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采花的yin賊一樣的了,噢比那yin賊還惡劣十分,采花不分季節(jié)
翠芬跟在彩鳳的身后在雪地里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看著那甩來甩去的屁股, 心頭便泛起一百個不樂意來??勺屑毸剂?,也好要是鐵牛來送,指不定沒人的時 候又要干出那豬狗不如的事體來。遠遠地看見自家那低矮的土墻的時候,彩鳳像 裹了小腳的女人一樣,越走越慢。 「姐!俺就送你到這地步,你自個兒走過去罷!」翠芬停下來說,那土屋對 她來說就像一個噩夢,里面住著個瘦骨嶙峋的魔鬼。 「莫要!」彩鳳驚呼一聲,跑回來拉了翠芬的手,一臉的驚恐不安,哀告著: 「弟妹莫要走哩!俺怕他又打……」過年都不在家過,留下他一個人孤零零地守 著殘破的土屋,說不定早摩拳擦掌地等著她了。 「怕挨打,你又吵著回來作甚?」翠芬生氣地說,不耐煩地甩了甩手,卻被 翠芬緊緊地拉著甩脫不開了,「姐哩!你聽俺說,俺就是和你一道進去,又有啥 用?俺能制得住他不打你?」她板著臉耐著性子說,隱隱地有一絲兒幸災(zāi)樂禍。 「俺知曉,他力氣大可俺姐妹倆站一處,怕他也沒膽兒動手哩!」翠芬低聲 下氣地說,幾乎是在乞求她了。 彩鳳從后面推著她直往前走,轉(zhuǎn)眼便到了土院門口,翠芬猶豫著:「不是這 回事,俺就是救你一回,能救你一輩子?!」 「俺去了這兩日,他正在氣頭上,會打得更狠!」彩鳳說著,害怕得禁不住 打了個冷戰(zhàn),她生拉活扯地將弟妹往院子里拖,「躲過了這頓,興許氣就平下來 了,只要俺不去惹他,順著他的意,就好了哩!」她說。 兩個女人在院門口拉拉扯扯的,早驚動了屋里的人。陳富貴灰頭土臉地走出 來,瞇著眼往外看了看,滿臉堆下笑來,小跑著來幫婆姨的忙:「幾個月不到俺 家來,既然來了,到里面喝口水、向個火哩!」 「呸!黃鼠狼給雞拜年……」下面還有半句,翠芬咽回去沒說出來,要是彩 鳳知道了那天中午的事,鐵??峙乱獨⑷肆?!就這樣,女人在前面推,男人在后 面拉,像所有好客的主人一樣將她弄進了屋子。 也許是彩鳳也在的原因,除了感到厭惡之外,翠芬一點也不覺著害怕。到了 屋里,她只聽得身后「噶呀」地一聲門軸響,扭頭一看,男人已經(jīng)將門閂上了, 忙甩開彩鳳撲了過去要將男人拖開,嘴里叫喊著:「你這是干甚?!干甚?!」 男人知曉她力氣大,閃在一邊冷冷地看著,翠芬將門栓抽了一半來,猛聽得 耳邊有個聲音在陰陽怪氣地響:「你盡管叫!你盡管走!俺也攔不了你,可走出 這門,就別怪俺翻臉不認人了!」她聽了這話,手一哆嗦又將門栓插了回去。一 轉(zhuǎn)身,男人早欺身進來將她堵在了門板上,七手八腳地在她身上亂摸。 直到這檔兒,彩鳳才搞清楚了丈夫的意圖,撲上去要將他從弟妹的身上拖開: 「你這畜生!畜生!這是鐵牛的婆姨哩!」 「滾開!」男人怒喝一聲,單手將女人甩在地上,「鐵牛的婆姨管你什么事? 有本事叫他來打俺?。嘲?!你不是喜歡這樣子么?」他氣急敗壞地嚷道,翠 芬的棉衣早被他解開來,露出了鼓鼓的胸脯。 彩鳳從地上跳起來,可那顆灰撲撲的頭埋在了翠芬的胸口上滾動著當她是空 氣都懶得轉(zhuǎn)過來看她一眼,「豬狗不如的東西,別以為俺不敢!」她指著丈夫的 后腦勺厲聲罵道。 「咱不理這瘋子!到床上去……」丈夫的聲音很溫柔,卻不是對她說的,翠 芬拉攏衣服來蓋住胸口,絕望地瞪了彩鳳一眼,搖搖晃晃地走到房間里去了。丈 夫轉(zhuǎn)過身來,甩手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你說誰豬狗不如!俺要連豬狗都不 是,你和鐵牛算甚東西?苗苗算甚東西?」 就像一道閃電劃過腦海,彩鳳只覺兩眼一黑,金星「簌簌」地直往下掉落, 腦袋里「嗡嗡」地轟鳴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神志清醒了些,才發(fā)現(xiàn)自己跌 坐在灰土里,臉頰上像火燒一樣地發(fā)起燙來。 「吱吱嘎嘎……」這聲音是這般熟悉,是屋里那張破床的聲音,彩鳳豎起耳 朵來聽,其中還夾雜些喘息聲、呻吟聲、吮咂聲……似有似無地在耳邊響著,她 想起來了:剛才就在她眼前,丈夫?qū)Υ浞覄邮謩幽_,她一點也沒反抗,反而很害 怕的樣子,像個木偶一樣聽從他指揮按她一貫要強的脾性,這也太蹊蹺了! 彩鳳扶著灶臺站起來,膝蓋上一陣鉆心的疼痛。她撈起來褲腿來看,上面蹭 破了一小塊皮兒,新鮮的血凝在上面還沒干透,「沒事!」她告訴自己,比起心 里的痛苦來,這點小小的痛楚又算得個甚?