞開揚(yáng),里面并排著三張大床,其中兩張 各分別躺著一個妙齡女子,而她們身邊又各有兩個男人,一個正在跟其zuoai,另 一個則在撫摸其身軀,滿足手欲。 「這…」我不敢驚動里面的人,靠著走廊旁的小酒巴探頭看當(dāng)中情況??芍?/br> 一眼,立刻被那光境震驚得如墮冰窟,腦袋心跳彷佛都一同停住沒有反應(yīng),因為 在男人胯下的其中一個,是我的女兒雪怡。 「呀…呀…好舒服…用力cao…用力cao我…好大…太大了…」 雪怡怎會在這里?她不是去了學(xué)校舞會嗎?原來都是騙我的話?我不可 置信,但女孩的確是雪怡無誤。男人以正常位的姿勢干著女兒,他的身材健碩, 屁股肌rou結(jié)實(shí)。皮膚黝黑,跟被其壓在下面一身白皙的雪怡成強(qiáng)烈對比。他那猶 如打樁機(jī)的速度猛力轟入女兒小屄,無數(shù)連綿不絕的rou碰撞擊響過不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心被活生生挖出體外,鮮血淋漓,居然只懂呆呆看著女兒被男人蹂躪。 雪怡全身赤裸,腰間只圍起一片黑色蕾絲質(zhì)料的性感腰封,rufang在腰封邊沿 的推托下顯得特別圓渾,兩顆紅粉rutou隨著對手的活塞運(yùn)動前后晃過不定。 「啊…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覺…大jiba哥哥你要干死我了!」嘶聲力竭下的 呻吟,使雪怡聲音顯得沙啞。平日那叫父母窩心的動人聲線,發(fā)出每一下都令人 有如錐心之痛的yin叫。 「好棒!cao我…我要你cao死我!」 柔軟睡床在劇烈地?fù)u,展現(xiàn)男人的起勁賣力,雪怡被干得連小腿也像痙攣的 無力垂在半空,十根指頭牢牢抓緊對方粗壯手臂,無數(shù)高潮迭起,把女兒沖擊得 每秒都在亢奮狀態(tài)中的不停抽搐。 「太舒服了!里面好脹!不要停!繼續(xù)cao!繼續(xù)cao我!」 那是一個好比地獄的可怕畫面,沒有一個父親能夠想像如何面對這正在發(fā)生 的一切。我連最基本的反應(yīng)能力也完全失去,只無力地目睹事情繼續(xù)發(fā)生。男人 的氣力很足夠,抽插速度時快時慢,九淺一深。雪怡跟他的動作完全同步,深的 一下銷魂陶醉,淺的一下表情癡迷。一個十九歲女孩的性欲在強(qiáng)大對手下被完全 挑發(fā),女兒甚至主動伸手勾在男人的頸項,與他瘋狂濕吻。 「嗯…啜啜…」 雪怡…這個真的是雪怡…我但覺慘不忍睹,往旁邊一望,另一張床的是 女兒的同學(xué)詠珊。我驚愕不已,原來連她也是同流合污。只見詠珊一絲不掛,以 小狗趴著的姿勢撅著屁股,被一個肥大肚皮的男人從后干屄。那重甸甸的豐滿乳 房有如吊鐘垂掛,隨著粉臀不斷被粗腰拍打搖晃。 「嗯…嗯…」女孩的叫床聲遠(yuǎn)比雪怡小,因為她的小嘴正含著跪在面前的另 一根roubang,像品嘗著美味rou腸的不愿放開:「很好吃,我還要吃…」 那是一個yin亂無比的光境,整個房間都充滿情欲氣味。我不知道如何從惡夢 中抽離,直至看到跟雪怡zuoai的男人把roubang從小屄抽出,讓出位置給另一個人補(bǔ) 上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竭斯底里地要沖上前去:「放開雪怡!放開我女兒!」 但這一聲我沒法叫出口,因為不知不覺間我早已經(jīng)被另一個柔軟身軀從后纏 著,她的手按住我的嘴角,在我耳邊柔聲道:「別做聲,你想從明天開始,便失 去唯一的寶貝女兒嗎?」 「嗄…」這一句話使我投鼠忌器,我瞬間定住。的確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在這 里,是沒人知道接著會發(fā)生怎樣無法想像的事情。我強(qiáng)行按捺自己,屏聲靜氣, 纏著我的女孩滿意笑道:「這樣就乖了。」 我再一次聽清楚其聲線,不相信耳邊說話的是誰,嘴角顫抖問道:「小蓮… 是你?「 媚眼如絲的小蓮半側(cè)姿勢把臉挨向我,以一種從未有過的魅惑聲線輕笑道: 「怎樣?親眼看到心愛的女兒被男人干是不是很興奮?沒幾個爸爸可以欣賞到女 兒最美的一面吧?!?/br> 「小蓮?」我的心至此已經(jīng)被磨滅得有如飛灰,小蓮的話,令我知道一切事 都是由她策劃,我是落入了她的圈套。 「我名叫楊小蓮,世伯你好?!?/br> 「生活富足是一種幸運(yùn),父母疼愛才是幸福啊。」 「沒試又怎知道?我們一起來,世伯!」 