她搖搖晃晃都朝房間里走去,沒有逃 出門去找鐵牛,或者金狗丈夫已經(jīng)死死掐住了她的要害,他才不不擔心這個。 吳富貴已經(jīng)脫掉了翠芬的內(nèi)衣,撲在白滾滾的奶子上,雙手捧著揉捏,嘴巴 含了奶頭在「嶉嗺」地咂。聽見腳步聲來到了床頭,才揚起臉來狡黠地笑了兩聲: 「俺知曉你沒死,也知曉你要進來!既然來了,俺也不趕你走,要是忍得住,就 在邊上看;要是忍不住,就上床來一起快活,這樣最好……」 「臭不要臉!」彩鳳把頭扭在一邊,卻看到了翠芬那張泛滿紅暈的臉,眉頭 緊緊地蹙著張不開眼來,鼻孔里「呼呼」地的穿著,胸脯上的骨溜溜的奶子就要 爆開了似的抖顫著,「俺要問你,你們是啥時候勾搭上的?」她問道。 翠芬張開眼來,有氣無力地嘆了口氣:「你和鐵?!鞯哪跹?!俺在替你 姐弟兩個還債哩!」說話間男人已將她的棉褲脫了去,分開白生生的腿兒將嘴貼 在她的rouxue上,狗也似的舔吮起來,「噢噢……姐呀!男人都沒個……沒個好東 西!你還計較這個作甚?女人吶……生了這逼,就要遭這罪哩!」 這些沒臉沒皮的話,竟是從弟妹的嘴里冒出來的?彩鳳一時找不著話來說, 怔怔地思量著翠芬說的話,倒也是一點道理也沒有:鐵牛一樣,吳富貴一樣,甚 至金狗都是沖著她的逼來的,沒一個是好人! 「噢呀……噢呀……真癢哈……」翠芬呻吟起來,又回到那意亂情迷的世界 里去了。她知道吳富貴只顧舔她的逼,遲遲不愿不愿插進來,不過是讓彩鳳看戲 而已。她挺著屁股往男人的嘴巴上湊,睜開眼的時候,彩鳳還立在床頭沒走,便 伸手去拉了拉她的手說:「快上來吧!還想個甚哩?」 似乎很不情愿,彩鳳甩了甩手,卻繞到床邊脫了鞋上來了。翠芬上半身露在 空氣里,她閉了雙眼將嘴巴貼了上去,剛好就含著了奶頭,「好meimei!你這奶子 ……好,比俺的還大……還白……」她喃喃地說。 翠芬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原來男人趁她倆不注 意,挺著roubang噼撲「一下子塞了進來,」嗯呀……嗯啊……輕點!輕點!「她緊 緊地摟了彩鳳的頭顫聲哀求道,皺著眉頭急促地喘息起來。 彩鳳含著硬糙糙的奶頭「咯咯」地笑出了聲,在這一刻,她似乎已經(jīng)忘了丈 夫在干另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卻是弟弟的婆姨,也忘了自己所受過的那些屈辱。 她一手握了顫顫滾動的奶子揉搓,一手摸到了毛乎乎的rou丘上,摸著了被roubang撐 開了的rou縫,在那里尋著勃起的rou丁,指頭貼在上面轉(zhuǎn)著圈兒揉。 翠芬渾身抖顫了一下,更加劇烈地拱動著屁股,一圈圈地磨轉(zhuǎn)起來,「啊嗚 ……啊嗚……老癢……癢死俺了」她沒頭沒腦地叫喚起來,喉節(jié)兒上上下下地移 動著,發(fā)出了「咳咳」的輕響。奇怪的是,有個人一起加入這游戲,那屈辱便減 輕、消失了?!竷煽趦骸掀饋砥圬摪?!算甚本事……」她說。 男人也不吭聲,翠芬的rouxue里早就汪了滿滿的yin水,進進出出一會兒之后, 便發(fā)出「啪嗒」「啪嗒」的聲響,同她一起歡快地歌唱者。男人以為有了功勞, 一時信心十足,齜著牙快速地沖擊起來。 床帳里熱得厲害,彩鳳不知不覺地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伸下手去抹了一把, 交接的地方濕了老大一片。她把沾了一手的職業(yè)涂抹在自家的奶子上,抓扯著松 軟的奶子揉捏著,那奶子就像小孩吹得氣球一樣,漸漸鼓滿起來,「吃里扒外的 貨!凈顧著喂別人的婆姨,也不問問……自家婆姨餓不餓?」她「咿咿唔唔」地 哼叫著,一歪屁股馬趴到翠芬身上,翹著個屁股朝著男人。 「嗯?俺干你,你不是不歡喜的么?」吳富貴愣怔了一下,抬眼一看,彩鳳 那rou乎乎、濕噠噠的rouxue在眼前裂開了老大一個口兒才想起把自家婆姨給冷落了, 忙「噼噗」一聲扯出roubang來,掰開粉嫩嫩的rouxue就塞了進去,「這就干你!干你! cao死你這個浪貨!」他挺直了腰桿,雙手緊緊地把了婆姨的屁股,一下又一下聳 動起來。 「唔……」彩鳳滿足地昂起頭,卻又被弟妹按了下去,這下貼著的可不是奶 子,而是弟妹的rouxue了翠芬早從她身下滑了出來,將她的頭按在胯里,「叫你一 直欺負俺!叫你欺負俺!也讓你嘗嘗被人欺負是甚滋味!」翠芬得意地嘟嚨著, 轉(zhuǎn)動著屁股將rouxue蓋在彩鳳的嘴唇上不住地挨磨。 前后rouxue,后有roubang,彩鳳「嗚嗚」地哼叫著就快透不過氣來了,不過她卻 沒有絲毫的怯懼,靈活的舌頭探到翠芬的rouxue里,猶如一條粘滑的小泥鰍一樣在 rou唇里、rou丁上「嘁嘁喳喳」地舔個不歇。 「啊呦……啊呦……你這嘴巴吶……」翠芬甩著頭,滿意地呻喚著,脖頸直 往后仰去,好讓rouxue挺凸出來方便jiejie,xue里便泛起一片鉆心的癢來。有時,彩 鳳被roubang插得快活了,便要離了揚起頭來吼喊幾聲,短暫的空虛也讓她感到不快, 「莫歇……莫要歇下!」她抓扯著彩鳳的頭發(fā)直叫嚷。 yin水流了一撥又一撥,永遠也流不盡,吳富貴可從沒發(fā)現(xiàn)婆姨原來是這般sao 情,原來有這么多的水!瘋狂的干勁似乎將圍繞在他們四周的冷空氣驅(qū)趕了去, 漸漸變得悶熱不堪起來,男人的腦門心上沁出了的細密的汗珠,兩個女人的面頰 上、胯膀上、脊背上……渾身上下了蒙了一層亮光光的汗膜。 「嗚哇!嗚哇……俺受不下啦!俺受不下啦!」彩鳳扭頭去看男人,眼眸里 滿是乞求的目光,說完翹了翹屁股,回頭又來舔翠芬的rouxue看來,rouxue和roubang, 哪一樣都讓她難以割舍。翠芬緊緊地按著jiejie的頭,不讓她再起來。rouxue貼著嘴 唇上前前后后地搓動,「唔唔……俺不行了……不行了!」她叫道,發(fā)現(xiàn)自己停 不下來了。 「干!都是sao逼!丟也丟在一處!」吳富貴罵了一聲,喘得像只狗一樣。他 深深地吸一吸氣,咬緊牙又一通狂干,「噼噗」「噼噗」的聲音響個不絕,悶熱 的空氣似乎也要被他干得燃燒起來。 翠芬在「哇哇」地亂叫,好比那roubang干著的是她的逼,沒多久,她猛地覺著 rouxue里一陣翻涌,率先大叫起來:「死了……死了……」所有的聲音突然間終止, 空氣像凝固了一般不再流動,只見得她將兩腿緊緊地夾了彩鳳的頭。 roubang正在暴漲,rouxue包纏得越來越緊致,吳富貴的guitou上傳下來一波入骨的 酥癢,瞬間「簌簌」地傳遍了周身,不斷搖蕩著他那根脆弱的神經(jīng),搖顫得腰眼 一陣陣地發(fā)癢?!覆缓昧耍 顾唤辛艘宦?,用盡最后的力氣往前一聳撲在了婆 姨的背上,rouxue里便發(fā)出一片「咕嚕?!沟穆曧?。 「鐵牛整天牛氣沖天的,能有俺快活么?能有么?」吳富貴得意地想著,越 過婆姨的肩頭望過去,翠芬那張肥逼正一開一合地喘息,「咕咕」地擠出老大一 坨濃白yin液來。 第十二章o茅廁 鐵牛從表嫂那里回來之后,金狗就像一塊石頭壓在他心頭上,一直不能釋懷: 睡了俺姐還死不承認,真不是個東西!要是早知道金狗有這樁罪,真該像秀芹說 的那樣,在河灣上就擒住他婆姨好好地干個痛快。那一段時間,紅玉在村里遠遠 地見了鐵牛,就像貓躲耗子一般避之不及,根本尋不著撞頭的機會。 鐵牛家的菜地就在屋后頭,本是金狗家的菜地連成一整塊的,后來土地私有 化才平均分成兩塊,一家一半,中間壘了道半人高的碎石墻隔斷來。地中央原有 個長條形的茅坑,隔墻正好從中橫過,兩家都嫌麻煩,隨便找了幾塊長木板攔在 上面繼續(xù)上,彼此常常聽得見屁股后面的屎尿響。 為了等紅玉來上茅廁,鐵牛在茅廁里一蹲就是半日,堅持了一個多月,蹲得 兩腿發(fā)麻站不起來,犯了痔瘡又好了,好了又犯,都不知曉反復(fù)了多少回了,硬 是瞧不見紅玉的影兒。真是奇了怪了,難不成她早有防備,放著自家的茅廁不上 去上別人家的?鐵牛想,只得放棄了這個不現(xiàn)實的計劃。 要報復(fù)金狗,只有對紅玉下手!鐵牛再一次下定了決心。這一回,他可不能 像上次那樣傻干了。每晚一吃過晚飯,鐵牛便蹲在自家后院的土墻上往菜地里張 望,漸漸摸出紅玉上茅廁的規(guī)律來:她總是在天黑定之后打著火把來。 計劃還是老計劃,不過鐵牛這回可吃了定心丸,發(fā)誓等不到紅玉來決不罷休, 沒曾想這一等,過了正二月。季春的天氣早回了暖,一個平平常常的日子,細蒙 蒙的雨絲紛紛淋淋地向大地飄灑著。 像往常一樣,天色一暗,鐵牛便早早地吃了夜飯。眼巴巴地守在院墻上,等 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便縱身跳下來,踩著菜地里濕糟糟的泥土塊鉆到了 茅廁里。他怕踩著邊上的屎尿,更怕跌進茅坑里,劃了根火柴看了看,才脫了褲 子蹲下。 過了好一會,鐵牛的兩條腿漸漸地失去了知覺。又沒戲了!他想,正在要打 退堂鼓的時候?!膏赅赅辍沟哪_步聲從金狗家那頭響了過來,越來越清晰,他趕 緊將臉貼在木板上候著早在白日里他就在木板上找到好幾條比較寬的縫,恰恰能 容得下個眼珠子。他一邊祈禱一邊癡癡地等待著……那腳步聲響到茅廁邊便停住, 沒了,布簾子一掀開,便伸進一團火把來,果然是金狗的婆姨紅玉!鐵牛高興的 就要蹦跶起來了:真?zhèn)€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吶!