「就如一個人,縱使他犯錯了,縱使全世界人都覺得他沒救了,但只要有人 愿意珍惜他,也許,他還能繼續(xù)發(fā)揮他作為一個人的價值?!?/br> 「已經(jīng)親過,你一定要好哦?!?/br> 「沒有一種愛可以完美,但盡力為所愛的人得到幸福,這份心意不已經(jīng)是一 百分了?」 「那讓女兒替你倒咖啡吧,好爸爸?!?/br> 假的?全部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心痛無比,咬牙切齒問道:「為什么要這樣做?」 「為什么?嘻,你不覺得這很有趣嗎?這里沒人受苦啊,大家都在享受?!?/br> 小蓮指著剛從雪怡身體抽出roubang的男人說:「看,多么雄偉的一根,連guitou 也是棱角分明,你不是女人,不會知道給這種jiba干會有多舒服。你女兒親口說 的,這種jiba,就是不收錢也想跟他zuoai?!?/br> 「雪怡…」正如小蓮所說,這個男人的本錢雄厚。完全成蘑菇形的大guitou筆 挺地向上朝起,莖身又粗又長,兇猛而威武。在雪怡蜜屄馳騁了好一段時間,仍 無半點(diǎn)疲態(tài),持久力十分強(qiáng)。 「別裝君子了好嗎?世伯你還不是看得很興奮,jiba都這么硬了?!古⒊?/br> 弄著我,她的手像兩只小蛇,靈活在我身上游走,直落在我的褲檔中間,我想把 她制止,小蓮輕蔑的笑道:「還躲什么躲?大家老相好了,上次替你抹身時,不 早就看過一遍?」 我咬一咬牙,當(dāng)日那個溫柔婉約的小蓮原來都是假象,她伸手把拉煉拉開, 從里面掏出roubang:「好大呢,世伯你這個年紀(jì),小弟弟還很不錯?!?/br> 小蓮滿意地揉搓我的roubang,前后taonong。她的手法比雪怡和蔚蔚都要精純,完 全熟知男人的最佳官感。陽具在她掌心愈見發(fā)硬,她一面替我手yin,一面朝著雪 怡的方向望去:「噢,你的寶貝女,又要給男人干了?!?/br> 身型略帶肥胖的猥瑣男人爬到床尾,他跪在女兒兩腿之間,把roubang角度調(diào)整 準(zhǔn)備插屄。我想沖上前制止,但無法掙脫身后像八爪魚把我緊緊纏著我的女人: 「別激動,這個男人是??土?,跟雪怡做過無數(shù)次,多一次也不多吧?她現(xiàn)在這 樣興奮,給她好好滿足不就好,就是給你制止到這一次又如何?」 這無疑是一種謬論,卻真的把我叫住,我啞口無言地看著男人把guitou瞄準(zhǔn), 然后肥腰一挺,噗唧一聲,整根roubang無留余地插入女兒yindao。 「??!」雪怡登時發(fā)出喊叫,小蓮嬌笑道:「聽,多么舒服的呻吟,世伯你 不必心痛,這是一種作為女人的享受,是享受被男人滿足時的快樂?!?/br> 「嗚…」我是心如刀割,楞楞地看著雪怡被中年人「噗唧噗唧」cao著小屄, 口邊喃喃念著女兒名字:「雪怡…雪怡…」 「干么這樣子?女兒早晚出嫁,始終要給其他男人干,你阻得了什么?」小 蓮放開摸索我roubang的手,徐徐轉(zhuǎn)身到我面前,挑逗說:「要做嗎?這里全部都是 妓女,放下錢,任何一個都可以隨便干。」 「妓女!」這個字眼是刺激了我的神經(jīng)線,我猛然伸出雙手,牢牢攥著女孩 的脖子想要把她殺死,小蓮毫無懼色,反倒挑釁我說:「來吧,捏死我,讓警察 來查,讓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女兒是妓女,今晚在這里跟她的同學(xué)一起賣yin?!?/br> 「嗚…」我始終是沒法敵得過勝算在握的女孩,她從一開始已經(jīng)掌控一切, 所有事都是按照她劇本進(jìn)行。 「沒膽嗎?不讓我死,便要讓我舒服了啊,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神智很 不清醒,跟我做完,你可以去干你的女兒,她什么都不會發(fā)現(xiàn),明天你們還是父 慈女孝的好家庭?!?/br> 「雪怡…」我看著小腿被中年男人架著肩膀上猛干的女兒,居然沒有反駁余 地,小蓮嬉笑道:「都說可以不用裝,每個男人都是這樣,我早知道你看上自己 女兒很久,肥水不流別人田,干一炮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大家都舒服,你不干,別 人都會干。」 小蓮肩膀一聳,薄如蟬翼的絲綢如松綁掉下,展露一身完美體態(tài),包括渾圓 rufang,包括黃蜂細(xì)腰,包括陰毛形狀,無一不是一流極品:「別一副可憐樣,這 是個愉快的一晚,你隨便挑,今晚這里任何一個女人,你都可以干過痛快,與其 傷心無奈,不如和女兒有個難忘晚上?!?