俺的小祖宗,俺的小奶奶,俺 可等到你了!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千萬不能出聲,嚇跑了眼前的小白兔!鐵牛到底還是忍住 了心頭的激動,屏氣凝神地往縫隙里看。這邊黑,那邊亮,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紅玉將手中的火把往碎石旮旯里一插,急急忙忙地撈起衣服來扯褲帶,露著好大 一片白肚皮,褲帶一扯開,白生生的大腿在眼前一閃,女人轉(zhuǎn)身蹲了下來。 鐵牛只覺著喉嚨里干干地發(fā)癢,便捂著嘴「咳」地一聲。女人耳尖,嚇得背 影兒跳了一跳,顫身問道:「誰在那邊?!」 「俺哩!」鐵牛見躲不過,便應(yīng)了一聲。 「是鐵牛哥啊!好久不見你哩!」紅玉耳根靈,聽得出來是鐵牛的聲音。也 許是沒想到鐵牛的眼睛在看著她,并沒有起身的意思。 「俺天天在家里,你自家沒看見……」鐵牛哼了一聲,一邊將眼珠子移到底 下的縫隙去看,女人翹著老大一個白屁股,歪歪挪挪地尋著茅坑,底下毛乎乎的 rouxue纖毫畢露。鐵牛舔了舔嘴皮,直愣愣地問道:「你……在躲俺?」 「沒!你多想了……」紅玉的背影又是一顫,大概是想起了去年小河灣里的 事,一時找不到話來說,想起身也起不來了,「你咋不點個火把哩?不怕掉到茅 坑里么?」她回頭看了看,問道。 「俺摸黑慣了,不妨事!」鐵牛知曉女人這是在轉(zhuǎn)開話頭,故意憋起氣來, 「嘭」地放了個響屁。像在回應(yīng)似的,隔壁也「卟……」地響了一聲,大小便一 齊往下落到茅坑里,「噼里啪啦」地一串響。鐵牛趕緊捏了鼻子。 紅玉在那邊聽見了鐵牛的屁,嘆了口氣囁嚅著說:「放個屁都這么響亮,說 明你身子骨好得很哩!……俺家那口子,就是吃狗rou也放不出這樣的屁來,身子 虛得很,好長時間都搞不成那事兒了!」 「怕只怕,問題不出在狗rou上……」鐵牛皺了皺眉頭說,說了一半便打住了 ——他現(xiàn)在有點糊涂:紅玉這婆娘,明明知曉自己在這邊,不趕緊解完手出去, 還扯這些閑話作甚?「你要完事了?」他問道,想看看時間夠不夠再行動。 「嗯嗯……嗯哼……」紅玉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使勁,「咻咻」的流尿聲 灌滿了鐵牛的耳朵,直聽得他心子兒跳,褲襠里脆生生地疼,原來roubang早在底下 硬了起來。他用力屏住呼吸,胸口就有點發(fā)悶。 藍色的粗布褲子像兩根皺巴巴的豬大腸裹了女人的大腿和小腿,只露了兩瓣 圓滾滾的屁股在外邊,鐵牛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那中間,兩片肥rou一張開, 便凹下一溜紅紅的溝槽來,一股瑩瑩發(fā)亮的水柱從中激射而出,一忽兒成了斷線 的珠子,順著水亮亮的陰毛尖尖往下滴落,顯得格外地惹眼。 明兒得新挖一眼茅坑,絕不能再讓娘和翠芬再到這鬼地方來大小便了!鐵牛 想,呼吸濁重起來「呼呼」地喘,沒想隔壁的女人卻聽得分明,側(cè)身取了火把來 照,「看甚呢看!有心沒膽的賊,看得見又摸不著!」她在那頭低聲罵了句。 鐵牛吃了一驚,忙縮回頭來,臉上火辣辣地燙——原來她一直知曉自己在看 哩!想金狗娶婆姨的時候,他當?shù)陌槔?,鬧洞房的那夜,還是一個羞答答的俊俏 姑娘,這才一年多的時間,膽兒竟變的這般大,張口就說出這般沒頭沒臉的話來。 「啞了?有本事……就過來,老娘給你看個夠!」紅玉又說,一邊從衣兜里 掏出一團草紙來,扯平展了攤在手指上,伸手下去揩屁股。 本是開玩笑的話,卻惹起鐵牛心頭的無名火來,猴急急地蹦起來直叫:「你 說俺是膽小鬼?俺是膽小鬼么?過來就過來,還怕你吃了俺不成!」哼哼著沖出 茅房來,翻過碎石子隔墻到了金狗家的菜地里,幾個大步闖了進去。 「啊……」紅玉驚叫了半聲,忙扔了手中的草紙直起身來,側(cè)著身兒慌慌張 張地系褲腰帶。鐵牛兩眼發(fā)紅,早沖到跟前將她摟在懷里,「你說哪個不敢哩? ?。磕膫€有心沒膽?你說……」他嚷著,畢竟有些心虛,身子兒直抖顫。 紅玉慌地臉無處放,一個勁地往男人胸膛上鉆,身子扭來扭去的掙脫不開, 慌亂中褲子又往下掉,忙又抓上來提在腰上,「快撒手!快撒手!俺……俺知曉 你鐵牛是敢的,只是開個玩笑哩!」她央求道,聲音抖抖顫顫的。 「這玩笑……開大了!開大了!」鐵牛見她不大聲叫喚,猴著膽兒將手插到 褲腰里往下摸,水淋淋的rou丘上滑溜溜的,搞不清是sao水還是尿水,「咦呀!這 水多的……」他喃喃地說,一邊貼緊了胡亂地揉搓起來。 「莫要!莫要!」紅玉終究是女人,心里害怕的不行,兩眼狠狠地盯著鐵牛, 「你再這個樣,俺就真的要叫了!」她威脅說,兩手握了男人的手腕,使出吃奶 的力氣要將它從胯里抽出來。 鐵牛哪里能松手,指頭像鉆頭一樣地頑強,鉆到火熱熱的逼縫里直掏摸, 「你和俺的那筆帳不算,金狗還有筆帳在欠著俺!不信,你叫一聲試試看!把金 狗叫來了,俺就要他還清楚……」他虎著臉說。 紅玉哼了一聲,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誑小孩子哩!俺家金狗賭錢,只 有別人欠他的,沒有他欠別人的。要是欠下了,俺咋沒聽他說起……」她相信丈 夫的精明,斷不至于欠了金狗的賭債。 金狗鼻孔里「嗤」地噴一聲,不屑地說:「娘的,這金狗好手段!睡了別人 的婆姨,自家婆姨卻不知曉?!沟紫绿统鲆皇中牡乃畞恚樦缚p兒流淌。 「嗬……嗬……嗬嗬……」紅玉大口大口地喘著,把頭搖得跟博浪鼓似的, 「俺夜夜和他睡一個被窩,還分身了不成?」 「夜夜一個被窩,話倒不假!可白日里,你也無時無刻地跟著他?」鐵牛反 問道,女人便沒了言語,怯怯地問了聲「誰」,「俺說都沒臉說,這人不是別人, 就是俺姐哩!」他氣哼哼地說,抽出一張濕掌來在女人的眼前晃了晃。 紅玉的頭一下變成兩個大,眼珠兒怔怔地失了神,「你這話……可當?shù)谜妫俊?/br> 她咬著嘴皮問道。鐵牛沒馬上回答她,劈手抽了碎石縫里火把來插在另一邊,回 頭說:「俺說的不算,有人證!你可以親自問問俺姐夫,看是不是這回事!」 紅玉知曉吳富貴在賭桌上欠了丈夫的一筆錢,天天去討也沒討回來,可她還 是無法將這事和彩鳳聯(lián)接在一處,更想不起金狗何時有空兒干這事。「啥時候的 事嘛?」她半信半疑地問道,心頭開始有些動搖了。 「過年前一天,天快黑的時候,你好好想想!」鐵牛粗聲粗氣地說,走到她 身后將手掌在干稻草上抹了抹,「呼啦啦」地扯了一捆干草垛子下來,在茅坑邊 的空地上鋪散開,伸腳去扒拉了兩下。 「俺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那天夜里,上床來死活不肯跟俺干,原來是吃 了野食,第二天還裝模作樣地殺了看門狗,說要好好補身子……」紅玉喃喃地自 言自語著,腦袋里「嗡嗡」地亂成了一團漿糊。 「還磨嘰啥?來哩!」鐵牛從后面扳了女人的肩頭一拉,女人便趔趄著跌坐 在了臨時鋪就的「床」上。 「羞人哩!羞人哩!」紅玉本能地掙扎起來,卻被男人一胯騎在肚皮上壓住 了,兩只手被拉開來按在兩邊。 女人掙扎了一會還是沒有歇下來的意思,鐵牛也不管,直接掀起襖子的下擺 來推在胸口上,兩個白花花的大奶子跳脫出來,在眼前顫顫地搖,「俺要給俺姐 報仇哩!」鐵牛叉開手掌滿手拿住,使勁兒地揪扯。 「臭哄哄、冷冰冰的,莫要在這里頭干!」紅玉奮力地推著男人的胸膛,掰 陷在奶子里的手指,雙腳在底下踢騰得稻草「沙沙沙」地脆響??墒且磺卸纪砹耍?/br> 男人壯實的身軀像小山一樣堆在她身上,無論如何也搖撼不動,反而累的她腳耙 手軟的出不來聲,鼓著雙眼熱辣辣地盯著男人的臉看。 奶子在鐵牛的手里變著形狀,很快便鼓脹起來,似乎要將他的手彈開去。女 人干瞪著眼珠子,鼻孔里卻「呼呼」地喘起來。當他放了奶子,扯著褲腰往下拉 的時候,女人捂了雙眼不敢看,哼哼唧唧地絞著雙腿墊起屁股來。 身后的火把在涼風里「忽忽」地跳躍,從奶子往下已沒了一根衫,紅玉裸著 個光溜溜的大白身子,像鍍了一層琥珀色的漆。鐵牛分開大腿歪著頭往中間看, 那逼高高地隆起來一個rou丘,上面稀稀拉拉地貼著一層烏黑的陰毛,全是濕的, 說不出的肥嫩可人! 鐵牛咽了一大口唾液,喉嚨里「咕咕咕」地響,伸進手去捏著輕輕一擰,滑 溜溜地停不了手,「嘖嘖嘖!還真看不出來……多好的逼,卻被狗日著!」他喘 喘地贊嘆著,心頭一起狂,手堵在下面大把大把地抓。 紅玉渾身直抖顫,聲音從手指縫里擠出來:「哎喲喲……你個呆牛!輕些兒 ……輕些兒……疼著哩!」 「還沒開場哩!就叫起疼來……」鐵牛咧開嘴嘟囔著,伸手將女人的手從臉 上剝開,讓她看著自己解褲帶。 紅玉大著膽子,緊緊地咬了下嘴皮,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男人將褲頭抹下,一根 紅赤赤的roubang從胯里彈落出來,掙頭怒腦地和她對視,怪可愛的緊,一時怔怔地 看得呆了,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摸了摸那顆圓滾滾的頭,沒曾想它「突」地暴跳 起來往上翹了翹,嚇得她忙不迭地縮回了手,像摸著顆guntang的炭塊似的。 看著女人驚慌失措的樣子,鐵牛不禁「嘿嘿」地笑出聲來,抖了抖直挺挺的 roubang說:「摸哩!為甚不摸了?怕她咬你手?」 「不怕!不怕!」