/br> 「你到底是誰?」我對女孩輕松得意感到無比心寒,在她眼中,性愛就好比 一種游戲,一個交易。她并非我認(rèn)識的小蓮。也許,我是從來未認(rèn)識過真正的小 蓮。 「我?不就是一個妓女…」小蓮臉上揚(yáng)起嫵媚笑容:「紅蓮、欲炎?!?/br> 「紅蓮…你是…紅姐?」我猛地抽一口涼氣。 「嘿嘿?!剐∩彌]有回答,嘴角微翹,修長睫毛下那充滿得意神色的眼眸寫 上答案。我眼前一白,追尋了好一段時間的幕后黑手原來就在身邊,并以最惡劣 的手段來愚弄我。 「這樣說,那什么輔導(dǎo)主任,什么邪教組織全是假的?」我明知故問的道, 小蓮毫不諱言承認(rèn)一切都是她的把戲:「對啊,既然世伯你要跟我玩?zhèn)商接螒颍?/br> 我便陪你玩啰,怎樣?是不是很懸疑、很刺激?」 「原來你一直在演戲?」我對錯信他人感到傷痛無比,小蓮譏諷我道:「別 這樣說,你早知道她們是妓女,還不是裝著不知情引誘我去救你的寶貝女?其實(shí) 大家都在演戲,彼此彼此罷了?!?/br> 我知道自己說的謊話不會比小蓮,也沒什么反駁權(quán)利。小蓮是故意讓我看到 雪怡被yin玩,她是故意讓一個父親,接受人世間的最痛。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要這樣折磨我?」我刺心切骨,不明白跟這個 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也無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這種時候,問這些還有意義嗎?」小蓮沒有回答,只猶如勝利者享受她狩 獵得來的動物,以一種玩弄於股掌間的方法把牠凌辱至死。她半蹲下來,毫不猶 豫地把我的guitou含住,慢慢吞吐幾口,再來一下深喉,整支roubang都盡沒在她那渾 圓小嘴里。 心情激動,卻無法抑止身體感受的官能刺激,在女孩挑逗下roubang充血成最大 限度。小蓮口技精純,堅挺而起的yinjing把通支舔了一遍,再親yinnang幾口,便一口 把整個guitou含住。 「嗦…嗦嗦…」 rou體上的快感,是遠(yuǎn)遠(yuǎn)無法掩蓋絕望的痛楚,看著雪怡一直被男人壓在床上, 屄口給丑陋roubangcao得啪啪作聲,那種苦痛絕對是好比被煎皮拆rou。就是再高超的 口技,也無法使我有心情去享受。 「啊…啊…」這時候我留意到另一把從另一不遠(yuǎn)處傳來的呻吟,轉(zhuǎn)頭從透著 橙黃光線的洗手間一望,原來文蔚也在現(xiàn)場,她亦是全身赤裸,被瘦削男人放在 洗手盆旁邊的云石衛(wèi)浴柜旁,以龍舟掛鼓式的姿態(tài)瘋狂cao屄。 「蔚蔚…」到此我已經(jīng)再也哼不出一句話來,每個人都是一樣,正如小蓮所 說,這里全部是妓女,她們沒有羞恥可言,為這種女人傷心,是一件愚不可及的 事情。 世界像完全幻滅了。其實(shí)自知道雪怡出賣靈魂的一刻起,我的世界早已完全 被毀。 「嘻,這個老何耐力真差勁,跟你女兒cao過這么多次,還是受不了她那小屄, 才cao幾下便沒戲了?!剐∩徴Z帶恥笑。我隨著她的說話回望雪怡,果然在跟她做 愛的中年人已經(jīng)氣喘吁吁,粗腰的沖刺卻反過來變得急躁,是即將要射精的前兆。 不要!不可以射在里面!那個是我女兒!我驚覺剛才男人在插入時是沒 有戴保險套,登時如像被刺破心臟的胸口猛痛,但隨著他向女兒詢問,那回答是 叫我這父親再無插手的余地。 「呼…呼…小寶貝,好哥哥要射了,給你灌漿好嗎?」 「要…要啊…飛雪meimei要叔叔的jingye,要叔叔給我射進(jìn)來!我愛死叔叔,要 叔叔給我中出!」 雪怡,說愛這種男人…要他…內(nèi)射…女兒口中對我來說最殘酷的說話, 在客人而言是最興奮的催化劑。中年人聽了此話有如得到強(qiáng)心針的更發(fā)力猛插, 然后用力向前一挺,渾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潮射精時獨(dú)有的顫抖。 「射、射了!寶貝!」 「??!好燙!好爽!都射進(jìn)來了!」 我是什么也制止不了,也沒有資格去制止。jingye,已經(jīng)全部射在女兒的zigong 里去。 「呼…呼…爽…cao多少次仍是這么緊,真是極品?!怪心耆藭晨煜?,依依不 舍地離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