紅玉搖了搖頭,吃吃地笑著一揮手,從側(cè)面輕輕地拍了一 下,拍的roubang兒直搖晃,臉兒上便泛上兩朵紅云來,「你看她也咬不著俺的,口 兒太小,呆頭呆腦的……慢!」她笑嘻嘻說。 看著眼前含嬌帶嗔的臉兒,鐵牛想起了紅玉當年做新媳婦的時節(jié)那嬌羞的模 樣,咋就變得成這樣野了呢?他想,心頭再也忍不下了,從稻草上拾起兩條白生 生的腿來,往上一掀一推,「噗嚓」一聲,刺進去了。 紅玉悶哼一聲,再也笑不出聲來,手腳像八爪魚一樣地盤上來,緊緊地纏了 男人的軀體,眼淚汪汪地說:「你這東西……大!可要擔待些哩!」 底下癢得厲害,鐵牛也沒聽見她說的甚,惶惶急急地聳了起來,軋壓得地上 的干稻草「沙沙」作響。還沒干完二十下,rouxue里便滑滑地順暢起來,無論是彩 鳳還是翠芬,都沒有這般快的反應(yīng)哩!鐵牛心想。 聳一聳,那對誘人的大奶子便在女人的胸脯上巍巍地浪動,鐵牛俯下頭來含 住一粒糙糙的奶頭,女人便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渾身震顫得厲害。他將舔咬咂 扯的功夫一齊使上,嘴巴快快地玩耍一下,歇了,roubang又急急地抽上一會……就 這樣玩一會、抽一會,女人便抖一陣、叫一陣,好不快活。 紅玉顫抖著、呻喚著,上面一顆頭在稻草上滾來滾去地亂了頭發(fā),下面一顛 一顛挺著屁股來湊合?!赴∴类馈F牛??!你的jiba這個大……干的俺快活… …快活……」她嬌聲地咕嚨到,聲音像是換了一個人。 鐵牛停下來,撐起上半身來往下面看了看,豐滿的rou丘中間的被頂?shù)冒歼M去 了一個坑,roubang根腳圈了一圈白白的沫子,露在外頭的那一小截油光光的像水洗 過一樣?!复髥??」他問道,又馬不停蹄地抽起來,心頭滿是歡喜和滿足。 「大!大!比金狗的大不少哇……啊啊啊……」紅玉一想到金狗背著她睡了 彩鳳,便報復(fù)似的將屁股越挺越高,「你真棒,狠狠兒地cao俺!cao得俺越快活越 好……cao俺……」她轉(zhuǎn)眼間已變成了一頭饑渴母狼。 「你等著,瞧俺的手段!」鐵牛哼一聲,將兩條柔軟的腿兒卷折起來壓到奶 子上,朝著那鼓突出來的rou饅頭又是一沖,瞬間淹沒在了暖洋洋的rou潭中,甩起 勁來一抽插,rouxue里就「啪嗒」「啪嗒」地直響。 xue里被填得滿滿的,每一次都干到了最深的去處,紅玉被干的兩腿亂踢騰, 張了張嘴叫了兩大聲,聲音太大,又趕緊捂嚴了嘴巴,只能發(fā)出點「嚶嚶嗚嗚」 的聲音,聽不出她是在喊叫還是嗚咽來。 聽了這似哭非哭、似罵非罵的呻吟聲,鐵牛心底騰騰地直躥上一股邪火來, 緊緊地握了女人的腳踝,屁股聳得更加勤,roubang抽動得愈加歡快了。「噼噼啪啪」 的撞擊聲頻頻地響起,紅玉再也受不下了,顫聲叫嚷著:「嗚哇哇……鐵牛啊鐵 牛!莫狠哩!莫狠哩!」 鐵牛哪里還停得下來,緊密鑼鼓地一頓狂cao,直cao到女人尖叫一聲軟癱了下 來。才射完精,便聞到了一股新鮮的臭氣。鐵牛吸了吸鼻子,翻開女人的大腿來 偏著頭看,只見得女人屁眼上一星黃黃的水光,便倒在女人的胸脯上滿意地笑了: 金狗啊金狗!叫你睡俺姐,你婆姨被俺cao的屎都出來了哩! 第十三章o警告 茅廁不是久留之地,兩人心里都明白。鐵牛向紅玉討來草紙,潦潦草草地抹 干了胯里的水膜,出了茅房才覺著兩條腿酸軟,走起路來晃晃蕩蕩的。金狗的婆 姨真帶勁,比在田間地里干一場活還要累上好幾倍哩!他想。 回到屋里,翠芬已經(jīng)睡下了。鐵牛像只大貓一樣,躡手躡腳地掀開被子躺進 去,女人的手早游了過來,在胯襠上抓了一把,「咋又是根軟家伙哩?!」她不 悅地咕嚨著,自打翻出年關(guān)以后,鐵牛軟得越來越慣常了。 「你沒看見?多喝了幾口,頭有些兒昏哩!」晚飯時鐵牛抿了兩小杯,就裝 起醉來,哼哼唧唧地翻了個身。 「你的酒量!平時都能喝兩三斤,幾口就醉了?」翠芬不肯信,爬起來摸了 摸男人的額頭,果然燙乎乎的,「哎呀!雨水淋淋的,叫你天不黑就爬墻頭上去, 活該著涼哩!」她心里急,在黑暗里摸了火柴劃亮來點燃了柜臺上的菜油燈盞。 「俺擔心偷兒竄家里來,墻頭上看著,誰還有膽子?」鐵牛遮掩著,女人早 下床到外屋去倒來了一杯開水,翻箱倒柜地尋出兩片白色的藥片遞到他跟前, 「莫事!莫事!是藥三分毒,你看俺甚時候因感冒吃這些東西?」他擋著女人的 手,死活也不肯張嘴。 「不識好的犟貨!」翠芬罵了句,嘟著嘴兒將水杯往柜子上篤地一墩,水花 濺出來漫了一大片,蜿蜒到邊沿上「滴滴答答」地朝地上落。 見女人生了氣,鐵牛就是想睡也睡不安樂的了,只得從被子里伸出手去拉了 拉女人的手掌,假模假式地央求她:「藥俺是吃不下的,你給俺揉揉,揉揉便好?!?/br> 「哼!」翠芬甩開他的手,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別著臉兒不搭理他。要在平 時,囫圇圇抱了來亂日一氣,所有的問題都會煙消云散,可在茅廁射了好多在金 狗婆姨的逼里,今夜里怎么也硬不起來的了。鐵牛想不出討好女人的法子來,兀 自躺平了身子閉了雙目,使勁兒想睡過去。 睡意還未上來,翠芬忽然改了念頭,俯下身去按著丈夫的太陽xue溫溫柔柔地 揉起來,「這么大的人了,還像個娃娃一樣,幼稚!」她倒來這樣說他。 鐵牛睜開眼「嘿嘿」地笑了,眼珠子卻落在深深的乳溝上,便頑皮地伸出指 頭來順著插了一下,「你也是關(guān)心俺哩!可是俺真的沒著涼,真的!」他說。 「沒病就好!」翠芬說,也不氣惱,反而抓了男人的手掌緊緊地按在胸口上, 「這天暖了,馬上又要種下包谷去,你可是全家人的頂梁柱,俺不敢讓你病了?!?/br> 鐵牛心里一陣甜,「咚咚咚」地敲了敲結(jié)實的胸膛,滿不在乎地夸耀:「你 看看,俺這身子骨,被你養(yǎng)的,一般的小小感冒能奈何得了俺?」 翠芬咧開肥厚的嘴唇笑了笑,鉆到被子里來就要脫他身上的衣褲,「你這身 衣服,潮乎乎的,睡得倒自在?也不知曉脫了舒服些……」她柔聲說著。 鐵?;牌饋恚炖镏编洁欤骸缸魃趿??作甚哩?今黑好困的了,明早再……」 衣褲卻被一件件地扯了下來,被女人一一甩出被窩飛到了柜子上。 「困!……你一擦黑就蹲墻頭,就不困?!」翠芬鼓著腮幫說,三兩下扒落 自家身上的衣褲,裸著個白花花、溫溫熱的身子纏貼上來抱定了不放。 鐵牛心虛,下頭更加軟了,低聲下氣地哄她:「娘哩!俺管你叫娘哩!歇… …歇一宿行不?」金狗婆姨的sao味兒還留在他身上,他怕女人聞出來。 「不行!好幾夜,都這樣說!」翠芬強硬起來,斷然拒絕了男人的請求,馬 趴在上面伸著濕漉漉的舌頭舔他的臉、眉眼、脖頸、耳根,還把鐵??谥械纳囝^ 翻攪裹卷進嘴里,「唔唔唔」地哼著咂出了聲。 女人的面燙得似火炭,在鐵牛的胸口上滾動著、蹭磨著,酥酥地癢。靈活的 舌尖似一條滑不溜秋的小魚鰍,繞著他的奶頭不斷地劃圈,劃著劃著……就劃到 他的肋巴骨上、肚皮上、肚臍眼兒上、毛叢里……最后,竟一嘴含著了他的命根 子。 「哎呦!」金牛悶哼一聲,軟軟的rou條子便被女人火熱的口吞沒了去。一時 間,舌尖纏在guitou上簌簌地刷個不住,堅硬的齒輪刮擦出一簇簇蝕骨的癢,鐵牛 全身上下就止不住地抖顫、扭曲起來,暈暈乎乎叫喚著:「心肝!心肝!長時節(jié) 沒洗個澡,不干凈哩……」 「不臟!不臟!味兒還有些香!」翠芬揚起油光光的嘴來笑了笑,復(fù)又低下 頭去津津有味地舔著、咂著,直舔的那roubang威風凜凜地挺立起來,好大一截樹丫 子!柜子上的菜油燈盞正搖搖曳曳地發(fā)著的昏黃的光,她偏著頭在癡癡地打量那 油光滑亮得guitou,咧開嘴角得意地笑了:「再稀軟的東西!只要得俺這嘴巴舔上 一舔,準得硬朗!」 「是是是!你好本事!」鐵牛打心眼里佩服,眼巴巴地望著女人直起上半身 來,胸脯上兩大坨白花花的奶子溜溜地滾,不由得狠狠地咽了口唾液。 翠芬雙膝跪在床上,跨在男人的胯上。她也不慌忙,搖了搖蓬亂的頭發(fā)攏到 腦后,笑盈盈地低下頭來看著,生生地將那倔強的roubang扳直了,手指兒掬了雞蛋 大小的guitou,提起屁股來直往黑幽幽毛叢中塞。 燈光昏暗,鐵??吹貌淮笳媲?,但卻切切實實地感覺到了rouxue的口兒,是的, 就是一條滑膩膩、熱騰騰的口兒,這口兒正在一點點地蠶食他的命根子,快活得 他「噓噓呵呵」地直叫喚,大口大口地將胸腔里燥熱的空氣往外吐。 「噢……」翠芬皺緊眉頭哼了一聲,頭一甩挺起身來往后倒去,兩只手掌實 時準確地拄在了男人的膝蓋上。支撐已定,她便開始搖晃起來,挪著屁股前前后 后地來回磋磨,不快,就像在河灣里搖一條鴨嘴船。 女人早流了好多的yin水,一搖,毛叢下便「嘁嘁喳喳」地響,yin水沿著roubang 直往下淌,淌到了鐵牛的毛叢里、卵袋上,流的滿胯里都是,涼悠悠的可人。 鐵牛是個急性子的人,努力挺了挺屁股往上湊合,卻不能得心應(yīng)手,急的 「呼哧哧」直喘大氣,啞聲啞氣地哀求說:「快!快!你動快些……俺的guitou… …癢癢啊……」 翠芬不睜眼,也不吭聲,只是將前后浪動的方式改換了,搖轉(zhuǎn)著屁股推磨似 地晃蕩起來,晃著晃著,速度在無形中逐漸地快出了許多,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最后竟達到了花枝亂顫地的地步,癲癲狂狂地跳躍起來。 一切由不得鐵牛,鐵牛做不了主,他的腦袋迷迷糊糊地,耳朵啥也聽不真切, 眼睛啥也看不清楚,干脆就閉了眼簾,感受這天旋地轉(zhuǎn)的搖擺,感受堅挺的roubang 在火熱的rouxue里前進后退、左右搖攪,感受guitou上傳下來的醉人的快感……翠芬 一直瘋狂地扭動著、叫喚著,沒天沒日,過了多少時候,誰也說不清。突然,rou xue里一陣陣地翻涌,像似那天邊的春雷,貼著地面滾滾地近了,近了……「啊呀 ……」女人的尖叫聲似一道撕破云層的閃電,驚醒了沉浸在幻夢里的鐵牛。霎時 間,強烈的光吸走了所有的聲音,女人仰面坍塌在他的下半身上,guntang的巖漿如 火山一樣噴薄而出,兜頭淹沒了鐵牛的所有的一切! 世界安靜了,耳邊只有自己的喘息聲,女人叫喚聲、喘息聲再也聽不見。奇 怪的是,過了許久,女人也沒發(fā)出半點聲息來,鐵牛心里一驚,扒過女人軟得像 面條的腿掙起來一看,女人鼓著雙淚汪汪的眼睛呆呆地盯著他看,有些淚爬出了 眼角,嚇的他一跳,「為甚哭了哩?俺沒cao你快活?」他忙問。 這一問,翠芬眼里便泛出了神采,「底下倒快活了,心頭卻快活不起來!你 說這是為的甚?」 「為甚?」鐵牛,搖了搖頭,他不是猜不透,心里又慌又驚,見淚水直往下 滑,忙摸過收去拭她眼角的淚水,可那淚水卻似不斷的水流一樣,流了又抹,抹 了又流。 「俺倒要問你哩!問你哩!」翠芬連推帶敲地捶打著男人的胸膛,「嚶嚶嗚 嗚」地哭出了聲,「也不管刮風下雨,一吃完晚飯,話也沒一句就跳那墻頭上蹲 著,上面是有金子還是銀子?!就沒想想,你婆姨俺,一人睡在被窩里冷不冷清?」 原來為的是這個!鐵牛放了心,用好話柔聲地撫慰她:「冷清?是冷清了點, 可俺蹲再久,還不是要回到你的被窩里來的嘛!也是沒辦法的事,這時節(jié)偷兒… …」 「一口一聲偷兒偷兒,偷兒在哪里?依俺看,你才是個大盜哩!」翠芬快嘴 打斷了男人的話,男人便耷拉了頭不再吭氣兒了,她得了勢,越加咄咄逼人起來: 「甭跟俺再扯甚偷兒,老實說,你盼星星盼月兒是不是為的金狗婆姨?」 「啊……」鐵牛著實吃了一驚,瞠目結(jié)舌地思量:這事兒都能知曉!難不成 夢里從哪個神仙那里學了神通來?一邊卻口不應(yīng)心地支應(yīng)著:「瞧你的話,將俺 說得跟那采花的yin賊一樣的了,噢比那yin賊還惡劣十分,采花不分季節(jié)!」 翠芬聽著,「噗嗤」一聲破泣為笑,忙又收起笑來,板了淚臉說:「倒是個 有自知之明的賊!東扯西拉的,俺只問你,為的是不是金狗婆姨?等人家來上茅 廁好看人家屁股?」 「哪能哩?!哪能哩?!」鐵牛連連搖頭,小心肝兒「砰砰」直躥跳:奇了 奇了!這婆姨,和神仙差不多,就差那么一丁點沒猜著了!便討好地說:「金狗 婆姨那屁股有甚看頭?俺婆姨也有,比她的要大,比她的要白,比她的要香,俺 又何苦受那罪?做那齷齪事體?」一邊只祈禱「舉頭三尺無神明」。 「人人都說,她紅玉是村里的一枝花,比臉蛋,俺可比不過她!」翠芬經(jīng)不 住男人的糖衣炮彈,自尊心膨脹起來成了驕傲,抖抖奶子摸摸逼說:「要是論這 兩樣,哪一樣俺也不輸給她!」 鐵??粗笸雀菑坸ue上還掛著白絲絲的yin水,腦袋里「嗡」地一聲響又撲 了上去,挺著水淋淋的roubang就亂送亂戳——原來女人丟在了他前頭,他還沒射出 來,就一直挺著。 翠芬在身下喘吁吁地問:「今黑……怎的這來勁哩?」聲音嬌嬌軟軟地發(fā)嗲, 剛才都被他干出好好多水來,現(xiàn)在又來干,真真正正是頭鐵打的牛??! 鐵牛也不解釋一句半句,拾掇起兩腿蓮藕般的腿來搭在肩上,對準濕漉漉的 xue口,低吼一聲,聳身而進,roubang便如利劍歸鞘似地刺入了女人的rou體深處! 「哇嗚!」翠芬滿足地叫了一聲,rouxue里的rou褶被粗大的roubang拖扯出來又抵 塞進去,冷卻了的yin液重新有開始升溫,發(fā)出了「嗞噗」「嗞噗」「嗞啾啾」的 動人聲響。 鐵牛喜歡聽這聲響,但他更喜歡女人的叫床聲,先是「嗚啊啊」「嗯哈啊」 「哇哩」地雜亂無章、時斷時續(xù),緊接著就變成了有節(jié)奏的「哈啊」「哈啊」的 呻喚聲,又像是在喘息,只是更大聲,連連綿綿不絕于耳。 也不知干了多少回合,鐵牛吐了一口濁重的氣息,嘶啞著嗓子告知女人: 「俺要射了……」咬著牙關(guān)急速地抽打了幾十來,終于在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里迎 來了最后一瞬間的快活,激烈無比,和婆姨比賽似的互相噴射、互相滋潤著…… 「俺被你日的要死不活,可心里快活!就是哪黑里被你日死斷氣了,俺也值當哩!」 翠芬呢呢喃喃地喘息著,男人聽見了,便懶洋洋地「嗯」一聲。 「若是你不識好,非要去動人家婆姨,俺也不要這張臉了,豁出去和人家丈 夫干,看你樂不樂意?」她又說,男人卻沒了聲息,用手肘碰一碰,卻碰出一串 如雷的鼾聲來。